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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杨虹留下一个孩子(2)

“据我了解到,杨虹在这里生过一个孩子,我相信警方一定知道这件事。”在关键的时刻,谢青抛出了这件事情。昨天和文春商量时,文春说杨虹如果真的遗留下一个孩子的话应该对他要求居留权有利。不过他对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把握不大,他以为警察可能会否认这件事的。

“是的,杨虹是留下了一个孩子。”警官肯定地说。“但是,非常明显,你不会是这个孩子的生父。”

“那么谁是孩子的生父?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谢青受了刺激,脸变得通红。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出来声明是孩子的生父。至于孩子嘛,现在暂时被一个法国人的家庭收养着。他们是杨虹的朋友,孩子生活得很好,你可以放心。”

“那么这个孩子是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子了?”谢青说。

“不会是没有父亲,只是他还没出来申请对孩子的监护权。”警官说。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愿意做这个孩子的监护人。杨虹是我的妻子,不管怎么样,她生的孩子我有责任去抚养。”谢青说。

巴黎的警官对谢青的这个要求露出笑意,不过还是摇头表示不能认可。他们说: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让他做孩子的监护人也有可能性。但是,要做监护人,得具备良好的经济条件。而最起码的条件,他必须具备在法国的居留权。

谢青这个时候提出来:给他一年期的居留签证,他才会在杨虹的结案报告上签字。他所陈述的理由除了想获得对孩子的监护权之外,还有另外几点原因。他说作为死者丈夫,他有知道妻子死亡事件详情的权利。既然警方不便告诉他,他只能通过律师或者私家侦探去查清事实,所以他必须留在这里。他接着说第二个理由,当初杨虹出国的时候,曾对他说几年之后要带他出来团聚,一起在巴黎生活。谢青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在骂自己:你怎么变得这样厚颜无耻?杨虹走的时候连个屁都没对你放!不过,他只能这样说下去。他说他应该留在巴黎,这是杨虹的心愿,他希望警方让死者的心愿得以实现。

谢青的这些理由有点人性化,似乎对警察有点影响。他们低声交谈了一下,回答是这样的:他们觉得谢青的要求有点道理。但是要申请一年的签证居留,谢青必须先离开法国,在境外的法国使馆重新申请。他现在的签证是一次性的,不能延长。警察建议谢青赶快把案子了结,回中国重新申请签证。如果使馆方面征询警方的意见,他们会提供对谢青有利的言辞。

谢青觉得这样的承诺很不牢靠,就像AC的一句土谚语:十八个石捣臼都还在山岩里。他记得他的车队处理事故也常施这样的伎俩,他们对死者家属许诺,以后要是碰到困难车队会帮助他们。可哪有这样的好事呢?所以他坚持,一定要警察先给他延期签证,他才会签字。

警察对于谢青的这种固执十分不快。他们说,要把这个案子交给一个特别的委员会决定,不排除他们会裁定谢青不胜任死者家属身份,而撇开他由警方自行处置案件。如果这样,谢青将拿不到保险赔赏,而且会马上被递解出法国。

谢青这时感到有点害怕,觉得也许警察真的会这么做。但是,他别无选择。如果他顺着警方的意思在文件上签了字,那么他必定要离开法国无疑。现在,他只有冒着什么也得不到的危险,赌上一次。

巴黎第三区的RueduTemple(庙街)和BoulevarddeBelleville(美丽城)一带很像是中国南方AC市的街区。在巴黎的AC人大概有十万,有七万多集中在这几个区份。AC人在中国是一种很边缘的群体,既像犹太人那样精于做生意,也像吉普赛人一样喜好到处流浪。从十七世纪起,很多人已知道搭船去欧洲去美洲淘金了。在庙街和美丽城开店营生的人会起一个和家乡AC城里的老店号一样的名字。比如卖鱼丸子的就会叫“长人鱼丸”,卖烧饼的叫“白蛇烧饼”,卖松糕的叫“矮人松糕”。行走在这一带,谢青发现AC城有的东西这里都有,还有些东西AC城已经消失,这里却还继续经营着。比如一种叫花鼓桶的家具,主要用途是给孩子放尿布,过去人家嫁女儿一定要有一对这玩艺做嫁妆。现在国内不流行了,巴黎的花鼓桶店照样还有生意。谢青看见画工在花鼓桶上画画,有三国西游,有水浒红楼。他甚至还找到了一个打铁铺子,其工艺和以前西河路的那家一模一样。谢青小时候常在西河路上走,最爱看那个打铁铺。那打铁人拉着风箱,炉火呼呼的往上窜。他左手用铁钳子夹住一块红红的铁,放在铁帖上,右手拿起一个小锤往上一敲,对面一个人抡起大锤跟了上来,你一下我一下一阵猛打。火光四射,热汗飞溅,烧红的铁嗤一声啐到水里,冒出了大团的蒸汽。那对面抡大锤的是个健壮的女人,也许是打铁人的老婆,也许不是。她抡起大锤时胸前的两个圆球似的乳房也会猛烈抖动,让谢青看得心惊胆战。

