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说辞!说辞你懂不懂啊?你还真敢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若是有具体时间,那么,时间一到,我还未能回去,这个谎不就不攻自破咯,我哪有这么傻。”真想脱鞋砸死玹以。
“行了行了,就数你最聪明,呐,这个给你。”玹以敷衍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袭天,“这上面写有地址,那儿比较幽静,适合疗伤,如果你没地方可去,你就在那儿住下吧。”
其实他哪里是担心她没地方住,他是担心她糊里糊涂跟着别人去黑暗神殿,那里一片混乱,不见天日,去了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到时候出了事怎么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玹以小心翼翼抬头看了袭天一眼,若是被她知道他这么瞧不起她,她准抡起拳头砸过来。
那张纸黄黄的,上面盖满红色的印章,袭天疑惑摆弄下,惊讶道:“你怎么随身带着房契?”
“这不是怕出门忘记带钱嘛,房契可以抵押当银两。”
“……”不带钱却带房契,还是你厉害。
“你来找我之前,有没有告诉其他人?”她问。
玹以一愣,“当然没有啦,你是偷溜出来,我怎么可能告诉其他人,你不相信我?!难道我会将你的行踪大声说出来,我成什么人?”
“我也不想怀疑你,但是在那个小镇居然有族人刺杀我,你也知道你自己有多好哄,别人说几句就套出话来。”回想那天的事,袭天仍旧疑惑不解。
“现在互相伤害是吧?你一声不吭走掉,我可是动用浑身解数堵住你哥还有我哥的逼问,我差点就要以死表清白知道不?”
他吹牛的,哪有这么严重,他就是这样的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若是说实话就能不用死,他当然选择说实话啦。
袭天无奈扶额,“这么多话,我信你还不行吗?毕竟只有我们两个是知道各自的行踪,我当然要了解情况。”
“怎么是两个?三个才对,不是还有那个乌漆墨黑的人吗?你别漏掉他,我看他嫌疑最大。”
看着屋外背过身去的黑袍人,袭天果断回应,“不可能是他。”
“怎么不可能是他?你怎么这么肯定,难不成他额头上刻着字?”他指了指额头,被袭天一掌挥开。
“你别闹,当时是他救的我,他在我身边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要是他想要杀我,我早就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嗬!那更惨!事先部署,收买人心!”
玹以摆出恶狠狠的样子,手往前一抓,做出掏心的动作,揭露黑袍人的真面目。
沙雕!
“……不说了,我走了。”
袭天张嘴要叫黑袍人,却被玹以一把捂住,笑嘻嘻对她说,“别想不开嘛,我只是猜测而已,纯属猜测,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再聊聊呗。”
她瞥了他一眼,你就这点出息,揶揄般地哼哼两声,坐了回去,“当时我们就住同一间房间,我正在洗澡……”
“等会儿!”玹以急急忙忙打断她的话,“你在洗澡,那他在干什么?在一旁看着你?”
“……这不是重点。”别说那么准行不?
“嗯……那好吧……跳过。”嘴上是这样说,眼睛嘛……
玹以偷偷瞄着袭天和黑袍人,目光来回在他们身上转动,哼,不让我提,你们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不明说,还真以为我不知情。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暂且听话不说,不过以后我可是有了你把柄,有的是取笑你的机会,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