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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喜欢向北,还是侬蓝,还是我?

“有得到就会有失去,你可以选择你的爱情,我也可以选择没有你这个儿子。”

林清婉看了一眼秦念早已经吓得苍白的脸色,森然一笑,倨傲地抬起了下巴。

“从今天起,陆家,还有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两个做什么,怎么活,我也不会再干涉。既然瞧不起我给你的钱,那你就尝尝没有钱的滋味。”

她说完,没再多做停留,只是从包包里拿出一个U盘来,哐当一声扔在了桌子上。

“我帮你处理的麻烦事,这是最后一件。你们可一定要坚持住,不要让我对你们伟大的爱情失望!”

语毕,她转身,留给他们一个倨傲的背影。

直到家门被甩上,秦念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真的没有想到,林清婉会这么生气,会对江铭做到这种地步!

让他没了工作,没收了住处和财产,简直不给他留一点活路!

她喘着粗气,久久说不出话来。

江铭看起来倒是很淡定,似是早就想到会有今天一样。

“她没收我的钱,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慌?”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脑勺,沉声安慰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我害了你,对不起!”秦念垂下头,低声嗫嚅道。

不得不说,林清婉还是狠。

她现在已经愧疚得无法直视江铭的眼睛了。

江铭闻言淡然一笑,伸出大手捏了捏她的脸,“是啊,都怪你,我现在可什么都没有了,你要负责,不然就是个负心渣女了。”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她心里更是难受。

“你还笑得出来!”

“当然了,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笑?没听见她说吗?再也不干涉我们了,多好?”

他说着,冲她咧嘴一笑。

“秦念,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可别傻乎乎的去让步。你知道我为了摆脱她的钳制,做了多少努力吗?”

闻言,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乱糟糟的,很不是滋味。

“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件件事情慢慢办,先找房子搬家。正好我也嫌这个开放式厨房不好,你看你中午做饭,这会儿还有油烟味。”江铭云淡风轻地说着,随即拉着她坐下,“这附近有个新开的楼盘还不错,就是我们没时间等装修了。”

秦念有些心不在焉,整个人都很迷茫,愧疚充斥着她的心,他越是看起来云淡风轻,她就越是觉得自己真是个坑队友的货。

“等我们搬了家,我们去看雪。”江铭说着,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拉着她到衣帽间里,率先收起了他当时仔细挂起来的婚纱,“去补拍婚纱照,嗯……会不会太冷了?”

秦念沉默不语,看着他从角落里翻出几个收纳箱,开始挑选自己想带走的衣服,只好无声地凑了过去,帮他一件一件地叠起。

江铭动作很快,下午直接找了搬家公司过来,将不是很必要的东西打了包,一股脑堆在衣帽间里。

晚上,谁都没说要吃饭,秦念无精打采地窝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电视柜上两人的照片发呆。

“我找了一间江边的公寓,拎包入住,还不错。”江铭似是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搬家这件事情里面,好像一丁点都没受到影响,整个人看起来平静无波,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当下的事情。

看她在发呆,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想什么?怕跟着我喝西北风?”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本来你的生活一帆风顺,什么都不缺,现在好了,工作没了,房子没了,公司的股份没了,什么都没了......”

江铭闻言低笑出声,“傻不傻?我有一头上百斤的猪啊。”

“......”她现在完全没心思跟他说笑,随即一本正经地找出手机,开始查询自己的银行卡余额。

上次回去找罗娟丽的时候,把卡里的钱都取光了,加上江铭没事给她转的账,才十万块钱不到,别说找个住处了,现在没有工作,是连车子都养不起了。

“别担心钱,我比你想象的要富有一点。”江铭扯了扯嘴角,在她旁边坐下,伸出胳膊揽住了她削瘦的肩膀。

“再说了。要是没钱了,我还有那么多名表,卖出去都可以买套房子了。”他云淡风轻地说着,随即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根本笑不出来。

