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缓了一会之后撒腿就跑,她可不想再出现一个人来推动着巨大的反转了,到底是谁?会是她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樱子心中充满了疑问。
但她实在是体力有限,更何况刚才挨了一巴掌时摔在了地上,腿都磕破了。
她跑不动了,便想在一棵树下喘口气但在路口的拐弯处,这时,恰巧碰见了一辆牛车从远处朝她赶来。
樱子上前过去,看了看驾牛车的年迈老者:“老人家,能否在我一程。”
“你这个女娃,这么会在这么穷乡僻壤的地方?”
听老者这么一说,樱子才想起来,她是来送药的,药哪去了?
她这才想到之前在石林的时候,药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啊,啊我来送东西,结果在路上被绑架了,给我掳到了这个地方。爷爷,这是哪儿啊?”
她拿出揣在怀里的地图,比划着想让老者指给她看。
老人的眼神好像不太好,眯着眼睛端详了半天,说道:“这不是地图,这是送命图啊。”
“您……您说什么?”
“我说这石林的四面,只有一面是有路的,其余三面都是万丈深渊。所以你可真是命大啊,”
老人捋了捋胡须,一字一句的告诉了樱子此地的真相,樱子听后,脸都绿了,这是何等的仇恨?会让她走出这一步?
樱子搭老者的牛车,回了吉原。
一回到吉原,樱子并没有马上找到王夫人,还是去了木槿苑的偏殿也就是芋英夫人的卧房。虽然身体还很孱弱,但已经面有血色了,。
看到樱子来了,芋英山子坐了起来
“樱子,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你,你去哪儿了?”
“夫人,樱子有话要和您说”
“你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木槿苑的正殿上,瑷魂城佐治吉原的管家襄平正二正在和王夫人看似在密谋一些事情,让侍女看守着正殿的大门,不准人随便进入。
“樱子,真是对不起,夫人现在很忙,你恐怕见不到她了”侍女兰儿站在门口挡住了樱子的去路。
看到自己进不去,樱子就在外面大喊大叫:“王夫人,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为了搞垮我,你真是不择手段啊。但天不遂人愿,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我高纪凛樱又回来了。”
听到屋里沉默了许久,她继续说道:“王夫人,你的所作所为真是卑鄙下流,为人所不耻,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让她进来。”屋中的人似乎听不下去了,招呼兰儿看门。
樱子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开了门,本来还想再多骂一会儿的。
“高纪凛樱,你真是大胆,你给我跪下。”王夫人看见樱子进来就大声吼道,似乎想给她一个大大的下马威。
但樱子可不吃这一套,对着正位上的王夫人说道“我凭什么跪?”
“你还拒不认错了是吧?我问你,你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了吗?”
“我……我在半路……”
“回答我,完成还是没完成?”王夫人严厉地质问道。
“没有。”樱子一扭脸,气哄哄地说道。
“好。没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以至于耽误了要紧的差事,这是其罪之一。还有,我问你,你刚才在门口骂谁呢?”
“我骂……我骂……”樱子心里开始有点儿发怵了,面对王夫人的咄咄逼人,樱子开始有点儿不知所措了,她竟没有勇气去当面指责这个王夫人了。
“你骂我呢,对吧”
“我……”
还没等樱子考虑好,王夫人就抓住时机,准备一举击破樱子的心理防线。“谩骂诋毁吉原的管理者,当属其罪之二。”
“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和我主动坦白的?”王夫人开始反问樱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看来我需要提醒提醒你了。襄平君,拿给她看看。”
屋里的男人也就是一直站在原地没动的襄平正二拿出了一封信给樱子看。
樱子接过信,看到上面写着:
藤良小姐,很久不见甚是思念。自从上次一别,已有三年。我近日闻得小姐在佐治吉原做务,名声大噪。不过我深知你从小便家庭贫困,佐治吉原的收入想必无法充分缓解你的经济状况。不知你知否愿意来我所在的吉原城中正统吉原来生活,酬劳肯定比起佐治吉原来说,高至少三倍以上,而且时间也更加自由。吉原的管家也非常诚挚地邀请你,最重要的是,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也可以经常见面,缓解我们的思念。
期待你带给我的惊喜。
高纪凛樱
“这……这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这根本就不是我写的。”樱子气愤极了,亦或者简直就要气死了。
藤良小姐,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藤良小姐。再说了,三年前,她还在大明呢,怎么可能认识这里的一个什么吉原的人,这完全就是空口随意捏造啊。
她可以因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而接受惩罚,但她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栽赃冤枉自己。
“不要再狡辩了,下面留着你的名字,不是你写的,难道是我写的吗?人家佐治吉原的襄平先生都已经找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不仅坏了咱们吉原的名声,还坏了我本人的名誉。你必须要对此负责。”
“我没有,我从没写过,我敢发誓。”
“你还死不承认是吧,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这儿,你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你毁坏侮辱吉原和我的名声,这就是你的第三宗罪。”
“太过分了,你害我在先,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是想害我于死地吗?”樱子激动道语无伦次。
“高纪凛樱触犯多条吉原规定,且不知悔改,过错重大,来人啊,把她拖出去,永远不得进入吉原。”王夫人命令道,差点儿就把头上的簪子当做斩刑令扔下去了。
进来几个卫士,架在樱子的身旁,想把她拖走,但樱子平时待人和蔼,对谁都笑嘻嘻的,并且总能在危难之际雪中送炭,因此,吉原里的人都很喜欢樱子。王夫人的命令让这些卫士们很是为难,是听这个一点也不熟悉的夫人的命令还是帮助这个平时一直和他们交好的樱子,更何况说樱子犯罪,大家根本不相信。
王夫人发现事态不对,马上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怎么?你们想帮她?那就正好一起给我离开吉原。”
“我看谁敢?”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稳重又威严。大家都纷纷望去,看到了那个同样熟悉的人---芋英山子。
苍井理奈搀扶着芋英山子进了门。
边走边说道:“是谁这么大胆啊,敢在吉原放肆,还要逼走我的卫士?”
抬头一望,四目相对,这两个曾经共同侍奉过一个男人的女人们就这样互相看着。
不过王夫人着实吓了一跳,一看到芋英山子的脸,就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还没等她清醒过来,芋英山子就继续说道:“王夫人,您说是吗?”
“是……是……”王夫人显然吓得无法冷静地思考了,也没经过大脑直接就脱口而出了。
“妹妹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我听孩子们说你来了,却一直都没有见到你的身影。哎,年纪大了,这病啊就自己找上门来了。对了,你来吉原,你怎么没去看看姐姐呢”
“我……我……”要说王夫人和芋英山子就想老鼠和猫,就算是在精明能干,机关算尽的老鼠哪怕在一只笨猫面前都会不自觉地畏惧和逃跑,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已经融入心性和人格的高潮点。
不过尽管如此,老鼠也绝不会认输,他总想着去挑战,去抢猫的吃食。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早已融入骨髓的生物平衡优势早就决定了他们的未来,更可怕的是,他从猫那里抢来的食物很有可能是自己父母的遗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