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老婆子我与丞相大人素不相识,根本就不知道丞相大人为何要杀我,求宋大人明察秋毫啊!”
柳炆煊对宋温辞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宋温辞当即拍响惊堂木:“储淮、牧渊,带上人随本府尹前去丞相府捉拿丞相宓庸。”
储淮牧渊颔首:“是,大人。”
黑衣人趁着一时混乱欲要再次咬破毒囊,却猛然发现还在口中的毒囊不翼而飞,不得不怀疑地看向柳炆煊。
却见柳炆煊微微一笑,抬起脚向前踩去,黑衣人随着看去,柳炆煊欲要踩下的不就是前一刻还在口中的毒囊?心中大骇,柳炆煊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毒囊从他口中取出的?
柳炆煊收回脚,冷哼着提起黑衣人跟在宋温辞后面,姜柳荷见状也连忙跟上。
“呦,原来是府尹宋大人和两位少尹,还有柳老板,”林堇御带着云肆迎面而来,好奇地看了眼几人身后的队伍,“各位这是要去哪,不如带上我们两个?”
“堇王爷、堇王妃,”宋温辞拱手,而后做了个请势,“臣正要去丞相府捉拿丞相宓庸。”看来堇王爷是要亲自监督办案进度了。
云肆边跟着走边眨眼睛:“为何要捉拿丞相?莫非他犯了什么事?”
今天林堇御特意阻止了她去回春阁给人看病,说是带她去看一出好戏,难道好戏就是这个?
宋温辞敛眉,指了下被柳炆煊治住的黑衣人,“臣从此人身上搜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丞相指使他暗杀这位老人家的证据。”
云肆似笑非笑地扫了眼林堇御,林堇御坦然自若地笑了起来,仿佛纸条不是他让人模仿丞相的字迹写出来的一样。
“指使人杀人可是大罪,”云肆迟疑道,“丞相身为一国之相,竟带头作奸犯科,这……”
云肆这话可是让方圆十丈远的行人都听见了,闻此纷纷睁大了眼睛,没想到成长竟是这样的人。
宋温辞痛心疾首:“臣也未想到丞相会……”
林堇御赞赏地看了眼他,表现得不错。
宋温辞不着痕迹地笑了下。
一行几十个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丞相府前,门童看到林堇御、云肆、顺天宋温辞和储淮牧渊一同出现,后面还跟着三十个衙役,吓得腿不停地发抖,他一个小小的门童,哪见过这种场面?
好长时间才提起胆子问道:“不知堇王爷、堇王妃、宋大人、储大人、牧大人前来丞相府有何事?”
宋温辞面色一整:“丞相宓庸收买杀手,意图谋害他人,速度让宓庸出来,不然别怪本府尹不顾丞相府的脸面,强行闯进去请人了。”
“啊?!”门童震惊地愣在原地,丞相买凶杀人?这、这怎么可能啊?
“啊什么啊?”云肆蹙眉,“愣着作甚,还不快去让丞相出来?”丞相府的人不会都这么迟钝吧?
“我去我去。”另一个门童擦了擦汗,连忙往丞相宓庸所在的地方跑去。
丞相府书房,宓庸心急如焚地在书案前来回踱步,都过去半天了,请的杀手为何还未回来?莫非半路上出了什么事?
不不不,一定不会的,杀掉姜柳荷一事只有他和杀手、皇后妹妹、和大宫女秋雨知晓,根本不可能透露出去,杀手也许是被何事情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