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已经不是孙女一个人的事情了,孙女是个烈性的女孩,一处理不好,可能整个家族都会遭殃了。回到家中,一刻都不敢停歇,“来人来人,快把老爷叫过来,”,“是,老夫人。”,“丫头,你先回避一下吧,接下来祖母也要和你爹爹商量一下你的事情。”,,“好的,祖母,那我先告退了。”,“去吧孩子。”董鄂氏看了董鄂老夫人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没有一会吧,鄂硕就来了,“额娘,如此着急寻找我,所为何事?”,“鄂硕,你看这是什么。”董鄂老夫人拿出了谢夏寒早上掉在地上的玉佩,“额娘,此乃是皇家之物,母亲能够告诉我此物的来历。”鄂硕也有点吃惊,“孩儿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董鄂老夫人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吧,和鄂硕细细说一遍,“额娘,能否说那位少男的相貌如何。”鄂硕有些担心吧,怕得罪了那位亲王吧,“年及弱冠,眉宇中有一股英气……”,没有想到吧,鄂硕吓得瘫倒在地,“对了,对了,没有错了,那个人就是当今皇上,若让皇上知道,岂不是要治我们大不敬之罪,那又当如何呢?”,“孩儿莫急,估计当今皇上有点喜欢我们家那丫头,故意留下这玉佩,唯今之计,可能只能把丫头送进宫去,只是,那丫头犟得很,一直不愿应承,逼得急了,怕她有寻短见。”董鄂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鄂硕听了突然喜笑颜开,“额娘,那丫头十六时生的那场大病未死,想是如今因祸得福,若是那丫头进宫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我们董鄂一族必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额娘,那丫头只肯听你言语,你就帮我劝劝她吧。”,董鄂老夫人听到鄂硕这番话难以遏制自己的怒火,“你的眼里只有这些荣华富贵吗?从小到大你给过丫头一分的爱,现在还要用这个丫头换你的荣华富贵,我绝计不会劝她的……”,“母亲……”,“你自己也不想想,你到底做了多少恶事,你纵容当家的主母欺负这个孩子的母亲,让这个孩子在娘胎里就留下了病根,这个孩子三四岁的时候,着孩子的母亲就被你那个明媒正娶的老婆给逼死,那个孩子的母亲也没有什么不好,贤良淑德,无非就是因为汉人,难道汉人的命在里面眼里就一文不值吧,几十年来,我一直在佛寺里面静修,若非那孩子母亲的侍女跑出来通知我,这个孩子被我带着身边,恐怕又要被你那个老婆害死了,十六岁的时候,又被你叫回来参加宫廷的选秀,路途颠簸,到了这京城就生了一场大病,而你们两个一个是当家的主父,一个是当家的主母,没有关心丫头的身体,整天只是关心她还能不能参加选秀,若非那孩子在学习宫中的礼仪时候昏厥过去,才让这个孩子延期两年调养身体,你们两个人恐怕要送她到宫中去死吧,我不劝她,当年我真的不该救她,留在在这个世界受你这个亲生父亲和当家主母的欺凌。”董鄂老夫人两行清泪,顺着脸上的沟壑滴在了地上,鄂硕连忙跪了下去,“额娘,你这是错怪我了,那想想那些年,我南征北战,哪有还有那些精力管这些东西,只是母亲,而今若不把丫头送入宫中,皇上怪罪下来,大可以治我们一家老小谋逆的大罪。求母亲三思。”董鄂老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孙女,一边是整个家族几十号人的性命,她真的想不出什么两全之策能够顾及到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