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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住院换药难言隐

自从入伍以来,林少华为了能跟上晚间的紧急集合,睡觉时从未脱过棉袄棉裤。为了能走好正步,他连续十多天夜间出来踢正步,吃了不少苦头,这都是一种无奈,因为他怕李参谋当众奚落自己。然而现在急于参加训练,完全是一种自愿,甚至这种愿望非常强烈!他打心眼里想把训练科目搞上去,争取各项成绩达到优秀。

林少华明白,因为新兵训练成绩是他空白人生的第一份答卷,他必须全身心撰写,不惜一切代价去绘制这幅彩色的图案,为未来铺垫一条通往人生梦想的畅通之路。

晚上林少华翻阅着护士拿过来的两本杂志,其中一本叫《麦城月刊》的综合杂志的内容深深地吸引了他,他突发其想写了三首小诗,装入信封里,想第二天让王丽护士帮着给发走。

第二天王丽护士过来换药,林少华兴致勃勃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她严肃的表情吓了回去。

王丽严肃地说:“该换药了,请把裤子脱下来吧!”

林少华一听要脱裤子,脸突然红了起来。过了片刻他羞涩地说:“护士,你先出去我能不能自己换药?我保证能换好。”

小王护士生气地说:“你咋那么多说道?换药是我的职责,出去不出去我说了算。你是我的患者知道不?有啥难为情的?你也不比别人多长出个肢体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林少华还是迟疑了一会说:“我不脱,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也不是不会换药,我换上不就行了嘛,我是革命战士,不是被人戏耍的猴。”

王丽红着脸说:“你能换药还要我们护士干什么?你也太封建了吧?换药和耍猴有关系吗?如果你再不听话,我找队长去!”

林少华依旧嘟着嘴说:“谁封建了?就知道乱扣帽子,多大事找这找那的,人家也全是为你考虑,一个大姑娘看人家脱裤子不丢人哪?我都为你害羞!”

王丽一看他还是不愿把裤子脱下来,想来想去就端着托盘出去了。不长时间王护士领着队长过来了,卫生队长严厉地说:“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就不配合医护人员的工作呢?在医院也如同上战场……”

经过卫生队长滔滔不绝的批评开导后,林少华才不情愿地把裤子脱了下来。他闭着眼,任凭小王护士用镊子往下撕扯胶布并用碘酒在其裆部擦拭着。尽管触及到碘酒的地方很疼,然而这种疼痛似乎掩饰了他内心的羞涩。待全部处置完后,小王护士对林少华说:“好了,穿上吧!还是解放军战士呢,一点都不听话,非得队长来了才好使是吧,你这不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嘛,真不知说你啥才好。”

林少华依旧不高兴地说:“毕竟这是难为情的事,干吗一点面子都不给?真是的,我也知道羞耻。”

小王护士把口罩的一个带从耳朵上摘了下来,挂在了另一只耳朵上,然后笑呵呵地说:“行了,别找理由了,羞耻是针对健康者而言,而你是患者,护士对患者是没有界线的。好了,这事咱就别争论了,还是说点正事吧,你看我给你的杂志了吗?看了有何感想?给姐说一说。”

林少华的脸马上由阴转晴,笑着说:“不仅看了,而且我还写了点感受,写的不一定好,反正我是用心写出来的,是最真实的感受。”说着便将枕头边的信封拿了过来。又接着说:“小王护士,我求你把稿件给我投递出去,如果能发表,有稿费我肯定不会忘记你。”

王丽护士说:“没有稿费就把我给忘了?反正不管发表不发表,你写的我都喜欢。”

林少华说:“没有稿费我也不能忘记你,尤其是你让卫生队长过来批评我,能忘嘛!这样的深刻关怀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王丽护士说:“你个小破孩,还记上仇了,记就记吧,总比忘了好。不过忙咱还得帮,一会我们卫生队有到市内去的,我让人给你捎去,市内的信件当天就能收到,希望你投稿成功。”

林少华说:“瞎写的,杂志社用就用,不用反正也损失不了什么,大不了就算练习写字了,你说是不是?”

小王护士看着林少华说:“下次换药时一定要和本护士配合好,不然我就去找你们营长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和我作对?”