谢青这些天一直在这一带转悠着,想找到福建人阿芳说的那个陪杨虹在医院生孩子的皮包店女老板。皮包业是AC人在巴黎的一个重要谋生产业,因此这一带有数不清的皮包店。谢青转了几天,走进过无数的皮包店。大半的店老板都是女的,他又不能张口就问:你认识杨虹吗?所以无功而返。周末,谢青把歇工休息的阿芳拉了出来,让她一起来找那个皮包店女老板。阿芳对谢青去寻找另一个女人这件事本来就不很乐意,因此显得神情恍惚地,梦游一般。有好几次,阿芳说这个皮包店的女老板就是杨虹的朋友,可上去一打听,人家根本不知道杨虹是谁。他们走了好些家皮包店,阿芳没有耐心了,嚷着肚子饿了要吃东西,谢青只得作罢。

时间一天天过去,谢青刚到巴黎的那种新鲜感已经消失。他觉得心神不宁,对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事犹疑不定。杨虹的尸体还冰冻在警察局,现在又出现了她留下孩子的问题。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急切地寻找那个陪杨虹在医院生孩子的女老板。警察已经说过:孩子不是他的,即使找到了对他要求居留签证也没有任何帮助。可是,对孩子的想念还是一天比一天强烈的在他心里滋生。从血缘来说,这个孩子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生育这个孩子的母体,他拥有法定的使用权,只有他才有权利在里面播种。他是个不称职的农夫,在这块地上播了那么多种子都没有发芽结果。现在有瓜结成了。不管这个瓜是谁种的,却是在他曾经辛勤耕种过的地里长的,因此他的心里有一种农民似的对果实的霸占欲望。尤其是警察告诉他这孩子现在没爹没娘寄养在一个法国人家里,他就幻想着也许能把这孩子认领回来。

这天文春约谢青喝早茶。文春见谢青近日眼圈发黑气色不佳,开导他不要心急。在巴黎你如果没有耐心,就无法生存下去。很多人在巴黎呆了十来年,连个一年头的居留证都还没搞到。文春低声对谢青说:靠窗边坐着的那个老人是巴黎有名的有钱佬金石云,象他这样日长月久坚持的人才会取得大成功。谢青在出国前,对法国侨领金石云的大名如雷贯耳,五羊街口有他的铜像。他这些年给家乡捐了一个医院,一个图书馆,两个中学,还有半个大学。谢青想不到这个瘦小且衣着随便的老人竟会是个亿万富翁。他看到金石云已吃好茶正在买单,那跑堂的端着个小托盘,把找回的散钱送回他桌子,通常情况客人会把这些角子留下作为小费。但是谢青惊愕地看到,金石云把自己上衣的口袋拉开来,拿起盘子把角子全倒进了口袋。等金石云一走,文春说起了他的故事。说二战之后,法国政府重新统计人口,重新登记房产。只要你在一座房子门上写上你的名字,如没其他人争议,这房子就算是你的了。法国在德国占领下遭惨重破坏,好些犹太人全家都罹难,留下的房产便无人认领。金石云那时年轻,会写几个法文。他在街上转了好长时间,看到不少房子没人写名字。他买了一盒粉笔,看到空的房子就号下来。因此有许多无主的房子归到了他的名下。没过几年,这些房产的价值飙升,金石云因而成了一代侨领。

