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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备受冷落

素浅歌在这几天在王府每日都不得安生,一直在想孩子的事,战战兢兢,生怕西门钺来催她快速解决此事。

白亦辰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但没有问什么,看得出来她并不想说这件事。

就在这天早上,事情发生了。

清晨白亦辰就去上早朝了。素浅歌浅眠中,突然惊醒,倏地坐起身。外面的光线直射进来,她下床换衣,看见自己的肚子又大了一点。想想已经有四个月了吧。

推开门,不见任何人的身影,整个香轩苑一片寂静。阳光倾斜而下,斑驳的树影拉得老长。她走到树下,望着茂密的树叶,依旧觉得有些刺眼,抚着肚子的手不禁有些用力,随即又松懈,如此循环往复,心里异常纠结。

将力汇聚到掌心,她依旧望着树叶,眯着眼,透过叶子间缝隙的光线刺得她眼泪都不禁滑下。闭上双眼,一掌朝自己肚子拍去,期间有些迟疑,便只用了五成功力,但还是促使她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在斑驳的树影上。她捂住发痛的肚子,感觉有生命在顺着身下的热血渐渐流逝。她突然后悔了,倏地睁眼,不顾身上的疼痛,朝外面跑去。

她所跑过的地方有长长一条血迹。眼看就要扶住院子的门了,身子却软软倒下,一只手伸直了也无法够到门槛,她另一只手捂住肚子,咬紧下唇,艰难地抬起头,声音里带着恐惧与颤抖:“谁......救救......救救我的孩子......孩子......”

一抹粉色的衣角扫过门旁,消失在素浅歌的视线内,接着是脚步渐远的声音,伴随着水在木盆中摇晃的声音。她顿时绝望了,双手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团,身下黏黏的,在意识要彻底失去的时候,她看见一双白色的靴子出现在眼前的地上,白色的衣摆随微风摆动,她眼皮非常沉重,只能使出最后的力气伸出沾满血的手抓住那人的衣摆,“救......我的孩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梦见自己在黑暗中不停地跑,永远都跑不到头,肚子非常平坦,里面没有了生命。然后,她看见一抹白色的幽魂在黑暗中渐渐飘远,自己就在追逐着它,嘴里还叫着:“孩子,你停下,别离开娘亲啊......”

最后,她醒了,躺在床上,动一下,身下就像撕裂般的疼痛,她抓着薄被,心里极度恐慌,微微转头,看见端着药走进来的白亦辰。他看到看着已经醒来的素浅歌,平静的脸上布满冰霜,可一看到她充满恐慌的双眸,看到她颤抖着抚上腹部的手,自己心里一紧,端着药碗的手也不觉收紧,恨不得将碗捏成碎片。

“喝药!”他冷冷说完,将药碗往她面前一递,有几滴溅到了床上,他像是没看到似的。她松开抓紧被子的手,撑着身后,缓缓直起身,眉头皱了一下,白亦辰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看着她,端着药碗的手却有点儿颤抖。她右手肘撑在床边,左手接过药碗,喝下。

“咳咳咳......”才喝了一半就呛到了,每咳一下身子就痛一下,“啪”地一声,药碗在地上摔成碎片,她愣愣地看向白亦辰,“亦辰......”

“闭嘴别叫我!”白亦辰十分愤怒,一把将她的肩按在床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他双眼发红,狠狠地瞪着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你说啊!到底为什么!”素浅歌张了张嘴,他不住地摇着她的肩,“不就一块木头而已吗!有必要害死我的孩子吗!素浅歌,你当真如此狠心?”

他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渐渐有些沙哑,“不就一块木头而已吗......素浅歌......你当真如此狠心......”

“你......都知道?”素浅歌哽咽着,不想哭,却止不住眼泪。

他没有再回答,双手抓紧她的衣襟,头渐渐低下,埋在她胸前。她望着床顶,目光有些呆滞,突然感到有一滴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颈脖滑下,她看向白亦辰,他的肩膀有些颤抖。她缓缓伸出手,放在他的背上。

“素浅歌,兵符,你永远都别想得到!”