“走,为了庆祝这件大好事,我请你吃大餐!菲力牛排怎么样?豪庭顶楼那家。”江铭说着,不由分说地就拿起她的外套给她裹了起来,然后带着她出了门。

他当真带着她去了那家昂贵的餐厅,还没征求她的同意就点了一大桌子吃的,两人看着窗外美好的夜景,各怀心事。

“你在想什么?”江铭扭头问她。

“我,没有啊,在想以后。”她垂下头,眸光暗淡。

江铭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要给你看看我的银行卡余额吗?就算我被林女士赶了出去,我的存款也是很多人好些年都赚不来的,慌什么?”

“我不是担心钱的事情,我以前穷苦人家过来的,倒也无所谓,只是......你妈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你以后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扔下你回去跟她认错?然后跟你离婚,跟她找的女人结婚?这样就圆满了?”江铭拧起眉,眸光中带着些许的不悦,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把她问得没了话。

秦念感觉他有些不高兴了,便没再答话,只是安静的喝着杯中的酒。

他也不多说了,将面前的奶油浓汤递给了她,然后将她的酒杯拿了过来。

“吃完饭我们去遛弯,许久没这么惬意了。”

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席间,江铭一直在聊着关于以后不再受林清婉限制的美好生活,秦念感受到了他正在努力地哄她开心,也强打起精神跟他聊起了天。

饭后,他拉着她去清冷的江边散步。

冷风吹得她脸痛,她吸了吸鼻子,看着江面倒映的霓虹。

“江铭。”她偏着头看他,“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恩?”

江铭闻言垂眸看她,随即将她拉到了跟前,帮她戴上了羽绒服帽子。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以前不是挺能嘴硬的吗?每次都避而不谈,怎么突然愿意开口说真话了?”她躲在他胳膊后面,让他在前面挡风。

“我现在跟你说实话的话会显得有些矫情,还是算了。”江铭摇头,断然拒绝了回答她的问题。

“回答呀,为什么不?你矫情的次数还少吗?”她撇了撇嘴,不依不挠地问道。

他挑了挑眉,远眺着黑漆漆的江面,沉吟了片刻,垂眸看她。

“现在想想第一次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医院门口,你,在我车后面碰瓷。”

秦念闻言有些懵,偏着头想了许久,这才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我去,那个神经病居然是你啊?我只是当时拿了诊断书整个人伤心过头了而已,居然说我碰瓷,还扔给我一张名片就牛逼轰轰的走了!”

“神经病?我那时候正赶着去做手术!”他不悦地解释道:“后来跟你睡了也没想起来你是谁,因为你当时那个样子实在太丑了。脸上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眼泪,眼线也花了,反正,很丑。”

“......我这么丑,你也睡得下去?”

“大概是憋得太久。”他老神在在地答道。

她嗤笑一声,随即收起笑意,探询地盯着他看。

“不对啊江铭......”她沉吟了片刻,不解地挠了挠头,“你说你连夏雪都没有碰过......”

“恩,怎么?又不信我?”他还没等她说完,就很不高兴地板起了脸。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听说夏雪是你的初恋,然而你又没有碰过别人,所以说,你在遇见我之前,还是个雏?!”

“......”江铭闻言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

“难怪那么快!!不过你是第一次的话,那些技术性的东西是哪里学来的?”她满脸都是好奇和探询,这会儿正不依不挠地盯着他,好像今天非得刨根问题弄个清楚明白似的。

“这种技能和操作,不是与生俱来的吗?”他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堂堂正正地答道。

她嗤笑一声,“我信你个鬼!肯定是参照了什么教材吧?”

“问这些干什么?不是在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江铭被她问得很是无语,不悦地钳住了她的肩膀,拉着她就要走。

“那你倒是回答啊!”

