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莫楼。”
那个女孩子站在那里，迎着光，脸上每一寸肌肤都和修灵一模一样。
“你说过，会来接我的，你食言了。”
糟糕。
明漪感觉不妙。
【漪漪姐，新推出的沉浸式体验套餐要不要体验一下？】
【？】
【让你拥有NPC的情感，演戏更自然哦！】
【影后需要这个东西吗！】
【……】小砚变成一个没脸的小人，翘着二郎腿一副不屑的样子。
【免费的？】
【......当然。】
免费的东西，当然是接受啦。
“食言？你以为长得和修灵一样你就是修灵了？”明漪阴郁地皱着眉，却忽而笑开，“你算什么东西！”
女孩子的双脚渐渐腾空，她开始挣扎，开始喘不上气。
“北莫楼，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女孩声音逐渐沙哑，说话也困难，却还在用她的全部力气嘶吼。
“罢了。”明漪冷笑一声，女孩重重地落到地上，“你不是想冒充她吗？好，我给你机会。”
鹤姬推门而入，将女孩扶起。
“小姐，这边。”
随着女孩的离开，明漪跌回椅子上。
【漪漪姐，怎么样？这个产品好用吧？产品推广期间，不要九九八，不要九九八......】
【闭麦吧你，谢谢。】
明漪特别讨厌刚刚那样受感情支配的感觉。
为什么？
明漪按揉着自己的头，脑子里有些记忆碎片，模糊不清的，让她难受。
“主，现场已经打扫完毕，夫人的骸骨如何处理？。”雪姬站在门外说道。
雪姬是一个机器人，姬发式，穿着露出半臂的特殊服饰。
据说创造雪姬的是一个神秘文明的领袖，但是在北莫楼找到他的时候，雪姬是处于未开启状态的，也就是说，在雪姬的记忆芯片中也没有关于创造者的记忆。
“我。”明漪顿了一下，呼出一口气，声音还有些颤抖，“亲自来。”
明漪看着这片看着宁静的，空旷的土地。
刚刚，这里有一群怪物杀死了一个女人。
也是在刚刚，有一个恶魔，下令杀死了这群怪物。
“啧，我闻到了血腥味，处理得不够好，雪姬。”
“是，主，没有下次。”
身穿黑袍的白界人士站在修灵尸骨的两侧，右手虚握着肩膀，凌空停着。
这是白界的礼仪，手掌凌空且高于心脏，意味着，您高于心脏，是我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人。而虚握肩膀，则是一种古老的献祭仪式的简化，愿意用自己灵魂的一部分，换取逝去之人的一天复活。
可想而知，修灵在白界有多受人民的爱戴。
明漪脱下外袍，小心翼翼地裹住修灵焦黑的尸骨。
“修灵......我来了。”明漪轻轻地呢喃着，仿佛面前的爱人只是睡去了一般，“别怕。”
雪姬打开界门，明漪带着修灵走入白界，走到那片为数不多的被“阳光”笼罩着的土地。
“主，夫人的墓，不在这里。”
这片墓地是白界的首领及其家人亲眷才能入葬的，虽然修灵是北莫楼的夫人，但修灵是异界人，不属于这个空间，没有资格入葬。
“她是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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