这是白亦辰离开香轩苑前所说的话,每个字都狠狠刻在她心里。她这次,真的彻底激怒了白亦辰,她知道他非常看重这个孩子,这是白亦辰的第一个孩子。她却如此狠心将孩子扼杀在肚子里。

这一步,她走错了。当她感到孩子的生命在渐渐流逝的时候,就后悔了,那种恐惧的感觉到现在还在心里挥之不去。

素浅歌蜷缩在床上,咬紧嘴唇,捂着肚子。

身体上的疼,永远比不过心里的痛。

白亦辰在书房关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墨影几次去找素浅歌,她都是木然的一句话:“他不想见到我,我去只会让他更加恼怒。”敏桃候在书房外,托盘里的饭菜都换了几次,却仍然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书房外守着许多人,香轩苑里里外外却一个人也没有,只是之前教素浅歌做女红的丫鬟送过一次饭菜。

王府里的人都知道素浅歌小产了,却不知道她小产的真相,有的说是她自己摔的,因为王爷是在门附近看到她的,她肯定是想出去却摔了;有的说是别人害的,肯定是别人将她的孩子害死,然后她想救孩子,就一路爬到门那边,因为有人看到那长长一条血迹从树下一直延伸到门那边,看起来有些骇人。不论是哪种,他们知道结果都是一样,那就是王爷发现迟了,就算华佗在世也回天乏力。这是老大夫的原话,他说,王妃这一摔,实在是太严重了,再加上之前又没有注意身子的调养,才导致如今这种情况发生。

第二天傍晚,白亦辰打开了书房的门,眼睛还有点儿红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敏桃:“你怎么在这里?”

“王爷这么久了都没有进食,奴婢一直候着呢。”

他面色不禁有些发冷,“香轩苑那边呢?”

“奴婢......奴婢不知道。”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小声,白亦辰却听得一清二楚,“你忘了你是王妃那儿的丫鬟了吗?”“王爷......”敏桃上前一步,“王爷,奴婢愿意过来伺候您。”

“本王有墨影在就够,你就不要碍事了。”

“王爷......”敏桃还想说什么,他打断她的话叫来墨影,让他给自己准备水洗漱后出王府。

许多人都知道一件事:这几天辰王夜宿青楼不回王府,将刚小产不久的王妃一人扔在家里不管。

几天后,白亦辰回到王府,墨影见了忙迎上去,闻到他身上的脂粉味不禁蹙眉。“墨影,去准备水,待本王沐浴更衣后让乐舞苑的乐伎们都过来,上次的歌舞本王还惦记着呢。”他笑着说完,一挥袖,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墨影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很沉。他亲自去厨房命人烧水,回来的时候走香轩苑过,从外面可以看到院子里一片冷清,里面房间的门都紧闭着,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要不是里面偶尔会传出轻微的咳嗽声,他真会以为这里成了废弃的院子。

王妃被冷落,这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一件事,外界传闻都说王爷与王妃鹣鲽情深,真的会是百年好合的一对儿,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王爷将孩子看得比王妃还要重要?

这些答案,怕是只有寥寥几人知道。

王府里的人都知道,王爷刚从青楼回来,就召了乐舞苑的乐伎过去,这一发,便不可收拾。乐舞苑夜夜笙歌,白亦辰就沉浸在其中。于是乐舞苑的乐伎获得了王爷的宠爱,王妃备受冷落,独自一人关在香轩苑,之前伺候她的敏桃也不去管了,只是每天有丫鬟按时送去饭菜和洗澡水,其他的一律不关心。

敏桃这段时间偶尔在厨房里做事,没有了照顾素浅歌的活儿,她大部分时间都闲着,常去关注白亦辰的动向,于是下人路过乐舞苑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粉衣侍女在外面窥视里面的情况,他们都认识这就是之前伺候王妃的敏桃,如今不知道要干什么。

书房里,案上的书都散落一地。他已经向皇上告假许久了,皇上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他那时候却一直冷冷地看着皇上,而皇上直视他的眼睛,说:“你想什么时候来上早朝就什么时候来。”白亦辰不懂西门钺在想什么,西门钺亦不明白白亦辰在想什么。白亦辰想,或许这正是西门钺想要的,他整日游手好闲不问朝政。西门钺想,这或许是白亦辰的计谋,借素浅歌的事来演一场好戏,让自己放松警惕。

于是二人互相猜忌。

一切因什么而起?一块木头而已。

白亦辰靠在椅子上喝酒,一壶又一壶,一坛又一坛。

在素浅歌把自己交给他的那天晚上,他们也是这样一坛一坛的在喝,接着素浅歌见他不醉,便自己装醉,献身给白亦辰。

“噼啪!”白亦辰将手里的空酒坛砸在了地上,他低声嘲笑自己,竟然还能想起和她之间的事。

外面的敏桃闻声闯了进来,见到红着眼眶的白亦辰,跑过去。白亦辰看见她进来,瞪向她:“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敏桃抿着唇,过去抱住他,“王爷,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敏桃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敏桃心里更难受啊,你难道不知道敏桃的心吗?”她说着抽泣起来。

白亦辰一把推开她,冷冷一笑:“你还有脸给本王说这个?那天端着水盆急着从香轩苑离开的粉衣丫鬟是谁?”