“不知道,忘了!”他草草敷衍,便拉她回了车子上。

“嘁,你这个辣鸡。我都敢跟你说,我大概是在去泰国的路上,觉得你这个医生真好,外冷内热,还帅,简直太招人喜欢了!”她扯着嗓子,大大咧咧地嚷嚷道。

“居然不是第一眼被我迷住?”他有些不满足地拧眉看她。

“想得美吧你!你绝对不是第一眼能让人入迷的类型,而是要逐渐去了解去感受,然后就会知道,了解了以后,更是让人嫌弃!”

“秦念,找死?想被我把骨头都拆了?”

“......对不起!”

两人吵吵闹闹地回了家,一起躺在床上度过在这个家里的最后一晚。

随后的两天,江铭动作很麻利地将家里的东西通通搬到了江边的新家。

虽不及之前的房子大,但也不小了,结构跟之前的差很多,三室两厅,有一间被他改成了书房,还有一间被他摆了个跑步机还有一些健身器材,用他的话来说,秦念不能再每天吃了就睡养膘了,会增加胃部负担。

阳台跟之前的不一样,面朝江边,但是是室内的,外面被围栏和玻璃罩住,挡住了寒风。他买了两个懒人沙发,还破天荒的买了许多绿植摆在阳台一角,看起来很是惬意。

正在两人整理新家的时候,家里来了个许久未见的不速之客。

“哥,念念姐,你们真被赶出来了?!”江宁整个人都快爆炸了,看着这比之前小了不少的房子,扯着嗓子就嚷嚷了起来。

“行了宁儿,没事就帮忙干活。”江铭扯了扯嘴角,扔给她一块抹布。

“哥!妈她真能做到这种地步?”

江宁很显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非常不悦地扔下抹布,“你就这样接受了?”

“挺好。”江铭点了点头,“不帮忙就回去。”

“不可能!你能接受,我不能!”

秦念被她吼的头皮一麻,将她飞快地拉到了阳台上。

“念念姐,我哥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啊?怎么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接受了我妈的无理取闹?”江宁的小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很是愤怒。

“说起来,都是我的错。”秦念闻言,垂头喃喃,“你哥也是因为我才惹祸上身的……”

江宁不乐意地蹙起眉,“她的为人我太清楚了!她的眼里只有她自己!她从来都没考虑过我跟哥的感受!不行,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就这样过去!”

“宁儿……”

“念念姐,等着吧,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江宁说着,就站起身,烦躁地回了客厅。

江铭正杵在客厅里,拧着眉看她。

“宁儿,你不要插手。”他冷声道。

“哥,你不会知道,她都做过些什么!如果你还疼我,就不要拦着我!”江宁愤怒地低吼着,随即摔门而去。

秦念看了一眼江铭的脸色,无奈的叹了口气,呆坐在沙发上说不出话。

江铭很显然是不知道宁儿和陆星河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林清婉之前都做了什么,她现在也不想给他添乱,便闭嘴不说话。

“我出去一趟。”江铭拧着眉,去找了件衣服套上,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她幽幽地叹口气,收起心神开始打扫卫生。

一直到傍晚,江铭都没有回来,反而是陆星河给她打了个电话,喊她出去见面。

她思忖着大概又是江铭跟家里闹翻的事情,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下楼的时候,老远看见陆星河的车子正在楼下的公园前面停着,她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他打开车窗,示意她上车。

“小叔子找我有事吗?”她犹豫了一下,语气疏离。

“嫂子,咱们就不拐弯抹角了,大哥变成这样,你也知道是什么原因。”陆星河扯了扯嘴角,慢悠悠地说道。

“别的我不知道,难道你不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个人吗?得来全不费工夫?”秦念不知道他又要说什么,看起来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语气也不太好了起来。

陆星河淡淡的点了点头,“那是,很高兴。但……”

“有话就说吧,我还要回去给江铭做饭。”她不悦地督促道。

“宁儿要订婚了,我不高兴。”陆星河说着,眸光淡淡地看着前方,“不知道上次跟嫂子说的,你还记不记得。”

