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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别招惹我

萧紫把车开走了,温敬要去宏远大饭店得走上一个小时,小叔原本打算骑摩托车带她去,可因为前一阵子在家干活摔伤了腿,到现在走路都还有点不利索,更不用说骑车送她了。于是转了圈后指着人群里的陈初,让他帮忙送一送,回来正好留这儿吃饭。

陈初拍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刚要接过小叔手里的钥匙,兜头就被一个工袋砸中,手忙脚乱地抱在怀里,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他们落在后院干活的家伙。他朝周褚阳干笑了两声,连连保证再也不这么粗心大意了。

那工袋要是丢了,里面的家伙重新买整了少说也得要个一千块。先前他和阿庆已经丢了套工具,这套还是新的,才买没多久,是周褚阳出钱赞助的。

这么被打岔的工夫,小叔的钥匙就莫名其妙到了周褚阳手里。他看了眼帐篷下横七竖八的男人们,径自朝摩托车那儿走去:“我来送她,你们留这儿休息,晚上吃的喝的都算我头上。”

“阳哥,这算践行吗?”阿庆扒着车头问,“那你可得回来,我上回没喝过你。”

人群里有人笑:“你喝得过谁了?那次和萧总拼酒不也没赢。一大伙兄弟帮衬着,连个女人都没喝趴下。”

阿庆立即红了脸,和那人较起劲来。周褚阳看了会儿,招呼温敬坐上车,把她的包挂在龙头上,看了眼里面的红酒没说话,把包的拉链往一边拉去,恰好兜住瓶颈。

温敬站在一边看自己的裙子,这长度有点危险啊……她抿了抿嘴唇就这么笑起来,自发地搂住周褚阳的腰,这回动作熟练了些,小指一划,抚过她之前掐他的部位,明显感觉他的身体更僵硬了。

温敬不动声色,手从他前腰伸过,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将裙摆压在了腿下面。

这边几个人看着她的动作,又看看前面的男人,都掩不住笑,于是一大群愣头青就这么呆呆地注视着她被周褚阳带走,那眼神既羡慕,又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她实在想笑,也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早知道是这结果,刚刚就不使劲调戏你了。”她若有似无地往他身上靠。

周褚阳不舒服,被她的动作弄得口干舌燥,一只手得了空拧住她的胳膊:“别乱动。”

“你大声点,我听不见。”

他无奈,把她的胳膊放下来,离原先的位置远了些,温敬笑得更开怀。九月里的天还闷热着,山后的晚霞红了半边天,他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风吹得他发尾扬起来,白色汗衫里透出股热气,带着丝汗味扑到她鼻尖,不是很清爽,但也不难闻。

她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着头脑地想象出一幅画面,一幅跟着男人去流浪的画面。

“你整天请他们吃饭,还有钱娶媳妇吗?”她突然好奇地问。

周褚阳觉得好笑,迎着风眉眼动了下:“大概有。”

温敬动了动嘴巴,有什么想说的最后还是没说,轻轻一笑,什么都算了。摩托车速度快,大概有十几分钟就到了。他把车停在路边,指着某个方向给她看,那里就是宏远大饭店。

温敬跟着他的视线往那头看去:“怎么不把我送到门口?”这么问了句,她已经踩着脚踏跳下来,却没注意车旁边的砖头,冷不丁被绊了下,整个人往路边的树丛里栽进去。

周褚阳踢着单梯稳住了摩托车,另一只手急急忙忙去拽她,往后退了几步才站住脚,最后的姿势就是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自个抵住路边的树。

温敬以为自己要摔趴了,这一吓心跳得急速,落到他怀中还是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意识到什么,抬头看他。

刚刚还在想什么都算了吧,现在忽然不想就这么算了,也算不了。

“周褚阳。”她叫他的名字,手搭在他腰上,“过两年再结婚,好吗?”

