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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黄骅驻马往小山上看了看,点了点头,两腿一夹,催马上前,说:“走,看看去。早听说这里有这么一块宝地,一直就没有时间来,今天咱们转转。这里寺庙不少,咱们都拜一拜。”

这座小山对于这一马平川的大平原来说自然是一道风景,但是对于黄骅这个生在山中,长在山中,又走遍了名山大川,见惯了高山峻岭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把它当成个什么。即使住在它附近也没有专程来攀登游玩过。今天听杨承德一说,有兴致了,决定顺便上去看看。

小山周围都是边区管辖的范围,四周的几个小村都是八路军的堡垒村,群众基础较好。但是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大意。来到半山腰的一处井口,杨承德即向四周安排了岗哨,然后将马交给士兵,他同侦察崔参谋以及警卫员准备一起陪同黄骅浏览各处。

井口旁边有两个老头,坐在那里抽烟闲说话,见他们来了就主动热情地向前要帮着他们用辘轳汲水,几个战士忙接了过来。黄骅喝完水以后,趁着别人喝水的工夫,也蹲在那里和几个老农一起抽起了袋烟,问问乡情,说几句闲话。

黄骅在那里抽着烟,一面朝四周看,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景物,一抬头便见在山泉之侧有一块石碑,上面镌刻着一首诗,诗道:

此水原非人世泉,九天仙澧入骝山;

有缘一掬沁心肺,即列神班腾宇寰。

黄骅读罢,笑道:“离这儿这么近,以前就没有抽工夫来这儿看看,喝通山泉水。没想到泉水这么甜!比我们老家的水都甜。你看这诗中写道,喝了这水,要成神仙哟。快,谁还不解渴,再喝。”几个人同那两位老农都笑了起来,有的又喝了一通。

往东一看,道那边不远处又是一块碑,字迹可见,原来是一块墓碑,上写着:汉柳侯国主刘阳之墓。黄骅问道:“这个刘阳是个什么人物?”

旁边警卫员小李说了:“是汉高祖刘邦不知第几代的孙子,据说还是汉武大帝的哥们儿呢。再往那边还有好些坟墓呐,说都是汉墓。”

黄骅奇怪地问道:“嗨,小鬼,你还知道不少。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胡诌吧?”

警卫员小李立即撅起嘴来,说:“首长,你忒看不起人了。我前些日子自己抽空来过这里,听这里的老乡给我讲的。人家怎么就不知道?怎么就是胡诌了?”

黄骅听了,笑着攥着马鞭指着小李说:“好啊,小李,你自己偷着来这里玩,有这么好玩的地方也不告诉我一声,还跟我保密。看我不尅你!”

小李忙解释说:“谁跟你保密了?你整天忙得没有工夫,不是开会就是打仗,再不就到处去检查工作,告诉你也没有工夫来。我还是换班后抽空和他们一块儿来的呢。”

几个人说笑着就顺路拾级而上,前面是一座不太大的庙宇,大门朝东,油漆剥落,庙门上赫然写着“望海寺”三个大字,字迹虽然金漆剥脱,色彩暗淡,但字体看去却十分工整。门墙已经几处倾倒,显见多年失修,但是他们进门后却见殿内香烟袅袅,可见仍有信众前来进香。这样的寺庙在黄骅的老家阳新比比皆是,在山西的山里山外也见过多处,并不为奇。黄骅没有急着进去,却在殿外走了走。殿外有几块石碑,上面分别刻着几首诗,他信口读来。一首是明人祁凤的《小山霁雪》:

彤云晓散露晴峰,独耸瑶台观碧空。

霁雪苍苍银错落,寒光隐隐玉玲珑。

禅僧出户惊猿啸,樵子肩薪步客踪。

我有草堂相对近,坐吟如在水晶宫。

又一首也是一位明朝人叫杨巍的写的《宿小山望海寺》:

