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天她在操场冻着了,然后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感冒,鼻塞,说不出的难受。
沐歆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打喷嚏,流鼻涕鼻塞的日子,慢慢的过去了。她也比平时睡到早了,回到宿舍洗洗弄弄,吃完药,然后就乖乖的钻进自己的被窝。
可是生病睡觉总是有些不跟平时一样,譬如,睡的浑浑噩噩,脑袋沉沉浮浮的,鼻子还时不时的不出气,整个人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而寝室的人也总是比我睡的晚,有时候特别爱说话,搞的一个头两个大。
沐歆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隐隐约约再说话怕,说什么“就是她”“我听了白天。”……然后就睡着了,不过在梦中又遇到那个男孩,她那天其实挺草率,也没有问问他叫什么。
沐歆那天回到寝室,好好的想了,觉得有时候就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毕竟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而自己能做到的就是是否总是接受别人的否认,而总是觉得自己不好。还是追寻自己的想法,做属于自己的白天的太阳,那样的话,就算坏话有多少,没有夜空,那再多的星星都是无光的。
沐歆也慢慢接受了,慢慢改变,自己什么话都说,不注意场合,不认同的不要否定,只要不掺和就好,只有不是特别过分的事,这事也是我的寝室的一个好同学告诉我的,说做人不能太傻太天真。
不要做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那个时候的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那么不待见我,后来发现可能就是自己太不知道隐藏了。
这几天病情有些好转,然后寝室的人,语重心长的说了一件事,她们告诉沐歆她这几天一直在打呼噜,此起彼伏,搞的她们都没有睡好。
沐歆当时听到后,也是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她当然不会信了,她自己知道从来不打呼噜,可是寝室的人说的一本正经,最后来了一句:“我有一天可是录音了,不信放给你听。”
然后沐歆一脸生无可恋的听完自己的呼噜声,然后也是凌乱不堪,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人,后来证据确凿,她就是那个扰人清梦的罪人。
后来她们都把寝室的低揭下来了,什么有磨牙的,有跟沐歆一样打呼噜的,还有说梦话的,还有在梦里乱叫的……最后就差梦游的了。当时说了也是没有人信,虽然他们都没有证据,但是也是惹得一屋子的欢笑。
最后寝室关灯,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没有睡觉,就等着谁个最先睡着,听她睡觉的时候到小动作呢。可是不知过来多久,每个人也不约而同的都睡着了。
第二天,把前一天的事也忘记的一干二净,谁也不记得谁说的什么,谁也不知道谁先睡的。
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马上就临近末考,大家也是紧张,又兴奋,可是却依旧不慌不忙。
嘴上总说时间太快,身体却淡定的一批,依旧像刚开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