她的脸立刻变得煞白,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并不明显,她故作镇定:“王爷,你在说什么啊,哪天呢......”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她吃痛地皱起眉,他一字一顿:“记住,以后有人要是提起素浅歌小产的事,那就是,侍女敏桃因照顾不周导致王妃摔倒,然后因嫉妒王妃而在发现其摔倒的时候置之不理,扬长而去。”她瞪大眼睛:“王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分明就是王妃自己......”

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的喉咙,“你要敢说出来试试?”看见敏桃一脸将要窒息的样子,白亦辰松开手,她跌倒在地,手正好撑在了碎片上,她惊得跳起来,看向白亦辰。白亦辰说:“明天一早你就给本王收拾东西出府,以后别再让本王见到你!”

她见白亦辰一脸冷色,咬咬牙,道:“王爷,你若是不把我留下,我就将此事传出去。”她赌白亦辰不会杀她,要杀的话,现在她就不会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说话了。

白亦辰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便不紧不慢地开口:“就算本王不杀你,也会有人动手,你将这事告诉谁,谁就会和你一起在这世上消失,所以,本王劝你还是乖乖出府,以后把嘴巴闭紧点。”

这番话说得敏桃胆战心惊,她作为白亦辰安插在素浅歌身边的眼线,多少知道素浅歌身份不简单,这件事果然是有预谋的。为了活命,她只能听从白亦辰的命令。“好,我答应,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白亦辰不再说话,瞟了她一眼,意思是让她出去。她低着头,退出书房,掩上门。

墨影守在白亦辰房间外,他用完晚膳后就往乐舞苑走去,墨影跟着,白亦辰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开口。

乐舞苑的乐伎们一看到白亦辰来了,都迎了过去,“王爷......”白亦辰之前阴沉着的脸立刻绽放出笑容,一手搂过一个乐伎,“本王昨天没有来,你们想本王没有啊?”“想了想了,当然想啊,只是,怕是王爷一直惦记的是清雨而不是我们吧。”几名乐伎说着,清雨笑着摇着腰肢走过去,“王爷今儿个要听什么曲子?”

他想了想,“安静一点的。”清雨和一干乐伎立刻去准备。

往乐舞苑外望去,就是通往小筑的长廊,有多久没人去过了?

白亦辰正想着,清雨唤他回神。“王爷,可要听好了。”她在琴前坐下,纤细的手指置于琴弦上。白亦辰仿佛看见了那双曾与自己的手紧握的玉手。琴声起,清雨一边哼着曲调,一边关注白亦辰的脸色,他似乎听得很入神。

院子外的墨影看不下去,转身离开。白亦辰看着清雨,有些发愣,好像看到了那个清冷的女子坐在清湖小筑外弹琴唱曲,一脸淡漠之色,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湖面,投向远处,美眸中永远是宛如深潭,深不见底。

清雨见白亦辰一直盯着自己,不免微微低头娇羞一笑,琴音都有些发颤,偏了两个音。正好拉回了白亦辰的魂,素浅歌弹琴可从来不会出错。他脑中突然就跳出这句话来,心里变得烦躁起来。

“行了,不弹了,走,回房。”白亦辰拉起清雨的手,往她的房间走去。这双手与素浅歌的不同,素浅歌的手心有点儿粗糙,可能是练过武的缘故,尽管有奋力掩藏,但仔细摩擦还是能感觉得到,她的手背却异常光滑,只是有些冰冷。清雨的一双手就是专门为弹琴所准备的,从一开始就是被作为乐伎培养的。

乐伎们娇笑着挥着手绢看白亦辰和清雨一起进房,心里虽嫉妒,但还是要装作恭喜的样子,谁让自己没那能耐获得王爷的宠爱。

清雨暗暗得意,就算她素浅歌是王妃,如今也已被冷落,如今的王府,唯有她清雨一名女子高高在上,不说地位,就说王爷的宠爱。可能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慢慢晋升,总有一天,要像素浅歌使得司滟被休那样,让素浅歌成为第二个司滟。

若是素浅歌知道了清雨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大肆嘲笑一番,然后主动将她掀出府。她早就说过,不论什么女人,都可以进这王府,但是,一旦有人威胁到她的地位,她定不会放过。可是,那只是以前的素浅歌会这么做,自从小产后,素浅歌已经无心去问外界的事了,整天自怨自艾,怪自己做错了许多事。

她不是不知道乐伎获宠的事,但她认为这是白亦辰在赌气,只要白亦辰气消,自会来找她,可她不知道白亦辰的气什么时候才会消,毕竟她害死了那个无辜的孩子,在他眼中,她渐渐变得残忍,她也发现自己的双手沾到的鲜血越来越多。

香轩苑,素浅歌的房间里,光线暗淡。时不时传来清咳的声音,每咳一声,烛光就会随之摇晃几下。窗子上的身影,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只能依稀看见她手里拉着线,仔细看看,能看见手里拈着针。她在做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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