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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新人承旧欢 今宵驰来日(上)

允庭手扶着左肩,咬紧牙关,挪到墙边倚靠着。他的这一道伤口又给他添了件血染的衣服。冲动之下与孙倍的护卫交手,他也算是自作自受。

昀千站在原地,双手抱在胸前,自言自语道:“我从不知敕风中有女人。”

允庭回答:“她的职责在于保护东院那位公主,选个女子做这差事,不奇怪吧。”

昀千听了,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只喊了声“哎”,不再说下去。

玄鸟很快回来了。她的步子一如既往地轻。直到玄鸟将一把玄色的刀摆到允庭眼下,允庭才发觉到她回来了。

“什么意思?”允庭抬起头来,看着玄鸟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猜不到这人心里在想什么。

“这把刀是皇帝赏赐的,比你那把轻些却更锋利。送你了。”

允庭没打算推辞。他右手按着肩膀上的伤,拿左手去接刀,一不留神,刀掉在地上,允庭因这动作更感到伤口一阵剧痛。

玄鸟把刀捡起,叹气道:“你怎么这样不小心?王府里的护卫身手只是中等,也能叫他们把你给伤了?”

“不是的。我这伤是孙倍的随从……”

玄鸟打断他的辩解,不无惊讶地说:“孙倍手下有两个高手,我曾被人提醒过,尽量不要与他二人交手。如果是那二人伤了你,恐怕这伤不好痊愈的。你怎么遇上孙倍了?”

允庭忍着痛,站直身子,用右手夺过玄鸟手中的刀,笑道:“这里不适合长谈。今日多谢你。我们该走了。”

玄鸟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昀千。他只是平淡地看向他们所在的地方,没有向她作出任何的暗示。他真的是上面派给她的帮手吗?就目前来看,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如此,她亦不能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问他。这人是否值得信任还难说呢。

“那你们便从南边柴房后翻墙出去吧。那里现在该是无人值守的。”

玄鸟话一说完,昀千已经迈出去了几步。这下,玄鸟更确定他与上面的安排无关了。只是,他方才在打抖中的招式……熟悉得有些奇怪。

允庭却还站在原地。

“公主如今还好吗?”

“她很好。叫她白璧吧,她会更喜欢些。”

“请你转告她,惹她烦心的传闻很快就会消散了。”

玄鸟的确有些惊讶。她本以为无人会关心白璧是否受传闻的困扰。就连她自己……也不过是受上面的命令,在调查那越国质子为何说出与长年深居的白璧情投意合。她忽然觉得辜负了人家对她的期待。

可是她从未妄想过成为白璧期待她成为的人。她的“不可为”,有太多太多。

“她从来没有介意过。不过……若你真能叫流言消失,我代替她感谢你。”

说罢,玄鸟笑了笑,进了东院的门。

允庭品味着玄鸟的话,轻轻笑了。

凭她们如何去想!哪怕是笑他自不量力,妄想送公主的人情,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抱着最初听到传闻时可怜那庶女的心情来做这件事。当然,也为着吴熙介手中的消息。

允庭倒抽一口气,将刀挎在腰上,扶着肩膀,跟在昀千后面往南去了。

出了王府,昀千仍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允庭默默跟在后面。直到到了一个拐角,昀千欲往与客栈相反的方向去,允庭喊住了他。

“跟我走,我带你去治伤。”

撇下这么一句话,昀千又迈开了脚步。

允庭叹口气,只得继续跟他走着。又走过了两条街,昀千等允庭跟上来了,两人一起走进一小巷中。昀千敲了敲从巷子入口数第三户人家的门。

一须发斑白的老人开了门。他凝神看了昀千一会儿,不发一言,将二人让进屋内,又小心地关上了门。老人再转过身时,已是笑容满面。

“你小子怎么回城里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要扔在怀安那么个乡野之地了!”话语间的亲切仿佛是族中长辈在调笑喜爱的晚辈。

允庭刚将玄鸟给他的那把刀搁在院墙下的木桌上,听闻老人的话,又再拿起刀来,嘴里喊道:“哎!”

昀千不理会他,嘿嘿笑了几声,对老人道:“属下是偷偷回来的。”

老人竟不显出惊讶,也没责备他,只是叹了口气:“回来了便好。在都城里,好歹有我们帮你。”

昀千笑着点头。到这时,他与老人的寒暄才算结束。昀千回过头去,向有些急躁的允庭介绍道:“治你的伤,对这位来说可太轻松了。总之不会枉费你跑这一趟的。”

“那,这位是?”

“这位是白临桓,说起来是先皇帝叔伯父那一支的。他从前在宫中做过御医,现在城里的贵戚有些急病还会找他去。”

允庭越过昀千,看着这位叫白临桓的老人问道:“那纯平郡主也请您去看过吗?”

老人垂头答:“去过。那孩子从小生了病,都是从我这里拿方子的。”

“她的情况可好?”

老人笑道:“如今已无大碍。不过,你们这是……刚从王府中逃出来?”他将目光移回昀千身上,“我以为你从任务中脱身,是不愿再做这些翻墙爬院的危险事儿了!”

允庭扶着桌子站立,嘴里念叨着:“什么叫翻墙爬院……”

昀千不回答,只是笑。老人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你不像他们那些孩子,惯想着搏命立功。好嘛!你是搏命了,却也没想着立功?这又是志在何处啊?”

