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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欢迎来到地狱放映室

进入泰晤士大楼后,两人径直走向地下一层并敲响了鲁比·帕克的办公室门。没有回应。

“再敲一次,”莫德雷德说。

亚历克又敲了下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房内的动静。“没人。”亚历克过了几秒钟说。

“也许该去前台问一下。”

他们原路返回,发现经过的办公室里都没人。

“见鬼,人都去哪了?”亚历克问道。这层楼平时至少有十几人,今天像是发生了紧急情况。可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应该也能听到警铃,而且看不出人们慌忙离开的迹象。

他们乘电梯到了前台。科林·贝尔就站在前台桌子后面,他头发稀少,有些矮胖,满脸警惕。

“鲁比·帕克打电话找过我们,”亚历克说。“但是我没找到她。”

“她一直在出席葬礼,”贝尔回答说。“现在还没回来,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你知道什么原因吗?”亚历克说。

“A214路上交通堵塞,她也在绕道。外交部部长也想跟她谈一下。”

“那其他人呢?”莫德雷德问道。

“看来你没有看新闻,”贝尔说。

“亚历克的手机有邮件通知。”

贝尔难以置信地笑了。“关于什么的?”

“有关詹妮弗·哈洛威尔的,她在地中海,现在还好吧?”

“不是她的新闻。但不得不说,除了你,大楼里还有不少人支持她。和詹妮弗没关系,她的消息已经不是新闻了。我要是你,会直接去二楼的电视房间。房间里所有的电视都在播放新闻,BBC讲的比我详细的多。上楼时顺便在手机上浏览一下新闻网站,能让你有点儿心理准备。”

莫德雷德笑了笑。“多谢了,科林。”最近他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贝尔很少再用蔑视的眼神看莫德雷德了,甚至有时还会跟他合作。

他们走楼梯去二楼。亚历克听从了建议,边走边查看手机新闻。“呃,我可没……”,他说。“有许多类似嬉皮士的人在泽西岛静坐,这是头条,这实实在在的是头条!这居然就是新闻。”

“据我所知,以前可没发生过,”莫德雷德说。

“发生与否跟新闻价值没有关系。”亚历克说,“还要考虑影响力,比如‘是否受到关注’?”

二楼坐满了人,他们都盯着电视看新闻。上百人或坐着或站着,围着五十张桌子讨论,不时指指点点。莫德雷德从没见过这种场景。里面声音嘈杂,交流都得靠喊。这样一来,房间变得更吵了。他估计9/11恐怖袭击时的场景就是这样,虽然这条新闻不可能和9/11一样轰动。应该不会吧?

埃德娜·华生走过来。她比莫德雷德高5厘米,比亚历克高8厘米,又瘦又黑,头发高高盘起,60年代的流行款。她仍然穿着出席婚礼时的米色裙装和高跟鞋。“欢迎来到地狱放映室。”她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亚历克说。

“你知道多少了?”埃德娜问道。

“几乎什么都不知道,”莫德雷德说。“亚历克在头条中看到泽西岛发生了静坐事件。”

埃德娜讽刺地笑笑,说道:“那我们去地下室吧。我喝得有些头疼,正好那里比较安静。”

“安静得就像一座无人镇,”亚历克说。

三人走到走廊,叫了电梯。

“你觉得婚礼怎么样?”进电梯的时候,莫德雷德问埃德娜。

“我从没去过塔桥里面。”她回答道,“食物味道很好,但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尤其是问题不断的陌生人。但是婚礼给了我买一身新衣服的理由。”

他们来到地下室,到办公室围着桌子坐下。桌上有一只泰迪熊、一个圆形笔筒,还有一台显示器。

“依我看,不管发生了什么,肯定事关重大,对吧?”亚历克抢先开口,“从楼上混乱的程度可见一斑。”

“全球几个主要的避税天堂都被抗议者占领了。”埃德娜说。“伯尔尼、苏黎世、卢森堡、伦敦城、泽西岛、格恩西岛、威明顿、特拉华州的多佛、新加坡、库克群岛、开曼群岛、香港、毛里求斯、百慕大群岛、土耳其、凯科斯群岛……还要我继续列举吗?每个地方都有数千名抗议者,还有些人今天就聚集在伦敦。我很惊讶,从塔桥回来的路上竟然没撞上几个。好吧,仅限于我,可能你们遇到了。”

“哪种类型的‘抗议者’?”亚历克问道。“手机新闻中说‘静坐’,是不是白领和中产阶级?”