他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盯出窟窿般,目光凶狠,毫不留情,好半天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别招惹我。”

宏远大饭店是当地最大的饭店,服务生把温敬带到四楼一个包厢。整个四层都是商务包间,里面有牌桌和歌厅。温敬在门口大致问了下服务生,知道里面的人才刚刚招呼走菜,这个时间卡得还算微妙。

她把手机关机揣兜里,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敲门。没一会儿听见里面的脚步声,门从里面被拉开。温敬以前跟人应酬养成的习惯,进门之前总要虚晃着打量下里面的环境。这么一瞥也就了然了,门边站着四个男人,西装革履,不苟言笑。桌子边上坐着五六个男人,穿着都很休闲,正在谈笑。最中间的男人皮肤黝黑,不是中国人,但也看不出具体国籍。

她简单地分析了下,判断自己应该是进错了包厢,刚想往后退,来开门的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温总,等你很久了。”

温敬将信将疑:“你们是?”

“你好,我是飞希德的总负责人,杰克。”主座中间那人起身朝她走过来,友好地露出一口大白牙,只是中文说得断断续续,很是不熟练。温敬断定了,应该是美籍黑人。

她定定神,知道自己不是来错了地方,而是早有人设好了陷阱等她跳进来。她镇定地朝对方笑笑:“你好,我是温敬。”

“久仰温总大名,东澄实业这几年发展得实在迅速,我们好几次都想和贵公司合作,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好在这个项目把我们聚到了一起,见到您很荣幸。”杰克身边的中国公关经理客气地同她寒暄,温敬却不太喜欢这种场面。

她躲开经理递过来的酒,微笑道:“实在不好意思,今晚还有其他应酬。”她看了眼手表,“你看,已经七点了,迟到太久不好,我这就先行告辞了。”

她转身往外走,那公关经理疾步追上来,朝她眨眨眼睛:“温总,不会耽误您太久时间,负责人只是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情。”

温敬对这个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的公关经理的一些表现简直摸不着头脑。

“看来贵公司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得,我是否该考虑解约,将这大好机会留给你们?这是总负责人今晚设下鸿门宴的初衷吗?”

“不是,温总,您误会了。”他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

“那是什么?如果贵公司是想和我谈其他合作,大可以再约恰当时间,不急在这一时,对吗?”

公关经理有些语塞,询问地看向杰克,后者在翻译的快速解释下明白了眼下的情形,笑着解释:“温总很有个性,我很欣赏,今晚是我们失礼了,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他一口喝进小半杯白酒,温敬神色稍缓,但还是表示不愿多留。杰克理解,两杯酒后与她约定了其他时间,放她离开。谁知温敬刚要出门,一个人就直冲进来,神色慌张道:“老大,外面来了些人。”

那人用眼神示意温敬,似乎不方便直说,公关经理立即大骇,杰克神色也变了又变,一下子整个包厢都安静下来,只听得饭店大堂一阵欢声笑语,有人提到市局的名字。

温敬小心翼翼地往外挪步子,杰克回过神来,大喊:“抓住她!”

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当即制住她的双手。

“温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了。”

“你们究竟是谁?”

“我们没有恶意,只想借您的手,您的关系,赶紧把这个项目落实。东澄是整个华东、华北地区最大的实业集团,您的父亲和兄长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要上面下一个开工文书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温敬怒吼:“你想得美!”她重心往下压,反手一拧,对着一个保镖的下半身就是一脚。那人吃痛松手,温敬随即将包里的红酒抽出来,狠狠地对着另外一人的头抽过去,然后飞快地拉开门往外跑。

整个四层都很安静,她沿着走廊大喊救命,大堂的人听到声音后骚动起来,她就奋力往前跑。当她看到前面的走廊是死角时,后面追她的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喘着气放慢了脚步。

温敬转过头来看着对方,缓慢地往后退去。

那个公关经理无奈地摊手:“温小姐,你至今没有解约,想必对这个项目也是很感兴趣的,我们目的相同,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是不是?”

“现在的局势还不够复杂吗?”她讽刺地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刚刚是想绑架我,以此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对吗?你们根本就不是飞希德公司的人!”