林少华说:“就你们护士事多,有啥大惊小怪的?这事如果放在我们村不算啥,大不了用盐水擦拭一下也就好了,压根就不用上医院,这又不是什么大病。”

小王护士说:“这还不算大病?大腿根都黑了,那个都坏了,你也太不把身体当回事了吧?要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好的身体怎么工作?怎么实现你的革命理想?”

他和她用不同的观点,在没有任何约束的病房里谈论着理想和前程。林少华在卫生队的医院里住了三天,伤势好多了,肿胀的地方也消下去了,在这期间他和小王护士再也不感到陌生了,他们利用所有可利用的机会,在一起共同探讨理想,诉说着爱好,心情十分愉快,是那样的无拘无束,还时不时地开起玩笑来。

在最后一天换药时,小王护士边换药边说:“少华,现在脸发烧不?羞涩不?还用不用找队长了?”

林少华说:“羞涩啥呀?都沦陷了!都被护士的铁蹄给践踏了!原本富饶辽阔的青春之地,现如今已是满目疮痍!不堪回首!”

而此时的小王护士却满脸羞涩起来,脸红的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似的,眼睛里荡漾着一种令人心动的柔光。她胆怯地对林少华说:“少华,你这个小破孩,胆子真大,敢对我胡言乱语,谁践踏你了?践踏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林少华愣了一下,觉得这句话说的有些太过了,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可话说出去了无法收回,看来只好强词夺理了。他接着说:“铁蹄不就是你手中的铁镊子嘛,你拿着镊子在我的裆部来回扫荡不就是践踏吗?你知道那铁镊子往伤口上一触是多恐怖吗?犹如蒋介石反攻大陆。”

王丽说:“你学坏了,还狡辩!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为你治好了伤,你不仅不报恩,还恩将仇报,竟敢戏耍你姐姐,我让你记住侵略者的厉害。”说着她就用镊子,轻轻地拧了林少华的大腿一下,就听林少华“啊”的一声坐起。

他咧着嘴说:“你利用职权对我打击报复,我找你们队长去,也让你们队长狠狠地批评你,看看你还敢欺负患者不?”

突然林少华盯着王丽问道:“小王护士,咱俩谁大?你怎么总想在我面前装大呢?你长的这么年轻应该是妹妹才对呀,为啥总让我称呼你姐?”

王丽说:“本来就是嘛,我都入伍两年了,也算是老兵了,你到现在还是没戴五星帽徽的新兵蛋子呢,你说谁大?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以后对姐说话得客气点,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

她说着就故意用镊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尽管林少华觉得王丽和他有很多共同点,也愿意和王丽在一起说话,可他依然不留恋这个地方,因为他始终惦记着训练科目,想着那个梦的约定,想着那个理想的天堂。

由于对梦想的渴望,林少华实在是不想继续待在医院里,便请求卫生队长开张出院通行证。队长执意不肯,可经不住林少华的软磨硬泡,只好同意他出院,最后又给他开了三天的病假条。那天他显得非常高兴,一边哼着军歌,一边手舞足蹈地走到病房收拾物品,正当他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小王护士走了进来,并顺手关上了门。

她小声对林少华说:“少华,你要归队训练了,一定要注意伤口,千万别抻坏了。还有,今后有作品千万别忘了姐姐,我可要做你第一个最忠实的读者,以后没事经常过来看看姐姐。”

林少华说:“小王护士,我要回连队训练了,谢谢你这几天来对我的照顾!但愿我当上了老兵之后再受伤,到时好借此来看你。”

王丽说:“啥意思?遭难时找我,将来当首长了就不认识我啦?真是的,让姐姐多寒心呀!不过从现在起你得改口称呼我姐姐。”

林少华笑着说:“我们连长说了,卫生队是团里的三大禁区之一,随便过来就是思想不健康,就是作风有问题,所以为了健康,我只能望尘莫及了。不过我会记住你的小王护士,噢,我的王丽姐姐。”

王丽说:“你们连长也太左了吧,这不是变相说我们女兵没有防御能力吗?我们会把你们拉下水吗?卫生队不成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了吗?这我可得向队长汇报。少华,姐姐不是跟你开玩笑,我觉得姐姐和你特别投缘,看你第一眼,就觉得在哪见过,有种说不清的亲切感。”

