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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师夫人两女李姬、刘敬,皆为其友好,天生峡、月湖被称为一景,更有海上泛舟大计,种种美好之念,实现起来亦无困难,总比窝在奎城这个尴尬处好得太多!

她正自命侍女收拾行装,准备车马之际,忽门下急报,尚书令玉况大人求见。旋即,便见他脸带伤容、强自忍抑着驰马冲进府来,滚翻在地,泣拜道:“禀……公主,大将军在邱都城遭凶徒袭刺,被创重伤,如今生死不明!某得此讯,形如雷震,便即来通报,还望公主节哀!”

单勰的脸色随其话语,渐渐便得苍白,玉唇轻颤,身体晃动几下,伸手扶住廊柱,方未曾瘫倒。“此,此事当真?”

玉况以袖抹泪,道:“适才玉某刚收到天焦皇帝亲笔信札,此事当确实无疑。”

单勰的眼泪一下滚落下来,呜咽道:“公,公子他伤得如何?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玉况颤声道:“闻得皇帝正尽遣御医诊治,情况不知。不过他已下旨缉拿凶犯,务必要给公主一个交待!”

单勰无言,倚着廊柱,由侍女搀扶下方才从震惊中缓过劲来。玉况道:“此事关系重大,且凶手分明有嫁祸天焦之嫌。皇帝担心公主急痛之下,有失冷静,作出违背两国盟交之事,故而以四百里加急快马遣使报某。还请公主详察!”

武城公主似是恍若未闻一般,喃喃道:“怎,怎会这样?他在邱都,不是被封为亚王了吗?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行刺了呢?我要见他,我要去见他!凤儿,给我备马!”

玉况吃了一惊,劝道:“公主,此际吕大将军死生未卜,公主理应镇守奎城,防备有变。再说公主时下如此伤悲,实在不宜远行,以免染恙,还请公主三思!”

单勰摇了摇头,珠泪大滴落下,哽咽道:“夫君命在顷刻,妾又岂能不往?玉大人,国事你多多操劳,勰去意已决,不必多说。”

稍顷,四名侍女便整备妥当,并牵出公主爱马。武城公主单勰匆匆嘱咐了家丞两句,便即含泪上马,扬鞭北去。

玉况见单勰如此,知其乍逢剧变,心思大乱,故未深加劝阻。然而一行方驰出他视线之外,玉况便没来由地担心起来。计较良久,他更急赴护军将军段授府,说明此事,并着他立即统率精兵,往援邱都,以护持公主的安全。

(第三节

吴历三百六十年七月丁未。

邱都南郊十五里。

博望亭。

羽麾旌盖,车仗如云,天焦皇帝卫召亲率公卿将相,来迎接赠有伏氏国抚远将军秩号的武城公主单勰。

此前朝议之上,卫召命群臣商议迎公主鸾驾之事,众多言不妥,或说那单勰虽有伏氏国将军之名,亦属天焦公主,上亲临迎接,于礼不合,且更会招来非议与猜测。然而恒帝以为,单勰乃吕澍之妻,吕澍却是拥有诸多名号、封秩,尤该加以笼络之人,虽降阶以迎,仍不足彰其恩惠也。

申时,公主车驾到达。

自离奎城后,单勰又痛又悲,驰马数日,体力顿感不支,经天焦吴口至宛郡漆恒城时,终为段授一行追上。在其苦劝之下,单勰弃马换车,晓行暮宿,七日内便达邱都。

见到天焦国如此庞大而隆重的迎接队伍,乃是段授始料不及之事,而武城公主却毫不在意,还命车马直驰向恒帝御驾之前。

太仆石晔驾皇帝金舆,置于队伍正中。此车四轮,皆朱班重牙,贰毂两辖,金薄缪龙,为舆倚较,文虎伏轼,龙首御轭,左右赤阳图案。鸾雀立衡,羽盖华奢,十二面彩旌扬于车后,画日月升龙。车驾六马,皆为纯白。此外,两辆副车于左、右待命,皆驷马,车身玄体金彩。

段授命车驾在三十步外停住,飞骑上前,下马未弃兵刃,伏首道:“昂州偏将段授,叩见皇帝陛下!”

天焦恒帝见武城不出,微微一愕,旋即笑道:“免礼。朕亲来迎接,公主为何迟迟不见哪?”

段授抱拳欠身道:“公主得闻主公伤讯,悲不能已,如今身体不适,不能下车,为陛下请安。”

石晔大怒,叫道:“荒唐!皇上亲来迎接,已给足她天大的面子!怎么竟然还敢如此放肆?”