“现在江铭已经很惨了,我不知道你还想做到什么地步。”秦念闻言,脸色顿时黑沉了下来。

陆星河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方向盘,沉吟了片刻,薄唇轻启:“他们现在已经在自相残杀了,对我没有什么威胁,我只是想给嫂子一个新的提议。”

秦念拧着眉,没答话。

“嫂子若是能说服宁儿清醒一点,我会考虑下手轻一点,让她不至于丢尽颜面……”

“你还是人吗?!”秦念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茬。

陆星河挑眉,淡然一笑,“时间不多了,她要是敢跟向北在一起,我就敢亲手毁了她。让她知道,就算爬上了有权有势男人的床,她也依旧是我脚下的一只蚂蚁。”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妹妹,她一个女孩子,到底怎么你了?”秦念绷着脸,气呼呼地问道。

“她到陆家来,就是我的玩具。只有烦了厌了丢了她,她才有换主人的权利。”陆星河毫不在意地说着,像是在讨论一件物品一样,毫无感情可言。

秦念真的被这种禽兽能气死,无语地嗤笑了一声,随即扭头看他,“你怎么不自己去威胁她?要派我来?她不是你的玩具吗?你自己去拿捏多好?”

“嫂子这就不懂了。”陆星河嗤笑,“听说大哥为了你而放弃了现在拥有的一切,应该特别喜欢你,不给你们找点事情烦恼,这日子不是太无聊了?”

“你疯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秦念被他说得心里堵得慌,一股子怒气蹭地冒了起来。

“嫂子,我的字典里,还没有输这个字。陆氏也好,玩具也罢,我不给的时候,别人也不能抢。”陆星河勾唇一笑,慢悠悠地说道。

秦念怒极反笑,狠狠地盯剜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你身边不会有一个真爱你的人!你拥有了一切,你没有爱!你在我眼里也是真够可怜的!”

“可怜?”陆星河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深邃的眸子不悦地眯起。

“对,你现在像极了一个得不到爱的孩子在报复社会,到处伤害别人,以满足自己内心的空虚!”秦念直勾勾地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些鄙夷,“宁儿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去干涉!不管你怎么样,我们都会爱她,而你,没有家人,没有爱人,甚至,真心朋友都不会有!”

她气吼吼地说完,正要推门下车,就听到啪嗒一声,陆星河将车门上了锁。

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手下飞快地解开锁,却又被他锁上了。

“你想干什么?”秦念冷下脸,低声吼道。

“知道惹恼我的后果吗?还是因为,我平时对你太过客气了?”陆星河脸色黑沉,目露寒光,似是因秦念的话很是生气。

“你对我客不客气,我也只是个外人,江铭一味地让着你也是因为宁儿和他妈,你可想好了,你要毁了宁儿,我相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秦念冷声说着,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陆星河闻言嗤笑一声,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嫂子你以为我会怕,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对我的憎恨?”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也奉劝你,不要小看一个人的爱。江铭对宁儿的爱有多深,等你伤害到了宁儿,你就会有多惨!”秦念嗤笑一声,阴仄仄地说道。

陆星河闻言果然眸光一冷,但也只是沉默了一小会儿,便勾了勾嘴角,笑了。

“谢谢嫂子提醒,我会注意防范的,到时候我也会告诉大哥,是你给我提供的情报。”

“?”秦念有些懵,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玩意,她只是为了跟他呛声才随口找难听的狠话乱说的,他这笑又是什么意思?

