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862300000008

第8章 出水(5)

第三节 有闲阶级的游戏

徐斌到法国的第一站,是到蒙彼里埃的法语培训学校读六个月的法语扫盲班,这是他拿的埃菲尔奖学金安排的。

徐斌知道MBA课程分成英语班和双语班,不懂法语尽管待在英语班,无碍大局。于是他把这六个月当成了自己龙种历险的好时光。

他先是在蒙彼里埃的富人区里泡吧,法国夫人小姐风光旖旎,巧笑娇嗔,让徐食指大动。可恨他不懂法语,一点都没法套近乎。试着用英语搭讪,法国女人如同在街上碰到白痴,把周围人都喊来应付。倒好,所有男女老少都凑上来,猜他到底有啥不妥!

徐可是清华毕业的聪明人,立刻知难而退,转战英语通用的游客海滩。

海滩果真是好地方,男男女女个个袒露胸怀,徐穿着衣服,戴着墨镜,反而一副偷偷摸摸的怪样。他把衣服寄存到海滨宾馆,买了游泳裤,在太阳伞下喝香槟。有一位三围快要爆炸的金发女郎,顶着三点式走过,徐用英语邀请她喝一杯。女郎快乐大方地答应了。徐高兴得像在一百零五元的价位把“豫园商城”卖给了搏傻跟风的股民,把冰桶差点碰翻。

站着喝冰镇香槟的女郎是个美国度假客,她喝了一口,用日语向徐道谢。

“我不是日本人,是中国人。”徐说。

“这没什么区别,你是在炎热的海滩上请我喝冰香槟的人。”女郎说。

“我一个人在海滨度假,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吃海鲜吗?”徐斌指了指附近一家豪华的法式海鲜馆。

“哦,不了,”女郎说,“我不是一个人,我和两个姑娘在一起。”

“可以请她们一起去,我请客。”徐坚持邀请,虽然觉得这是个馊主意,但总要有个开始,不是吗?

约好晚上九点,和艾波儿以及她的女友在海鲜馆门口见面。

徐决定不回学校,在海边的索富太宾馆开了个双人房。他刮干净脸,紧张得坐立不定。法国的地中海蒙着灰蓝色的云彩,海滩上有人树起高铁架,在玩蹦极游戏。徐觉得自己也在蹦极的边缘,不知纵身一跃,会如何结局。

这个傍晚特别长,徐斌想象了太多的晚餐细节,结果反而有些怯场。他鼓励自己要出挑,不能怕老毛子的女人,否则当个北京人,忒没出息。

好不容易时间到,他冲个凉,穿上YSL衬衣,提早十五分钟到了海鲜馆。

引座员领他到预订的露天席位,周围已坐了不少度假的欧美人,几乎没有亚洲脸出现。徐斌想点一壶茶,找点熟悉感,可是却只有英国茶,他喝了还是孤身陷入异域式的紧张。

转眼已过了九点,美国女郎们没有出现,徐开始想,要是那个艾波儿放他鸽子,该怎么办?

正想着,“晚上好”柔声响起,三个身段惹火的金发女郎如约而至。艾波儿入乡随俗地伸脸过来和徐斌行法国式吻面礼,徐措手不及,闹了个红脸。和艾波儿贴过的脸始终留着毛绒绒的触觉,西方女人的汗毛长。艾波儿穿着低胸的T恤,她的同伴爱丽斯和伊萨白尔才二十来岁年纪,比艾波儿透着稚嫩,朝他怪怪地笑。

周围的餐客有的好奇地向这一桌张望,徐请美国妞们点菜,问艾波儿要哪一种葡萄酒。艾波儿笑着说自己也不懂法国酒的好坏,她凑过来看徐斌手中的酒单。徐说:“那就点最贵的这一种,一九八五年的阿尔萨斯私窖红酒,保证一定是上品。”艾波儿朝他腻腻地一笑:“随你。”徐见另两个女孩子都点了少少一份蔬菜色拉,加一份斑点鲷鱼主菜。他说:“假如你们没在减肥,我建议你们再来点更新鲜的东西?”他叫了四人份的海鲜大拼盘,碎冰上卧着生蚝、龙虾、海螺、红蟹和淡菜。艾波儿和他点了法国蜗牛当开胃菜。

艾波儿和女伴们暧昧地互相对视,痴笑,说着外人听不懂的怪话。徐有点沉默地坐着,微笑着看这几个鬼妹。

“徐,你有没有女朋友?”艾波儿问他。

“没有。”

“你结婚了?”

