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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声箫默 · 求医

这天天气很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孤竹没有失约,他果真答应了书青,跟着她来到了那个所谓的地方,医馆。

看着医馆的招牌,孤竹停下了,他意识到,书青这是带他来看大夫,至于他无病无痛无伤,为什么要看大夫,他心里很明白,书青要治好他的嗓子。

“这就是昨晚我跟你说的正事,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理应帮你一次。”

孤竹很平静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嗓子是治不好了。当初他刚失声那会,大夫就没少看,但都无能为力,因为这根本不是病,而是毒。孤竹转身想走,他不想让书青把精力花在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上。

但书青还是一把拽住了孤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孤竹:“这次不同,以前你自己一个人来,不能开口描述病情,他们当然不知道怎么医治,这次我会帮你详细描述的,让他们对症下药。何况这位大夫跟你以往看的不一样,他是武当派的王真人推荐给我的,他们受伤的弟子都是来这医治的,百试百灵。来都来了,进去吧。”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书青还是想试一试,这或许是她在回蜀山之前,唯一能够为孤竹做的。

孤竹看到书青如此执着,不想伤了她的一番苦心,终于点头答应了。

医馆之内,孤竹张大着嘴让大夫看。

安大夫也不时用手去碰孤竹的喉咙。

这位大夫,就是王真人给书青推荐的安大夫,虽然年过五十,但医术高超,多少将死之人都从他手中捡回一条命,各种疑难杂症他都能攻克。既然他救了那么多人,还有不少是江湖人士,那应该有不少仇家,他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因为他只负责救人,不管来求医的人是正还是邪,他只知道竭尽所能。在他看来,生命为重,正邪两边都不站队。正如他的姓一样,他就是希望人世间安安定定的,活着的人平平安安的,这就够了。不问江湖事的他,自然不会成为别人要除掉的眼中钉,毕竟想除掉他的人,将来还有可能救自己一命,谁都不会那么傻。

看到安大夫停止了,书青比任何人都要急:“安大夫,怎么样,能不能治好?”

安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要知道,他是很少无能为力的。

书青的心一下子给沉了下来,没想到最后的希望就这么不堪一击地碎掉了。还没等到安大夫汇报孤竹的情况,书青就先开口了:“让病人休息一下,我们出外面说。孤竹,你在这等着。”虽然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书青还是不想让孤竹受到打击。

医馆之外,书青再三确定,是否真的没得治了。“他不是天生就说不出话,他以前二十几年都能说话,是被人下药了才说不出,属于后天的病症,怎么可能治不好呢?”她还是不太愿意接受。

但安大夫的再三摇头,还是让她回到了现实:“这我知道,我检查过他的喉咙和所有关于发声的地方,都没有损坏,之所以讲不出话来,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是被人下药了。”

“那你把毒药清理清理不就行了吗?”书青也在帮安大夫想办法。

“你说得倒轻巧,毒已经渗入了血里肉里,哪里还能清理?所以解毒还得用解药,这道理谁都知道,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江湖门派专门研制毒药了。何况我都不知道那毒药的成分,根本不敢贸然给他试药配药,万一要了他的命,这责任我担不起。”孤竹没有的仅仅是声音,一向主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安大夫,以他多年的行医经验权衡利弊,当然不能为了试药而不管病人的死活,

但书青还是想让孤竹开口说话,哪怕是花很多的钱。

当然不是钱的问题,要知道,安大夫也很想帮他。

“那我再找其他大夫看看吧。”书青还是不肯放弃。

“再找也是一样的结果,这世上能救他只有一个人。”

有人能救孤竹?书青的眼睛一下亮了,很是激动:“谁?”

“给他下毒的人,只要他交出解药,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答案一下子把书青的心从峰顶压到了谷底,她当然知道只要暗夜给解药,孤竹就能开口说话,但问题是,这样就是换着法子让孤竹回到暗夜身边,这还不如要了他命。大喜大悲之后的书青,终于平静下来:“谢谢你了,安大夫,待会他的情况就让我跟他说吧。”她不想让别人伤到孤竹的心,在她看来,只有她知道怎样说,才能把结果对孤竹的伤害降到最小。

人来人往的集市上,好不热闹。

书青和孤竹并肩走着,谁也不说话。

书青确实在寻思着,该怎么开口。

而孤竹,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已经知道结果的答案。

“安大夫说,他目前还没想到办法来治好你。”书青还是极不情愿地说出了这句话。但她没有一口咬死安大夫已经确定治不好的事实,她要留希望给孤竹。

而孤竹心里本该很平静的,因为结果他早就知道了。但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表情凝重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书青才会感受到他没有完全放放弃,他还抱有希望,所以他只是想让书青好受些。

看到孤竹如此失望,书青立马安慰道:“你别气馁,大夫说了,因为你的情况比较罕见,所以要想治好它,还需要些时间,他还得花很多精力来研究,查阅医书,四处走访什么的,并不是说救不了,还是有希望治好的,我们就相信安大夫,等他的消息。”