正在她心里烦躁着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时候,对面一道刺眼的远光灯直直地照射着车里的他们,刺得她眼前花白一片。

不一会儿车灯熄灭,她就着暗光,发现居然是江铭回来了。

她愣了几秒,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倒是陆星河动作飞快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江铭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好像并不太想跟他说话,转身欲走。

“大哥,跟嫂子一起上去啊。”陆星河说着,直接将副驾驶的门打开,示意她下车。

秦念头皮都麻了,慢腾腾地下了车,咬着牙走到江铭跟前,抬头看他。

他绷着脸,似是很不悦。

但不知是当着陆星河的面他不好发作,还是太过生气不想搭理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她的胳膊,便进了公寓楼。

“是小叔子找我。”

电梯里,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解释道。

“嗯。”他淡淡地答道。

“你别生气,我也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然后中间说的不好了,正吵架你就回来了。”秦念垂首,弱弱的解释道。

江铭闻言没有答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缓和半分,看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跟着他回了家,他都没有多说一个字。

“你……生气了?”她偏着头问道。

“没有。”他冷声答着,随即去了书房,整理他的书本。

“……可是你满脸都写着不高兴。”她不依不挠地跟了过去,“你要是不高兴你可以批评我,不要一声不吭生闷气啊,对身体不好。”

江铭闻言,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两人打包过来的婚纱照在桌子上摆好。

秦念快被憋死了。

又不能跟他说陆星河跟宁儿的事,那就更没理由说陆星河要破坏宁儿婚礼的事儿了。

不知道给江宁提个醒的话她会作何感想,会不会觉得自己跟陆星河串通一气?

反正,怎么着都是里外不是人!

陆星河真是特么的,有毒!好好的非要跟她说这些,现在好了,当不知道心里也过不去,知道吧又什么好办法都没有!

她心乱如麻地在他跟前打转,也没有了给他继续解释的心思,脑子里全是陆星河的话。

“宁儿,什么时候订婚来着?”她想了想,下意识地问道。

“这周六。”江铭漫不经心的答道。

这周六?!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不就是三天后么?居然这么快!她压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宁儿订婚的时候,你会去吗?”秦念拧着眉问道。

江铭闻言,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墨色瞳孔盯着她看。许久,才冷着脸开口:“你刚才都跟陆星河说什么了?为什么突然关注起宁儿的订婚?”

秦念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陆星河是来落井下石来了,你跟你妈闹翻,他高兴的不得了,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儿来,才问你的。”

江铭听了她的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了许久,随即垂眸,不再说话,只是好像没了收拾东西的兴致,把一堆书籍又放了回去。

“你妈会允许宁儿邀请我们吗?碰面的话该怎么办?我有点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你面子。”秦念眨了眨眼,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必须去。”江铭没有回答别的问题,只是笃定的说道。

她点了点头,忧心忡忡的不答话,一言不发地出了书房。

肚子有点饿,她想给江铭做饭,去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还没来得及买菜,冰箱里空空如也。

一转头,发现江铭正在厨房门口看她。

“……”她被吓了一跳,眨巴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出去吃饭,这里离超市有点远。”他沉声说着,上前来拉她的手。

见他终于没再板着脸,她心里舒服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紧绷着的侧脸,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跟他出去以后,她才发现他约了人。

向北冲他们和煦地笑,优雅地靠坐在沙发后背,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秦念一愣,说不出话。

她现在心乱得要命,看到向北,都恨不得上去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宁儿的事情。

“来了?坐,我都等得饿了。”向北见了他们,勾唇笑了笑,低声道。

她被江铭拉着坐下,心里直打鼓。

说起来,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看起来关系这么亲近了??

“念念,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向北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说道。

秦念摇了摇头,不答话。

“别担心,你是我的老相识,江医生是我的恩人,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们陆家加诸于你们的,我都会还回去。”向北说着,熟稔的端起杯子跟江铭碰了碰。

她闻言有些懵逼,“……恩人?”