“从来没有。”

“你是干什么的?”

“证券经纪。”

“哦,是华尔街那伙人,是阔佬。”爱丽斯瞪着徐,大惊小怪地做了个鬼脸。

突然地,她们似乎已满足了好奇心,开始讨论起一个匿名的人,把徐完全丢在脑后。徐断断续续地听出那人就在今天的海滩上,做起事来很疯狂,艾波儿和他有过某种程度的交往,一艘快艇失踪了……看上去,艾波儿的情绪有点陷在里面,她脸上晒成古铜色的皮肤有点泛红,眼神有一瞬间飘失在很远的地方。

喝了第二杯红酒,侍者给大家斟上第三杯时,艾波儿才向徐转过脸来,她抱歉地说:“我们谈的是个朋友,现在让我俩好好说说话吧。”

“徐,你是来海滩上找乐子的吧?”她挖苦地眨了眨眼。

“是的。”徐老老实实回答。

“可你不像是个找乐子的人,你们日本人都一样,更像在找商业伙伴。”艾波儿说。

“我是中国人,”徐回答,“的确跟日本人有点像,因为没时间多留,因此靠钱帮点忙。”

“懂了,”艾波儿说,有点同情的样子,“金钱动物。”

徐又点了一瓶同样的红葡萄酒,酒保很殷勤地边斟酒边对女士们说:“你们是会喝法国酒的美国人,上次马当娜在本酒店点的也是这种红酒,我们的窖存只剩下十五瓶了。”

姑娘们高兴地举起酒杯,艾波儿说:“为今天晚上,为徐先生的假日。”

点了甜食,爱丽斯说:“听说城堡夜总会今晚是‘柠檬之夜’,要选‘柠檬花’。”

“我们去吗?”伊萨白尔环视大家,不过没有看徐。

“‘柠檬花’的标准是什么?”艾波儿笑眯眯地问。

“多汁,酸,泼劲儿足!”爱丽斯笑着说。三个女郎笑成一团。徐也跟着笑。

“你和我们一起去。”艾波儿拉上徐,徐高兴地付完账,给了侍者五十欧元小费,满耳飞来对“先生小姐”的甜腻腻的道谢声。

城堡建在山上。艾波儿开车,徐想坐在前座,但艾波儿和爱丽斯嘀咕了几下,要徐和两位小姐一起坐后座,徐坐在两女中间。

一路上,不少往山上开的车,男男女女高声用法语叫嚷着,有人往爱丽斯身上扔了个青柠檬,在夜色中嬉笑着超车而去。

城堡门口排着长长的队,身材魁梧的黑人保安牢牢把着大门,有人骂骂咧咧地被保安拒之门外,轰鸣的迪斯科乐声已经从进出口倾泻而出。

爱丽斯从坤包里摸出一张请柬,保安打着手电查看,点点头放他们进去,一边狐疑地盯着徐看。徐觉得他狐疑得有理,周围没有一张亚洲面孔,自己活像一个异教徒。

一下子,一下子他们就被波涛吞没了。刚走进门廊,一桶凉水就从头淋下,强劲的迪斯科被冲得哑了,水带着柠檬汁的香味,给予鲜明的感官刺激。

女人们尖叫着,继而是亢奋的笑声,徐斌扭头一看,不由血往上冲,只见艾波儿的湿T恤变得九成透明,她的乳头强硬地顶在湿布上,随着身体的跃动不安地蠕动着。爱丽斯的梨形乳房也彻底地被湿衣裹住,显得妖艳诱人。徐回过头,才看见这是个巨大的中世纪式大厅,彩色光球转动中,只看见哥特式的内部雕饰高耸向尖顶。整个大厅里,迪斯科震耳欲聋,已有数百人在光与影中剧烈地扭动。