不过到了一九九三年,金石云这一代的华侨已是风烛残年,成了雕塑似的象征物。现在巴黎华人区AC华侨新的一代已经上来。AC人在巴黎主要做三种行业:餐馆业,做皮包和衣工场。这些年市场不景气,中国街上的生意看起来轰轰烈烈,实际上却是前赴后继十分惨烈。好些店面开张时花了大钱装修,开出来后才知无钱可赚,没过几个月就歇活了,然后又有人接手改行继续装修。阿志曾对谢青说:在巴黎一个人落魄了是很平常的事。拿他自己来说,他曾经开过有几十个工人的皮包工场,户头里有过几百万法郎的资金。就因为开除了一个工人,这工人向政府告发他雇佣了非法移民。结果在那个深夜,几十名法兰西警察包围了他的皮包工场,带走了十多个人。有五个工人被遣送回大陆,阿志户头的存款被没收,人还被关了起来,最后交了二十万法郎的保金才得以释放。为了保住最后一点财产,他只得宣布破产。现在都不得有车子,不得出国,银行户头都不能开。按照阿志的这番描述,巴黎简直就是地狱。不过文春对谢青说的话不一样:阿志这个人虽然名字里带着“志”,其实胸中无志,整天就知道喝酒,什么事得过且过,这样的人总会出事的。文春说,在巴黎众多的失败者之上,还是有很多成功人士。这个晚上,文春带着谢青去见识了一个人。她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烂污泥秋媚。

在巴黎,凤凰楼中餐大酒店在周末时总是订不到座位。吃中餐的人爱扎堆,越是客满的地方越有人往里挤。那些死心眼的法国人会打着伞在雨中排两小时的队为了吃一顿饭。文春说凤凰楼原先生意并不好,三年前这个叫秋媚的AC女人来到了巴黎,盘下了这个生意。她扔了几千万法郎重新装修,叫来几个名气很大的厨师,加上她的人脉名气,生意不好也难。文春说:秋媚说起来是AC近郊区的七湖大队人。为什么叫“烂污泥秋媚”呢,有这么一个来历。传说早年秋媚还在老家时,一回和一男青年在七湖大队的菜地里苟合。做到一半两个人不知为什么事情吵了起来,那坏小子竟抓起一把泥土塞进她还裸露在那里的私处。事情传开后,秋媚的名字就冠上了“烂污泥”雅号。文春说这个传说是否可信并不重要,秋媚眼下在巴黎可是个受人尊敬的女人。她虽然已三十八九,可风韵犹存,过年过节时在场面上还会唱唱卡拉OK。她为人低调,但出手大方。秋媚来巴黎之前是做什么的没人知道,有人说她从西班牙来的,也有人说她以前在意大利南方。没人知道她究竟有多少钱,也不知她的钱从哪里来,只知道她是个很有实力的女人。

凤凰楼生意虽然火爆,可秋媚并不整天待在餐馆里。一般只是在晚上八点左右,到餐馆转转,和一些重要的客人打打招呼,敬一杯酒。这件事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易。如果一些场面上的人没给足面子的话,会得罪人。这种老板娘敬酒的习惯大概是解放前的AC习俗,在国内早就过时了,国外的AC人却还保留着。在巴黎的酒楼业流传着这样的话:生意好老板死,生意不好甲鱼死。意思说生意好的时候老板不停敬酒会被酒喝死,生意不好时甲鱼没人吃放久了也会死掉。

听文春说着秋媚,谢青还没见到人,胃口已被吊得很高了。他们吃了几个菜,喝了一壶绍兴酒,不觉已过八点。于是谢青看到传说中的“烂污泥”秋媚出现在大厅里。

谢青只觉得内心一惊。因文春的事先介绍中有“菜地野合”情节,谢青想象中秋媚大概是个长相土气又带点风骚的妇女。可眼前的秋媚却分明是衣着入时的城市女性。

秋媚这个晚上在一些酒桌敬过一圈酒后,看见了文春和一个客人坐在靠窗边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吃饭。秋媚认识文春已久。他虽不是场面上有实力的人士,但秋媚知道他是个有脑子的人。在巴黎,像他这样有脑子会说流利法语的人屈指可数,因而秋媚对他向来很礼遇。秋媚疾步走过去,忙着打招呼。

文春站起身介绍:“这是AC新来的谢青,这是老板娘秋媚,巴黎的大美人。”

谢青忙着起身致意。他举起酒杯和老板娘碰了一下。他看到了秋媚的脸上有不薄的脂粉,脸上带着天下老板娘共同拥有的标准笑容。

“谢青兄弟刚刚到达巴黎,人生地不熟,还望秋媚姐多加关照。”文春说。

“这位兄弟看起来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日后定是做大事的人。”秋媚说。谢青觉得这些在欧洲呆久了的人说话像古装戏里的人一样文绉绉的。

“谢先生这回到巴黎是旅游还是定居呢?”秋媚问。

“什么也不是。我是来料理后事的。”

“这话怎么讲?”秋媚说。

“是这样的,你知道前些时候有个叫杨虹的女人开车落入水中的事情吗?”文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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