“嗯。虽然姓江的不承认,但,他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家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估计我爸早就去见上帝了。”向北淡淡地跟她解释道。

“……”她偏头想了想,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铭是医生,救人也不足为奇,只是他们之间居然有这一层关系,当时见面的时候,还装作不认识一样。

“本来还想撬墙角,但我怕回去被我爸打断腿,我就做你的守护神好了。”向北毫不在意江铭的脸色,大大咧咧地说道。

守护神……

可能秦念的关注点有些奇怪,这个词她在侬蓝口中也听说过,这会儿也顾不上江铭和向北过去的事情了,满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关于向北和侬蓝到底是什么关系的问题。

“请我出来吃饭就是说废话来了?”江铭不悦地拧起眉,嘀咕道。

向北低笑一声,“好了,现在你们两口子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现在也就不用避讳了。”

“我说了最近想休息。”江铭沉声道。

“我也说了我最近投资了一家医院,给你个院长当当。”向北挑了挑眉,“你这么厉害的医生,不干活医学界的损失。至于你说的什么度蜜月,等我跟宁儿订了婚,一起去。”

江铭闻言冷哼一声,阴仄仄地扫了他一眼,“我反对你跟宁儿的婚事!”

“反对无效,现在只有我能拯救你们,你要对我好点。”向北咧嘴一笑,云淡风轻地说道。

“说起来,念念,听说陆星河找你了?为什么?”

被点了名的秦念收起心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江铭,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不说话。

“我老婆的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江铭闻言很是不悦,拧着眉问道。

“我当然什么都知道。”向北云淡风轻地说道:“不然她不高兴的时候,我怎么能及时出现呢?”

“她的事不需要你管,离她远点。”江铭绷着脸,扫了秦念一眼,冷声道。

“念念,你让他把自己控制一下,不然这日子过得多累?每天吃飞醋,你们干脆去开个醋坊。”向北正揶揄地说着,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显,毫不避讳地接了起来。

听那头说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勾唇一笑。

“陆家吗?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微笑着耸了耸肩,“好消息,听不听?”

“什么好消息?”没待江铭答话,秦念就眨巴着眼睛,忍不住问出了声。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把你们赶出来的人,最近日子怕是不好过。”向北笑眯眯地说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跟江铭碰了碰,随即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

陆家。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气氛很是安静和森冷。

一旁的佣人被赶了下去,地上有些摔碎的茶杯。

陆鸿越正绷着脸,冷眼斜睨着脸色不太好的林清婉。

“你是当了个陆夫人,什么人都敢得罪了?!”陆鸿越涨红着脸,低吼着问道。

“你不是早就看不惯铭儿吗?既然是个白眼狼,我也站在你这边,不管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林清婉拧着眉,不悦地问道。

“你有没有脑子?!你怎么管你那头白眼狼我不管,你没事去找儿媳妇的麻烦干什么?!”

林清婉闻言顿时不乐意了,秀眉倒竖着瞪他,“那个一文不值的大龄丑女,还值得我去忌惮?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年纪大了,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我跟你说过什么来着?我有没有说过儿媳妇跟向北那个毛头小子的关系不一般?”陆鸿越快被她气炸了,大掌一拍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向北现在是宁儿的未婚夫,我当然要为了宁儿把他身边的人都收拾了,我哪里做得不对了?!”林清婉也来了脾气,扯着嗓子问道。

陆鸿越被她理直气壮的反问搞得头昏脑涨,心中怒气更甚,“有时间,就去检查一下你的脑子,别天天像个只会花钱的无脑花瓶!我都没脸把你往外面带!!”

“你也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我们陆家都要跟向家结亲了,你居然还忌惮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是我看错你了吗?!”林清婉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声音都抬高了好几度。

“我老年痴呆?在我看来,你那个宝贝女儿,在向北心中的分量,跟儿媳妇根本没得比,什么意思你不懂吗?当初他给我下通牒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好好拾掇江铭跟儿媳妇离婚就是了,你现在在搞什么东西?放任两人不管了?!”陆鸿越气结,拿起手边的茶杯就往地上一摔,碎渣飞溅,看起来格外的骇人。

“你什么意思?”林清婉脸色顿时黑沉了下来。

“我什么意思?所以我说你没有脑子!向北那种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看上你那个骄纵的有病千金?人家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儿媳妇来的!一步步渗入我们家,成为秦念的保护伞!”