徐跟着艾波儿她们往里走,到处都是湿衣半裸的男女。艾波儿的身体使徐喘不过气来,她不时回头朝徐笑一下,同时好像张望着什么。他们在大厅的中央停下脚,开始跳舞。艾波儿围着徐转,徐眼前全是火焰,喉头闷得快休克了。他们以及所有的人就这样舞着,无休无止,没有停歇。徐觉得自己的灵魂离自己万里之遥,但肉体如此实在,如此鲜活,如此不可控制,好像你无法阻止一朵玫瑰的绽放,无法让朝阳停止从海中跃出,无法延缓一只一岁的猫终于在春天的深夜放声长啸……

乐声陡然停了,徐汗如雨下,艾波儿说:“我们去拿杯饮料。”说着,伸手拉着他挤出人群。饮料在大厅外的平台上,凉风习来,令人心旷神怡。

艾波儿拿了瓶喜力,徐拿了立顿冰茶,互相微笑着走到平台尽头眺望山峦夜色。徐伸手握住艾波儿,艾波儿让他握着,一起望向远处。

徐回过头,说:“艾波儿,你性感得像一个海妖。”

艾波儿吃惊地看着他,说:“谢谢,一个来自人类的恭维。”

徐望着艾波儿,觉得从骨髓里被她的身体吸引,却不知如何向这勾人的肉体接近。

艾波儿迷惑地望着徐,她的眼睛微微地闭拢,嘴角向两旁舒展。

徐迟疑着,不知是不是还应该再克制一下自己的欲望,他的经验里,朝向甜美的果实总有一段曲折和奋力自制的考验。面对这成熟欲滴的美国女郎,也许快一点也无妨?

他闻到艾波儿的香水味,这使他心头一热,不由张开手臂,向动人的肉体抱去。

只是他迟了一小步,艾波儿觉得已给了这从另外一个星球上来的人无穷的时间。她的欲望渐渐冷却,终于在微妙的两秒钟前,她颓然转身,向舞厅走去。

徐冲动的手臂碰上了艾波儿离开的肩膀,艾波儿回过头来,徐连忙抱歉,讷讷地跟着向舞厅走去。

一个瘦削黝黑的意大利人站在门边看着他们走近。他弯下高高的身材,向艾波儿做了个恭敬的手势:“金翰小姐,你怎么和我的快艇一起失踪了?”

徐看见他的眼睛在浓黑的眉毛下闪烁,艾波儿的眼睛也闪着光亮。她转身对徐说:“请原谅。”然后把手弯成一个臂弯,意大利人挽起她,朝平台左侧走去。

等到他们走出视线,徐才黯然回头,走进哄闹的舞厅。他一个人也不认识,爱丽斯和伊萨白尔也找不见踪影,他落寞地在鬼佬鬼妹间走着。这个英俊的仪仗兵般的中国人,心里渴望着鬼子的女人,身上是欲望燃烧后的余烬。

这是徐斌在蒙彼里埃半年生活的剪影,作为一个优秀的北京人,他的周围不乏中国、日本抑或韩国女学生倾慕的眼光。但徐的心里,有一个巨大的魔力风车,他时刻思念着自己的热望,举起折断多次的长矛,继续向风车挑战。

来到巴黎以后,徐斌的心暂且被MBA的详实内容占据了一会儿,但他的眼睛并未停下,好像一双特殊的雷达扫描着四周。茜茜莉娅那巴黎女郎的风韵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活色生香,好像蜘蛛不经意地纺着线,慢慢就结成一张网。

