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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奥戴尔请他手下的一个青头匪徒搞辆车,开到离海滩不远的海洋购物中心停车场,插着钥匙留在那儿。青头问他要哪种车。奥戴尔说:“行李箱够大就行,里面放一把霰弹枪。”

他喜欢青头匪徒,因为他们够疯狂。他们抢街头拆家的毒品和零钱过日子,带着攻击性武器闯毒巢。青头匪徒喜欢奥戴尔,因为他够酷,不是人人都认识的那种烂仔。他是底特律来的大人物,养了好几房女人,而且两天内就能帮你搞到全自动武器。所以现在有几个青头在帮奥戴尔做事,替他按订单去取不同种类的枪械。今天给他找车的这个叫库乔,星期二晚上打电话给他,说车准备好了,一辆奥兹九八款,行李箱里有一把十二号霰弹枪。

奥戴尔说:“这辆车,如果是干净的,事后就不是了。”

库乔说:“无所谓,面包,车是偷来的。以前开它的弟兄前两天晚上死了。你没听说?警察前前后后镶了他好多子弹。我们想把他从屋子里弄出去,但他在我们面前流光了血,所以我们就扔下了他。”

“我看报读到了,”奥戴尔说,“条子跟记者怎么说?一个人吃了子弹,有时候会原地旋转,不稀奇,当时就是那样的。可是啊,他先中枪的是哪一面?正面还是背后?”

库乔说:“是哦……有道理,对吧?”

你可以随便玩弄青头匪徒的思想,愿意让他们想什么就让他们想什么,他们的脑子早就被烧坏了。

奥戴尔谢谢库乔帮他找车,库乔说:“对了,面包。还有一把家伙和车钥匙放在一起,说不定你用得上。是被乱枪打死那弟兄的。”

奥戴尔有三个女朋友,住在三个不同的地方。

莎伦达住西棕榈滩,三十一街格林伍德大道路口的那幢屋子。某次他从底特律回佛罗里达,经过佐治亚州瓦利堡的时候捡了这姑娘。她站在路边,没有穿鞋,阳光照亮她裹着旧连衣裙的胴体。莎伦达做得一手好菜,腌猪肉炖卷心菜、豇豆、炸牛排,会打扫卫生,满怀感激,因为他从花生田里拯救了她。这幢红砖小平房里没有任何东西能说明奥戴尔以何为生。他每周至少要向莎伦达解释一次该怎么设置警报系统。铁丝栅栏覆盖着窗户,她非常害怕被困在屋里,无法逃出去。

西蒙妮,六十三岁,就年龄而言算是挺可爱,来自底特律,对警报系统了如指掌,喜欢窗户上的铁栅栏。奥戴尔安排她住三十街靠近温莎大道的一幢灰泥外墙的西班牙式屋子,离莎伦达那儿还不到两个街区,但两人彼此不认识。西蒙妮的头发烫成大波浪,长得有点像戴安娜·罗斯。她的取乐方式是跟唱摩城公司的老歌,学“至高无上”“玛莎与凡德拉”“格莱迪斯·奈特与种子”,以及瑟丽塔·赖特的舞步和动作。西蒙妮可以写一本书,描述取悦男人的一万种方式。奥戴尔偶尔在她的住处存放枪支,非法购买的半自动武器,那些“空头买家”往往是西蒙妮雇用的退休人士。找个老太婆,给她现金外加二十块钱,差遣她去买突击步枪。空头买家都不认识奥戴尔,至少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还养了个白种女人,梅兰妮,住在棕榈滩海岸辛格岛南端的一套公寓里,离公共沙滩只有两个街区。奥戴尔去巴哈马见他和路易斯绑架的那女人的丈夫,结果认识了梅兰妮这个可爱的大姑娘。梅兰妮当时只有二十一——现在三十四左右——但已经蹭着有钱人玩遍了全世界。那会儿她和被绑架女人的丈夫在一起,奥戴尔前去找他,他躲了起来。梅兰妮不肯说出他的下落。奥戴尔请朋友沃克先生开船带他们出海,把梅兰妮扔下船。船兜了一圈回来,他看见梅兰妮的金发脑袋在海里浮浮沉沉,就问她:“想不想告诉我那男人在哪儿?”这下她可炸开了。说她愿意帮奥戴尔找到被绑女人的丈夫,因为她更喜欢他——奥戴尔。她说也因为她不想死在他妈的大海里。

就这样,事后梅兰妮继续和他保持联系,在迈阿密撞见她……梅兰妮还是随时准备骗吃骗喝。她不会做饭,打扫卫生很马虎,尽管举手投足很能卖弄风骚。十三年时光,这个姑娘仍旧过得去,皮肤黝黑——永远在面对大海的公寓阳台上晒日光浴。奥戴尔有时候在这儿做生意,请金发大姑娘倒酒,他给底特律和纽约来的买家看枪支广告片。沃克先生在弗里波特,有一份打印件给哥伦比亚的买家看。

叫库乔的青头匪徒几分钟前打电话到这儿,说奥兹九八款已经准备好了。电话还拿在奥戴尔手里。他拨通大巴哈马岛弗里波特的一个电话号码。

“沃克先生,今天晚上还好吗?”