岩头灯火起,几处见僧房。

萝薜昏初夜,星河满上方。

人归山店远,磬入海天长。

明日正东望,蓬莱接混茫。

跟着黄骅随行的几个人都对这诗碑没有多大兴趣,不愿意去读也不好自行走开,就随着他的脚步走,但是脑袋瓜却四处转动浏览各处。黄骅读罢诗碑之后,便抬脚进了大殿。

大殿内供奉的也是释迦牟尼佛,左右两边分别是骑着雄狮和白象的文殊菩萨、普贤菩萨,气度庄严,望之令人肃然起敬。佛像前有两三个信众焚香叩头,旁边有一个老比丘打坐,嘴中兀自喃喃不休,一会儿那几个信众叩首完毕,那比丘敲了一下旁边的铜钟,嘴中又喃喃起来。小李在旁边刚要说些什么,黄骅用手势止住他,又轻轻摇了摇头。只小声说了一句:“佛堂之前不要喧哗,走吧。”几个人看了一会儿就要转身出去,突然那位老比丘轻启禅口,说道:“敢问这位施主可是来自幕阜山侧、富水河畔?”

黄骅正要走出殿门,突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刚才在佛像前敲钟的老僧。这个老僧约六十岁左右,面容枯槁,一袭陈旧袈裟披身,声音不高却响如洪钟。黄骅在老家时同胡师傅曾多次出入寺庙,同老老少少的和尚也多有接触;虽然自己是共产主义者,信仰无神论,但是对于佛说也多有所闻,其中往往有奥秘自己不可解之者留为存疑。刚才迈进大殿时,自己当初和柯松涛、罗伟他们一起游览宝塔寺时的情景也曾眼前闪过,后来又同胡师傅一起到过石壁寺、广佛寺,长征途中在毛儿盖去过喇嘛庙等,那情景也都或隐或现。此时,竟听到有人问道“敢问这位施主可是来自幕阜山侧、富水河畔”,如同晴天一声响雷。这里有谁能认识自己,骤然问出此话来呢?

黄骅将老和尚惊诧地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位大师,敢问可是呼叫我吗?”态度十分谦和,恭敬,他赶紧将手中的马鞭递给别人并合掌行礼说:“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那位老和尚也迎着黄骅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随即起身还礼道:“这位施主,便是当年曾经常去贵乡梓名刹石壁寺的了?这就是了,施主总是与我释门有缘。敢问令师胡老施主可还健在?”

这一问愈发使黄骅奇怪起来,满脸疑云。那老和尚见状便微笑了一下说道:“这位施主敢是奇怪我为何问起此事?”接着便解答了黄骅的疑问。

原来这个老和尚便是此庙的方丈,法名空玄大师。与黄骅家乡阳新石壁寺的虚玄大师乃一师之徒。前几年空玄大师云游各处,曾顺便去阳新石壁寺看望师兄虚玄大师。在那里挂单许多时日,论法说道之余曾和师兄一起闲谈起世上若干琐事,也涉及胡师傅、黄骅的往事。

此时空玄大师说道:“你们那里有一座叫石壁寺的莲宇,想必施主一定熟悉。那里的虚玄大师是我的师兄。虚玄大师曾说起以前有一位常去他那里的小施主,将来或许能到渤海边一带,倘有缘或能与我见面。几年来我就曾留意,刚才听到你说话口音乃鄂南一带,猜度或是我师兄所说之人,故有一问。想必正是施主了?阿弥陀佛,茫茫尘寰无不是缘;总是前世缘分,方有今日一见。”说着,他又两掌合十,稽首以礼。

黄骅一听他这样说,便释去许多疑问,但对石壁寺的虚玄大师预言他能来到渤海边一带的事仍好生奇怪,不过在这里也不好多问,便说:“大师,您所说的正是在下了。”他接着说:“我姓黄,原名黄为有,参军后叫黄金山,现在叫黄骅。南北颠簸,不止万里,前不久从山西来到冀鲁边区。难得大师傅一下子就听了出来,真是佩服。请问大师如何称呼?”他说着,连忙依样还礼。

空玄大师一稽首说:“那就是黄将军了,幸会。老衲,法号空玄,在这里清修已经多年了。我的师兄远在鄂南,黄将军能从鄂南一线牵之冀东,千里迢迢,同幸会我师兄弟两人,阿弥陀佛,也真是有缘了。”

黄骅此时也不得不信。方才空玄大师所说的那位虚玄大师,是他家乡石壁寺的方丈,自己学木匠时的师傅胡学孝同他是朋友,那时经常领着他去石壁寺见这位大师,因此熟悉。而今在相隔数千里的马骝山,提到此事,茫茫尘世竟有如此巧遇之事,或是某种奇缘。他说道:“大师不知有何指教?”

