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瞬间大喊:“不好,快躲开!”
胖子和大个一看这东西冒出了绿光,顺势把桌子一翻就挡在了自己的前面,然后一把手就把红帽也拉了进去,锁柱一纵身就跳到了那个柜子后面也躲了起来。
可我呢?我往哪躲呀?那块石头就在我和那个教主的中间,霎时间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只见那个教主被光照过,后身上的皮肤全部变成了紫色,躺在地下打滚,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啊!唉呀妈呀!”
这时我和我也感觉很难受,浑身发烫,而两只手感觉特别的胀,胸内像有一团火一样,突然出现一种岩浆般的灼烧感在我胸膛内,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啊~”
呐喊的同时,我的两只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而桌山的那些金银器皿也跟着我的手一样的抖动了起来,
我心想:“我妈说过,生我的时候,桌上的手术刀止血钳也是这样不停的颤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等我缓过神,我的双手竟然‘唰’的一下伸向了前方,而桌上的那些金银器皿,像是被磁铁吸附着一样,一下子就飞了过来,飘在了我的双手前方的空中。
这时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我体内所吸收,我抬头一看:“卧槽”那些绿光形成一个漩涡状,被我的上手吸了进来,
过了好一会,绿光渐渐的消失了,而飘在空中的那些金银器皿‘哗啦’一下子全部落了地,我长出一口气‘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下,感觉身体特别的疲惫,就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回过头对着大个他们说道:“出来吧,没事,,,”
就在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那个教主‘嘣’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一看:“妈呀!这可你那活死人屋里面的几位吓人多了。”
只见他全身的皮肤变成了紫色,眼睛是两颗红色的肉球,行动缓慢一晃一晃的向我走来,在一旁刚站起身的大个,看见那个家伙奔着我来了,于是拿起旁边的椅子向他砸了过去,就听见‘咣’的一声,椅子被砸个粉碎,可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
眼看着来到了我的跟前,可我身体似乎是透支了,怎么也站也站不起来,就在他伸手想要抓我的时候,锁柱几步上前,用他的身体替我挡住了那个家伙,
只见那家伙一下子抓住了锁柱,一只手抓着锁住的肩膀,一只手抓着锁柱的胳膊,然后一拉,硬生生的把锁柱的胳膊拉了下来,锁柱‘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疼晕了过去。
外面的人,以为他们的教主受到了威胁,所以玩命的撞门。而这时那家伙已经向我靠了过来,但是我却无处躲避,就在这时,我一低头看见地下的那瓶绿色药水,
我心想:“反正我娘的横竖都是过不去了,干脆,大家玩的刺激点。”
想到这,我拿起那瓶药水打开盖子,一抬手就把那一瓶药水,倒进了那家伙的嘴里,一瞬间那家伙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下,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在地下打滚,发出驴一样的惨叫,
胖子和红帽一把就把我拉到桌子后面,我们在那喘着气,没两分钟‘嗷’的一声我们把吓了一跳,只见那家伙又站了起来,这次更恐怖了,身上紫色的皮肤布满了水泡,身体的像是吹气球一样全膨胀了起来,但是反应和速度特别的快,一下子就蹿到了墙上,
这时大个喊了一声:“卧槽上墙了?”
这家伙用力一扑,一下子就把我们藏身的桌子扑个粉碎,他刚想抓我,我下意识的抬手一档,不知为什么那个保险柜‘唰’的一下子,随着我手的摆动就飞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他撞飞了出去,
这时候,门被那些信徒撞开了,而那家伙则杀疯了眼,对着他的一个信徒,一只手抓肩膀,一只手抓脖子,活生生的把脊椎骨拉了出来,然后对着其他的人又撕又咬,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声音。
顿时间所有人乱作一团,大家都玩命的向外跑去,由于我们穿的服装,其他人的差不多,在这又黑暗又慌乱的房间大哥扛起锁柱,胖子和红帽缠着我,我们几人趁乱就跑了出来,
刚要出门口时,我回头一看石头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于是我对着红帽说到:“不行,扶我进去,石头在那呢,”
红帽说:“都啥时候了。快逃命要紧。”
我:“就两步的事,我们都做到这了,别前功尽弃啊,”
红帽说:“胖哥你扶着他,我去拿。”
我:“不行红帽,有辐射。”
红帽:“还有个屁辐射了,要是有,咱们早TM完蛋了,”
