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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顿悟

韩茉哭够了,季成愚揽着她去浴室,关好门开始煮粥,热鲜虾烧麦流沙包和白灼芥兰。

和韩茉一样,他也从没如此的心绪不宁过,手抖得把流沙包全夹破了,皱眉看着金黄的内馅儿溢出。

季成愚很生气,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懑。

他认识韩茉够久了,追求得明目张胆,可即使这样他们还没有走到一起。都是他的责任吗?韩茉至少也有两分,不,起码是四分责任才对!

他为什么每三个月就来北京一次?他不忙吗?他没钱住酒店吗?她明知道他所想所求,却从来秉持“三不”原则,而且从初识到现在,她从没因为他脸红、撒娇、不满、发火、流泪过,也不管他做什么,有多少个女朋友,她都云淡风轻。

但为了一个去向不明的鹿岩,她却失魂落魄、伤心痛哭,这让季成愚怀疑他的陪伴是否有预想中的价值。

凭什么?

论长相、论魅力、论学识、论物质,他甩全国99.99%的男人一个太平洋,可和她记忆中的男人比,要怎么比?也弄没一条腿吗?未免太没创意了,何况他这样优秀的人残疾了不可惜吗?还是韩茉嫌弃他花心?短期恋爱是不走心,调剂一下苦逼的生活而已,他跟她提过,她也没反对过,况且她要反对也得先做他女朋友吧?可她什么时候能做他女朋友呢?还要他怎么明示暗示,阳谋阴谋?

照如今的趋势,按韩茉的尿性,她近期绝对会去找鹿岩。如果鹿岩因为残疾娶不到媳妇,见了韩茉一激动很可能挟恩图报,要她以身相许,而韩茉说不定会同意。如果是这样,他要怎么办?

不、不会,韩茉不傻。鹿岩VS他,怎么比都是他胜出啊。最后肯定还是金钱补偿。可是万一韩茉脑抽同意了呢?自己要跪求别走吗?万万做不到啊……

季成愚闹心,很闹心。

生意场上波诡云谲,都没让他这么思前顾后过,怎么一个韩茉把他委屈到了这个份上?

他对她是等公车心理,等不来、得不到才放不下,要是到手了,说不定也那么回事儿。

所以委屈?他季少怎么会委屈。不就是个习惯吗?大不了放手,然后、然后情尽心死一辈子……

季成愚苦着脸握着汤勺发愣,直到韩茉伸手关掉了燃气灶,柔声说:

“都糊了,做饭不能走神,多危险。”

季成愚转脸看见她憔悴的脸上贴着湿发,更加心烦气躁。

这张脸,这个人,误了他太久,也该做个了断了,就跟她说他要搬走,再也不来了,让她去找她的鹿岩吧。

季成愚敛眉开口,说出的却是:

“也不吹干了,发烧有瘾啊?”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沉,韩茉身体一缩。

严肃的季成愚有种别样的男人味,可不叫“小茉茉”时感觉事态不容乐观。

韩茉挤出生硬的笑,拉起脖子上的大毛巾,用力揉搓。

她这么乖是怕季成愚不开心吗?她是不愿意。

这些年他都嘻嘻哈哈的,她也由着他这样,特别是知道了鹿岩的事后,冲澡时她有了个新感悟:

她离开或者离开她,只要开心健康的活着,她就安心了。不过当她看见季成愚的脸,想着他总在她生活中的样子,她对他忽然生出一种极大的包容。

嗯,这可能是他昨天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的后遗症吧?鸟儿的翎毛注定用来飞翔,她已经剪断了鹿岩的羽翎,如果季成愚要飞,如果他不再回来了,那她、她该会很难过吧?

别人都可以,只要此生让我联络得到你就好。

季成愚抬手去摸她的头发,觉得半干了,又低头去瞅焦黄的粳米粥,可惜自己的劳动成果,但他正在生韩茉的气,就不管不顾的把还能吃的舀给她:

“吃吧。”

韩茉知道他向来信奉“君子远庖厨”,肯为她下厨已是极大的“恩典”,遂双手接过去坐在餐桌前细细的吹着,不时瞄一眼略失神的季成愚,心尖有点痒。

她不能让他知道,落拓疏阔的季少沉面扁嘴,是怎样的反差萌,萌到她因鹿岩而起的悲伤都减少了大半。

因为赌气,季成愚连汤匙都忘了给她,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要,只能小心翼翼的从碗边汲上一口。

温温热热,糊香糊香的。

韩茉想笑,但觉得刚哭完就乐,未免太对不起鹿岩了,只好窥着对面的人,试探着说:

“多亏你昨天去找我,不然我可能得躺马路上过一宿了。”

韩茉夹个烧麦到小碟子里,推给他,讨好得非常不明显。

季成愚睥睨一嗤:

“你倒想只躺一宿呢。”

话还是横着出来,但韩茉知道他是想到了更坏的可能,但没说出来让她后怕。

心里又有点泛甜。

“嗯,谢谢你,还是你思虑周全,要不怎么你当老板,我给别人打工呢。”

虽然你开公司全靠你爸,但是真的很感谢。

季成愚眼皮一撩,形容轻蔑:

“我要你谢我?继续想你怎么错了。”

你给老子干什么去了?以为他不知道?开始几天懒得管,昨天是她太晚没回,他一时没稳住才冲出去找人的。

韩茉觉得他这个跩相理应怼之,可看着他气鼓如河豚的脸颊,全身绵绵的怼不出来,只能答:

“你不是知道吗?我真能瞒住你吗?”

她的声音温软,季成愚喜欢,又不敢相信,只能静观其变,看着她又给他夹了个烧麦,自以为讨好得明显了些。

“我知道归我知道,你说是你说。”

恭维无效,用他买来的食物借花献佛更不能接受。

韩茉也清楚,但实在不好意思道歉,因为他们太熟了。

“粥真好喝,我这几天胃不舒服,听说糊点儿的东西有助消化。”

季少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表情,如同铸了金身,韩茉只好接着巴结:

“你昨天怎么找到那儿的啊?”

又是欠揍的一哼:

“座机上的去电记录。”

“你一下子就找到赵瑜电话了,厉害!”

韩茉披着半湿的发歪着头,弯起雾蒙蒙的双眼,配上咬红的唇瓣,季成愚需要脊柱上劲儿,才不至于瘫在椅子上。

“七天之内的去电记录只有两个座机号码,排除你妈家的就是赵瑜的,西城区电话前四位都差不多,傻子都能找到。”

他维持着面无表情、冷言冷语,韩茉却实在是绷不住了,这么闹下去毫无意义,先举白旗低个头吧:

“我错了,求你吃个烧麦吧。”

又夹一个给他,不为所动,再给一个。

“总共四个,没有烧麦你吃不饱,我吃这些不够,不吃。”

矫情啊,道歉都没用,还连带攻击她吃的多,要闹哪样?

“那我去买,你想吃什么?”

季成愚总算换了个姿势,掀起眼皮眼看向挂钟,然后特别鄙视的觑着她:

“我想再过一个小时吃早饭。”

韩茉也回头去看,才发现已经早上五点多了,他又守了她一夜,实在太对不住他了。

决定明显讨好。

“我真的错了,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什么都跟你说。要不,我这就给你做饭?”

她边诚恳告饶,边挠脸、脖子、胳膊和腿上的包,看得季成愚跟着痒。

“蚊子怎么没吃了你呢?”

口嫌体正的拿止痒液给她。

韩茉接过去,朝着他笑的特别狗腿子。因为哭过,她眼睛浮肿,眼泪流过的地方皴红,头发刚才擦得太随意,毛躁凌乱,季成愚绷着脸的看了她一会儿,扭头笑了出来。

不明所以的韩茉也跟着傻笑,让她的模样更为“淳朴”。

“你肚子饿不饿,我煮碗面给你吃呀?”

季成愚全线崩溃,虚拳掩口,笑出了声,费劲的答:

“不,我还是要跟琴操姑娘走。”

这是不气了?韩茉放心了,两人笑个不停。

接梗接得这么好,要是以后他不在了,她恐怕不止难过吧?

秒懂他的梗,要是真放弃了,他还真不舍得。

哎。

韩茉起身去煮面,面吃完了,季少气也彻底消了,原来发脾气是饿的,TVB真有远见。

季成愚不打算白天睡觉,这样生物钟会乱掉,所以他打开电脑处理工作。

他的公司是从老爸集团中独立出来的投资发展部,业务内容简单说,就是洞悉、挑选全世界有利可图的项目,帮这些项目找到愿意投资的中国企业,为这些企业制定前期投资计划,调控中期注资进程,完成后期收益分析。一切的努力旨在最大化投资者的利益,最小化损失以便收取更高的服务费用。是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复杂无比的商业领域。

好在他从老爸那里继承了用人天赋,虽然公司人员不到五十个,但个个都是精英,他自己的主营业务基本是学习各种项目知识、把控方向、会见客户,轻松吗?当然不,在杭州季成愚可是天天打卡不辍,夜夜研习不停的。