孤竹微微一笑,他必须让书青觉得,他还相信希望。

空旷的野外,一点风都没有,似乎一切都静止了。

孤竹站在河边落寞地吹着箫,心里想着:难道我真的一辈子就说不出话来了吗?他是真的想重新开口说话,以前为的是自己,现在多了一个人,他不想让关心她的人伤心,毕竟她为他奔波劳累,为了她,他也想好好地做个正常人。

而书青站在背后远远地看着孤竹落寞的背影,眼眶湿润了,老天对这个男人太残忍了,他的一切,自己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做不了。

日落月升,还是那个熟悉的面摊。

“明天我要回蜀山了。”书青说得很平静,有一股淡淡的忧伤。

孤竹停了下来,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

“本来这次就是想花几天的时间来帮你找找大夫,看看能不能让你开口说话,好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可既然没有进展,我想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说得很合情合理,似乎也在让孤竹从心里觉得,他们仅仅是普通朋友,自己并没有对孤竹有不一样的想法。

而孤竹平静地笑笑,倒了一碗酒,敬书青,也算是替朋友践行吧。

“这次是真的要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记着了,我走了以后,你要时不时去安大夫的医馆看看,看他的研究有没有进展,他可是答应过我的,会找办法治你。虽然我知道你对这事不抱什么什么希望,但你真的要去看看,说不定有奇迹呢?上次我挨了暗夜的两掌,不也一样奇迹般地活了过来了?所以,乐观些,相信你很快就能开口说话了。记住了,没事就去那走一走,不许偷懒。”字字叮咛,她还在牵挂着孤竹的病。

孤竹当然不能让书青走得不放心,连连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的也没什么事了。要不你再为我来一曲吧,这一曲应该真的是最后一曲了。”说到这,书青心里不免感伤起来。

书青每次的这个要求,孤竹都会满足她。

箫声悠悠,凄凉凄凉,毕竟要符合送别的主题。

孤竹是真的不知道,这真的是他为书青吹的最后一曲。

经过数日的赶路,易枫带着众弟子回到了蜀山。

清净悠远的蜀山,似是人间仙境,松柏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但宁静的仙山,却发生了不安静的事。

大殿之上,易枫跪在了明空身后,是的,他来领罪来了。

明空转身,是一个仙风傲骨的慈祥长者,手持拂尘:“你错哪了?”

“弟子承蒙师父和众长老看得起,负责带队援助武当,可最终忙不但没帮上,反而拖累了武当,害王真人重伤,太极剑谱丢失,蜀山有愧于天下武林正道。”易枫说得很诚恳,很全面,在师父面前,他不会有所隐瞒,更不会找借口推脱责任。

“可我听说,这一切都是书青惹的祸,她人呢?”明空对易枫再熟悉不过了,早就看穿了一切。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师父不要怪她,是我没看好她。还有,她走失之后,是我自主主张,执意调动大部分人马去找她的,所以武当被重创跟她无关。”他还在护着书青。

“她犯了那么大错,不管什么责罚你都愿意替她抗吗?”明空还是希望易枫能实话实说。

“易枫愿意,哪怕让弟子去死,弟子也愿意,只求师父和众长老放过师妹。”说得很是坚决。

明空被气到了,但又奈何不了易枫。尽管他猜到是这个结果了,毕竟他们两个是自己带大的,易枫对书青怎么样,他早就看在眼里了。

“弟子说完了,为以正视听,平复派中流言,请师父责罚。”

罚是肯定要罚的,从小明空就教导他们,习武修道,是救人救世,最重要的是义气和担当,错既然犯了,那就要抗。

“书青呢,她怎么没来见我?”

“回师父,她还有点事,所以没有跟大家一起回来。”

明空脸色变了,大怒:“胡闹,犯了错一味逃避,必须重罚。”

“师父请息怒,师妹没有逃避,不要怪她,是我怕她回来受罚,所以让她不要回来,等这事平息过去,再回来。她自己是很想回来认错的,真的,要罚的话就罚我吧。”易枫一心想护住书青,哪怕是在师父面前颠倒是非黑白,他也不能让书青受一点点伤。

明空一气之下,便让人把这所谓的逆徒给押下去。他不是怪易枫在给书青顶罪,而是怪易枫没有把书青一并带回来,这书青一个人真要出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

其实,明空是很疼爱大家的,尤其是易枫和书青。没回来的时候,明空就很想他们了,每天都念叨着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知道他们在武当出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想着亲自赶过去看大家。之所以重罚易枫,不过是因为这次出了那么大的事,如果不做点什么,其他长老的弟子肯定会对易枫他们闲言碎语的。

每个门派,都要巩固和稳定人心,一旦这种不平的声音出现了,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而易枫,心中自然没有恨,因为他懂明空。不过,在被囚禁在地牢的这段日子里,他更担心的是书青。虽然书青躲过了门派的处罚,但她至今人在哪,过得好不好,自己全然不知,真是备受煎熬。问了几次来送饭的师弟师妹,得知书青还是没回来,他似乎又回到了上次那段折磨的日子。

自书青与孤竹告别之后,她又没有回蜀山,那她究竟去哪了?

