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个老爷子孩子昏迷沉睡,所以惠家那二十亩的水田,便由伯父和父亲他们带头种了。
惠蔓笙人生第一次插秧,唯一的感觉就是——腰酸背痛。
半个月过去,惠蔓笙还以为走了惠君琊等各位哥哥们的接受,自己会跟轻松,没想到还是一样忙碌,根本没时间想起他的。
唯一让她有点担心的是祖父们还没醒来,自他们昏迷,这都已经快一个月了,惠泉村的所有人都在暗暗祈祷,特别是那些受伤的人家更是担心又自责的。
受伤的那些人都已经行了,有些已经能自由活动,个别伤太重的,也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还不能起身下床。
惠蔓笙这段时间在个哥哥们研究脚踏式脱粒机和水碓。
虽然空间有记载,还有图纸,但图纸就是一个成品的图片,还只有一个角度,其他细节只能自己琢磨,好在文字介绍的还算详细。
脱粒机比较简单,她们研究了几天就已经做出来了,至于效果怎么样,等这次水稻收割就知道了。
因为大家第一次接触脱粒机,并没有多做,就做了三个。
如果确实可行,到时候再加工敢不就行了,反正已经有了经验,做起来也快。
就是水碓比较复杂,今天是第一次试验。
“好紧张,比我第一次杀野猪还紧张,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惠君琅抓着惠君词的手,紧紧地盯着因为工作而发出轰轰响的大型架子。
“什么破比喻!”
“快看快看,谷子脱壳了!谷子脱壳了!”最激动的最属惠君奇,“笙笙,我们成了!”
惠蔓笙盯着另一边的磨盘上,敷衍的应了声。
越看,惠蔓笙越失望。
“笙笙,怎么了,这个水碓做的不对吗?”
“你们没有看另一边的磨盘吗?”
惠蔓笙失落之余悠悠的说道。
被破了一本冷水,所有人一下子收起兴奋的表情,几个大男孩儿瞬间蔫蔫的。
惠君词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烦躁的挠了挠凌乱的头顶。
“为什么大哥他们做什么一次就能成,我们要试好多次才行。”
惠君琅也有点闷闷不乐。
无视两个没自知的弟弟,惠君奇和惠君名拿着图纸继续研究,时不时的看看机器。
夜幕落下,惠蔓笙和二哥他们走回村子里,却发现村子里的气氛有点奇怪。
村子里怎么来来回回的村民们一脸愧疚,自责的看着他们?
“今天怎么怪怪的。”惠君琅嘀咕道。
惠蔓笙眼皮直跳,忍住心中的慌乱,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更大。
惠君奇但是有心要问村民们,结果一个个话语含糊,要生飘忽不定,就是说没事。
惠君词要骂娘了!
这种像是没事?!
可是只能笑眯眯的回一个“哦”还能干什么。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还一副怕我们不知道有事儿一样,就差没在脸上写字了!”
“行了,别说了赶紧回去!”
惠君奇心情也不太好,不想多说。
一看就知道和他们家有关的,而且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想,他脸色更难看了。
因为水碓需要水发力,怕试验影响到村民洗衣服洗菜,几人就到了下游,倒是离惠家有点远,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家。
几人直奔大房。
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太对劲儿。
惠家已往虽然人少,但是否是轻松自在。
可是他们一路走来,经过的下人没有五个,也有三个,个个拉着脸,要哭不哭的模样。
几人面面相觑走了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