埃德娜笑了。“比你说的还要复杂一点,这位先生,这抗议席卷了全球。”

“白领和中产阶级不也这么干吗。”亚历克。

“亚历克是一个顽固的保守党。”莫德雷德对埃德娜说,“他厌恶中产阶级的白人。”

“没人预料到吗?”亚历克接着发问,没理会莫德雷德,“这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她说。“我只是一名初级特工。他们称该事件为‘海上世界大战’。确切地说,这种叫法仅限于私下讨论。”

“抗议者的总人数有多少?”莫德雷德问道。

“没人知道。”她说。“数万,甚至数十万,现在还在增加。”

“什么时候开始的?”莫德雷德问埃德娜。

“婚礼进行的时候。”她说。“明显是各地抗议者互相协作,但没人知道如何进行的。英国政府通讯总部和美国国家安全局都没调查出来,这是最大的谜团。”

“抗议者有没有共同的诉求?”莫德雷德问。

“如刚才所说,事件还没有展开调查。现在最好的方式是看电视报道。不是二楼的电视,因为二楼太吵,听不到实况报道。”

这时,在走廊尽头的某个房间,一台电话突然响起。

“我去接。”说着,莫德雷德站起身来。他找了两个房间才找到。打电话的人非常有毅力,响了二十二声。普通人在五声后就挂断了。

“是莫德雷德先生吗?”对方问。是伊恩。“小伊恩”和“老伊恩”截然不同。“老伊恩”去了叙利亚,帮助库尔德人民抗击ISIS,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和他通话。

“是的,请讲,”莫德雷德说。

“我们要去放映室观看BBC的24小时新闻。鲁比·帕克预约了招待会。她说你和坎宁汉先生会做报告,她回来之前,让我们看新闻。”

“谢谢,我们很快就到。”

他放下电话。小伊恩和老伊恩有很多共同点:首先,穿着上,他们都像是20世纪50年代穿越来的。小伊恩和埃德娜年龄相仿,都是20刚出头,但两人的穿着打扮却和他们的同龄人大相径庭你。埃德娜还好说,菲利斯一直在试图影响她的穿衣风格,旁人都不想夸菲利斯是好的影响,但小伊恩穿成那样可以点道理都没有。他们看起来像是年代剧《美国狂人》的粉丝。

莫德雷德回到亚历克和埃德娜所在的房间。“我们去放映室吧。”

“你们先去。”埃德娜说。“我最好带杯水,婚礼弄得我很紧张。”

“我刚才不想问,”莫德雷德说。此时他和亚历克已经回到的电梯。“那场婚礼怎么会让埃德娜‘紧张’?她可是参加训练的间谍啊。”

“因为她需要向所有人‘透露’安娜贝尔是高级站街女。”

“天哪,安娜贝尓真的让她这么干?”

“显然是这样。”

“安娜贝尔究竟在想什么?让每个人散播不同的故事版本?她肯定知道越是这样,就会越是激发旁人的好奇心。难道她想让大家发现她是个间谍?”

“我还没想清楚要不要告诉鲁比·帕克。”亚历克说,“安娜贝尔的行为有些越界。”

“也许该告诉她。我也不知道。她一直都这样吗?”

“不是,现在比以前更严重了。你想想男厕发生的事情。”

他们径直走进放映室——一间有4米大屏幕、40个座位的剧院——坐在了后排。其他人正在离开,大概是去写简报或者赶工作,但明显看出这里刚刚人满为患。

屏幕上是一名拿话筒的中年女主持,她站在一小片蓝天下,流动的人群中,头顶是一排华丽的建筑,可以看到汇丰银行的标志。屏幕的底部有一行字:“泽西岛圣艾利耶中心”。最底部是其他地方抗议活动的滚动新闻。据莫德雷德所知,所有涉及的地方都是避税天堂,军情7处常常称之为“秘密辖区”。

“不知道你在演播室能不能听到,艾登,”说着,她把话筒朝向人群,像是一场选秀节目。“‘取缔海外账户’,”她补充说,以防他听不到。而且,她也像其他电视记者一样,觉得自己出于职业需求,无论如何都要不间断地说话。

“圣艾利耶的抗议规模到底有多大?”艾登问道。

“据我估计,在首都大概有一万人。目前为止,整个抗议活动仍在和平进行。一旦有所改变,就会给泽西岛的警方带来麻烦。岛上只有240名警员,据说他们接到指示要保持低调。”

“谢谢你,詹妮弗。现在看一下开曼群岛发生了什么。我们刚收到岛上一名抗议者拍摄的视频,那里已是中午。情况是这样的。”

屏幕切换到正在行进的抗议队伍——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抗议者,大多数明显不是欧洲面孔——高举拳头,呼喊“取缔海外账户,消除税务欺诈”。若没有背景中的棕榈树,辨别不出视频的拍摄地点。多数抗议者看上去并不兴奋,而是有些担心。

“我得到消息,监控抗议活动的警方刚到达特拉华州威明顿市。”艾登说。“抗议活动还没有解散的迹象,尽管州长钱德勒·布莱顿指出这是非法集会并要求示威者解散回家。看这里:警察在街上排成一排。这里的情况会持续更新,现在来看凌晨一点钟的香港。”

这里抗议者更多。接着,艾登展示了新加坡、巴拿马、苏黎世、卢森堡的抗议者,画面最终停在了伦敦城的圣保罗大教堂。所有的视频长度差不多,看完4、5个之后就变得有些无聊了,甚至艾登都失去了兴趣。幸亏有人找到一名大学分析员来讲解避税天堂的运作模式、避税的公司、在更严格的管制下抗议者能得到什么及其原因。

亚历克向莫德雷德靠了靠,说道:“这新闻真正需要的是个不同的声音。比如说什么屯布里治威的镇长表达不满,来说说他们坚决反对这件事。说真的,政客们究竟都跑哪去了?”