茜茜莉娅对徐也不错,很乐意和他在MBA楼门口,就着冬日阳光,说说在台湾的旧事,问问大陆的风俗,同时教给徐斌巴黎生活经验。徐斌感觉茜茜莉娅那种淡雅隽永的友好,如同“petit noir(短咖啡)”,提神而富回味。茜茜莉娅在台湾曾有过华人男友,徐斌令她回忆起那段梦般岁月。更多时候,她是借着徐斌怀旧,给自己一点诗意的享受。

可他俩没注意,常有一双怨愤的眼睛盯着徐斌。

比尔赫很吃醋。比尔赫真的特别吃醋。

老比尔赫看不上亚洲人,他认为亚洲人说话无趣,思想跟着欧美人走,好比一些拙劣的模仿者。亚洲人爱动坏脑筋,欧美人的知识产权在亚洲受到空前的偷盗,小偷不但发了财,竟然还砸了正派人的饭碗,低廉的亚洲生产成本使越来越多的工厂迁离欧美,失业工人在自己的家园里失去了生的快乐和尊严。

比尔赫的父亲就是一个马赛的失业者,他不但不能供比尔赫读商学院,而且还要比尔赫从工资中花钱贴补。比尔赫为挣更多钱来读MBA,学费却是银行贷款,一边读书一边要还利息。

在他看来,徐斌就是一个亚洲人的典型。浑身名牌,打法国美女主意,一句法语不会说,就肆无忌惮地在土地爷爷面前高视阔步。Toi,t'es quoi!(你算老几!)

对茜茜莉娅,比尔赫五味杂陈,又爱又恨。

巴黎人是出了名地瞧不上外省人,整个法国,除了巴黎,就是外省。马赛,这个西南地区的老城,如今已被贫穷的前殖民地移民所占领,犯罪率高居法国前列,晚上八点,地铁就全面停驶。马赛人,在法国以甘于破落和做人随便出名,据说,马赛的每个生意萧条的小酒吧里,老板都是乐天知命、随波逐流的样子;在公交车站上,不认识的人彼此无话不谈……

比尔赫从马赛来,自尊心强得很,其实,太强的自尊是自卑的面具。

茜茜莉娅是一个指针,她是那样巴黎,尤其她的唱歌般的法语口音。比尔赫为之沉醉,尽管他不承认做马赛人低人一等,但他不得不承认,获得一个巴黎美人的垂青,会让他精神焕发。

可是,美人不但对他冷冷淡淡,竟还和一个亚洲来的小骗子眉来眼去!怎不叫他郁闷。

对亚洲的女人,比尔赫倒来者不拒。这点,比尔赫自己也是全新体验,说不上心里到底为什么。

迎新晚会上,仰着脸和比尔赫说话的日本女生名叫夏子,她看来已有三十多岁年纪,长着一张大而平的脸,比尔赫俯视下去,觉得好像一张马赛常见的阿拉伯炊饼,不但形状,那厚厚的脂粉也好比阿拉伯饼上的生面粉,透着爽口的期待。

严格地说,夏子不能算日本女人,她的母亲祖籍中国广东,父亲才是日本人。夏子从小跟着当公司经理的父亲长驻美国和欧洲。但凡欧美人的举止习俗,她都心知肚明,而日本的概念,只是一种对自己肤色外表的注解,而且这注解还掺杂着犹疑。简单地说,夏子是只京都釉彩佛山胎子的瓷瓶,装满了可口可乐和德国黑啤酒的混合物。

夏子挑中比尔赫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她的一生,从这个城市迁到那个城市,朋友没个做得久长,但练就了一番看人的功夫,谁能提供她所需要的东西,她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

夏子在MBA班里碰到不少日本人和中国人,她知道自己的外表就是他们那个样,她更知道自己的内心和他们完全不同。她不会说汉语,不会说广东话,和中国人只是外貌上的相似;而她虽能说日语,却没有日本女人的心。她没有她们那样悠长的人际关系,也没有人会关心她的需要。她一直是个过客,在每个断裂的人生片段中,她要从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不同种族的人那里,为自己找到好一点或差一点的一切人性需求。

