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有些担忧。
他问道：“小小，怎么了？身子还是很痛么？我立马去唤人端热水进来给你沐浴。”
苏小小摇了摇头。
她咬了咬下唇，抬眼瞥了瞥上官清，欲言又止。
上官清连忙问道：“小小，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苏小小又摇了摇头。
上官清的脸色此时也有些凝重了，他说道：“小小，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我们拜过堂，喝过交杯酒，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苏小小听到“夫妻”二字，心里稍微有些松动。
她深吸一口气。
然后说道：“清，我问你一个问题。”
上官清眼里依旧是满满的担忧。
“小小，你说吧。”
苏小小再次深吸一口气，她说道：“清，如果以后你又遇到一个可以碰触的姑娘……你还会喜欢我么？”
上官清先是一愣，然后沉默了起来。
空气里的氛围突然变得十分寂静。
寂静到苏小小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她看着清的脸色，察觉出他的沉默，她的心里也有些难受起来了。
珍妃的话也越来越清晰了。
就像那天她所说的细节……
“清每天睡觉之前一定要喝一杯碧螺春，不然一定会睡不着。”
苏小小开始拼命回忆。
然而……
真相是残酷的。
似乎清每天晚上睡觉前果真会喝上一杯碧螺春……
既然如此，那么珍妃说的也是真的么？
苏小小觉得自己瞬间陷入地狱了。
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这种滋味难受到让苏小小的眼眶里泪珠开始打转。
而此时上官清重重地叹了声。
他轻轻地拭去苏小小的泪珠，而后低头准备要亲吻她眼下的泪痕时，苏小小的身子往后一退，避开了上官清的亲吻。
上官清身子一僵。
他叹了声，这回，他强制性地抱住了苏小小，不再让她后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