莫德雷德笑出了声了,说道“也许藏起来了,想着等这件事过去再出来。”

分析员开始讲解近年来英国政府如何推行了让避税更便利的政策,但“只对大公司有效”。还讲到了美国如何跟风,英国央行如何承担了大部分苛责。

“这些估计就能引着那些政客出来发言了。”亚历克说。

“说实话,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莫德雷德感叹道。

“真的吗?你还真别说。要是办公室每天都能这样,那该多好。你我坐在舒服的椅子上看电视,再点几份比萨。”

莫德雷德笑了:“达美乐的送餐员问:‘莫德雷德和坎宁安住这吗?三份奶酪,一份意大利香肠’。想象一下科林·贝尔德表情。”

“‘噢,天哪,军情7处是干什么的?’”亚历克操着爱丁堡口音说。“噢,天,天哪!”

莫德雷德笑着说:“看好我的位子,我去趟厕所。”

“好的。如果发现我离开了,那一定就是鲁比·帕克回来了。”

在卫生间/厕所/洗手间,莫德雷德见到了小伊恩。他在心里想,自己也不知道得多久以后才能把小伊恩叫作伊恩。虽然厕所里面只有两个人,他们还是分别选了隔的最远的两个小便池,分头而站。

“你怎么样?”莫德雷德问道。

“非常好,先生,谢谢。我乐在其中。”

“你怎么看那些抗议活动?”

小伊恩看上去有些猝不及防,差点儿尿到墙上,慌忙答道:“抗议活动?你的意思是?”

“你支持抗议者吗?你不想加入他们?”

“看情况。”

“什么情况?”

“是否对国家构成威胁。”

莫德雷德明白了,小伊恩觉得这是“对女王和国家忠诚度”的测试。莫德雷德比他大不到十岁,但感觉像是他的父亲。“那么你觉得他们是吗?”莫德雷德接着说。“对国家构成威胁了吗?”

“呃,这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

“伊恩,这里不是军队,我们是间谍。我们要自己解决问题,而且有权发表自己的观点。拿我来说,我是共产主义者。”

这次伊恩尿到了墙上。他洗完手,用烘干机烘干。保卫国家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他走出男厕,没有跟莫德雷德交流,连眼神都没有。

莫德雷德叹了口气。预感到圣诞节他应该是不会给自己寄卡片了。走出男厕,莫德雷德发现了周围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是每个人都在看他。虽然只有一两个人毫不掩饰地直直看着他,但其他人都用眼睛的余光盯着他。他能看出,其他人的表情里没有敌意,更像是混杂着遗憾和消遣。见鬼了,这里连玩笑都开不了吗?小伊恩跟大家说了什么?肯定言辞激烈,以至于把每个人都扯了进来。也许他应该尖叫着逃离这里。

但该怎么说,该怎么做才能消除这种误解?他感到很难为情,甚至有些脸红了。也许他应该径直走向中国大使馆。“我是共产主义者,来寻求政治庇护。”但不是那种共产主义者,绝对不是那种激进地写红宝书和参加大跃进。

莫德雷德回到演播室的位置,发现伊恩和埃德娜都坐在最前排,与自己隔着六排座位。避免了一场危机……也许。亚历克正在吃苹果。“你马上就要世界闻名了。”他对莫德雷德说。

“你在说什么?另外,你哪来的苹果?”

“从婚礼上带过来的,婚礼上的水果没人吃。”

“我怎么会世界闻名的?”

“抗议者在Youtube视频网站建立了账户,接着看。”

“看什么?”

“如果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

即便在放映室,还是有人偷偷看他。几个人从前排分散坐到后排,明显是想更清楚地观察他。莫德雷德感到非常压抑,这种事情可以把男人变成不健全的偏执狂。集中精神,很明显,这视频有问题。如果亚历克说的没错,他能做的就是继续看下去。

视频里出现了更多抗议者的镜头,他们分布在地球上不同的地方。他刚发现,喊口号并非所有抗议活动的唯一共同点。抗议者都举着海盗旗,而不同的是,海盗旗有多种颜色。这边是扎染蓝的底黄色的图,那边是橙色底多色的图,更远处是粉色底紫色的图,还伴有白色圆点,等等。明显有人事先做好的:现场没有做这些旗帜的工具。

他突然感到一阵郁闷。这会是载入世界历史的时刻,终于发生件好事,而自己在做什么?和一个偷苹果的贼和一个尿在墙上的人坐在放映室里。

“与此同时,就在前几分钟,部分抗议者上传了Youtube视频,”新闻广播员艾登说。“该抗议活动在泽西岛的代言人——音乐制作人汉纳·莱克辛伍德——几分钟前通过视频宣布了她的‘世界公告’。”

这时,镜头直接对准了莫德雷德的姐姐——身在圣艾利耶德莱克辛伍德·莫德雷德。她站在糖果色的海盗旗和写有“真正选择”的旗下面,向抗议的人群讲话。

莫德雷德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他已经魂不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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