“你本来就不喜欢她当儿媳妇,我还以为你开窍了拾掇他们离婚,然后把秦念给他就皆大欢喜了。没想到你居然寄希望在你那个女儿身上,活生生的把江铭和秦念又凑到了一块,你玻尿酸打到脑子里去了?!”

“向北一个不高兴不要江宁了,你还能跟人家反抗不成?陆氏前段时间因为他一个皱眉,经历了什么样的动荡你一个只会花钱目光短浅的女人当然不会知道!我现在告诉你,陆氏现在因为你这个脑子,是麻烦不断!!”

陆鸿越越说越激动,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你说陆氏又怎么了?”林清婉绷着脸,“你那个宝贝儿子不是很厉害吗?当时为了独占陆氏,把铭儿逼得无路可走去学了医,这会儿连一个比自己小的向北都搞不过?”

“够了!!”陆鸿越烦躁地怒吼一声,上前就要动手。

“行了,大半夜的,吵什么?也不怕被人笑话。”

一道男声慢悠悠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星河,你回来了。”陆鸿越收起脾气,阴仄仄地扫了林清婉一眼,满脸都是不耐烦。

“恩。”陆星河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目光在林清婉身上扫了一圈,勾起嘴角嗤笑一声。

“林女士,梦做得太大,不太好。”他淡淡地说着,脸上带着倨傲的笑容,看得林清婉脸色铁青,咬着牙不说话。

“江宁这个婚订不订得了,您心里没数吗?”

陆星河说完,冲她挑了挑眉,随即微微颔首,“二位继续吵,我就喜欢看你们吵架,最好是离婚收场,才算是给我妈一个交代了。”

语毕,他傲然转身,留给他们一个倨傲的背影,信步上了楼。

“你还说我儿子是白眼狼?你这个又好得到哪里去?至少我铭儿,不会这样没大没小地跟长辈说话!我来你们陆家十几年了,辛辛苦苦忍受你们父子的脾气,到现在了还要被一个晚辈欺负?我跟你说,要是宁儿这婚被他给搅和了,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林清婉头一次在陆鸿越面前这样说话,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

陆鸿越被气得血压飙升,抚着后脑,差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秦念和江铭吃完饭,江铭被向北拉着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整个人有点迷糊,大喇喇地搭着秦念的肩膀,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很是亲昵。

向北嗤笑一声,非要凑过来跟她说晚安,差点被江铭一脚踹倒,还好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

“江铭,你要是不到我医院来,我就天天挖墙脚!”向北大大咧咧地下着最后通牒,被江铭甩了一记白眼。

“滚开!”他冷声呵斥,将秦念的肩膀又紧了紧,“她是我的!宁儿也是我的,你——滚远一点!”

“我不。”向北扯了扯嘴角,在他发表之前,飞快地钻进了车后座,从车窗里伸出长胳膊,跟他们挥手告别。

“我说江铭先生,你不能喝能不能管好你的嘴啊?!下次再这样我真把你扔在街上不管了!”秦念被他嚷嚷得头秃,抬起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江铭一个闷哼,抬手钳住了她的下巴。

“秦念,喜欢向北,还是我?还是侬蓝?”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起来很是认真,却被她鄙夷地拍开了手。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当然喜欢你了!他们两个,不是我的菜!”

江铭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醉醺醺地问道:“那你说,我们三个,谁最帅?”

“这个......这个我不好说啊!都帅!”

“嘶......”他不悦地蹙起眉,“你前几天还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最帅!”

她扯了扯嘴角,用力扶住摇摇欲坠的他,敷衍地答道:“是是是,你最帅,原来你这么好哄,随口胡诌的你也信!”

“秦念!你还是不是人?我要给你开膛看看你的心怎么长的......”

“......”

秦念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扶着他上车,一转身,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立在他们身后,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亲昵的二人。

是叶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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