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门家一个小妾都有这么多的嫁妆啊?这比咱家还富有啊!”惠家这世家做的是不是太失职了,要不是要卖月饼,估计惠家这千年来的第一个铺子还得延后才能诞生。
惠君琊有点绷不住,按这么说的话,惠家还真比不上人家一个小妾,从同窗信中不难看出他的惊叹和艳羡,说明那小妾确实很如同笙笙所说的,至少是比现在的惠家富有。
惠君琅挠挠头,“应该是吧,我有个同窗也是庶子,吃穿可比我们好多了。”
“你的意思是咱家吃的不好?还是你对我管家有什么不满?”惠蔓诗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立马变鹌鹑。
肖承听了好友的话一头黑线,庶子也得分是什么人家的庶子啊,人家是天家的庶子,能跟寻常人家的庶子相比?
“如果猜测不错的话,门家出事的庶孙应该才不到十岁,生母是个贵妾,娘家是北宜城当地有名的富商,出嫁之时还是家中独女,当时那富商几乎拿出全部的家产给她做陪嫁,只留了祭田和祖产养老。”
肖承说完看了几人,“说来那庶孙生母娘家跟你们家倒是有些渊源。”
“之前肖大哥说的那贵妾出嫁之时还是家中独女,难道现在不是了?”那富商是纳妾还是富商的妻子是高龄产妇?
“笙笙说的不错,那富商的妻子在五年前为他诞下一名男婴。”
“那这跟我们惠家有什么关系?”
几人没发现,在惠蔓诗说出惠家的时候,一旁一幅局外人的钱中人眸子掠过一丝异样,你着痕迹的打量几人。
肖承带噙着笑意的眸子望着惠蔓诗,“其实应该是跟你们惠家的姑奶奶有关系,那富商的妻子五年前能在得麟儿,就是惠家姑奶奶的功劳。”
“这事儿我记得,姑奶奶产下小表舅和小表姨一年后来了一位妇人,随后姑奶奶便跟着那妇人出了趟远门,第二年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因为小表舅和小表姨不亲近,哭的可伤心了。”惠君琅那会儿已经记事了,那时候对那妇人颇为抱怨。
惠蔓诗皱皱眉,这件事她也知道,“难不成那妇人就是那富商的妻子?”
“这个我并不清楚。”
“那富商拿出了那么多的家产给长女陪嫁,现在的又得了儿子,那岂不是觉得对儿子不公平?”反正换做现代的话,弟弟长大后如果长歪了那有事一处家庭纠纷。
肖承失笑摇摇头,“不会,虽只剩下祭田和祖产,但是认真算起来比嫁妆只多不少。”
“哇!那富商还真是有钱啊!”真羡慕一出生就躺赢的人,想想自己‘未成年’还得出来自己挣钱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惠蔓诗看她那土包子样儿,忍不住开口,“咱家只是没铺子,银钱还是很多的。”说着看到惠蔓笙撇撇嘴,略带尴尬的补充道:“只是咱们家这几十年来只出不进,而且每年捐出去的粮食那么多,当然没剩下多少了。我们家可不是那些为富不仁的商人世家。”
一旁的钱中人竟然罕见的认同点头,他这一‘反常的举动’倒是引起惠君琊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