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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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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楼中呆了两个月,罚期结束,林承昊带着胡乱凑就的五十篇八股文,下了楼。他恨不能马上飞出家门,再次奔向江湖,去解开那一个个萦绕心头的迷团,更要去那山谷寻找那飘若仙子的少女。不想这次家人对他看管得分外严紧,他只得暂时收敛,做出认真悔改温顺听话的样子,以便伺机逃走。

这天正好家中来了贵客,父母家人忙着款待。林承昊便溜了出去,没想到一帮仆从却尾随而至,“大少爷,求你可怜可怜我们,你若跑了,我们就没活路了。”

“好了,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我哪里是要跑,走,跟我去城外的关帝庙上香,顺便玩玩。”

出了城门,后面有十几个轻狂少年骑马如风一般驶过,那几个人一边走,一边喊道:“快点,长得真是天仙一个,去迟了,天仙就会飞了。”跟着哄笑成一团。

仆人们听了,也要跟着凑热闹,林承昊想正好乘乱可以逃走,也就答应了,跟在那些轻薄少年后后面。

那帮轻薄少年径直来到靠近南城门的一条商街,原本并不热闹的一条街,今天却人头攒动,热闹非常。人群竟然都向一家店铺前聚拢,将那店铺围得水泄不通,看不清是什么。仆从们就拥着林承昊上了对面一家茶楼,却发现茶楼已挤满了客人,店主人急得满头大汗,生怕再多些人来会挤坏小楼,不住地说:“各位小心,不要挤在窗户前,危险”。林承昊也起了好奇心,也向对面看去。

对面的店铺前方坐着一位少女。

而那少女竟是他日思夜想的少女!

他以为是幻觉,再次定睛细看,果然是那少女,白衣如雪,清丽绝俗,端坐在店堂内的书桌之后,桌上陈列着文房四宝与一块脉枕,店堂后方是一长列药柜,店内还有一座小炉,炉上的药锅内正在煎药,店铺的门上,悬了一个大大的“医”字,虽然门外有上千人围观,人声嘈杂,少女却只安详端坐,面色平静如深井之水,不见一丝波澜。

林承昊在看到少女的刹那之间,立刻觉得那杂乱的陋巷与幽暗的店铺突然变得有如胜地宝殿一般。而胸口竟然隐隐做痛,却痛得很痛快。他想马上来到少女面前,却又畏怯起来,只呆呆看着少女。良久才明白少女是来京城行医了。想少女医术高超,行医于世既不埋没医术,也可造福于世。又想她一个年轻女子,独自在京城行医,实在太多隐忧,想到此,便暗下决心,一定要倾全力保护扶助少女。

茶楼中的人竟多是来看少女的,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女,有人轻声赞叹:“太美了,想不到世界上竟有这么美的人”,有几个轻薄男子,一副垂涎欲滴的好色之相,林承昊看了大怒,立刻就要上前将他们打翻在地,正要出手,见楼下围观人群一阵惊慌,纷纷四退,只见一队人马横冲直撞而来,撞倒了不少摊位、路人,林承昊立刻知道这一定是人称京城小霸王,大学士李云之子李元龙。李元龙不学无术,仗着父亲是大学士,姑母是皇太后,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是林承昊最讨厌最瞧不起的公子哥,也早就想教训他,但父亲早已严厉告诫过他,不可对任何世家子弟动武,所以一忍再忍。今天却想只要李元龙敢对少女有一丝不轨,他就打他个半死,所以走下茶楼,在李元龙身后静观其变。

李元龙奔马来到少女药铺前,眯起眼睛将少女细细打量很久,对随从赞叹地道:“真是国色天姿,我今儿算开了眼界。见了这样一个美人儿,才觉得以前自己白活了,我那些女人算什么东西呀!今儿真是爽!”说罢与随从狂笑成一团。

林承昊听了,怒火立起,上前就要拉李元龙下马,还未出手,却见李元龙直直从马上摔下,四脚朝天躺在了地上,大声叫痛,随从忙扶他起来,李元龙爬起来顺手给了随从一人一个嘴巴子。

林承昊看他摔得鼻青脸肿,满身灰土,怒火稍为平息。心中却暗自纳闷,谁也不曾动他一丝一毫,他怎么就会摔得这么重呢?