恒帝卫召面色一沉,却轻轻摆手,示意石晔不可多言。天焦诸官员中不知武城公主事者,都感大是诧异,不明白单勰究竟何人也,至于如此大胆。

段授垂手肃立,不言不动。卫召勉强一笑道:“唉,此事其缘在朕,倒是怪不得御妹失礼呀。”

话音刚落,只见对面车驾之中,有人轻挑帘幕,轻轻啜泣着柔声道:“陛下!王妹自离天焦之后,尚未有片刻欢娱,如今又乍闻噩耗,悲不能胜,恳请陛下尽快找到凶手,严加惩办,勿令此后再滋蔓恶,也就是了。”

恒帝远远望见单勰梨花带雨的娇美面容,楚楚可怜,不禁直起身子,大声道:“御妹,请安心养病吧!此事由朕作主,必将凶手捉拿到案,听由发落!”

帘幕复又放下,车外偌大阵势,一时间竟已鸦雀无声,惟闻武城公主的声音稍带感激地轻轻道:“陛下此诺,令王妹心绪稍安,待我见过夫君,身子安好后,定当再向陛下请安谢恩。”

恒帝强自定了定神,道:“御妹勿忧!此事无论牵扯何人,朕皆不会轻恕!请御妹先回府休息吧。”

鼓乐齐鸣。段授复上马回到车前,侧耳听从吩咐,连连颔首,他急驰往阵中,请示皇帝。稍顷,便见上军大将军项冀、坚锋将军霍廷二人,策马往单勰车仗前驰去。

连天焦恒帝在内,凡知吕府之事者,无不捏了把汗。两将靠前下马,也方心神不宁,躬身拜道:“臣等拜见公主殿下!”

武城公主早已看得清楚,微微掀帘,轻蹙黛眉,抽泣道:“二位师兄,武城已知行刺之事,但绝不信是二位师兄所为。然而,妾之夫君他……他伤得这般模样,如今妾已是心乱如麻,此来旧地,还望二位师兄能从旁多多相助!”

项冀与其同为魏悝之徒,而单勰也曾请教枪法于霍廷,颇为熟稔,故而以师兄妹相称。两人见武城表明态度,虽真相未白前,也如此信任,不禁大是感激。尤其近来颇多闲言碎语,且牵扯到当年武城婚聘之事,令二将压力倍增,如今得北地王妻、天焦公主的这一句话,不禁竟有打开桎梏之轻松!皆长揖谢恩,明确表态不管何如,定当查出真凶,以洗冤屈。

众侍陪官员从旁偷偷见了,不禁都惊异于公主靓丽姿容,更有当年尚未在邱都任职秩,未得见单府提亲使者摩肩接踵之盛大场面者,此时经远处稍稍一窥,便不禁都生出“果不其然”之慨。

待公主、皇帝车驾先后起赴王都之后,少数官员方才回过神来。窃窃私语,连声赞叹甚或心迷神醉者皆不乏其人。

耀贤里北地王府。

一个时辰后。

恒帝卫召吩咐御医台、府司诸卿在府外候召,自己却终究不便再恋恋不舍,遂命廷尉、光禄勋等众卿一起,往宫中会商近来所查。数日前,光禄勋单齐治下禁军,在东郊捕获一人,与吕府侍婢所描述之刺客很象,正于严刑拷问之中。此事因恐牵扯太大,故而由皇帝亲问亲审,除单齐外,连三公都未知其详。

武城公主乍一入府,便见傅宪跪伏院中叩首请罪,他颤声道:“在下护从不周,以致主公遭刺,愿以死相谢!”

单勰连忙命他起身,含泪道:“快快起来,此非大人之过也。公子他……现在如何了?”

傅宪垂泪道:“忽而昏迷,忽而醒转,众御医已尽力救治,不过尚未有转愈迹象。”

单勰闻言,眼泪忍不住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抽噎着道:“公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妾可怎么得了!”

傅宪连连叩首,泫然道:“公主节哀,请节哀!主公他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逃过此厄的!”

