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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桑榕

也不知前前后后忙碌了多长的时间,王佐最终趴在白泽的床前无意识地睡着了,前眼皮一闭,后眼皮一睁,就已经是一个明媚的早晨了,屋里的灯也已经被谁给关掉了,虽说不是挨着街道,但老远也能感受到渐渐喧闹起来的市井,“我怎么睡着了。”刚醒来的王佐立马上前勘探白泽的情况,把了把他的脉络,好在白泽的脉象已经稳定了许多,看着白泽平静地躺在床上睡觉,王佐悬着的那颗心也总算落了下来,白泽每一口安稳的呼吸,都能让王佐感觉到无比的踏实。虽说白泽与他并无直接的师徒关系,但事实上,因为左谦始终不肯对白泽倾囊相授,而王佐却对其毫无保留,所以王佐可能要比白泽表面上的师傅更像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师傅,差不多十年前,王佐在一次偷偷爬上明礼山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白泽这个小孩,并开始暗中观察他,这个小孩的经历与成长,都像极了当年的左岸,这使得王佐动了恻隐之心,决心在暗中,将自己的一身所学都传授于他,但王佐没想到的事,正是因为他的这一行为,才使得左谦如此痛恨白泽,甚至是为他招来杀身之祸,这使得王佐感到无比的愧疚,虽然他之前警告易天燕不要去明礼山冒险,但现在他却很是感谢易天燕的不听劝告,如果不是昨天易天燕恰好赶到明礼山,那后果可能已经是不堪设想了。其实即使是在王佐的心里,又何尝没有一颗想要报复左谦的心,特别是在白泽遇刺之后,真的没想到左谦竟然能如此心狠手辣,当年你欲谋害于我,我全都忍让了,如今你竟然还对白泽下手,这让我如何得忍?虽说王佐一直都能贯彻用最理智的方式思考,但毕竟人非圣贤,他又怎么可能一点气愤都没有?再加上昨天易天燕不断地鼓动,说到这里......

“奇怪,怎么一大早就没见易天燕的影子呢?该不会是......”

“坏了!”

......

“好了,各位,我看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等下去了吧?”此时在明礼山上一个庞大却又沉寂的盛会上,作为掌门的左谦已经耐不住性子站在擂台上要催促典礼迅速开始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继业典礼吧。”

“慢着。”此时台底下一个戴着翎羽高帽,身着白带乌袍的人,扶了扶自己手臂上的白眉鹰鸮,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质问到,“作为今日竞争掌门之位的重头人物,白泽到现在还迟迟未能出现,而掌门却只是一味的催促,莫非是左掌门知道些什么,还是说左掌门无论如何都不肯将这个掌门之位交给一个‘外人’?”

“左冉,你这是什么意思?”左谦反问左冉,“难道我还能对我自己的爱徒下手不成?”

“呵呵呵呵,左掌门你还真是谦虚啊,爱徒不爱徒的洒家不知,但这整个明礼山上下谁不知道,左掌门你做事向来都是心狠手辣,故此决绝,如今这个节骨眼上白泽失踪下落不明,我们左家上下全都在为白公子担心,内心惶恐,忐忑不已,恐怕大家都无心再将这场典礼给继续办下去了吧,难道掌门你不是吗?”

“你!”左谦一拍桌子,怒遏而起,指着左冉瞪大了眼睛,有一种马上就要上去干架的架势,左谦也没有想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会有人敢跟自己叫板,敢把话直接挑明了说。

“好啦好啦你们都坐下。”这时一位名叫左昊的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出来给两位圆场,以左昊的体格,站在左谦的身前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把左谦又给按回到了位子上,倒不是说左谦没做任何的反抗,而是他的任何反抗在左昊跟前都只是徒劳,“老大你也别生气,俺觉着吧左冉他的话倒是也在理,你看阿泽到现在连个音晓儿都没得,俺们兄弟们心里也都膈承得很啊。老冉啊你也少说两句,看吧咱老大给气的,阿泽没了下落老大的心里肯定也不好受,那毕竟可是他从小带到大的。”

“哼。”左冉轻哼一声,也就没再说话。

左谦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又恶狠狠地瞪了左冉一下,“反正不管白泽现在在哪儿,能不能来,今天这个继业典礼都必须按流程走完。”

左谦一声令下,左冉也在一边默不作声了,左谦再怎么说也是左家的掌门,在左冉之后也没人敢直接跳出来继续和左谦唱反调了,既然左谦都下了命令,那大家不论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都只能继续把典礼给办下去了。

除了中间出了点小插曲闹了点不愉快之外,整个典礼进行的还算顺利,而且在干完所有类似于检阅、庆礼等表演性质的活动都结束后,终于还是来到了大家都最为关心的一个环节——决定左家未来的继承人。

“这下总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捣乱了吧。”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执行最后一步了,左谦也希望别再出什么岔子。

“等一下!”