李元龙怒喝随从:“去,把这废物马拉去,给我用鞭子打死!”拖着瘸了的腿的走到少女面前,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就仿佛有一股巨风袭来一样,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李元龙虽也奇怪,但他不信邪,爬起来在随从搀扶下,走到少女面前,伸手就要摸少女的脸,手刚伸出去就重重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脸上立刻有了五个手指印。

这时围观的人们哄然大笑起来,李元龙恼羞之下,又把手伸向少女,又再次重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当下不仅李元龙,围观众人与少年都大为惊诧,因为自始至终,那少女都纹丝未动,神情也仍是平静安闲。有人悄悄议论说是上天动怒,惩罚李元龙。也有人说这少女一定仙女下凡,凡人对她任何杂念都动不得,何况动手。

李元龙从未受过如此羞辱,而且是自取其辱,大怒,索性豁出去,一挥手示意,与随从一齐扑向少女,少女无比迅速地站了起来,只轻挥衣袖,李元龙与随从立刻仰面摔做一团,这回李元龙腰与腿受伤,不能站立,随从忙去找担架抬他起来。

当下四周立刻鸦雀无声,人们只呆呆看那少女又轻轻坐回原处,依然读书,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林承昊在谷中亲眼见少女轻功绝世,却未曾想少女内功也如此深厚。又想李元龙如此出丑,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会让手下人砸药铺,虽然少女武功高强,闹出事来,却对日后行医不利。就走上前去,对少女行礼道:“请问姑娘,是否有治跌伤的药?”说话时对向少女投去相识之人才有的微笑.

那少女抬眼看他一眼,目光陌生,仿佛从未见过他,随即起身从药柜中寻了几丸药,递与林承昊,“将药丸用温水化开,敷在伤处,三日即好。”说毕,又坐回原位,不再看林承昊一眼。

林承昊十分失望,只好转身将送药给李元龙,此时李元龙已被手下抬上了一辆车,正在痛苦呻吟,看到林承昊,更为羞愧,想自己又要受他讥笑了,不想林承昊对他甚为关切,讨了药,又劝他快回家休养吧,心中的恼火也不便发了,悻悻地说:“哎,算我今儿倒霉撞了祟,林兄,谢了,改日再到府上拜访。”随即吩咐随从走,一伙人狼狈而去。

他们刚走,几个小乞丐抬着一个小乞丐号哭着走来,其中一边哭,一边向路人、店家乞讨,说是要买一张席子和些纸钱葬那死了的同伴,众人都扔下几个铜板,有嫌不吉利的赶快走开。

林种阳看他们虽是乞丐,却有情有义,就把身上仅有的一块银子给了他们。

少女也拿钱给他们,看了那死了的孩子一眼,眼中突然亮了一下,疾步向前,摸摸那孩子的脉,轻呼一声:“他没有死!”急命那几个小乞丐将那孩子抬进店堂的里放着的床上,

那些小乞丐却不相信,因为这同伴已经昏死了三天,身体已经僵硬了,气也没了。但见少女甚为肯定,就半信半疑地抬他进了店,见那床十分干净,就将同伴放在了地板上

“快,放到床上”少女轻声命令,又将孩子身体放平,拿出数根银针刺于孩子穴位,又抓了几味草药煎于药锅中,药煎好后,孩子竟有了轻微的呼吸,也能灌得进药了。

药喝下去一个时辰,那垂危的小乞丐的气息渐渐匀了,脸上有了几丝血色。垂危的小乞丐生了满身的疮疥脓疱,加之长期不加洗浴,污秽肮脏不堪,少女用纱布药水将他患处一一洗净,又给他上了药。少女在洗伤涂药时,动作轻柔敏捷,面上没有丝毫的厌恶,众人见一尘不染美丽如仙的她如此仁爱,顿时对她敬重、钦佩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那垂危的小乞丐竟慢慢醒了过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我是死了,遇见神仙了吧?”

