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一个善良的村长带领着村民守护着属于大家的村子,幸福美满的生活,不是很好?”
她不屑的撇了撇嘴,看我的神情有点怪异,好像是在……可怜我?
“你的思想真是蠢的可以,根本不适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跟善良有关的一切,都不适合这个村子,还有那个村长……”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突然没了声音。我刚要出声询问她怎么了,却被她拉着我一顿小跑,直接拉进了我被关的那个屋子。
我刚要出声咒骂,只见她扒着窗户的缝隙,向外看着。
这又是在搞什么?!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给我整到这屋里头了!
而她这时好像才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个我,扭头看着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继续观望着外面。
好奇心驱使着我也走到窗户边,学着她的样子,瞄着外面,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啊,无论我怎么看,就是看不到任何东西,而她却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真是搞不懂。
我还是先睡一会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
要知道在家我可是个懒虫,还是属于极品的那种,也不是说不干活,在家混吃等死啥的,可这不得有个爱好么。
只不过我的有些特殊罢了,我是又不爱玩又不爱吃,就是有睡觉这么个癖好,也不知道是从哪辈传下来的,反正是根深蒂固了。
我先尝试着直接躺在地上,当我的身子完全贴在地上时,我才知道,是真特么的硬啊,我都怀疑它是不是铁做的了,这我哪睡的着啊。
我腾的起身,捶了捶后背,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虽说我在这也待了一阵子,可是我从来也没有仔细去看过这屋里都有什么,只是觉得是个放废弃物品的地方,能有啥好东西啊。
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在缝隙口那叫我的老头子了,本来还以为他是来救我的,结果却是个疯癫老儿,看来靠别人是行不通了,果然还是要先睡一觉,养精蓄锐才好。
这时,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我好像看到了稻草。慢慢走到那,把压在上面的木头一个个的搬开,飞扬的尘土呛的我直咳嗽。
“让你别出声,听不懂么?!”她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这一惊直接把手中的一块木头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响。
我看着地上掉落的木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抬眼赔笑似的看着此刻面目狰狞的她,感觉她就像要吃了我一样。
她没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继续望向窗外。
我低声嘀咕着,觉得她有些太大惊小怪了,外面连只鸡我都没看见,也不知道有啥可防的,不管她,我还是好好的搬完木头睡一觉才是上策。
这次我学乖了,慢慢悠悠的,一根又一根的搬起,又放下,生怕又惹她一个不高兴,虽说她现在还是敌人,但是就目前而言我们还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就这么想着,手边上的木头已经被我搬完了,稻草整个显露了出来,这给我高兴的啊。稻草差不多摞的有一米高的样子,足够当我的二次床垫子了。
我乐呵呵的一把抱住眼前的稻草,没有意料之中的柔软,我竟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戳疼了我。
好奇心驱使着我,双手开始胡乱的拨弄着零散的稻草。当我把覆在表面的稻草全部拨开之后,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了。
我惊的张着大嘴大气不敢出,连她叫我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喂,叶箫,我叫你你干嘛不回我啊?我看了看外面好像是没人,刚才有点动静我以为是有村民路过,想来是我多虑了,你干嘛呢?”她说完扭头望着我。
看我一直望着前方没有理会她,她疑惑的把视线转到我的正前方,在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她本想脱掉黑色袍子的手,垂了下来。
“喂,这玩意怎么在这?不会它一直都被放在这吧?!”我大声冲她喊着,情绪有些失控。
她没有回答我,但看她逃避我的目光,我便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她一定知道。
我快步走过去,用手抓住她的双肩,猛烈的摇晃着。“说啊,你倒是说啊!这玩意难道一直放在这?!”面目狰狞到扭曲的我不停的重复着这一个问题,她如果不给我一个答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在我长时间的逼问下,她低垂着的头慢慢抬起,面无表情的说:“是。”
我瞪大双眼,瞳孔微缩,不敢相信的后退着,自言自语道:“这么说,我这期间一直和它在一起,我竟然跟一口棺材在一个屋里待了这么久?!”
双手抓紧自己的头发,完全不能接受摆在自己眼前的事实。我竟然在这样的屋里待了这么久……
她看我的情绪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向我走了几步,缓缓说道:“也许这只是一个空棺材,里面根本没有东西,更没有人呢?你怎么确信里面一定有人。”
“我有说里面一定有人?我还没说什么你自己倒是都抖出来了,你当我是真的傻?”我幽幽的望着她,开口说道。
“我……”她不安的吞咽着吐沫,继续说:“我只是在说一个可能性啊,正常人一般的反应都会这么想的。”
“好,”说完我直接走过去拽着她的胳膊,走近了那口棺材。我内心是有些抗拒的,因为我觉得那根本不是空的,里面肯定有……东西。
“怎么?不敢过去了,我们堂堂的圣女大人不会连这么一口'空棺材'也怕了吧。”我故意把这三个字喊的很重,就是想试试她。
果然,我成功了。
她撒开我的手,一脸不耐烦的说:“没错,那里面的确是有人,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满意了?我有什么可满意的!里面的是人不是阿猫阿狗,难道知道里面是个人我就要高兴了?!”我阴阳怪气的反问着她,内心有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