“这回又XX是谁?(中文)”左谦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并一脚把椅子给踢出去老远,定睛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正看到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从旁边的高树上的暗处跳下,左谦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男孩,思索了些许时间,但好像确实对眼前这个人没有印象,而且他的穿着也不是明礼山特有的服饰,“这个男孩是谁?”他又贴到左昊的跟前问他,“这个人不是我们明礼山的吧?”

左昊抓了抓头皮,说:“好像不是吧,俺在明礼山这么多年没见过这号人儿啊。”

“噢唔。”左谦接过话,纵身一跃就跳到易天燕的面前,还特意向前逼近一步,以一种咄咄逼人的语气质问他,“你是什么人?明礼山不许外人进入,而且能走到这里还不被我们的人发现,你一定不是个普通人吧。”

易天燕一时间确实被左谦给吓怔住了,不过随后他也挺直了腰杆,顶上去对着左谦吼着说:“是你这个禽兽杀了白泽!居然还能在这里若无其事地做着其他的事情,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在现身之前易天燕已经考虑地很明白了,没有王佐和白泽的帮忙,那么现身之后自己的身份一定会被左谦诟病拿来说事,自己要是出去根本就没有时间讲道理或是描述事情的经过,而且会给左谦搪塞和掩盖事实的机会,倒不如一了百了直接把真相给喊出来,第一时间将左谦杀害白泽的信息传达给现场的每一个人,这样他们的关注重点也就不会放在自己是谁而是白泽怎么样了这件事上了。

“什么?不会是真的吧?”

“白泽真的遇险了?”

“是左谦干的!”

“真的假的?”

“一个无名小子的话你们也信?”

一时间人群之中炸开了锅,各个人物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什么?”左谦也是一脸懵,明明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不明来历的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地敢这么直接揭露事情的真相,他是什么人?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是什么人,你在胡说什么?”

“这些都是真的。”易天燕又调高了音调,他的这些话不是对左谦说的,而是对会场的每一个人说的,“他假借掌门的位子和自己师傅的身份,骗白泽放下戒备,然后偷袭了他。”

“你说什......等等......”左谦突然从易天燕的穿着上发现了一丝的端倪,易天燕现在穿的衣服都是从中国带来的,衣服上面还印着汉字,“你是中国人?(中文)”左谦抬眼看了看易天燕。

“什......”

就在易天燕还在思索左谦的脑回路的时候,左谦直接一把暗影镰刀打易天燕个措手不及,本以为还在和平谈判的阶段怎料左谦出手这么突然,易天燕一时反应不及,慌忙之中就丢出一张罡符,罡符在在易天燕道力的作用下发动作用,一个耀金的艮卦图纹浮现出来,同时展开一个金色的屏障,将左谦的镰刀给挡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左谦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他突然攻击易天燕的目的就是这个,左谦将镰刀收回,重新摆出他那副傲气凛然的臭脸,对易天燕说:“你是道教的人?你一个道教的人,悄无声息地潜入我们明礼山,还试图用谎言离间我和我的族人,小子,你心机不浅啊。”

“什么!?”易天燕满脸都写着诧异和慌张。

“我还以为左家一直以来都在明礼山藏的好好的,没想到原来早被你们道家发现了,说,你在我们明礼山已经潜伏了多长时间?又已经将多少的信息泄露了出去?”

“我没有!”

“你没有?你当然没有,因为即使你有你也不会说的,你不说也罢,反正单就你一个道士潜伏在我们明礼山这件事我便饶你不得,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交谈。左应左准,给我把他抓起来。”

“是。”有两个青年男子应声而出,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开始慢慢有暗影聚集,最后各旋成一种武器,左边一个人的是一把忍刀背在背上,而右边一个人的则是两个手背上的手甲钩,从他们两个使用的术式也是暗影这点来看他们应该都是左谦的亲信。

“你们,你们想干嘛?”易天燕摆出一个警惕的姿势半躬下腰,一只手挡在身前,另一只手已经伸到掩藏在胸前的符纸上了,当前的情况可以说是种种可能的情况当中最坏的一种了,王佐和白泽都没来,整个明礼山是不可能会有人帮自己的,易天燕当然也事先考虑过各种突发情况,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栽在了一件T恤上!

