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快五点时我驾车去此地的华人宣教会。
由于好几年前去过一次,我只记得大概的位置。那是一个小小的教堂,当年曾有人告诉我,这是借用的当地人的教堂,所以都要到五点才轮到我们中国人使用。
到了那一带,我的小车在几条小路里穿来穿去,怎么也找不到那家教堂。
无奈之下,我想起附近有一位我们青田老乡,全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是这家华人宣教会的基本成员。去问一下留守在家里的工人,或许他们知道。谁知到了那里,叫了半天门也没人答应。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下,离五点只有几分钟了,只好驾车重新去找那家教堂,心想,假如到了五点还是找不到,说明我跟基督没有缘分,反之,就是老天注定我跟基督有缘。
到了一条单行道,我的车没法开进去,我突然想起,莫非就在这里面?是的,肯定是在这里面。那年我还没车,是步行到这里来的,所以没有印象了。于是弃车而行。
果然,才进入小路没几步,便看到了教堂的尖顶,于是便觉得这是上帝在冥冥中给我指路,看来我跟基督还是有缘的。
进入教堂,里面已坐满了人,当然都是我们的同胞。幸亏还没有开始。我赶快在后面找了个位子坐下,巧得很,傍边坐的正是那位我们青田人中最虔诚的基督徒。
他朝我笑着挥了挥手,递给我一本厚厚的硬皮书。原来是赞美诗,五线谱的下面还有简谱,歌词也是中文与法文对照的。
那位年轻的左传道宣布开始,请大家起立,唱赞美诗《主指引我们前行》。许多人翻开那本厚厚的硬皮书,于是我也根据左传道讲的页码将书翻开。
庄严的歌声随着钢琴的伴奏在小小的教堂里回响。我不会唱,于是便唱那上面的简谱。
昨天晚上写到这里突然没了情绪,觉得这太平铺直叙了,太不吸引人了,便不想再写下去了,当然,时间晚了,要睡觉了也是一个原因。
但今晚时间还早,我再没理由不往下写了。但我想不能再这么一一交代下去了,不然会看得你昏昏欲睡,你会骂娘的,呵呵!
还是笼统说几句吧。那位钟牧师站在台上风度翩翩,用一口广东话传道,傍边站一位年轻女子,翻译成国语。
昨天在那家照相馆钟牧师还是讲的国语,虽然不怎么好但还过得去,今天可能是为了前来听讲的人才改用广东话的吧。
他的声调抑扬顿挫,高低起伏,配以丰富的手势甚至全身的动作,极其生动,脸上带着悲天悯人,悔人不倦的神情。
期间几次起立跟着钢琴唱赞美诗,我记得有几句什么“你从哪里来,还到哪里去”。还选读了圣经的有关章节,他们称之为查经。这次选读的是抬着约柜过红海的事迹。
结束后,钟牧师朝我走来,脸上带着微笑。他送我一本书,书名《沉重的翅膀》。我们握手告别。
嫣嫣,其实我还是没有情绪写这些文字,只好潦草结束,望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