“温小姐,我劝你还是跟我们走,我们老大脾气不好,他不是那种会妥协的人。”

“好巧,我也不是。”温敬抵着墙退到死角处,迅速调整着呼吸,“我死也不会跟你们走!”

公关经理有几分烦躁,还要再同温敬交涉,谁料左右两侧的男人却不耐烦地冲上前,架住温敬的胳膊,将她强行往回拖。温敬想挣扎大喊,却被他们堵住了嘴。走到一个拐角处时,旁边房间的门忽然被撞开,一个人影冲了上来,和那三个男人迅速扭打在一起。这动静不算小,很快那个包厢里又走出两个男人。

这时,饭店大堂的人也冲了上来。

温敬趁乱跑进房间,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楼梯的暗门,她停顿了一下,很快就从暗门离开,沿着扶手往下跑。后面的脚步声追得紧,她根本不敢回头看,只是本能地逃离。也不知走到哪一层,后面追上来一个身影,她下意识地往边上躲,那身影却直接拽住她的手,用拖的方式将她拉离楼梯间,转向二层走廊,挑了个没人的包间挤进去。

门合上的刹那,温敬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剧烈地喘息着,嗓子冒烟般,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耳朵贴着门缝,只听外面的脚步声一阵有一阵无,非常杂乱无章。她的心就跟着声音七上八下,一度提到嗓子眼处,一度又强迫式地冷静镇定。

大概过了五分钟,外面安静了。这个男人把裹在脸上的布巾拿下来,露出完整的轮廓。屋子里几乎是黑暗的,可她又分明看得清楚,那眼睛又深又黑,散发出危险的光芒,嘴唇抿成一条线,此刻正打量着她。

“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

“你来这里见他们,会不知道他们是谁?”

温敬脸色一沉:“我不是来找他们的!我想见上面的人,可我被服务员带到了那个包厢!他们自称是飞希德公司的负责人,但很明显是骗子!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意图。”

她几乎是把声音卡在嗓子里用最大力量的吼叫,对他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身体里最后一丝害怕随着这股力量的迸发也消失了,她彻底冷静下来,用同样的目光打量他。

“你怎么会来?”

他不吭声,温敬邪笑:“你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你进饭店之后,我看到有个人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等到服务生回来,他们又走到外面,说了会儿话。直到几辆车过来,那个人慌慌张张跑上去。我觉得不对劲,就跟过来了。”周褚阳解释。

“那为什么蒙脸?”

“我怕他们会找工程队的麻烦。”

一切都很合理,一切都滴水不漏,可温敬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沉默,扶着门站起来,后劲太大,她没缓过来,一个虚软差点又瘫下去,周褚阳搭了把手将她抱住。

她没有动,就这么任由身体做出最直接的反应,贪恋着坚实和温暖,恨不能沉溺在这份温柔的静谧中。她的手漫无目的地摸索,摸索到他的腿,往上游走是他的腰,肌肉紧实,碰触的地方无一不真实、不滚烫。

周褚阳面无表情地任由她乱摸,任由那双纤细的手从怕痒的腰抚摸到了胸膛,再往上是脖子、喉结、下巴。

几天没有刮胡子,那里扎手,她的动作停顿住了,然后松手,不再往上。他若有似无地松了口气,心口却闷闷的,好像被空气填充了,越充越满。

这个水蛇一样娇艳妖娆的女人,好像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不由得蹙眉,一阵烦躁袭上心头,手松了松,就见她的身体往下沉,吓得喉咙一紧,赶紧又捞住她。身子勾回来,细软的手臂重新缠住他的头,那只会说话的手覆上他的眼睛。

最后一丝微光也消失了,他的世界彻底坠入黑暗。

风在浅声吟唱,爬进门缝里,木刺滑动地面,不满地跳走,又被风推进来,撞击着他的裤管,坚硬的布料发出闷哼,又不为所动,于是木刺滚到了丝质光滑的裙摆上,在波浪一样的褶皱里愉悦滑动……每一寸靠近都被敏锐的五官放大。

