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赶忙奉承,“乐景姑娘,是安某有眼不识泰山,看轻了你家公子,你看这样,本帅负荆请罪如何?”
沐停撇了撇嘴,唇角的笑意微微浓重了几分,笑意中满满的意味深长。
“不如何。”可以说是相当绝情了。
沐停也不多说,又起身:“既然看到节帅无恙,小女不便多停留,就此告辞。”
此话一出无疑刺激了安禄山,都在朝堂上混成老狐狸了,再不会审时度势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姑娘留步!”这歉已经道了,但人家可以选择不原谅。
一介莽夫出身,有没有一个有脑子的军师,就算是老奸巨猾,那也有湿鞋的一天。
况且如今迫在眉睫的事,就是当下,无论他如何百般讨好,皇帝也依旧心存芥蒂,难保他不会拥兵为王。
宠臣?佞臣?
这两者并不矛盾,并不冲突,那为什么不能兼得呢?
“不瞒乐景姑娘,安某的确是有要事相求,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沐停出乎意料的皱眉头,眉梢微微吊起,平添了几分韵味,不过安禄山可看不见。
“哦?不知节帅有什么大事,只得求我一介弱女子。”没有拒绝,同样也没有答应。
沐停越是用谦词,安禄山越有一种恶寒感萦绕心头。
“安某人可以满足云易公子的一切要求。”
沐停突然笑靥如花:“好啊。”
也算是给安禄山一个承诺,定心丸也吃下了。
于是安禄山终于妥协,洋洋洒洒几千字的文书约法很多章,每一天几乎都是不平等条约,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安禄山对此也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签字画押。
安禄山十分肉疼,若是早知道,他就不会试图挑衅,也许至今回事平等的合谋关系,怎么想都是方案一稳赚不赔。
“好啦!”沐停满意的将文书放在袖中,笑颜咪咪,越发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姑娘可对安某如今的处境有所解法?”安禄山小心翼翼地询问,这简直就是祖宗。
“当然!破解之法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您要不选选?”沐停这话,绝对是个坑。
“自然是越简单越好。”
好的,恭喜你或得解法大礼包(简单版)
“贞妃?无须担心,杀了便是,一个给皇帝带来耻辱的妃子,留着干什么?膈应皇帝?不,你不下手有人会下手,到时找个借口就是,这样一来不仅了却了皇帝的一桩心事,还平白得大功一件,何乐不为?至于安阳公主,你去皇帝那里提亲,毕竟是皇室丑闻,若是皇帝赐婚也说的过去,皇帝又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你儿子就更好说了,起兵造反,当杀,还可以显示你大义灭亲的忠君情怀。安阳公主嫁谁不是嫁,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好个简单粗暴地解法,最大程度削减了皇帝的疑心,但是皇帝不会百分百被糊弄。
这就是弊端。
“乐景姑娘,我还是想听听复杂的解法。”这老奸巨猾的,知道此法有弊端,毫不犹豫去端详另一种解法。
“抱歉,复杂解法您无法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