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罪理当流放。
按照律法,所得的钱财拿出一成补偿给曾经被费家强占农田和欺压过的百姓。
剩下的交付京都。”
并当着众人的面写下了奏折,以示明鉴。
州长安安静静地听着,倒是没有再耍滑。
对他来说谁来定夺都一样,说到底他也没有多么高尚,只是觉得安稳就好,无意去争那几份功劳。
州长懒懒地扯了扯嘴皮子,眼底藏着几分不屑。
像这种人,为了权势能把利益伙伴推出去送死,这番娴熟的做派想必也不是第一次了。
也是,一个人没有大能,却能够迅速地爬到这个地位,哪能没有点腌臜手段?
城主这番对待自己人的态度,众人也都知晓了,以后这些投靠城主的人也得好好思量一番了,究竟值不值得了。
城主立马派了侍卫在费家门上贴了封条,派了人把守,等待着京城下来旨意。
倒是打了费家人一个措手不及。
听着一项项的罪状列出,费家家主都懵了,虽然他也做过很多恶事,但是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也有很多事情是代表城主出面的。
费家人当时就慌了,以为城主可靠,急忙去派人去通知城主,才知道门外把守的人就是城主府的人。
据说,被查封的那天,费家家主被抓到和其姨娘颠鸾倒凤,倒是更坐实了那些市井上的传言。
费家的事情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南通城,却没有谁对他们能够同情的起来,对这家人恶行大家一致的深恶痛绝。
费家家主妻子的母族以及母亲的母族也遭受到了打压和鄙视,族的未婚女子更是恨不得吃了她们姑姑的肉,害人不浅。
这些亲戚在获取利益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不情愿,落井下石的时候倒是一个顶俩。
儿子和姨娘私通苟合的事情更是变成了大街小巷的八卦,遭到了无数人的唾弃。
城主的办事效率很快,旨意一下来就立刻安排了费家的流放事宜。
可能是害怕费家将他做的事情泄露,毕竟费家一直替城主办事,转手下来做的也不少。
流放当日,几人穿着囚衣,头发披散着,神情很是憔悴,面上有着化不开的哀愁和怨恨。
几房人不断的骂着前面的老夫人和姨娘,终究还是顾忌着家主的身份,到了流放之地,可能还得登记在家主名下,几房人倒是不敢说家主什么,便将炮筒对向了其他人。
要不是有押送的士兵看着,他们直接会冲前扭打。
费家家主皱着眉,尚且自顾不暇,自然不愿意去管这些女人的纷争。
儿子不务正业,很多事务自然就落到了喜欢权力的老夫人手里,自然很清楚城主府抛弃了他们费家。
若是不揭露城主,就怕城主为了瞒天过海彻底来个天降横祸,一家人死于非命。
若是他们揭露了城主,城主不倒,他们很可能在流放之地还要接受所谓的“照顾”。
可若是揭露以后,能把城主拉下马,他们才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