说着红帽两步就跑了进去,拿起石头就往外跑,可这时那家伙似乎感觉到了,纵身一跳就跳到了红帽的面前,我一看心说:“不好”
就在他刚要伸手抓红帽的时候,我用出了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甩开胖子的搀扶,向前一步,一抬手就要去抓那个家伙,可没想到,我的手瞬间又颤抖了起来,我感觉手烫的要死,好像有东西要出来。
因为我已经有些视线模糊的关系,所以究竟是什么我没看清,但就听见‘咣’的一声,那个家伙被打飞到另一面墙上,强大的力量震动的我们的上方开始往下掉小石子和沙土,而地面也有些微微颤动,一见红帽没事,我们转身就跑,而那个家伙似乎知道我们想法,看我们一跑他起身就追。
就在我们跑到主拜殿祭台的位置,这时候我也感觉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可那家伙猛的纵身一跳,一下子就爬到墙面上,然后向下一蹦就拦在了我们的前面。
我看周围的墙上插着火把,顺手拿起一只就丢了过去,这哥几个一见,也开始一只只的把火把向他丢过去,一瞬间,三四十只火把已经把他和他的周边,弄的像一个小的火海,而那家伙发出嗷嗷的惨叫声,还用力的击打着那六根柱子。
此时我感觉身边已经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四周已经开始地动山摇的,
我:“卧槽,这TM的快塌了吧?快跑。”
一句快跑,哥几个撒丫子就奔着来时的那个小门跑了过去,而那个教主还在痛苦的嗷嗷惨叫,并且不停的击打着那几根柱子,
就在这时,那个巨大的双头蛇雕像坍塌了,蛇头一下子砸了下来,正好砸在那个教主的身上。
我们往前跑着后面的承重梁陆陆续续的坍塌下来,我们几人跑到石门的时候,外面的甬道,已经渐渐的被流沙覆盖了起来。
我大喊一声:“别停,继续跑!”
伴随着流沙从我们的身体上滑落,我们几人疯狂的像台阶跑去,当跑到台阶的最上面,扛在大个身上,半昏半醒的锁柱隐约说道:“不,不能停,快跑。”
我们几人一听,气都不换一口的向着木房子外跑去,没过两分钟就听见‘轰隆’一声,附近的整个沙洲,陷进一个巨大的坑,估计是宫殿坍塌了,
我们几个人气喘吁吁的坐在沙洲旁,这时我转过头一看,锁柱已经乱色苍白呼吸微弱了,于是赶紧过来看锁柱的伤势:“卧槽,这血还在流啊,赶快止血。”
脱下衣服按压住锁柱的伤口,我们往前走着,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我们的车,把锁柱抬上了车,我们用止血带控制住流血后,我说道:“不行,他出血太多了,得赶紧给他找到救治的地方,”
大个一加油门,车就开动了,开了一白天的时间,我们也没走出沙漠,我回头看看锁柱,他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我心想:“这老哥可是为救我才受伤的,他要是出了问题,我得内疚一辈子,想到这我大声骂着大个:“你TM傻*啊?一天了都TM开不出去。”天渐渐黑了下来,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突然前方的火光让我眼前一亮,我说:“大个快开过去,”
车开到火光前我发现,有一位放羊的老者,一身白衣,留着白色的胡子,头上还缠着白色的布,我赶快跑下车对他说道:“大爷,快,救命,救命”
说了半天这老爷子也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他只是用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我:“你,中国人?”
我:“是,中国,中国”
然后开车门几给他看锁柱,他一见锁柱的伤势,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做走的姿势,我喊了一声:“胖子,你给大爷看着羊,我们几个去。”
我们几个上了车,大爷左指右指的没过多久,我们出了沙漠,他把我们带到公路边一个很简易的医院,应该是卫生所那种,我们几个人把锁柱抬下去后,就听见大爷对着那个大夫说道:“遂尼也,遂尼也”后来我才知道,这‘遂尼也’是中国的意思,
那大夫一看马上叫来两个护士把锁柱推进了旁边的一个屋子,估计是小型的抢救室,我们几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我心想:“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为了救我万一有什么不测,我拿一辈子也换不起啊!”没过多一会,医生走了出来,
我马上说道:“红帽,问问咋样了,”
红帽用英语和那大夫交谈几句后回头对我说:“哥,危险期是过来,但是他流血过多,还要在观察一段。”
听见医生这么说,我顿时从了一口气,急忙向这位医生道谢,医生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不,不,我们是朋友,不谢”说完就又走进了抢救室。
我心想:“朋友?而且这里的人还都会些中国话?”
于是我问那个老爷子:“这,是,哪里?”
老爷子:“哈哈,这里,巴基斯坦,”
哎呦,听见巴基斯坦这个名字真的让我的心里顿时间涌出一股暖流,人都说巴铁巴铁的,今天真的是体会到了,于是我过去深深的给这老爷子一个拥抱,
老爷子微笑的抱着我说:“中国,巴基斯坦,哈比布(朋友)”
我感动的眼含热泪的回答:“哈比布。哈比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