空玄大师回答说:“尊师胡老施主,与我师兄乃是至交,曾舍身沙门,不想却又割舍不下尘缘,随缘去了。怎奈我师兄总是放心不下,我在那里的时候,虚玄大师曾多次提起,甚为惦念,不知可有缘相见?或许缘分未尽,还能再……”

黄骅听到这里,不由满脸悲哀,向空玄大师行了一个沙门礼,稽首回答说:“感谢两位大师这般惦念。我师傅长征途中,过草地时已经亡故了……”

空玄大师听了,忙双手合掌,念起佛号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接着,又嘴中喃喃念诵了若干不知什么,黄骅也听不懂,径自沉入哀思。

随黄骅一起来的几个人看到这种情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的谈话,有的能听得懂,大部分内容听不懂,他们在一旁也不好插话,只是愣愣地听着。小李则不听也不问,只是四处张望,像是好奇,又像是警惕。

须臾,黄骅即要告辞,一念方起,那位大师停止了念诵,开口了:“请问黄将军,可否还记得当年虚玄大师所赠的诗句和偈语?”

空玄大师这一问,弄得黄骅又一惊,嘴中未讲,心中暗道,“难道这个他也知道?”可是,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是自己的师傅请那大和尚抽的什么签,又写什么诗句、偈子的,当时就没有当回事,虽然还有些印象,他早已经抛置脑后了,怎么空玄大师今天会提起这件事来?

黄骅略微愣了一下,便含混回答说:“大师,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已经记不太清。请问大师,何以问起此事?”

空玄大师也停了一会儿,说:“阿弥陀佛,万事自有机杼,施主好自为之。前在石壁寺时,虚玄大师曾经提起,倘将军有意依我沙门,亦何幸哉!阿弥陀佛。来日方长,我也有几句话相赠:‘千里偶逢一线连,天涯何处不相牵?槛门内外应同体,物我融时总是缘。’施主倘有闲暇可随时来莲舍小叙。阿弥陀佛。”说完,又合目捧掌兀自念念有词起来。

黄骅弄了一肚子疑问,虽然经解释略有明白,但提起了许多往事,弄得他也勾起了许多回忆。他想起家中的嫂嫂和侄儿,想起那些同他一起参军的战友。许多人已经牺牲了,还有一些人都到哪里了呢?自己的入党介绍人、赤卫队队长袁凤鸣和政委刘会亨怎么样了?他们还好吗?如今天南海北,人各一方,真让人思念。他也忆起往日走过的千山万水,沟壑坎坷。更多的人和事都涌上了心头,闪电般地从脑际闪过。一直到他走出这座望海寺的院门,都没有再说话。

旁边这几个人,都腻烦那老和尚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终于等他不说话了,司令员可算出来了。一出寺院门,小李自己嘟念了一句:“这老和尚真烦人!真是的,和他有什么话说?”黄骅一直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也没有听到小李说什么,就这么随他们一起往前走。稍许,杨承德团长凑到黄骅跟前大声问:“司令员,你原来认识这个老和尚吗?”