那为什么不回去敬业呢?因为天生重情。

虽然小小挣扎了一下,可韩茉还是他要娶的人,风里雨里他都想陪着她,而且他也不忍心再见何如慧了。

十八般婉拒都用上了,可何如慧不改初心,对他依旧好,好到让他为难。

举例,每次借住完毕,她都会用自己做的爱心巧克力,填满他冰箱第一层,还会在花瓶里插上三朵玫瑰配勿忘我摆在客厅桌子正中间,生怕他看不见她的“司马昭之心”。

这做法虽然俗套又容易上火牙疼,但比某人借住完拍拍屁股就走的行为好出了几个次元。

奈何感情这事最不适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越是执着越容易遭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打击。

季成愚不愿意再伤何如慧的女人心了,只好躲着,希望她自己明白过来他已经心有所属。

But!

他心有所属死女人懂他的苦衷和忠诚吗?如果懂,为什么还哭天抢地的要找那个什么狗屁鹿岩?他季少这么令人陶醉,她就不担心他不要她了吗?

思及此,在餐桌上打字的季成愚豁然转头,对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何处寻鹿岩的韩茉投去“杀千刀”的目光。

韩茉脖子一紧,懵懂抬头,对上季成愚皱成咸梅干的脸。

又怎么了啊?

“那个,”她惴惴开口,“憋尿不好,你赶紧去厕所吧。”

季成愚错愕,继而低头狠狠的敲着键盘发泄不满,韩茉在他背后捣嘴坏笑。

怎么最近这货这么可爱呀。

伺候他用过了午饭,韩茉再也憋不住了,在他旁边的餐椅上坐下,抱着膝盖,去牵他的衣角:

“我跟你说,昨天我特别难受,因为章夜兰说……”

韩茉把一切娓娓道来。

季成愚早从周立鸣那儿得知了鹿岩的腿因护着韩茉粉碎性骨折,最后坏死截肢,但那些细碎的过往不可能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

韩茉的叙述随着记忆的翻动沾染上真挚的感动,起承转合浸透着鹿岩对她青涩朴拙的感情、稚嫩温暖的付出和年少无畏的担当。

季成愚在动容的同时暗叫“不妙”。

那个鹿岩或许残缺、也许平凡,但他有的是女人最在乎的专注,这恰巧与自己的多情(无节操)形成对比,让季成愚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可醍醐略少,他顿悟得还不够深入,因为他太习惯徜徉花丛的生活了。

他不懂,群芳争艳,只折雪茉级别的情有独钟,为什么没叫韩茉感动涕零?

这明明就是言情小说中的套路啊,万千女子掷果盈车的天神级男主只爱相貌及格、身材扁得像被熨斗烫过的女主,多么的浪漫,多么的感人。

可这些套路,在韩茉那里似乎不起作用,这个女人喜爱看数据多过言情小说,喜爱回忆多过现实。

季成愚强烈的预感,韩茉不见到鹿岩,就不会与他有结果,可见到了鹿岩,他和她还能有结果吗?

季成愚合上电脑,吸气吐气,盯着窗帘上的锁链印花出神。

命运如齿轮,不是咬合,就是脱轨,一切早就订好了,不随人意转移。

就好像他的性格,父母给了他完全的关爱和资源,除了对韩茉,他总是很有安全感;十一岁开始的英国公学教育,培养了他的独立,赋予了他绅士的品格,这一切融入进五千年华夏君子风骨内,铸就了一个豪放而不庸浅,洒脱却不玩忽的千古奇俊。

韩茉,在他不经意时闯入了他的生活,让他八年来由喜欢变为独钟,如果哪天她不在原地了,他无疑会失魂。

可八年了,他敞开真情,她但分有意,早就走进他怀里了。

他跟自己约定一年内娶到她,其实是他快等到了极限。

他红尘一介,守不到天消地灭,如果她要离开,他能不放吗?

真能吗?

季成愚在心里黯然一笑,下意识的呢喃出声:

“真要回去扬州了啊。”

韩茉看着他失落,一颗心随着他沉默的延长,慢慢揪起,终于听他开口,赶紧多攥了些他的衣角,谨小慎微的问:

“你能陪我去吗?”

季成愚意外而缓慢的转头,审视的目光落在韩茉脸上,看得她将他的衣服越抓越紧,以至露出他的腹肌,生怕他跑了一样。

“那个,我98%确认鹿岩就是周立鸣报复我的原因,因为年纪和经历都吻合,只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但不管如何,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连声‘谢谢’或‘对不起’都不说。拖了十四年的事,不做完我根本没法迈出下一步。就算倾家荡产,我都要弥补他。”

“倾家荡产?”