两名侍女上前扶住武城公主摇摇欲坠的身子,搀扶她前往后院偏厢与吕澍相见。

霸都澧阳。

王宫熹明殿。

六月辛卯。

太后甄氏,原是宫中侍女,因僖王赵震宠幸后有孕得子,封为侧妃。其后未王赵冲攥夺帝位,便立为国母。如今,在张放等老臣施威之下,不得不明哲保身,废掉王冲,且假装恭敬,实则是含愤吞辱,每欲报还。

甄氏有六十三岁高龄,然权欲熏心,似丝毫未因赵冲事有所收敛。在张放等干涉之下,她虽然拼力保住了临朝听政之权,然楼后、卫后等,无疑也对她的行为有着极大牵制。况楼后子澍事她已有所耳闻,且卫后更有天焦恒帝这样的兄长,甄氏想要迎回往日气象,必须另择他法。

除未王冲外,甄氏尚有一女平元公主,年四十七。此女乃故霸国广阴侯太仆李侚之妻,侚卒后,与故奢延王赵介子随侯赵霖私通,出双宿对,俨然夫妇一般。

赵霖者,僖王震兄子,未王登基时因其不在直系,故赦而不杀,今年三十五岁,虽与平元公主年齿悬殊、又有血缘联系,然各取所需,颠倒乱伦,更相互利用,勾搭得异常熟络。

赵霖虽生于宗亲府邸,然父早卒,从小疏于管教,其顽劣于京兆无有不知者也。为人残暴,喜脂粉烟花,常有侍妾数十名,轮流置换。未王二十四年,他暗通官宦家眷,并药死京南将军司马林泰,震动京师。但其倚仗太后、公主之势,竟毫发无伤,于是畿辅遍传,人人避之,谁也不敢轻易招惹于他。

平元公主自未王冲事件以来,频频入宫秘见其母甄太后。在甄氏授意下,竟也颇有些人上书,请就随侯为王。然而,此事显然固非易与,手中紧握着军事大权的张放、越琮等老臣,哪会颔首赞同一个昏庸暴虐者为主呢?故而虽甄氏等不断游说,收获却是甚微。

这日,平元公主得到有关立嗣的消息,便急忙入宫秘报甄后。

甄太后即命左右移驾熹明后殿养心室。

平元公主斥退宫人,靠近母亲矮榻坐下,凑近了轻轻道:“侯府得到确切情报,张放这老畜牲,竟遣了左中郎将迟湛东赴天焦去了!”

甄太后不解地道:“迟湛去便去罢,又能如何?”

平元公主又惊又急地道:“太后难道还不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张老贼一心想要公子澍登基,现下公子澍正在天焦!他们派出迟湛这样的重臣,你以为还会如何?”

甄太后吃了一惊,喃喃道:“难道,竟是去迎公子澍了不成?”

平元公主冷冷地道:“那自然是了。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便慌着赶来了。”

甄太后脸容一沉,撑着寿杖站起,杖头在地上重重一顿道:“这么大的事情,他张放居然都不跟哀家商量一下!他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太后?”

平元公主哂道:“母后何出此言,如今兄长都已遭废,张老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岂会将我等放在眼里?”

甄太后不禁语塞。半晌方又复顿杖道:“不管何如,此次张放休想令公子澍为王,哀家要立刻下诏,宣随侯入宫践阼。”

平元公主冷哼一声,皱眉道:“张放这老畜牲手握大权,只怕随侯王位未稳,便又被废掉了!”

甄太后暗想也是,不禁力竭,摇摇头道:“那,该如何是好?”

平元公主起身扶她坐下,诡秘地四下看看,这才密语道:“我看,只须杀了张放、越琮,他人哪还个再敢说半个不字?我与随侯已计议妥当,只须佯召此二人入宫,哼哼……那时母后掌玺平害,想叫哪个为王,就叫哪个为王,看有谁再敢杵违母后的意思!”

甄太后不解地道:“你是说……”

平元公主心头暗骂老糊涂,阴狠地一笑道:“女儿的意思,召见是假,剿杀是真!”

砰地一声,甄氏手杖摔落地下。老太后巍颤颤地道:“这……这恐怕不妥吧?”

平元公主逼近身子,压低嗓门道:“有何不妥?母后年纪大了,怎么胆子却忒小了。张放、越琮敢胆起兵造乱,废杀我兄,母后为何不敢讨兵剿逆,除去这些心腹大患?”

甄太后衰老的脸容更显苍白,喃喃道:“哀,哀家手无兵权,这种大事……却怎生是好。”

平元公主不屑一顾地道:“对这二人下手,何须什么兵马!只消随侯招募些个刺客罢了。太后快下决断,莫要到了公子澍登基,楼氏亲政之后,才晓得后悔!”