终于到某一刻,他的头脑炸裂一般,变成空白的影像,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她含住了他的嘴唇,轻轻碾压。

周褚阳只有一瞬的逃离反应,是将她的手扯下来,清楚地看见面前这个女人,然后疯了一般眼眶湿热,什么都没有想清楚,就捧住她的脸深吻下去。

她的手抚摸在他的后颈,碰触到他短而坚硬的头发,手指插进发丝里,好像能与他血肉相接。她整个人都在发热,身体是热的,手指和脸颊也是热的,因为碰触,热得敏感而激烈。

“周褚阳。”她剧烈地喘着气,“你喜欢我吗?”

周褚阳单手拦住她的腰,顶胯将她往上一兜,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心里很复杂,动作情绪都没理明白就又吻住了她,浑身如火烧。

她和人应酬穿的衣服总是最合理的,既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自己的魅力,又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吃上一丁点的豆腐。周褚阳的手在她后背摸索了一阵都没能找到一个攻入口,无奈作罢,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靠在角落里喘气。

“我那瓶红酒值好大价钱呢,可惜了。”

周褚阳斜斜睨着她,擦了擦唇上的口红:“这是什么味道?”

温敬不答反问:“喜欢吗?”

“还行。”他点头,嘴角带点笑意。

这事动静不小,宏远饭店的人报了警,温敬出去的时候警察局的人已经过来了。她大概了解了下情况,就被带去警局做笔录,周褚阳陪她一起。

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周褚阳靠在警车上等她。没有抽烟,姿态安静,月光衬托得他棱角温和,让人安心。

“抓到那些人了吗?”他上前两步问。

“没,警察到的时候人都跑光了。不过监控拍下他们了,应该很快就会被抓住吧。”温敬有些累,找了个马路牙子坐着。

“你有什么打算吗?”

“东澄不会撤资,这个工程得做下去。”

“你走吧。”他也蹲下来,蹲在她身边,被月色包裹着。

温敬轻笑:“走哪儿去?”她摸了摸他的下巴,胡楂刺手,她却不厌其烦地一直摸,最后说,“我是生意人,能赚钱的事不会轻易放手,你看到这边的发展了吗?他们需要这个工程。”

周褚阳说不出话了,低着头。

“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回家。”他闷声应,还是这个答案,温敬一下子松开了手。

“娶媳妇吗?”

他含糊地点点头,站起来朝外走开两步。

“一定要回家吗?”

“嗯。”

“那给我手机号码或者地址,可以吗?”

他肯定地说:“不行。”

“你不能这样。”温敬换了个姿势,双手抱着膝盖,声音似乎要堵进心坎里,又闷又沉,“你不能这样。”

周褚阳说不出话来,就这么干站着,手抄在口袋里,能够摸到里面好几截断掉的烟头,想了想还是摸出一根含在嘴里。

打火机的光亮了一秒后又熄灭,最后只剩下一个红点在无人的小路上,在黑暗的环境中持续摇曳着。

他抽了很久,抽到嘴巴苦涩无味时,那截烟也烧到了尽头。他重新蹲下来,犹豫几回后摸索着温敬的脸。她脸颊很小,瘦瘦的,和她的身体一样瘦弱,可他分明能感受到那身板里的坚硬和强大。

他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他的手指很粗糙,抚摸在她光滑的皮肤上,那是一种不好受的滋味,可温敬还是任由他摸了好一会儿。最后他把身子俯下去,沙哑地问:“可以吗?”

不等温敬回答,他已经再次贴住她的唇,找到她的舌头吮吸着。

“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很久。”

“这是什么意思?”

喘息声交叠着,街口映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亲密,饱含虔诚。一遍又一遍,两个人的身体都烧起来。他的声音回荡在幽暗无波的黑夜中,仿佛在穿透每一个时刻尖锐的风声,就这么飘到了她的耳朵里。

“温敬,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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