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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Omelas(5)

屋内硝烟散尽,屋外,阮夏如同即将走上战场的新兵,终于鼓足勇气,主动挑战,“顾队!”

她叫住顾靖扬,神色坚决,打定主意这次必定要得到结果才肯罢休,“为什么,你们对犯罪心理有那么大偏见?梁诚也好、你也罢,虽然你嘴上从来不说,但我感觉得到,你从来都不认可我说的,总不能因为一件事对你们来说陌生、不熟悉,就一定是错的。”

大胆向前不是错,固步自封才是。

初生牛犊,无畏无惧,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据理力争,明目张胆把质疑摆上台面,哪怕对象是顶头那一位。

顾靖扬望着眼前年轻明媚的面孔,黑色瞳仁里七分勇气、三分气恼,透露主人决心。

他知道,这口气,她攒了太久。

“你说得对,两个案子,凶手的确很可能是同一人,”顾靖扬开口第一句,转瞬浇灭阮夏心头火,“第一名死者苏韵是盲人,凶手就摘除了她的眼球,唐姗呢?凶手剥夺了她的什么?”

他竟然赞同,已经叫阮夏意外,后半段话,直截了当点出她心中保留多时的疑惑。

阮夏抬头望着顾靖扬,轮廓突出、眉眼深邃,险些叫她晃了神。

“唐姗是律师,又是戴启智情人,生前风光,穿戴奢侈品、住豪宅,死后却被凶手脱光衣服,赤裸绑在小区后门铁栅栏上,像商品一样公开展览,任人品头论足,死者剥夺了她的什么?”顾靖扬循循善诱。

“尊严!”脱口而出两个字,似乎不足以概括全部答案,阮夏紧接着补充,“自尊、面子、虚荣,唐姗什么都没了。”

灵光闪现,阮夏终于捕捉到缺失的那块拼图,“唐姗生前爱慕虚荣,为了金钱权势,不顾及世俗眼光,成了戴启智的情人;从唐姗别墅情况和保姆描述来看,她应该是个非常爱慕虚荣的人,自认为是‘人上人’,看不起所谓的‘下等人’。”

“唐姗没有生理缺陷,所以凶手没有取走她任何器官。”顾靖扬解开她心中疑惑,话锋一转,提起另外一个关键点,“凶手没有侵犯唐姗,为什么?”

“因为……唐姗怀孕了。”

神色迟疑,这个答案,阮夏甚至无法用来说服自己。

“你认为凶手对死者有恻隐之心?”顾靖扬再进一步,将阮夏高速运转的大脑逼到死角。

她摇头,再摇头,显然心知肚明绝不可能,却说不出答案。

“那你认为,是为什么?”终于回过神,阮夏反问顾靖扬。

此时此刻才明白,她那些推论,在顾靖扬面前,只是半桶水。他对犯罪心理并无偏见,不赞同的,是她漏洞百出的那番推断。

“自己去想。”

时间不早不晚,刚好十分钟,是顾靖扬开小课最长时限,“凶手应该有某种缺陷。”

丢下最后一个问题,他径自走了,未理会身后阮夏呼喊声,脚步不停。

“到底是什么缺陷?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阮夏高呼声引来周围侧目,脸上一红,她意识到这话让人误会的余地太大,悻悻闭嘴。

反正就算她再喊下去,顾靖扬也不会管她,最多再给她一句,“自己去想。”

靠墙站住,她眉心紧锁,被鞭笞的陀螺在大脑里不停转动,到最后头晕脑胀,仍然一无所获。

阮夏泄气咬唇,盯着自己的脚尖,忽然又想起刚刚那一幕,顾靖扬这么做,算不算是给她开了小灶,又留了课后作业?

“对了,阮夏说晚上要过来蹭个饭。”厨房里,肖若洗了手,在毛巾上擦净水珠,探出头对顾久道。

快四个月过去,她一头黑发已经留长,扎起丸子头,圆滚滚一个顶在脑后,娇俏活泼,十八岁,最好的青葱岁月,无需过多修饰,少女饱满苹果肌比名贵饰品更抓人眼球。

肖若进了卧室,看见顾久懒洋洋靠在床头,不时吸吸鼻子,挺翘鼻头一片红,快要被纸巾蹭破皮。

“好点了没?”说话间,她瞥见床头真丝眼罩、耳塞,各自五副,排列整齐,不禁好笑,“你是不是要戴头盔才睡得着啊?”

