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什么叫二哥啊,还有大哥吗。”
“嗯,大哥在家,这一次是二哥来的。”
“姐姐,你在喝什么啊,闻着好香啊。”晓慧好奇的看着兮爷面前的酒坛。
“这是大人喝的,你不可以喝。”
兮爷将酒坛往自已方向移移,边吩咐韩诗上茶。
“韩诗,去上茶。”
“是小姐。”
晓慧撇撇嘴,姐姐好小气,我明明已经不小了,还当我是小孩子。
“姐姐,我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要十四了。”
“嗯,我们晓慧是十四岁的宝宝。”
“姐姐。”晓慧不满的向兮爷撒娇,“人家不是宝宝。”
“嗯,晓慧不是宝宝。”
姐姐坏,嘴上说我不是宝宝,可明明就是这样想的,哼。
晓慧一脸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样子。
“呦,我们晓慧还生气气了,看这小嘴都能挂油瓶了。”
兮爷用手刮刮晓慧鼻子。
“姐姐。”
“好了,不逗你了,以后不要给姐姐做衣服了,太幸苦了,晓慧是要享福的。”
这傻丫头,怕手上全是针眼吧。
“我不辛苦的,真的。”
“嗯,以后不许再做了啊。”
“嗯,姐姐。”
兮爷摸这晓慧的头,一时之间,画面仿佛静止一样。
玄武城城门。
“主子,咱们到了。”
“嗯。”
兮儿,我来了。
“主子,咱们先去那。”
“东日派谁来的。”
“是二皇子。”
“嗯,先去驿站。”
“是,主子。”
(猜猜是谁哦)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今日南无皇室严阵以待,等着众人的到来。
南无皇帝,东宫天坐在龙椅上,满脸愁容。
“怡儿,今日权氏大小姐要来,你务必要和她打好关系。”
权氏,那个只知招猫逗狗,低俗之人父皇要我去和她打好关系。
“是,父皇。”
“钟儿,煊儿,你们今日务必要招呼好来人。”
“是,父皇。”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希望你们能明白朕的苦心,不要让我做的都白费啊。
门外,兄妹三人站在一处。
“皇妹,你定要打好和权兮儿的关系。”
大哥这是怎么了,和父皇一样,让我和那个人打好关系。
“是啊,皇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此人便是南无皇后之女,东宫瑶,胸无点墨,草包一个。
说完东宫瑶便一佛衣袖走了。
“皇兄,你看。”
“哎,皇妹自小便如此,自知身份贵重,不愿与低俗之人打交到,可她也不想想,权氏那是什么人家,我们小小南无皇室,惹不起啊,但愿她能明白吧。”
此人是南无贤贵妃之子,东宫钟。端是一副谦谦公子,温文儒雅之人。
“是啊,但愿皇姐能明白。”
此人南无皇室淑妃之子,东宫煊。因是南无皇室最小之人,便被东宫天宠的有点张扬,是个瑕疵必报的主。
“对了,皇兄,东日太子来了。”
“什么,这件事,父皇可知。”妈呀,那个煞神怎么来了,16岁便执掌政权,且从没过半点乱子。3年前东日皇帝南下,前丞相试图篡位,被太子灭了满门,且事先没一点声色,最重要的当年他才17岁啊,他来干什么啊。东宫钟脸色浮现一股慌乱之情。
“应当是知道的。”
“那就好,那就好。”东宫钟摸摸脑门。“皇弟啊,咱们先去看看演武场,布置的如何了。”
“好,皇兄。”
兄弟二人一同向前走去。
凤仪宫。
“母后,母后。”
“宝啊,怎么了,快来母后这。”镜子前正在梳头的贵妇人便是南无皇后何觅。见自已的女儿哭丧着脸,心都碎了。
东宫瑶快步上前便扑到何觅怀中,跪坐在地上。“母后,父皇要我去讨好权氏大小姐。”东宫瑶满脸不情愿。
“花沅城那个权氏。”
“嗯。”
那还真得好好巴结。“宝啊,听母后的,你还真要去交好于她。”
“母后。”
“乖啊,宝啊,你只需要和她说几句话就好了,要是遇上什么事了,解个围就好了,记住咱们可是东道主。就当来了个身份贵重的,就好了,别的,有母后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那好吧。”
何觅摸摸东宫瑶小脸,“好了,快点去梳妆,宴会马上就开始了。”
“好吧,母后。那我走了,您小心别累着了。”
“嗯,快去吧。”
何觅目送东宫瑶离去。“多大人了,还撒娇呢。”
给何觅梳头的嬷嬷笑道,“公主再大,在您面前也是孩子,撒娇不是正常的吗。”
“何嬷嬷啊,你这张嘴啊。”何觅轻轻一笑,美人虽以迟暮,可还是风华绝代的。
“快些吧,宴会快开始了,要早点去才行。”何觅一脸愁容,今日可要端起精神来,一场硬仗要打啊。
“是,娘娘。”何嬷嬷的手动的越来越来,不一会便梳好了头,插上珠钗。
这边。
兮爷才勘堪起床,慢悠悠的吃着早餐。
翱翔站在兮爷身边,看着兮爷悠哉悠哉的吃着早餐。
“妹妹,能快点不。”
“二哥,急什么啊。”一大早就来催,觉都没睡好。
“呵呵。”翱翔回以兮爷一冷笑“你怎么不看看着什么时候了。”
“韩冰,什么时候了。”
“回小姐,巳时三刻了。”
“嗯。”
兮爷扒饭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一刻钟后。兮爷放下碗筷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一个腰,去里间换衣服。
又是一刻钟后,兮爷换好衣服出来。
“走吧。”
兮爷款款走来,红衣摇曳,裙摆大朵大朵梅花,好似会动一般,越发衬的肌肤如雪。险些亮瞎了翱翔的眼。
“啊,哦。”翱翔跟在兮爷身后。
韩冰:小姐是越来越美了,这身衣服真美。
脑残粉啊。
此时南无皇宫大门前,马车源源不绝的靠拢着。
“放厮,你敢拦爷我的路是活的不耐烦了。”一辆枣红色的马儿立在宫门守卫眼前,同他的主人一般,趾高气扬。
“小的不敢,还请这位贵人下马。”
守卫不卑不亢面对这,眼前嚣张跋扈的公子。
“爷,您看,要不咱下马吧。”马儿旁站着一个小厮对自家主子开口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