林少华说:“我也觉得王丽姐和蔼可亲,还真有种亲切感!再次谢谢王丽姐对我的关照。”说完对王丽笑了笑,然后给王丽敬了一个不规范的军礼后,转身快步跑回了新兵连。

林少华是个有理想的人,在理想没有实现之前,他自然不会为情所动,无论是多么灿烂美好,他只能封存在记忆里。

林少华回到新兵连后,便马不停蹄地投入紧张的训练中。有一天林少华正在和战友练习投弹,也就是自由体会动作时,新兵营通信员小张跑到训练场找到了林少华,表情非常紧张地小声对林少华说:“等训练结束后赶紧到营部来一趟,教导员找你谈话,看样子教导员很生气。”林少华刚要问啥事,通信员已经跑步离去。

上午的训练结束了,林少华回到营房宿舍后还没来得及洗把脸,就利用午饭前的时间,跑步来到了新兵训练营部。

林少华一进教导员的办公室,边敬礼边说:“报告教导员!一连一排二班战士林少华奉命赶到,请您指示!”还没等林少华把话说完,教导员秦晓光就严肃地站了起来。

他打断了林少华的话说:“你先坐下,我有话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教导员说着就让林少华坐到墙边的木椅子上,并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一会,突然转身对林少华说:“林少华,我问你,咱们部队是什么部队?”

林少华说:“报告教导员!我们的部队是一支高科技部队,是一支保密性非常强的部队。”

教导员说:“既然是保密性非常强的部队,那你就说一说战士应该遵守的相关规定的内容吧。”

林少华说:“是,教导员!我们保密守则共十二条,第一条……”他滚瓜烂熟地背了起来。

教导员严肃地说:“我给你们上课时就说过,我们曾经有一名战士回家探亲途中,在火车上向旅客显示自己的身份,被开除军籍的事吧,也给你们列举过有的战士和地方往来泄密,被军事法庭判刑的例子,你应该知道吧?”

林少华说:“知道。”

教导员立刻拉下脸,瞪着一双冷酷的眼睛直视着林少华。他说:“林少华,你入伍才多长时间,竟敢违反部队的规定,和地方人往来,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你这不是把保密教育当成耳旁风了吗?”

林少华想来想去也没有想起和地方人来往的事。于是胆怯地问教导员:“教导员,我还是没有想起和外人来往的事,我除了住过三天的医院,哪里也没去过,请教导员明示。”

教导员说:“林少华呀林少华,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问你,麦城有亲属朋友吗?”

林少华说:“绝对没有!”

教导员生气地拿出一封写着林少华亲收的挂号信说:“我问你,这封挂号信怎么解释?”

林少华想了片刻后说:“报告教导员,我在卫生队住院时往该杂志社投过稿,但没有涉及部队的事,内容只是写家乡的事情,写思念母亲的心情……”

教导员一听没有涉及部队,口气也就缓和了许多。他说:“这样的事情以后要先向组织报告,经过审查后才能投稿,不然涉及机密可就麻烦了。”教导员说着把信交给了林少华。

林少华为了证实自己没有泄密,同时为了还自己的清白,当着教导员的面打开了这封挂号信。林少华想,这肯定是返回的稿件,真是多余往回返,早知如此就不投了。他这么想着就把信打开了,随之4元崭新的人民币从打开的信封里掉了下来。

林少华躬腰捡起了4元钱,又把信纸展开,看起了这封用毛笔书写的信。信是这么写的:林少华同志,你寄来的稿件《诗歌外三首》,本编辑已收到。并在杂志诗歌栏目里刊登,按规定随信支付4元稿费,希望查收。另外本杂志社将于3月16日在东方红文化宫举办诗歌研讨会,希望你能抽出宝贵的时间,到场发言交流。此致,革命敬礼!丁庆伟。

此时的林少华非常的激动。这毕竟是自己靠双手挣到的稿费。4元钱,也就等于100个鸡蛋,寄回家妈妈该多高兴啊!想到这他就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教导员,他是想让教导员发话。

教导员看林少华急切的样子,就笑眯眯地说:“少华,好样的!今后就多往政治部投稿吧,杂志社就不要投了。研讨会的事是个学习的机会,到时我给你半天假,但是绝对不能透露任何有关部队的情况,最好别发言,多听多学就是了,这事也别声张了。”

林少华马上向教导员表态说:“请教导员放心!我一定做到保密守纪!决不辜负教导员对我的关怀!”

教导员马上说:“好了,午饭时间到了,快回去吧。”

林少华向教导员敬了个军礼说:“是!”便飞快地跑回了新兵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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