“哼哼,好小子,遇到我们两个你就认栽吧,你要是直接投降,倒是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左准相互叉叉自己手甲钩,一脸的狠笑。

“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直接上。”左边的这个左应倒是很干脆,拨出背后的一把忍刀,左手食指中指并起演绎忍法,直接朝着易天燕跳了过来。

整个明礼山都是他们的人,没人会帮自己,现在敌众我寡,倘若与其交锋,必定会落入下风,不如早早为逃跑做好打算。

大致确定好方针后,易天燕也该打出他的牌了,他从怀里掏出那张他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的一张道符,自己能不能成功逃脱,就全看它的了。

“等等,住手!”万万没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左准的动作被突然杀出来的一个毛头小子给叫断了,“你们不能杀他。”

“少主。”左应和左准很礼貌地作揖,但这个年轻人对他根本不管不问,而是径直走到左谦的身前,鞠躬行礼,“父亲。”

看来这个人就是左谦的儿子左青没错了,难道他认识我吗?抱着这个疑问易天燕盯着左青的这张拼命地回想但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张无比陌生的脸才对,自己来日本也没多长时间也没有理由会存在那种认不出来的熟人啊。但如果他真的和自己不相识那又有什么理由让左家的少公子顶着父亲的颜面出面为自己说辞?

“父亲,这个人我认识他,他叫易天燕。”

我靠还真认识我,什么时候的事?我有这么有名吗?

“他就是前几天我在学校里遇险时救了我的那个人。”

左青这么一说易天燕才突然想起来了,几天前自己在学校里和索星一起收拾搞偷袭的天逆每救下桃香的时候,还顺手救下了一个青年男子,当时易天燕都没太怎么注意他,所以样子啊什么的根本就没在意好吧,不过索星也确实说过他是明礼山的人,不会这么巧吧,而且当时索星叫他的名字也不叫左青啊,好像是叫......

“是你!”易天燕一拍额头指着左青,“可当时索星说你的名字叫佐佐木·青......”易天燕说到这里又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结合之前王佐告诉过自己的一些事情易天燕也就想明白了,左家的所有人在明礼山时所使用的都是自己的真名,而在山外一是为了避讳生活的不便,另一是要不引人耳目更好地隐蔽左家的存在而使用假名,将左姓用日本的佐佐木姓相代替。

“你是说,上次救了你的那个人,就是他?”左谦捋捋自己的胡须,指着易天燕问左青。

“是的。”

“我左谦虽然处事专利独行,但我也向来恩怨分明。”左谦走到易天燕的跟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左青,又转回来说,“尤其是我这犬子,你既然救过他,但便也是于我有恩,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只是自此以后,明礼山上之事,你可不得再有搅合,否则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明白了吗?”

“你肯放我走?”

“怎么,不想走?”

“那好。”左谦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你不再干扰左青继位的事情,那么看在你曾经救过左青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反正自己来这里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这个时候不走,难不成真给左谦当炮灰不成,“后会有期。”易天燕拱手作辑,转身就走。

易天燕将已经差不多摸出一半了的符又给塞了回去,左应和左准都十分诧异地看着易天燕离去,从他们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以他们平日里对左谦的了解,他做出这样的决定让人很是吃惊。

可是易天燕才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一阵的刀剑交互的声音,令易天燕流了一后背的冷汗,他一回头就看见左谦挥舞着镰刀一个车前步向自己砍来,不过镰刀的路径却被一把白光组成的长矛给挡了下来,而手拿长矛的那个人正是......

“都多少年了,你背后偷袭人的手段还是玩不腻,能不能有点新意啊。”王佐笑呵呵地对着左谦说话,就好像只是好友之间的玩笑话一样,而左谦则是恶狠狠地死死盯着王佐,咬着牙挤出一句,“左岸,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左岸!”

“左岸!!”

“是左岸!”

“左岸没死!”

“左岸他回来了!”