梅兰妮在沙发上看《名利场》,她从杂志上抬起头。她穿着剪短的牛仔裤,漂亮的棕色长腿蜷在身下。

“我把博蒙特弄出来了。花了我一万块。钱当然能拿回来,但离开视线终归心里不舒服。”奥戴尔听了片刻,说,“昨天的事。我需要思考一下,所以没有立刻打给你。”

梅兰妮还在看他。奥戴尔转过头,她垂下眼睛看杂志,假装不感兴趣。但她一直在听,这倒是无所谓。他希望她知道一些事情,但不是所有事情。

“你想到我前面去了,沃克先生。我也是这个意思。”塞德里克·沃克曾经是个不入流的钓鱼向导,有一艘捕鲸船,直到奥戴尔告诉他怎么挣钱。如今他有一艘三十六英尺的卡福游艇,各种各样的导航设备一应俱全。“你要明白,光是醉驾就已经违反了假释条例。他身上有没有枪都在其次……对,他们又拿机关枪那次的指控说事了。意思是他将面临十年刑期,再加上这次私藏武器的指控。负责保释的那家伙这么说……不,我让他出面交保。麦克斯·切瑞……对,就叫这个。很像卡力骚歌手的名字对吧?马克西米利安·切瑞和汽油桶鼓手乐队……什么?不,我看也不像。警察要扣他过夜,他愁得都快把头发揪光了。要是没有那一万块,我就打发他回蒙蒂戈了……不,没什么可谈的。沃克先生?梅兰妮向你问好。”奥戴尔听了一会儿,说:“她也爱你,哥们。我会转告她的。你可要好好的,听见了?”他挂断电话。

梅兰妮把杂志摊在大腿上。“转告我什么?”

“他送你一件礼物。下次交货的时候送到。”

“他真好。很想再见他一面。”

“有时间了飞过去呗。坐他的船出海玩。喜欢吗?”

“免了,谢谢。”梅兰妮拿起杂志。

奥戴尔看着她,说:“但你知道的,他的船永远都在。”

深夜两点,奥戴尔离开公寓,徒步走向海洋购物中心:一家叫凯西的酒吧,人们去那儿跳舞,一家叫波托菲诺的餐厅,几家商店,几家快餐厅——这条商业街面对公共海滩,只有这些名堂。停车场在购物中心背后,还没开走的车寥寥无几,所有商铺都已经关门。他钻进九八款奥兹,在座位底下找到钥匙和短筒点三八,折腾了好一阵才找到灯和车窗的开关。他驶出停车场,开上通往里埃维拉海滩的拱桥,车程仅有两分钟。

奥戴尔心想,假如你不知道博蒙特住哪幢房子,大可以慢慢开车驶过青鹭大街周围的黑街暗巷,直到你听见西印度群岛的雷鬼乐响彻夜空。那是飘飘欲仙的伴奏曲,跟着节拍走,你就能找到博蒙特和一帮牙买加人栖身的灰泥外墙小破房。他们喜欢把音乐开得山响,几个人聚在一个房间里,活像一群快活的逃犯,喝着甜葡萄酒兑黑朗姆酒。奥戴尔有次想上厕所,推门看了一眼,就出去在垃圾箱和晾衣绳上的明艳衣物之间解决问题了。

他在门口和博蒙特对上了眼睛,在一堆大胡子和脏辫里,博蒙特梳得油光光的头发都像是普通人了。他在烟雾缭绕中对博蒙特招招手,叫他出来说话。

奥戴尔带着博蒙特穿过野蕨草丛和一簇灌木,走向停在路边的奥兹轿车。“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无忧无虑的人。”

但此刻博蒙特用手搓着下巴,打量着这辆车——他知道这不是奥戴尔的车。

“有个人,”奥戴尔说,“想买我的货,我没和他打过交道。我想先试试他。明白我的意思?”奥戴尔打开后备厢,掀起箱盖说:“我打开箱盖给他看货,你躺在里面举起枪瞄准他。”

博蒙特皱起眉头。“你要我崩了他?”

博蒙特不是青头匪徒。有时候他替奥戴尔出面做生意,心算价钱,有时候充当奥戴尔的后援。沃克先生负责送货和收钱,安排从大巴哈马岛向西棕榈滩转移资金。博蒙特盯着黑洞洞的后备厢。

“要我在里面躺多久?”