现在,她有一些需要,比尔赫看来会满足她。

迎新晚会后的第二天,早上大约不到八点,夏子拖着行李从宾馆搬到学校来住。她挥别了那位在越洋航班上认识的、陪她在巴黎玩了一周的法国男人,进了校门。没时间去办入住手续,夏子决定先去上课。

她从门房拐出来,正巧迎面碰见徐斌。徐斌例行公事、毫无热情地向夏子打了个招呼,自顾自朝教学楼赶去。夏子在他背后说:“你愿意帮我提一个箱子吗?”

徐斌回过头来,接过夏子右手的拉杆箱。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问题,只是不愿当个傻瓜。一大早和个女生肩并肩拖着行李去教学楼,不让人误会才怪!再说夏子行李不多,自己拿也行。

他不吭声快步把夏子的行李拖到MBA大厅,等夏子进了门,说“OK,在这里了”。可夏子又嗲声嗲气地说:“帮我拖到二楼教室好吗?”徐愣了愣,没好气地和夏子一起进了电梯。还好没碰见什么人,徐把行李一放,转身就走,连道谢的机会也没给夏子。

夏子要是生气,那是很自然的。徐这种人的高傲,没有掩饰,没有调味,直白得让人猝不及防。夏子对东方人的敌意在和各式各样的“徐”打交道中不断加强。黄皮肤的男人不肯向她展示绅士风度。凭一个女人的直觉,夏子发现自己对他们而言,毫无吸引力。相反,西方男人却常常拜倒在她的异国情调下。

同类推荐
  • 狗爸狗妈

    狗爸狗妈

    他有一对女儿,她有一个儿子,他们却只有皮特为伴。在皮特的撮合下,他们在暮年走到了一起。他们把皮特当儿子,甚至立下遗嘱,把财产留给皮特。有人说皮特是一条狗,他真的是一条狗?一戚大爷和吴老太是地道的黄昏夫妻,垂暮之年才牵的手。说起他们的牵手,戚大爷的狗儿子皮特还算得上是他们的媒人呢。那是小月河公园夏日的一个清晨,吴老太刚刚晨练结束,浑身汗津津的。她正在收起红绸折扇,脱去身上那件丝质外套,这时戚大爷刚好牵着皮特沿着河边的小路走来。谁承想皮特突然大叫一声,朝吴老太扑过去,让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戚大爷一边呵斥皮特,一边深表歉意地向吴老太伸出手去。
  • 虎踪

    虎踪

    他们就跟在我身后,我知道,他们就在那里,寸步不离。我不停地跑,一刻都不敢停下来,就算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敢停下来。但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因为被他们带来的时候,那辆快要散架的小五菱,所有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我不敢走公路,连小路都不敢走,依靠两条腿,哪里跑得过汽车轮子和摩托轮子?所以我净拣树木多、石头多、山坡多的方向跑,这样就算他们追上来,也要多费点事。让那些狗娘养的东西也累成狗样,我心里充满恶意地想着。我明白得很,现在他们肯定已经发现了,肯定已经出发在追我的路上了。
  • 黑坟

    黑坟

    本书借古讽今,故事的背景为北洋军阀统治时的民国九年。这一年五月,我国北方某煤矿发生重大瓦斯爆炸,一千余名矿工被困井下。井下大火猛烈燃烧,整个优质煤田毁灭在即,举国为之震惊。北洋政府为保住煤田,下令封闭矿井。不料,激发民变,几万民众在当地绅商、封建遗老及各色人等的纵下,攻占矿井,武装暴乱。
  • 珠穆朗玛峰上的魔方