而王佐,哦不,左岸的出现却立马让明礼山的大众炸开了锅,那个曾在明礼山写下传奇的人物居然还活着,虽说无情的岁月已经在王佐的脸上刻上了一道又一道的刻痕,但只要是曾经认识左岸的人,都能一眼认出这个熟悉的脸庞。

“左岸!事到如今你还回来干什么?左家容不下你!明礼山容不下你!”不知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还是单单因为见到了左岸,又或者是两者兼有,左谦的情绪瞬间就变得暴躁了起来,毫无轨迹性的一刀暴力地砍在左岸的光矛之上,却被左岸一招反制,狼狈地摔在地上,被左岸用长矛指着自己的鼻子。

左谦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大喊“左应!左准!”但回头看去却发现他的这两个手下早被一个人及其手下给拦住了,这个人就是左冉,左冉在远处一脸怪笑地看着狼狈的左谦,那笑容仿佛在说:你也有今天啊。

“出来吧,已经没必要再躲着了。”王佐好像是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王先生。”应声而出的,正是白泽,此时他还用右手捂着伤口,步履蹒跚地一步步踱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只小小的名为修罗的哈巴犬。

看到白泽没死,左谦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泽,而白泽看着眼前狼狈的师傅,他也只是简单的一句,“师傅。”

“要怎么处置他?你有权做这个决定。”

白泽看了看地上的左谦,又回头看了看在远处被人拦截,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的左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若在这里了结了他,左青又会对我们抱以仇恨,冤冤相报何时了啊,还是让所有的恩怨都在我这里了结了吧。走,我们下山。”

“好小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王佐说着,收起了自己的光矛,“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只能跟你们一起生活了吧,不过我不会白住,我会干活,会付房租。”

“哈哈,这些都以后再说。”王佐说完也向易天燕伸出了手,将三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现在知道不该鲁莽了吧。”

三个人都背对着自己,左谦仿佛感觉机会就在面前,重新操起镰刀再次向前突进,他就是这样绝不会白白错失任何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机会的人,只是这次,他还算错了一样东西。

一只哈巴犬奋然起跳,朝着和左谦相反的方向扑过去,起初左谦对这只哈巴狗也是毫不在意,直到这只狗的身体在半空中猛然激增成一头巨兽,张大了嘴巴与左谦迎头对上。

“不!不!不!不!不!”

一点痕迹都没有,修罗处理的事情不沾因果。

“哎呀,看来这下明礼山的人应该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了。”

“想搭便车吗?”易天燕笑着从怀里掏出了那张他准备了许久的道符,“我这里正好有趟下山的顺风车。”

易天燕直接半蹲将道符伏地,双手摆弄着指法大喊一声:“开!”与此同时,从道符的位置开始向外拓展,一个不怎么大的结界环绕形成,将三人与修罗一同罩在了其中,只觉一阵眩晕感,结界再次打开的时候,易天燕三人已经离开了刚才那个人群嘈杂的地方,不过在收起道符的时候,易天燕却猛吐一口鲜血,甚至是摔到,王佐连忙上前关问,“怎么回事?没事吧?”

“没事的,从阴阳家的小子那里偷学了几招,还不太熟练,结界可不是我们道家擅长的领域啊,虽说两者机理相通,但要将两者进行转换看来还是不太容易,可能是我之前摆阵的时候弄错点什么吧,这才导致我刚才施法的时候遭到了反噬。”

“那么我们现在该干什么?”白泽问。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王佐斜着眼睛瞅了瞅易天燕。

“回家。”

临下山前,易天燕发现了一株生长在明礼山上的一株榕树,也算得上是一处奇观,驻足多观望了几眼。偌大的榕树在夕阳的红光里弯着年迈的腰,低头望着树脚下的那簇茂盛的杜鹃花,在杜鹃花的丛前,又有一颗小小的月桂闪着晶莹的叶花,紧紧依偎在杜鹃花的跟前。夕阳西去,一盏茶饮到无色,无味,暮色渐起,暮风,夕阳。肆意生长的花朵还在伸展着生命的姿态,青黄交叠的枝叶还在葱茏着光阴的故事。

众人离开后,明礼山上也乱成了一锅粥,此时左冉好像一个领导人一样迈着沉重的步子步上领台,大声喊停所有人,“依洒家来看,是时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了,其实二十年前的那场变故,洒家也在场。”

左家,又要易主了。

小剧场:

易天燕(不满):我觉得我好忙啊,这才来这边几天每天打打杀杀根本停不下来,作为主角我觉得我承受了太过我这个年纪的人不该承受的东西。我说某燕啊,你就不能给我安排一些轻松的任务吗?

某燕(平静):轻松一点的任务?你想怎样啊?

易天燕(伟岸):最好是那种基本不用我出手,也能处处彰显着我B格的任务。

某燕(怪笑):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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