“嗯,非亲非故,不相欠才坦然,你不觉得吗?”

她是真的这么想,只是这么想?

“你找他就为这个?”

季成愚讶然,眼中浮现期待的光。

“以前一多半是为了真相,为自己不值,现在几乎全都为了报答。你都知道那个故事了,如果章夜兰没骗我,那哪怕真相和鹿岩无关也无所谓,我只是想报答他而已。”

“怎么报答?”

“不是都说了吗?尽我所能,给他全部家当,别的我也给不了。”

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

季成愚有些释怀。

同样的情况,过了那么久,有些人知道了,最多也就在心里感动一下,有些人弥补也精打细算,因为当初没人逼鹿岩那么做。但韩茉不是这样的人,欠下的情分,不愿意拖欠哪怕一丁点儿,即使是他也一样。

在美国的时候,他的每份心意,韩茉都会回礼。有时候是请他吃东西,有时候是给他做饭,有时候是赴她根本不知道是约会的约会。

这样一琢磨,她的做法似乎复合特定人群的思维。

因为明白能力有限,承受不起人情、债务,快些偿完才能继续自己辛劳却平静的小日子。

韩茉从没和他提起过自己的家庭,但他能从每件小事上感觉出来。

她在美国拿着奖学金,第一年半额,第二年全额,本来可以过得很舒服,但她却十分节俭;以她的薪水,回国买房本可以多贷款,可她却非要掏空自己,怕以后工资减少,承受不起过高的房贷;这次也是,她可以等着公司解约,但是为了应聘时不受影响,宁愿不要补偿金。

会不会和他的关系也一样?虽然他也没和她说过自己的家庭,但她知道他的教育经历,他爱名牌摩托车,所以她不会真的相信他家是做小买卖的。

而且,作为一个不随便、不暧昧的女人,她却一直容忍他的骚扰和纠缠,会不会因为她也对他有感觉,但不确定他是不是认真的、他的家庭能不能接受她?

茅塞顿开的感觉。

季成愚忽然就打通了任督二脉,在本来了解韩茉的基础上,触摸到了她的顾虑和害怕。

那些自抑和温柔,那些冷静和释放,那些若即和若离,那些骄傲与自卑。

季成愚看着攥着他衣服,低头思考的韩茉,突然觉得本来高挑的她看上去那么瘦小,塞不满一张小小的木椅。

他回味鹿岩给她买零食的那件事,明白了为什么被拒绝后尴尬愧疚的会是鹿岩,因为他也做过同样的事。

在美国追求韩茉时,他拿着昂贵的花束、捧着名牌的首饰、带她去各种高档的地方,自以为这是宠爱的表现,却不想那是变相高傲的施舍,是对她不经意的施压。

这些年看下来,韩茉似乎不需要锦衣华服、珠翠金玉,她需要的是安心,是让她能停止努力依靠的肩膀。

是啊,她也是女人,是上帝创造出来享受呵护的存在,努力都是不得已的,只等那个从一而终爱护她的人出现。

新的认知,滚烫而鲜活,鼓动着季成愚的胸腔,让他不再纠结于鹿岩的威胁。

是的,他觉得鹿岩威胁到了自己,即使他用爆棚的自信压抑着,还是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自从鹿岩浮现,他变得不安。

但现在不会了,因为他获得了成熟的思维,如果他做的够好,韩茉一定会看到,不会与鹿岩发生什么。因为他和她有相伴的八年,而鹿岩只有记忆中模糊的身影。

季成愚觉得过去的几秒虽然短暂,但却让他脱下了男孩之蜕,进化为一个男人了,就像他手机里的妙蛙种子,战斗进化为妙蛙花。

他深吸一口气,就这么轻易决定了不再交速食女友,不再逃避何如慧了。他要亲口告诉如慧自己喜欢别人,然后专心致志的把韩茉骗……不是、追到手,好好爱护。

季成愚揉着她的头顶,抬起她的脸,看进她的眼,认真答应:

“我陪你去。”

韩茉安静确认了一会儿,笑起来,灿烂如向日葵,又迅速黯然:

“不过我不知道他住哪儿。”

我知道啊,季成愚想。

“担心什么,那句恶俗的话怎么说的来着?If there’s a wish……”

“There’s a way.”

“是了,我到时……”

“租辆哈雷,带你遍游古迹,是吧?”

原来韩茉也会接他的话茬,季成愚莞尔点头。

谁说进化成妙蛙花就不能爱哈雷了?谁说等级高了就不能实现“伴游”的愿望了?

韩茉看着他,甜笑着摇头。

他真的、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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