黄骅这才猛醒,他没有回答,却反斥道:“跟你们说了多少回?要叫副司令员!怎么就改不过来呢?部队称呼一定要到位,就像咱们打仗执行任务一样,不到位怎么执行任务?”别人一时都不说话了,杨团长回了一句:“周政委可是经常这么叫的,我们跟着政委那么叫怎么了?”黄骅也没有理他,仍迈着他沉思的步子走去。

他们走到井口处,那两位老农还在那里,见他们走过来就迎上去小声对黄骅说:“这位同志,刚才有两个人也到这里喝水,一面喝水一面嘟嘟念念地说什么,面生得很,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杨承德一听忙向四处扫视,有两个战士就周遭察看了一下,警卫员小李则顺手拔出了枪。

黄骅听了,对两位老汉表示感谢,然而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嘴边隐隐有一丝笑纹,便对杨承德说:“走吧,咱们回去。战士们加了干粮了,咱们还没吃饭呢,这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起来了。”说毕,告辞两位老农,就离开了小山。

在回去的路上,他附在杨承德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杨承德就一加鞭,先匆匆地去了,马蹄后扬起几点土尘。

这天一大早,在新成立的新棣县所在地山后村村外的麦场上,十六团、十八团和新棣县县大队、新棣县机关人员以及附近村的农民隆重集合开会。在新搭起的大会主席台上方挂着一条鲜艳的大红布横幅,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大字:纪念姜思民县长,活捉李景文誓师大会。会标表明了这次大会的主题。大会由新棣县政府主持,在大会上,新棣县政府负责人发表讲话,追忆了姜思民的功绩,赞扬了姜思民的革命精神,表达了边区抗日军民抗敌的决心和复仇的信念。而后,黄骅还作了激昂慷慨的演讲。他在讲话中,号召全体抗日军民立即行动起来,狠狠打击日寇和汉奸,为姜思民县长报仇。并发出号召,为报这深仇大恨,要攻打李景文驻地韩村镇,活捉李景文,血祭烈士英灵。看来上一次要“围点打援”没有成功,这一次要直接攻打原新海县城韩村镇。

会上还有军民代表讲话,高呼口号,群情激昂。会后,杨承德、杨柳新两个团长便骑上大马带着队伍,向韩村镇进发。两个团的人马,还有新海县大队,带着掷弹筒和数挺机关枪,排成一大溜,浩浩荡荡。

大队伍走后,留守队伍就只有旅部直属的特务营了。这是一支战斗力非常强的部队,但是大部队一走,今天这支队伍好像没有人管了一样,该训练也不训练,三三两两的就在麦场上玩了起来,有的玩着玩着竟然打起架来,有的就干脆去串大街。站岗的东倒西歪,执勤的吊儿郎当,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纪。

这一天快中午了,周贯五从南皮检查工作回来,顺便到训练场地看看。正赶上两个战士打闹,周围的战士们也不拉架,就围起圈来看热闹。周贯五狠狠地训了一通,一个个想说什么,都被他用严厉的批评堵了回去。“这训练怎么抓的?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松松垮垮,稀稀拉拉,成什么样子?非得好好尅他们、整顿一通不可!”周贯五心里狠狠地责怪道。

回到指挥部以后,他一进门把帽子往桌子上一摔,气狠狠地对黄骅说:“这个特务营怎么搞的?整天不知干什么了?训练时营长也不见面,队伍也不管,都成什么样子了?”他声音很大,看样子不只是指斥特务营长,也是有意说给黄骅听的。

黄骅正和作战参谋站在墙前观看作战地图,一面指画着什么,见周贯五回来了,便迎上去先端给他一缸子水,让他坐下休息一下。

周贯五把缸子接过来也没有喝,使劲往桌上一墩,那水洒了出来,仍愤愤道:“把特务营长宋同林叫来,连教导员一块儿叫来!问问他这个兵是怎么带的?乱七八糟乱弹琴!得好好训他们一顿!”说着,就打发警卫员去呼唤人。

黄骅对政委的警卫员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去,然后坐了下来又把水递给周贯五:“什么事这么着急?来来,跑了一路了,先喝点儿水。”然后又起身挥手让那个警卫员去休息,转身关上门,只剩下他俩和作战参谋在屋里。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嫌这些战士纪律松弛了?”

周贯五听黄骅这么一问,好像这里有什么名堂一样,便说:“老黄,这是……”

黄骅仍是低声说:“这是我让他们这个样子的……”黄骅见周贯五仍是满怀狐疑的样子,就把原委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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