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将军望向前方,他看着北境肥沃的土地,露出贪婪的眼光,虽然很羡慕,但是,内心更多的是对这个国家的不满。
一想想,这个国家,他就很是担忧。曾经几时,他们也可以与北境媲美,而现如今,他们只能蜗居到这里,他们被北境的军队压的太狠了,而这个国家,除了几个人拥有满腔热血,而其他的人都已经慢慢变得麻木了。除了饮酒作诗,整日无所事事。就连皇上,也已经不早朝了。
好在北境之王没有庞大的野心,否则,这里也会是北境的天下。
实际上并不是北境之王没有这个野心,而是这个国家所处的地方,根本看不上眼,因为实在太贫瘠了。
将军看着士兵们,心里一阵内疚,他们跟着自己受苦了,这也不是他想要的,但他,无能为力啊。
“将军,总管大人要求我们回去。”一个士兵前来报道。
将军邹起眉头,“何事要让我们回去?”
士兵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如实回答,“总管大人生辰,请将军您去参加。”
将军握紧拳头,许久舒张,又握紧,“告诉他,这个阉人不配本将军过去。”
士兵长大嘴巴,被将军的话震惊了,因为,总管大人是这个国家里拥有最全的人脉,而且,当今皇上,是总管看着长大的。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将军挥了挥手,让他下去,心中很是愤恨,他曾饱读诗书,戏子误国。这是真的。可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他想起自己带领军队来到这里,那些村庄里,那些城池里,将希望都托付于自己,而如今,自己带领军队,只能驻扎在这里,敌军的挑衅,自己只能装作没有知晓,这是何其的窝囊啊,“唉”一声叹息从远处传来。
士兵们士气也不是很高,而最近频繁发生争斗,将军知道,他们忍受不了这个气,他们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这样苟活。
“将军。”一道道声音响起,五名各自军队的将领走上前,他们在逼将军。
“我知道,你们都想打仗,忍受不了这个气,但是,我们没有这个底气去和他们打,因为,王族已经不是从前的王族了。”将军冷冷道。
“将军”一个将领走上前,“我们不怕死,我们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没有骨气,我们可以与之一战。”
将军有些动容,但是,他依旧没有下命令。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命令一下,自己国家会被蛮夷给吞并。“谁在提这事,格杀勿论。”
“可是,将军。”将领还想说什么,被将军瞪了一眼,随后他一笑,“将军我知道你不容易,也有顾虑,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代表这个国家最优秀的人,那天行驶的时候,那群人们眼神对我们的期望,我们都看在眼里,将军,请下命令与之一战。”随后他将腰间的刀抽了出来,“对不起将军,我违反了军令。”说完,他拿刀割开了自己的喉咙,血喷涌而出,他也倒地不起,而他,眼睛瞪的滚圆,将军握紧了拳头。此时他的眼睛通红,似乎如喝多一样,说话也不利索,“众将士听令!”
“末将在。”四个人居然同步喝道。
“将王将领的尸体好好埋葬,我们,南下!”
“末将遵旨。”
...
将军一晚上没有睡觉,他喝了一晚上的酒,他知道自己做的决定会影响自己国家,可是,他不想一辈子在此窝囊着,所以,他下了命令,哪怕死,也要死得其所。
“出发。”他下令道。
军队井然有序的前进着,他有些疑惑,是去攻打北境的还是攻打蛮夷?北境如同一只狮子,无论谁去招惹它都不会有好的结果,而蛮夷如同蛰伏的毒蛇,被盯上总会觉得后背发凉,他在思索,他想了想,决定攻打蛮夷,因为,两个国家的实力都是差不多,他犹记得面对北境的军队,他宛如一个婴儿,无法抵挡他们的气势。
军队们慢慢走向蛮夷,北境的边防人员看着突然出击的军队,有些疑惑?是什么让他们突然行动,不过这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事情,连忙上书给将军。
北境的将军得到这个消息,只是微微一笑,看样子,他也得到了消息,蛮夷之主去了长白山,现如今不在蛮夷,这当然是一个攻打蛮夷的好时机,他能想到,北境也能想到,那么,蛮夷也能想到,只可惜,蛮夷一直提防着北境的军队,忽视了他们南国,之所以忽视他们,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这个实力去发动战乱。
“王将军,末将不解,为什么南国的军队会在这个时候行动,蛮夷的军队肯定可以想到。”一个白银盔甲的将士开口说道。
王将军轻轻一笑,“因为,他也是被逼无奈,他来到这里,带着南国人民所有的期望,他不得不做一番事情,好让他们安心。”
白银盔甲的将士微微一愣,“可是,这样也太鲁莽了吧,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王将军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南望王师又一年。”
白银盔甲将士一愣,他没搞懂。
此时南国的将军看着北境那富饶的土地,心情复杂极了,本应该他们和蛮夷联合起来去对付北境,而如今,两个人却要发生一场战斗。
他想了很久,从马上下来,他看着后面的军队,风沙吹拂着,他轻轻一笑,“数百年之前,我们也在那生存过。”他顿了顿,指向北境那富饶的土地,“可是现如今,我们只能龟缩到这里,最惨的不是忘记悲伤的回忆,而是那些悲伤的却已经开始记不清了。但是,我们还记着,但是,南国的人们还记着曾经的伤疤,曾经的荣誉。众将士,可愿与我将属于我们的荣誉夺回来!”
“吾等愿意!”声音如同雷响,在大漠回响。
军队,突然换了一个方向,而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冲向北境的营寨。
南望王师又一年,王师还剩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