甄太后颤抖着摸索手杖,心中早无了主意,望着女儿的眼神中,也多了三分恐惧。

平元公主忽地咯咯笑起,眼珠一转道:“母后既然都默允了,我知道该如何办了!孩儿先行告退,待布置完毕,再行向母后禀告。母后宜宽心颐养,不要太过操劳政事了。”

甄太后乏力地叹息着,未作回应。良久以后,她仍呆坐殿中,怔怔地不知看着甚么,恍若一尊雕像。

平元公主看中的刺客,乃都护营虎贲中郎赵匡。

都护营所辖宫中御卫,统称虎贲士,其统领为虎贲中郎将。虎贲中郎将虽不参加战役,平日里却是奋威将军之副贰,秩高禄厚,非王室宗亲中忠诚之士不能担任。

虎贲中郎将以下,有虎贲中郎、虎贲侍郎、虎贲郎中三等。虎贲郎中乃上军诸营中精选出的精锐甲士,更有身份、家世等苛刻要求。其资深或立功者升为侍郎,侍郎任满五年以上或更立大功者升为中郎。

赵匡乃霸未王赵冲弟子,因庶出,故身份未在宗亲册上,其人负责宫中各处警戒、执戟巡逻,为头目,责任重大。也正因如此,平元公主才会出重金收买之。

赵匡生得英俊潇洒,仪表出众,在虎贲士中亦极有勇名。平元公主出入内外,爱慕他姿容,常私与交通,窃以得计。此次她“调兵遣将”,欲一举除掉太傅张放,便首先想到此人。

赵匡得了金银,便私下在虎贲士中拉拢关系,收买人心。然而,愿相从“灭贼”的却是不多。这天,赵匡借换防之机,与另一虎贲中郎董新密议,并赠金二百两。

不料董新却是骑督偏将军文杰的表兄,文杰乃越琮一系。他暗忖此事不妥,当日便出宫与表弟说起,文杰闻讯大惊,漏夜向越琮急报。

见过越琮,他深觉关系重大,遂命董新即刻回宫,并叮嘱不可走漏了风声,这才与文杰秘密换装出府,去见太傅张放。

时值夜半,张府家将见到越琮秘密前来,便知事大,急忙请入府中。

越琮听得张放业已休息了,便径自站在廊下等候。半晌,张府家人方唤醒了老太傅,只听得他“啊呀”一声,道:“是……越大人来了吗?快请屋内说话。”

越琮紧走两步,道:“太傅大人不用起身了,越某说两句话就走。”

一同前来拜会的文杰闻言,忙止住脚步,只见越琮走进张放屋内,屋内顿时烛光大亮。

张府家将退出后,屋门关起。文杰耐着性子在廊下等候,不料直到四更过了,站得腰酸脚麻之际,方才见到越琮重新走出。屋内灯光一熄,显是太傅又休息了。

越琮望见文杰,拱手呵呵笑道:“劳文将军久等了,越某心急之下,失了礼数,还请将军恕罪!”

文杰暗暗苦笑,只得连忙屈身道:“大司马言重。末将能陪同向太傅汇报此事,已是十分荣幸!”

越琮脸容一黯,边往外走边随口道:“随侯赵霖、平元公主等人,真是国之大害。文将军,假若此事交由你来处理,你会怎么做?”

文杰“这、这”地答不出来。宫禁之事,他们这些外军将领确是不应干涉,否则哪天被套下个勾连宫中、欲图谋反的罪名,那就是抄家灭族之祸了。

越琮旋即省起,自嘲般笑起来,“此事确实太过微妙,若牵扯到太后身上,还不知要有出什么样的乱子呢。”

文杰诺诺连声,冷汗直透背脊,再不敢答话。

七月己亥,在张放授意之下,楼太后下旨贬责平元公主不守宫规妇道,命甲士就遣国中,不得在京畿居住。另着从上军之中,重新筛选甲士替换宫中虎贲士,宫禁地顿时也为太傅、大司马属下牢牢控制。

虎贲中郎赵匡因阴谋政变,凌迟处死,其族戍边,而禀报有功的董新则提拔为虎贲中郎将,替代了原先“查督不力”的倒霉蛋。

张放以非常手段镇压了未遂政变,且安抚内外,不使勾连,也不伤筋动骨,显示了高超的政治手腕。

然而,不久之后,使者迟湛大人与天焦皇帝卫召的亲笔书信几乎同时到达,却顿令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大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越琮再次往太傅府上赶去时,已传来张放不幸卧病的消息。

七月庚戌。

天焦邱都北地王府。

昂州刘辛、刘敬兄妹俩从国中风尘仆仆地赶来,方见到单勰,刘敬便“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刘辛两眼亦自红了,劝慰道:“妹子,莫要再令公主伤感了。”

刘敬哪里克制得住?单勰也自相陪垂泪,泣道:“你们来了就好,妾在这里一点主张都快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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