至此周围围观的人的心也落了下来。林承昊想起自己获救醒来的情景,眼眶竟有些湿了。

那几个小乞丐高兴得又是跳,又是笑,又是哭的,大喊:“小蝗虫活了,小蝗虫活了!”其中的一个小女孩对小蝗虫说:“你本来死了,我们差点埋了你,是这个神仙姐姐救了你。”

小蝗虫挣扎着起来要谢少女,少女笑着止住他,“你不能动,躺下。”

同伴们却一齐跪下了,“谢神仙姐姐救命之恩”

少女粲然一笑,“快起来,我不是什么神仙。”

小乞丐们却仍跪着不起,为首的一个说:“我们是群叫花子,没有钱,只有给姐姐多磕几个头,求菩萨保佑姐姐长命百岁,大福大贵。”说着一齐咚咚磕起了响头。

“你们真是些个傻孩子,姐姐不要钱,也不要你们磕头,快起来,不然我就恼了。”少女微笑着扶起他们,脸上无限温柔亲切。

小乞丐们高兴得又手舞足蹈起来,为首的高兴之后,又皱起眉头:“可是我们不能白让姐姐救命。”他把那几个小乞丐叫过去“走,我们到各条街上去告诉人们,说来了一个神仙姐姐,最会治病,能把死人治活了,让人们都来姐姐这里看病,好不好?”

小乞丐们一齐喊“好!”

为首的小乞丐对那女孩说:“小喜鹊,你在这儿帮神仙姐姐治小蝗虫。”说着领着剩下的三个小乞丐就跑到了大街上,一边跑,一边唱:“神仙姐姐本领大,死人治活笑哈哈。”

这时黄昏已近,围观的人群感叹着四散而去。

林承昊这才走近少女,对他深深行了一礼,“在下林承昊谢姑娘救命之恩。”

少女却十分冷淡:“公子早已经谢过了,又何必多礼。公子,天色已晚,公子还是请回吧。”

“姑娘你记起我了?”林承昊差点要拍手大叫.

少女点点头,神情依然冷淡,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林承昊却浑然不觉,只想那少女未曾忘记他就是一件万分高兴的事了。

“我要照顾小蝗虫了,失陪了。”少女说着就又给小蝗虫煎药了。

“姑娘,我家就在这京城里,明天我禀明父母,再来答谢姑娘。”

“公子已经谢过,就不必再行这些俗礼缛节。如果公子不能释怀,只会使医者不安。公子,还是不要再提此事了。”

“在下,姓林,名承昊,敢问姑娘姓名。”

“我叫江凝雪。”

林承昊暗想真是名如其人,她真的象雪塑冰雕一般清纯、美丽而冰冷。

“姑娘,你既行医,就该给自己的药铺起名,不知姑娘是否起好了店名?”

江凝雪摇摇头,思索片刻说道,“一时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店名,就不要起什么名了。”

“在下不才,斗胆给姑娘起了一个店名,蕙风堂,姑娘看如何?”

“多谢公子,这样

林承昊只得告别,一路上,顿时觉得春日融融,百般舒畅,连日的烦闷忧思一扫而空,竟觉得一定是自己虔诚祈祷感动了上天,所以安排少女与他重逢。兴奋得一夜不眠,兴奋之后,又想着如何帮助江凝雪,当即搜寻钱柜,拿出所有的钱财。天刚亮,立刻召集来仆从,直奔槐树街,将那间药店和整条街的店铺都买了下来,又吩咐手下四处放风,说江凝雪是他的救命恩人,谁都不得打扰刁难,不出两日,再无闲人围观,更没有轻薄子弟骚扰,因江凝雪医术高超,看病的人却络绎不绝了。

看病的人不断增加,江凝雪收小蝗虫一伙五个小乞丐在店里帮忙,几个孩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煎药、抓药、打扫,忙进忙出,晚上江凝雪教他们认字学医。虽然求医的病人越来越多,店内却井然有序。

自与江凝雪重逢后,每日早晚到蕙风堂对面的茶楼就成了林承昊必修的功课。这日清晨,他刚到茶楼坐定,正要端起茶杯,却见茶杯下有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字:“缘”,他立刻看出这是书生字迹。林承昊立即飞马奔向万杏坡。

万杏坡为京郊胜景之一,杏花盛开时如云蒸霞蔚,颇为壮观绚烂,此时虽然花褪残红青杏小,万树浓阴,少了喧然,多了幽静,浓阴之中忽见前面有一蓝底白字的酒帘,上书“愁更愁”三字,林承昊看了,微微一笑,停马在那小酒店前。

