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就不懂了~”男人半卧在榻上,含情的眼眸看向远处,一分娇羞,九分妩媚。
“有人动了我的兔子呢……”酥辞起身化作女人,伸手点出一片嫩绿,那是一点绿叶,极其微小,但却化作折扇握在手心。
人消失在榻上,转眼来到那个女皇所赐的院子门口。
素手一推,半开的折扇掩住容貌,“怎么?我在外头养的小东西你也要插手?”
院内,两位白衣,一站一蹲,真是有够头疼的。
酥辞看向蹲在边上的兔枳,“起来,跟我走。”
“那我算什么!”折夭委屈的吼着嗓子,泪水跟不要钱的一样,滴滴落在地上。
拉起兔枳,转身就走出院子,“你?一个青楼牌牌,可不要太重情呢……”思绪被酥辞掩藏在眼眸深处,她不能被自己拉入下面的乱战,欢欢太弱了。
兔枳也知道自己惹了祸,乖巧的跟在酥辞身后,两人容貌卜凡,也是吸引了数多人的目光,“你回去,把我的萝卜照顾好了,就算是你报答了我的恩情,如何?”
“你,是要抛弃我吗?”
“不是,你太弱了!”冷声嘲讽了身旁的兔枳,察觉到对方身子一僵,软了音色,“乖,在那等我,可好?”
“好……”
看着身形单薄的兔枳一步步走向前方,将人送出城,才回头走向皇宫,今日,注定不平凡……
刚潜入国师阁就被人抓了个正着,“天霖?我的母亲在你那待了那么久,不还给我嘛?”
面前的男子有着狼一般的眼神,很是寒冷,“你母亲?你是那个被你母亲丢在外头的那团肉?”
酥辞点了点头,三千白发乖巧的披在身后,只有那九条狐尾嚣张的飘在空中荡着。
“还是不可能还的,等我用完再还你可好?”
酥辞一听,用了千年还不还?这是不是不想还了?
两人很快就动起手来,毫无疑问的是酥辞单方面碾压天霖,武力值简直不要太爆表!
天霖被击飞到一边,咳出血来,沉沉的看着酥辞,“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介意掏出压箱底了。”
一闪烁着红光的团子从天霖怀中放出,高举于酥辞头顶,红光笼罩了她一身,光线化为铁链囚住自己的手脚,丝毫挣脱不开。
事后,看着这地,没错,她被关起来了,shit!
露着春色的双眸一闭,神识很快转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她的分身……幸好留了一手,不然就凉了!
身形瘦弱的公子哥悠哉的逛着街,特意找了个马车,自己赶着马出了城,来到郊外将马车停在树边。
“打是打不过的,但是我可以找外援啊~”
那是从冥界顺来的好东西,当时可都没人发现自己摸了一杯忘川水。
那水被酥辞随手浇再土地上,发出滋滋声响的土地瞬间变得一片焦黑,生气全然被吞噬殆尽。
手从粗糙的树干滑过,割了个小口子,一滴足矣……
脸蛋清秀的少年坐在一边发着呆,就等着冥府的人过来了。
但等了一天也没人,直到第二天那鬼差才姗姗来迟。
“黑白无常?”
“不知大人唤我们来是?”
看着长舌头吐出的兄弟二人,“将你们王喊过来,我这具身子不方便下去。”
少年郎嘴里咬着狗尾巴草,背靠着杨柳,垂下的柳条随风飘荡,凌乱的碎发也乖巧的贴在耳边。
“有事就说?”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虽没看见这人,但也肯定这人是冥茶。
“我在天霖那感应到了你的力量,那件红色物件压的我死死的,完全打不过,所以我来问问你,那个是什么?”
对方似是沉默了会,嘶哑着声音在酥辞耳畔说道,“这些你别管,天霖有个弱点,月圆之夜妖力尽失,到时候给我带过来即可。”
少年起身,眯着眼伸着懒腰,“那么,速战速决吧?”
身边的阴寒之气退下,也说明冥茶走了,真是有些古怪?
将马车还了回去,找个没人的地就元神归位。
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尖锐的指甲摸着花,那花是幻化出来的,怎么把玩都不会坏。
“系统?这个位面快点解决吧,我想换个地?”
“请认真完成,一切后谈……”声音不是舒子那个呆呆的二傻子,有些机器音,但酥辞没多想只是偏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这个位面的狐味越来越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