其实,她又一次站在嗜血山脚下。

“我又回来了,只是这以后可能就是我的家了。师父,师兄,蜀山上上下下的弟子们,乃至天下苍生百姓,我书青愧对你们,放心,我不会得好死的,我在这诅咒自己,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超生。你们若要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我不得不这么做。”书青再次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上去。

这次,书青持着剑,小心翼翼地走着,但没有像上次一样遭到众多守卫的阻拦。

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虽说是深夜,但这应该是嗜血教徒最活跃的时候,这让书青不得不紧张起来。

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要那么紧张,没有陷阱。”

书青立马回头看,说话的正是暗夜。

“是我让他们退下的,保证你来的时候畅通无阻。”没错,暗夜早算准了,书青一定会再来找他的,“怎么,上次是来拿剑谱,没成功,短短几天时间,我是不信你武功会有多大的长进,这次肯定不是来拿剑谱的吧?”

书青不得不惊叹暗夜的料事如神。

“我这里你感兴趣的无非就只有两样东西,一、剑谱;二、我的命,这两样东西你现在是拿不走的。所以你这次来,是跟他有关的。”

书青没想到,她的心事竟然全被暗夜看在了眼里,那就废话少说了:“消声丸的解药,别告诉我你没有。”

暗夜狡黠地笑笑:“解药我是有,还是那一句话,交易终究是交易,你总要拿出一样你自认为能讨我欢心的东西来跟我换。”他似乎永远都在做交易,亏本生意从不做。

“我。”书青简短有力地说出一个字。

暗夜不当一回事,因为上次说得很清楚,书青的命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你没听错,你当初给他吃这个,不就是为了想逼他继续留在你什么身边吗?你不就是想找一个值得你信任的人留在你身边,一辈子为你做事卖命吗?他能做的,那我也能做,就看你信不信得过我了。”书青说得很自信,因为此刻,她已知道了暗夜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暗夜还是半信半疑:“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

“就像你说的,江湖就是这样,有好人,有坏人,好人做好事,坏人做坏事,有正派,就必须要有邪教,有人救人,自然就有人害人,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规矩。既然他不愿意跟你做坏人,你又一定要拉个人陪你,那这个坏人我来当好了。”要知道,以前的书青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可怕。

“鼎鼎有名的蜀山书青女侠竟然要加入嗜血教,真是天下奇闻,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

这倒把书青给问住了,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为那个男人不顾一切,因而只能云淡风轻地回一句:“为什么?我想这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了吧,你只需回答我,这笔交易你做还是不做?”说得直接爽快。

暗夜对这笔生意当然很感兴趣,毕竟是亲自送上门来的,何况不就是解药嘛,自己多的是:“成交。”他拿出了解药。

这样干脆,反倒让书青迟疑了,他又在玩什么伎俩,难道这根本不是解药,而是毒药?

“放心,如果我真想要他的命,他还能活到今天吗?他虽然背叛了我,但终究是我的义子,感情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这话也确实在理,书青放心地接过了解药。解药已经到手,这下主动权到了自己手上:“你就不怕我拿了解药之后反悔?”

但暗夜依旧平静如水:“当然,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反悔,只是他还能讲多久的话,那就取决于你了。”

书青这下明白了,这还不是全部的解药。

“这解药保证能让他发声,做回正常人,只是它的药效只能维持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还得另服,你现在拿了解药就想跑,那就当我好心,让他说一个月的话好了。”

他果然还留了一手,卑鄙狡猾的暗夜才不会那么轻易对付。

“别忘了,这解药原本就是专门给俘虏服下的,要想让他们听命于你,当然要牢牢捆住他们,一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书青总算是见识到了暗夜的心狠手辣:“原来,在你心中,他也只是你的俘虏。”同时,也陷入矛盾之中,因为她如果真想孤竹能永远说话,她就不得不赌上自己的一生,这根本与自己之前的想法不一样。她还打算等孤竹开口说话了,替暗夜干上一段时间,然后金盆洗手,像之前孤竹离开暗夜那样。

看到书青迟疑了,暗夜开始催了:“那你现在决定这笔交易还要不要做。”

最终,书青还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从我决定来这见你时,我就未想过退缩。”

暗夜感到很欣慰:“很好,这个性我喜欢,看来你完全有资格取代他成为我的左右手。不过我提醒你一点,以后你要是做任务没有尽全力,或是被我发现你有做违背我命令的事,那我们的交易立即取消,到时候你也会死得很惨,当然,你也休想再拿到下个月的解药。所以,你要想让他能说一辈子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做我一辈子的狗。”

伴随着“成交”二字脱口而出,书青从此真正成为了嗜血教徒。她明知道自己是错的,但还是坚持下去。就只为,将美好的、他迫切想要回的声音,还给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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