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的实力比我们估计的还要强大。”一个白发须髥,仙风道骨的长者。
“十大金刚,五十罗汗都在尽全力。峨眉的上空道长,武当的灭宗禅师都受了重伤。”一个和尚模样的僧人摇着头,神情略有点哀伤。
“赤焰仙的赤焰火轮红尘破云扇都没有用吗?”一个道姑模样女子。
“师父,不就一个区区血魔吗。”一个跟在道姑身后的白衣女子很不以为然。那个道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下。目光与目光相撞,那白衣女子怯怯地住了口,那脸上也觉着羞燥赤热。这女子叫陆无霜,那道姑自然便是她的师父了无禅宗了。
“我们对付的不只是血魔,还有整个魔界。”昆仑长弟子王禀十分恭敬地说。
“魔君不是被困在魔塔吗?”陆无霜忙接口道,了无又扫了她一眼,她自知多嘴。
正当众人商议如何对付血魔之计,只听得一阵轻脆的剑与剑的撞击之声闯进来“叮叮当当”“当当叮叮”“叮当叮当”。
“真是胡闹。”那个白发长者气得怒目圆睁,眉毛上挑,胡须乱颤。
“师叔,徒儿出去看一看。”王禀。
“也好。”白发长者点头,随后目光转向众人,“我师门管教不严,让众人见笑。”
话音未落,门口打闹之人早以闯将进来。
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白衣女子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少年。那女子稚气未脱,俏楚动人。那男子扬扬洒洒,眉目俊朗。
玄冥宫。
“都三天了,你果真能引出魔君。”玄女。
“血魔以经受伤了。再和他玩几日。”玄帝。
“魔界以经出动了。”玄老。
“仙界和我们玄冥的损失也都很惨重。”玄宗。
“损失最大的应该是人吧?”玄月。
“但是这次并没有妖界的踪影。”玄日。
“你是说醉江南?”玄月。
“好个狐狸。”玄老。
夺梅紫金坡。
“损失惨重,损失惨重个屁!把我们晾在这里,他妈的这帮人连根汗毛都没丢!”刺头双手插腰,口沬横飞,“奶奶的,一天到晚血魔血魔,真的血魔来了,全都他妈乌龟王八蛋!要打他妈痛痛快快来一丈!引魔君?引他妈个屁!”
“唉呀!不要转啦!你消停消停好不好?你以经骂了三天了啦。你不累我听着还累呢。”无崖子。
“这帮不是人生爹娘养的狗崽子!”刺头暴跳着,青筋一根根突起。
“唉呀,前世肯定是个男人婆。”无崖子低声嘟哝着。玄灵儿捂着嘴在旁边偷笑。
“妈妈的!都死了多少人了!战!战你妈的大头鬼!人仙界好歹也派了九大上仙,我们这算什么?过家家啊!玩猫捉老鼠啊!老狐狸!全他妈老狐狸!”刺头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起劲,骂到最后小拳头捏得紧紧的,磨得牙齿咯嘣咯嘣的响,那小眼珠差点没掉出来。那样子实在像个活魔王。
“省省吧省省吧。你骂了也没人听见。听见了也没人理你。”花痴想去拉刺头,好让她消停消停。刚一碰她,妈呀一股真力有如触电一般。
“妈妈的!断子绝孙!生儿子没**!乌龟王八蛋!老巫婆没人要!全是他妈.狗熊变出来的。”刺头暴跳着,全身肌肉抽动。消息通递给她一瓶水。咕咚咕咚她仰脖子喝完,接着继续骂。消息通只是摇头。
“唉。”笑面猫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花痴,附着耳朵,低声说道,“你说玄帝那些老鬼听见了会怎么着?”
“肯定气得不得了。”花痴的声音好比蚊子叫。在旁边的酸才女笑出声来,又回刺头,她自顾自骂,骂得兴头。酸才女越发觉着好笑,竟抱着肚皮哈哈狂笑起来。
“有病啊。”刺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怔,气岑岑岑岑地往上涨,“笑什么笑!笑个大头鬼啊!”
剌头越骂这酸才女笑得越历害。眼泪都笑出来,直在地上打滚。这怪毛病好像要传染一样,旁边的那些货竟也跟着笑。
“没事撑的吧?”那刺头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没看到前方在流血!有点人性好不好?居然笑得出来,真他妈的一个个把你们的嘴巴给缝上!笑屁啊笑,我说你!你!还有你!还笑还笑!气死我气死我啦!”
“刺头,人间离我们十万八千里,你瞎蹦什么?”玄明很是不耐烦。
“全他妈冷血动物!全他妈不是人!离你们很远是吧!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人哪!他妈妈的就知道笑!笑死你们!笑死你们!”刺头像被打了鸡血一样。
“我们全是王八蛋,你一个人大善人好不好?也不是三岁孩子了,理性一点好不好。骂三天也不嫌累。世界上有那么多人要救你救得过来吗?你以为就一个血魔?你眼里就一个血魔?”消息通劈哩怕啦,说得刺头连连后退了十几步。
“反正我不管。反正老子要参战。不把这血魔挫骨扬灰,我心里堵得难受。反正救一个是一个,救一双老子就是赚了。我管他妈妈的大局不大局。难道这魔君一日不出现就要养血魔一日,那魔君一世不出现就要养他一世?再者了,那老魔君也不见得坏。玄清掌司看上的主?新魔君或许比咱那几个老妖婆可爱。”
“你胡说什么呢刺头!”玄暗眉头一皱。
“实话!大爷我说的大实话!不好听是吧?不爱听是吧?做些让咱爷看得起的事。不要躲在这,三个屁下不了一个蛋。光说不练?嘿嘿!”刺头光长了个漂亮的脸,说出的话和那刀疤横肉,地痞恶霸,哪有两样?刺头说完,跳出一丈,摆好架式。那帮人只是在原处哈哈笑。
“怎么?不敢哪!”剌头在那里一个人耍了两个回合,“来啊!来啊!缩头龟!”
“单挑是吧!好!我陪你练练!”声音有如轰雷,脸却一脸慈善。你道谁?玄帝!活阎王!大家都为刺头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