    珠穆朗玛峰上的魔方

    T166次列车经过唐古拉山口,海拔飙升到5000米以上,车厢内紧急供氧。我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半了。等飞驰的列车把一排街灯撂在身后,老太太趴在座位上睡着了。我搜刮脑海里拼魔方的所有公式,我甚至用手机在网上找了各种拼魔方图解。
  • 魂断巴士

    魂断巴士

    中短篇集《魂断巴士》黑暗的双层巴士内,一名男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凶手销声匿迹,凶器竟然就在车内不翼而飞。刑警队长陈天杰率领众警员展开侦查,然而就在搜查过程中,凶手竟然在车窗封闭的巴士上层车厢内凭空消失!车内外都有守候的警察,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踪影,凶手难道会飞吗?经过层层推理,剥丝抽茧之后,终于使得案情逐渐云开雾散;然而,隐藏在凶案背后的真相却令人唏嘘不已……
热门推荐
  • 老人与海(壹力文库中英双语珍藏版)

    老人与海(壹力文库中英双语珍藏版)

    《老人与海》是海明威的代表作,为海明威夺得普利策奖和诺贝尔文学奖。本书讲述了古巴老渔夫圣地亚哥与大鱼搏斗的故事,塑造了文学史上典型的硬汉形象,宣扬了不畏艰难、不屈服于命运的斗争精神。
  • —雨落繁华

    —雨落繁华

    希望我们下次的遇见,是刚刚好的期待,不多不少。/新坑,虐文,客观谢谢赏脸
  • 我就是大神本神

    我就是大神本神

    一半是光,一半是影。光影之间,夹缝生存。十年的心理咨询师生涯,苏且一直都认为她才是最需要接受心理治疗的来访者。在尝遍了人世间的“恶”后,于三十岁被发狂的来访者刺入心脏,无效治疗死去,结束了她纠结痛苦的人生。前世罪恶的根源,不过“钱”之一字。重生后,她把目光盯向了即将发布的全息游戏《光影》。这个前世作为她消遣娱乐,历经十年而不衰的游戏。苏且曾经说过:“人生就像游戏一样,一半面向太阳,一半隐于黑暗。”“我不能说我是太阳,但是我能做到一个人应该做到的。”
  • 吾欲为汝好者

    吾欲为汝好者

    青依木本生在药谷是个可爱的丫头,一场误会使得药王谷生灵涂炭。牧言救了她,用贼人头颅换取她的诚服。本以为她举目无亲,从此跟着他征战沙场,做他的一把利刃,了此一生。谁知半路杀出了,无双公子顾墨城,不爱江山独爱卿的秦思宇,痴情将军宁天泓。牧言不是才是男主吗?这,怎么办呢?
  • 苍生典之筝鸣九天

    苍生典之筝鸣九天

    苍生典,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一部苍生典,一段天下情。薛秋凝,筝鸣九天,一把古筝,不仅柔情刻骨生死依,与谢冬寒的剑舞九天动山河所称。刘纯凤,夏安阳,薛秋凝,谢冬寒,心在苍生,情又何在?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广大莲华庄严曼拏罗灭一切罪陀罗尼经

    广大莲华庄严曼拏罗灭一切罪陀罗尼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
  • 算着时光等着你

    算着时光等着你

    莫轻狂上高中的理由就是不想回家继承“家族企业”。
  • 大明奸佞

    大明奸佞

    严嵩:“世人都说老夫最知陛下,却不知最知陛下者张忠也!”张居正:“张忠,此人大奸似忠又大忠似奸,亦正亦邪,吾,实看不透也!”严世藩:“世人都说我乃嘉靖朝第一鬼才,殊不知张忠才是真鬼才!”蓝道行:“张忠,陆地神仙也!”海瑞:“张忠,实乃大明第一奸佞!”-------------------靖皇帝45度角仰望天空:“儿子,等我死了,你就把张忠给弄死!”隆庆帝咬了咬牙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爹,你什么时候死!”嘉靖帝想了想:“快了,大概还有几十年!”隆庆帝:“爹,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嘉靖帝:“你最好憋讲!”-------------------书友群:1003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