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捕快将王氏带到,让其跪下。
“大人,犯妇人王氏带到。”
县令打量了翻王氏,“林小溪与你有何冤仇?你竟让人绑架她。”
王氏回,“小妇人只是开个玩笑,并未真得有意害她。”
“将潘三带上来。”
潘三此刻已身着囚服,双手都是血。跪在地上,对着王氏咬牙切齿道,“王氏,你害我害得好苦啊!你个扫把星。”
“大人,就是她,她那天找到我,说是她家刚回来的侄女时而痴傻,时而疯癫,无故殴打姐妹,还经常夜里大声叫喊,弄得家无宁日。她苦苦哀求我将她家侄女在花灯会上抱走,关进小黑屋。”
林小溪冷冷看着王氏,心里一万个羊驼奔过。
县令问王氏,“你有何异议?”
王氏想了想,终是吐不出一个字。
师爷拿着状纸让俩人签下,潘三仔细看过按下手印,王氏看不懂,无耐跟着画了押。
胡县令一拍惊堂木,“犯妇人王氏谋害侄女林小溪,其心不纯,带下去,痛打20大板,扔牢里去。犯人潘三,受人委托虏人囚禁,罚银100两,无罪释放。”
潘三咧了咧嘴,明明家人已经行贿了50两银子,这狗官又狮子大开口。
饶是心里不服,也不敢不给。流着泪磕头,“谢大人开恩。”
王氏被狱使丢进牢中,挨了20大板,身体稍微动一下便是痛不欲生。
林大富来到牢中看着奄奄一息的王氏,不禁怜悯多过责备。
王氏看着林大富,抽泣道,“我走后,你可不要亏待孩子们。”
林大富站在牢门外默不作声,王氏只以为他答应了,拿出了藏在袜子里的耗子药狼吞虎咽咽了下去。
用尽全力吃完后抵制要呕出的反应,折腾了一翻才都吃下去。王氏哈哈大笑,林大富吓得叫来了狱卒。
狱卒打开牢门,王氏已在地上到处打滚,捂着肚子满脸扭曲。地上满是她流下的鲜血。
林大富流着眼泪,王氏已经睁着眼睛死去。
“唉,这样在牢里畏罪自杀的人没必要给她请仵作验身了,你把她尸体抱回去吧。”狱卒一脸同情。
林大富含着泪将王氏抱出了地牢,林小溪坐在地牢门口一回头就看到这一幕。
林三娃也是奇怪王氏能出狱,“大哥,王氏她怎么了?”
林大富哭道,“她没了。”
林小溪唏嘘不已,好好的人一下子功夫就没了。要不是王氏心存歹念,相信也不会比书里结局差到哪里去。若不是钱雅丽的玫瑰精露,谁知道现在哭得人是谁!
林大富将王氏的尸体放进了车内,林小溪只得坐在车外,和一个尸体坐一车,晚上别想睡好觉了。
林三娃骑着马,春生赶着马车,林小溪坐在春生旁边看着路边指指点点的人。
更有甚者上前问王氏的事,林小溪都懒得搭理。
在村里哪家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都会被人拿来当做谈资,更何况这样下大狱这样的大事。
林小溪暗叹,古人真是闲得慌啊。没有电视等娱乐自己,只能四处窜门子说闲话打发时间。
林家三郞得了封赏归来,很多人看了眼红,本来就是众矢之的,现在好了,林家直接处于风口浪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