“请您给他瞧瞧吧。今早上受的伤,方才又挣开了。”昀千向旁退了一步,让老人能够直接看到咬牙坚持着的允庭。这一招很管用,老人的注意立刻全投到了允庭身上。

“带他进屋里来吧。”

老人冷着脸向昀千丢下这句话,自顾自地往院子里走去。

“他还真是一副爱憎分明的性格。”允庭撇嘴道。

“他对自己这张嘴可自豪着呢。你要是叫他注意措辞,他便会得意地告诉你,正是他这张嘴说出去的话得罪了宫里的娘娘,这才能落得清闲来。”

“宫中人也算顾念情谊,让他能在都城坦荡地生活着。”

昀千笑道:“非也。宫中人驳杂得很,情谊之类的说法难以见效。他退居城郭的事儿是我姨母,便是皇后,向皇帝求的。”

说着,昀千走过去扶着允庭,一同往院里去。

“或许这事儿他也知道,所以才对我的事情如此热心。”

昀千这样一句话,不无寂寥在其中。自担负起敕风这一身份之后,他便告别了“情谊”二字。作为敕风,他比谁都清楚,“情谊”说到底不过是谋算的结果,是因为有利可图。

允庭拍拍他的肩,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同方才在王府时一样找不到词句。昀千笑了笑,作为回应。

允庭迈进堂屋门槛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屋内除门这一面外的三面墙上俱是手掌大小的抽屉。几百个漆木抽屉映着烛火的红光,显出一种诡异来。墙上无一处能提供关于抽屉内容物的暗示。允庭在昀千的搀扶下坐到了白临桓的对面,心里有些发毛。

白临桓正拿烈酒清洗着一排形状不一的小刀。在他的动作下,小刀互相碰撞,不时发出簌簌声。像风声。

允庭暗暗吞下一口气,决定不显露出心中的惊慌,免得惹这老人嘲笑。他偏过头去数墙上的抽屉,直到老人用一句话把他紧张着的心弦一下子拨断了。

“我们开始吧。”老人这样说道。

一盏茶的工夫,老人又卷起了装着小刀的布袋,将燃着的三盏烛灯吹灭去两盏。允庭拿出嘴里咬着的帕子,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一滴汗从他闭着的眼睑上经过。

老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允庭本以为老人会去抽屉里抓些药给他,可老人只是站在原地,双手交叉活动着。

老人察觉到允庭的视线,笑着问他:“照你觉得的,这些抽屉里都装着什么?”

允庭动了动紧张的唇舌,说道:“该不会……这些抽屉都是假的吧?”

老人发出一阵笑声,指着允庭说:“你这人还算有点意思。”他停下来,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沉思了片刻,又道:“是我。我从前只盼着能清闲些。出了宫门,却又开始念旧。到现在这把年纪,我才肯相信那句话——事事都无法完满。”

允庭环视着三面墙上的抽屉,半天的工夫里沉默着。白临桓并不催促他,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真不能吗?”

允庭叹道。

老人温柔地说道:“你在此休息,我去把那孩子叫进来。”

允庭点头回应。这老人温和的样子,颇像他的父亲。面对他那些或奇怪或幼稚的想法,父亲给予了他难以想象的耐心。

如此想着,允庭忽然哽咽,随即咬着手背痛哭起来。

院中,昀千坐在方才允庭扶过的那张木桌旁。白临桓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两人正对面,墙外一株高大的银杏树探进头来。因着今年回暖晚些,枯枝上一片新芽也没有。

“银杏似乎发芽晚些。”昀千随意地说着。

“的确。今年格外晚。”

“姨母在宫里好吗?”

“就我知道的来看,皇后很好。”

“那便是了。您消息一贯灵通的。”

“不过也比不上骆屏。”一句玩笑话说罢,两人一同大笑了一阵。

“皇后出嫁之前,待你极好,这事我是知道的。我在宫里当差那阵儿,皇后常摒去左右,问我你的近况。可惜那时我一次都没能给她一句宽心话。”

“好在姨母并不是个固执的人。”

“近来宫中一伶人幸得皇帝宠爱,孙璞清收敛了许多。皇后便比以前轻松些了。她早不在宫中是非斗争中费力斡旋了。我听闻,她近日气色好多了,还盼着南下呢。”

“姨母没有儿子承欢膝下,我又四处漂泊……”

“好在她不固执。”白临桓重复着昀千的话,两人相视而笑。

“怎么?这次回来,不回家去看看吗?”白临桓问他。

昀千摇头,手伸出来才意识到桌上并无酒杯。

“少喝些吧。面对敌人,你必须敏锐才能保命。再说,不论是何症状,酒都不是良方。”

昀千就势圈起手掌端到唇前,作出一个一饮而尽的动作。他撇嘴,装作无奈的样子,说道:“罢了,那便不喝了。”

“那纯平郡主的事,你可听说了?”白临桓问。

“何止是听说!方才,我应他的邀,到惠王府里去传话来着。”昀千指了指身后允庭在的堂屋。

“郡主恐怕挨不到春天了。”

昀千转头看着白临桓,疑惑道:“可方才我听见郡主的声音,还算是有些底气的,怎么会病得那样重?”

“郡主心中有积怨。行医这许多年来,我这双眼睛也算是能看出些什么吧?那孩子是抱定了过奈何桥的心思自尽去的,若是积怨不散,恐怕去得比哪样病症都要突然。”

王府里,惠王之前站着与玄鸟对话的那个护卫。先前发生过的事,护卫都一一说了。即是东院的人,便不应该掺和纯平郡主的事。

或许,是他放出去的那些话奏效了?

正如此想着,一作行路打扮的男子跌跌撞撞地奔到堂前,单膝跪地,拱手道:“王爷,越国的消息。”

“说。”

惠王急切地盯着这人的脸,看着他一字一字地吐出这个已在他肚子里颠簸了半月的消息。

“赵国君主,急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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