顾久抬眼看她,一本正经,带着鼻音,“头盔太重。”

“……”

“有人敲门。”顾久扬起下巴,冲着门外方向,结束抬杠日常,顺带拨了拨少女脑袋上圆圆的丸子头。

肖若常常有错觉,自己好像被顾久逗弄的某种小动物。

开门让阮夏进屋时,她还在感叹,顾久的听力实在太好。

三个女人,同坐一桌,阮夏像是饿坏了,除了埋头吃饭,没有其他想法,反观肖若,颇有兴致,“对了,我听说,程聿舟前女友出事了……”

阮夏余光瞥过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肖若一吐舌头,继续道,“我学姐男朋友给程聿舟当过实习律师,现在都在一个律所,听说程聿舟前女友遇害了,这几天,警察还去律所找过程聿舟,之后又是风言风语的,有些话说得可难听了。”

“说什么了?”顾久淡淡问一句。

“反正就是程聿舟跟他师父那点事,现在又加上他前女友,传得比那些婚恋剧还要狗血。”

“都说是风言风语,没什么可信度。”顾久态度依旧,不咸不淡。

“话是不错,不过这些人也太无聊了,背后各种编排程聿舟,不过也是啊,传言又没有成本,嘴上说着痛快就够了,反正受伤害的,是被议论的那个人,又不是传话的人。”肖若摇摇头,无奈感叹。

“你小小年纪,看得倒透彻啊,不过要不要这么老气横秋。”阮夏不禁好笑,抬头看着肖若。

后者笑了笑,唇角小小一颗梨涡,青春俏丽,似乎想说什么,视线触及顾久,却又最终停了。

饭后,阮夏跟着顾久进了卧室,“我相信不是他。”

她没点破姓名,反正心照不宣,她能说的到此为止。

两室一厅,转眼空荡荡只剩顾久,冰箱空空如也,肖若来得勤,生鲜蔬菜消耗格外快,今夜难得有雨后凉爽天气,顾久随手套一件外衣,出了门。

小区附近大型超市不远不近,公交一站地到达,她投币上车,因为感冒头脑昏昏沉沉,再醒来早已过站。

对面,酒吧街,霓虹灯闪烁,熟悉字样赫然在目。

长街夜灯,勾起人多少隐藏欲望。

顾久沿长街漫步,走过那夜,和程聿舟不欢而散那条路。

烟瘾突然上来,低头看两手空空,手拿包挎在腕上,精致小巧,不够空间容纳一包烟。

求不得时最想要,哪怕只是一根烟。

她记得,从后巷小路穿过,有小卖部。

顾久抄近路转入后巷,青石板路面斑驳痕迹,记录消逝岁月,这座城市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新旧交融,高楼林立、现代感十足的酒吧街另一面,是城市最古老宽窄巷。

夜色正浓,后巷没有前街繁华喧闹景象,一条僻静窄巷,独独只有顾久。

“哒、哒、哒”,似透明弹珠滚过路面,窸窸窣窣动静,很快归于平静。

“哒、哒、哒”。

顾久耳力好,细微声响更容易挑动她神经。

她扭头,身后空无一人。

白色裙摆被晚风拾起,擦过小腿肌肤,微微有凉意。

鼻子堵塞,头脑昏沉,“哒、哒”声由纵横交错宽窄巷而来,冲击耳膜,顾久紧按住太阳穴,指甲在额头掐出深浅痕迹,脚步凌乱。

鼓膜痛感越发尖锐,她蹲下身用力捂住耳朵,此时此刻,顾不上是否会有歹徒跳出,意图不轨。

顾久不畏人、不惧鬼,只害怕两样东西——大雨和“声音”。

忽而抓住什么,高大身躯,带着体温,她一抬头,是熟悉出众脸孔,眉梢眼角冷冷淡淡,却意外地比记忆中柔和几分。

“顾久,”程聿舟扶住她肩膀,声线一如既往,微哑迷人。

“没事了。”原本抄近道取车,鬼使神差,他居然撞上顾久,一副惊魂未定脆弱模样,像刚刚出生的小兽,即刻被抛弃,却不哭不闹,独自舔舐伤口。

顾久抬着头,神色恍惚,似深深陷在什么里面,一双眼缠住他眉梢,抬手勾住他后颈,几分依赖信任,是从未有过的少女娇软模样。

“我好想你。”

软软呢喃,像对母亲撒娇少女,顾久轻轻闭眼,霎时间眼角湿意泛滥。

不知是刚刚惊惧过度,还是病得不轻,顾久竟产生幻觉,将眼前怀抱的人,当成慈爱母亲。

湿热泪珠滴落手背,一下又一下,烫穿掌心。

圆润剔透,好似一颗颗珠玉自手背滚落。

程聿舟微微怔住,抬手擦去顾久眼角泪水,他的手比一般人要大,手指修长,骨节均匀,轻轻松松托住她美艳小巧面庞,然后低头,细细吻她深邃灵动一双眼。

“小九。”她牵起程聿舟宽大手掌,在他掌心反反复复写两个字,细嫩指尖擦过他手心命纹,“你很久没这么叫过我。”