林承昊进了店,果然见书生坐在窗前,见到他,起身抱拳道:“公子别来无恙”

林承昊抱拳:“先生别来无恙。”

“曾经有恙,但一个月前就恢复了。”书生说罢朗声大笑。“来,我们今天总算可以自在饮酒,为我们能再次重逢干一杯。”

二人边喝酒,边海阔天空地谈起来,十分投机,不知不觉一坛酒喝光,林承昊拿出了玉佩与白绢交给书生。

书生接过去,放到桌上,轻叹一口气“人人都说这是无价之宝,却不知这是不祥之物,百年来因之而起的争斗何日方休?”

林承昊不解,却也不便问明,就问书生:“先生那天是怎么摆脱那些人的?”

书生淡然一笑:“摆脱?有这三样不祥之物,哪里能摆脱他们。那天我看你一个少年却如此义气,便想自己也要拼死一战,最终得以暂时摆脱了围追,但元气大伤,不得以静养了三个月。现在身体恢复,先来赴你我之约,然后再去赴与那些人的不约之约。我与江湖中欲得这三样东西的人是结了不解之缘了。”

林承昊看书生泰然自若地谈及这些事情,不禁暗暗钦佩。

书生又要了一壶酒,为林承昊斟上,“来,为你我之缘干一杯。”这一杯刚尽,书生再次举杯:“为你我与那些人之缘干一杯。”说着以饮而尽。

林承昊虽也干了,却十分不解。

书生笑一笑:“人与人结各种缘。有结相交相知相爱缘,有结相疑相憎相斗缘。怨憎偏相聚,知爱总分离,人生难逃一苦也,何不化苦为乐?我常与那些人相疑相斗,也有许多快乐。你我之间结的却是相交相知缘。你我也算有缘。我平生鄙视富贵,无意功名,不愿与富贵之人交结,却交了你这样一个富贵公子在。你虽出身富贵,却非鄙俗之人。年纪虽轻,却有令人赞叹钦佩之处。我四海为家,身无长物,只会写几个字,这本小册就是我半生习书法心得,现送予公子。”说话间拿出了一册薄薄的小书递给林承昊。

林承昊虽喜出望外,却又觉得不妥:“先生如此看重,我真是受宠若惊,只是我并非先生门中传人,也非先生弟子,这实在受之有愧。”林承昊没有收。

书生朗朗一笑:“我这点雕虫小技,实在算不得什么。你心地纯正,又聪明颖悟一心向学,是可造之材,传艺给你,方不辱我平生所学。这正是你我有缘,如果无缘,就是大恩大德,也不会传我心得。”

“先生如此垂青,晚生三生有幸,请受弟子一拜。”

“这我可不敢当,我们是朋友,不必拘此俗礼。”书生制止了林承昊。“工资练习之时,也不必我所拘束,尽可大胆发挥。天色不早,我们走吧。”

出门时,林承昊给店家酒钱,店主笑着说:“这位先生早已付过了。小店的酒帘、楹联、匾额都是这位先生书写的。自先生题字以后,生意好了很多。先生却是第一次在此待客,这点薄酒就是小店表达的一点谢意。还望先生与公子以后多来光顾。”

林承昊看酒店四壁果然贴了数幅书生的墨迹,简朴的酒店也因此而多了几分雅气,就笑说:“那就多谢店家了,店家得先生墨宝也真是有幸。”

店家点头连声说是。

书生笑对店主说:“老兄,谁让你为人厚道,自酿的酒又那么好呢。今日多谢了。”

出了店门,书生对林承昊说:“我去冬,从那伙人那里逃脱后,到这店里,一进来就倒地,亏店家留我一宿,又把我藏到地窖里,得以幸免。我无以报答,只有写几个字报答。”

告别时,林承昊想这一别不知何年才能相见,就问“先生,您准备到云游何处呢?”

“我家在京城有一祖屋,我准备在京城呆一段时间。”

“那太好了,不知我可否到先生府上拜访?”

“当然可以,只是我会经常外出。”书生将自己在京城的住址告诉了林承昊,说今晚还要到外地去,就骑马远去了。

想到可以与这样超逸不俗的人经常见面,林承昊心情立刻舒畅开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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