“就到海滩而已,哥们。”

博蒙特继续盯着后备厢里面,双手插在紧巴巴的裤兜里,没穿衬衫,皮包骨头的肩膀拱了起来。

“怎么了?”

“我不喜欢躺在后备厢里。”

“我掏了一万块,”奥戴尔说,“把你小子人救出拘留所。这会儿你跟我耍什么脾气?哥们,我都没法相信了。”奥戴尔做出一幅惊讶的表情,有点难过。“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只是以防万一。”

博蒙特慢悠悠地左思右想,奥戴尔听着屋里传来的雷鬼节奏,随着音乐微微摇摆,最后博蒙特说:“行啊,不过先让我穿件衣服。”

“你看着帅得很,哥们,挺好的。我们去去就回。”

“我用什么?”

“你看后备厢里。看见那个垃圾袋了?”

他看着博蒙特弯腰解开棕色垃圾袋,取出一把十二号霰弹枪——没有枪托,枪管从唧筒锯断。

“不,别上膛,哥们,这会儿别。等到了地方,我打开箱盖,然后你咔嗒一声上膛,听懂了?给他点颜色看看。”

奥戴尔开回青鹭大街,驶过沃思湖上的大桥,顺着海岸线向北开过海洋购物中心、一家家饭店和带大铁门的昂贵公寓楼,直到车头灯照亮道路右边的密实树墙——麦克阿瑟国家公园,而道路左边则像是原始森林。奥戴尔在左边找了片沙地停下,旁边长满了红树和蓬乱的棕榈树。前前后后看不见其他车灯。他下车打开行李箱,掀起箱盖,里面亮起一盏小灯,博蒙特抱着霰弹枪缩成一团,抬起头看来者是谁。

“是我,宝贝儿。”奥戴尔说,“我害怕有联邦探员在监狱里找过你,所以我必须当心尾巴。”

博蒙特皱着眉头,抻着脖子向外张望。

“就算他们找过你,你也不会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奥戴尔说着解开黄色双排扣运动上衣的纽扣。他身上有一把塔加点二二,近距离杀人没问题。不过也可以用库乔留给他的那一把——对,就选这个了。

博蒙特看着奥戴尔拔出腰间的短管五发点三八,他连忙给霰弹枪上膛,扣动扳机,只有空荡荡的咔嗒一声。博蒙特一脸懊丧,连忙再次拉动唧筒。咔嗒。再拉一次,但这次没来得及咔嗒。奥戴尔瞄准他赤裸的胸口就是一枪。博蒙特像是凹陷了下去,仿佛体内的空气全跑掉了,奥戴尔瞄准他的头部又是一枪。轰隆。天,这把枪跳得厉害,像是会蜇手,真是太烂了,奥戴尔不禁希望他用的是塔加。他从裤子里抽出T恤,擦干净手枪,扔在博蒙特身上,关上箱盖。

他开进购物中心背后的停车场,仪表盘上的数字钟显示2:48。他在垃圾筒旁边的地上捡了张纸巾,擦拭方向盘、门把手、行李箱盖和车上他可能碰过的所有地方。他顺着海滩走回家,大西洋暗沉沉的,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他听见海浪扑向岸边,听见风声,只有这些。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奥戴尔回到家,公寓里所有的灯都关着,梅兰妮睡着了,卧室传来小女孩似的轻微鼾声。你要是有什么企图,她是很难弄醒的那一个。西蒙妮的鼾声很响,但你只要弄出点响动她就会停下,然后用睡意蒙胧的声音说:“上床来啊,宝贝儿。”莎伦达会听见他开门,关闭警报系统,会睁着大眼睛从卧室出来,完全清醒,问他要什么。

梅兰妮在这十三年间失去了不少锐气,变得有点迟钝,不复当年的活力。真是可惜。她也不会动不动给你一个惊喜。不过奥戴尔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梦想无非是腰缠万贯地洗手上岸,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惊喜。

此刻他最需要的是找人接替博蒙特,不能是青头匪徒,需要一个更精明但又不会太精明的。比方说,路易斯。他相中的正是路易斯。你可以和路易斯交谈,也可以拿他开玩笑,需要的话还可以跟他装傻。说起来,当初绑架那女人的时候,他俩还笑呵呵地挑选遮脸的面具呢。不过路易斯现在看上去正经多了,比以前也凶悍多了。凶悍正是他需要的东西。蹲监狱对他显然挺有好处。路易斯说他不想掺和。可是路易斯啊,我早就看穿了你,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让梅兰妮诱惑他,这么做也许能拉他下水。

然后找个恰当的时候,把她交给大块头——对,纳粹大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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