眼前人,冷艳五官被柔化,带着女孩娇态,心心念念,期盼一句熟悉称呼。

他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眉心,“小九。”

顾久再闭上眼,心满意足,唯独今夜泪腺发达,像这座城市的雨季。

她从不在人前流泪,都说泪水是女人杀手锏,可她没有使用对象,即便哭瞎双眼,也得不到心中所求,索性收起无用眼泪,十年如一日。

眼泪干涸,性情麻木,每日还端出和善姿态,替人排忧解难。

都说医者不自医,心病尤甚。

其实她病入膏肓,有什么资格替别人解心结、医心病。

再睁开眼,她眼底那层迷雾终于散去,眼神清明,最后一丝脆弱依恋也消散。

幻觉再美终究是假,醒来还要面对现实。

顾久看清眼前那张脸,伸手去推程聿舟,竟推不动他。

“顾久,我说过,别给你自己惹麻烦。”他肌肉结实小臂紧紧缠住她纤细腰肢,反客为主、半分不松,“记不记得?”

长街后巷,夜灯昏黄,刚好描绘出她轮廓。

顾久曾经问过,那夜,为什么带她离开?

为什么吻她?

为什么……怕她?

因为,欲望。

其实并非不想,是他当初还不够想。

亲手拔掉一身尖牙利齿,成笼中困兽,以为一生就这样走过,偏偏遇上顾久,不早不晚刚刚好,他定力还不够,鬼迷心窍,竟然有了贪念。

顾久眼睫抬起,望着程聿舟,看他缓缓低头,感受他薄薄唇瓣最终贴在她耳畔,气息温热缠绵,“今晚开始忘了吧,小九。”

唇舌纠缠她小巧圆润耳垂,耳后敏感点也不放过。

这一番缠绵,由长街夜灯,至熟悉卧房。

他将她推入沙发,耐心调教,前戏已经叫她招架不住,忽而蹙眉,不喜欢沙发空间过小,无法尽兴,又将她抱起,辗转卧房大床。

高潮未至,戛然而止。

顾久偏着头,破碎音节全部吞进喉咙,分明情动,却好像受刑。

程聿舟停下动作,神色看不出不悦,只低头吻她侧脸,“在想什么?”

“没什么。”顾久主动仰起头,吻他眉骨部位,细细描摹;转而翻身下床,背后蝴蝶骨裸露在外,彼时,顾久还有一头茶色长发,半遮半掩,少女无辜与妩媚风情交缠,叫人移不开眼睛。

顾久弯腰拾起他黑色衬衫套上,空荡荡下摆,一双腿纤细漂亮,向外走去。

午夜,顾久在客厅打起游戏,明明终于得偿所愿,最后时分,却自己喊停,不要一夜旖旎,反倒一个人对着冷冰冰屏幕打起游戏。

好像FIFA足球游戏,倒比程聿舟更能勾起她性致。

最后关头,为什么逃避?——她答不出。

顾久一味专注游戏,神色认真,好似在进行多么庄严肃穆的仪式,她手指灵活,用力很大,此时此刻,仿佛在和手柄较量。

在阳台抽完最后一根烟,程聿舟走了进来,“喜欢多特蒙德?”

“喜欢两年前的。”顾久说,手指未停。

程聿舟忽而来了兴致,“只喜欢胜者?”

近几年,多特蒙德俱乐部高光时刻,要数两年前欧冠联赛时,补时两分钟两球,青春风暴惊天逆转西甲老男孩,再以不败金身挺近半决赛,大杀四方。

那年5月26号,德甲两支球队双双挺进决赛,有人戏谑,球迷一腔热情等了一年欧洲冠军联赛,到头来等来一场德甲比赛。

顾久放下手柄,终于转过头看程聿舟,“喜欢他们有求胜欲。”

话锋一转,“就好像去年,如果你输了潘伟良的官司,我或许不会记得你。”

“那次,你在庭上表现很好,”程聿舟握住她右手,指腹由内侧最细嫩肌肤往下。

“好到戴启智是不是动了歪心思?”她问,语气很淡,像在谈论毫不相关事件,比如明日多云或有雨,刮东南风还是西北风——反正都没差,一样没人在意。

既然引出戴启智,另一件事自然而然浮出水面。

“你跟戴启智闹翻,是因为唐姗?”目光灼灼,顾久大约知道答案,却还是想问。

女人提问,往往不为未知答案,而是证实心中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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