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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江家夫人

马车内。

左手是三万两借据,右手是二十万两契约。

玲珑心中叹了叹气,兜兜转转一圈,她还是从赵祤手中借了钱,他出手特大方,早知当初不该那么负气出走,又不该那么狼狈的回来,何苦何苦。

他见她这副懊悔的模样,挑了神色:“有钱的感觉如何?”

她附和:“有点飘。”旋即又见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与他道:“世间富甲难得有几个是一步一印白手起家,便是冥栈容,定也是靠他本家财势,至于我,没背景没权势,只能暂时靠一靠你。”

“很识趣。”他欣赏她的这顿自我反省,又补刀道:“不过,去年你开了米铺,倒贴几百两,也未见你赚一分,至于今年……”

她打住他的言语,诚恳道:“赵公子,你若说一句吉言,你我便还能继续开心的聊下去。”

他沉默不言,吉言是不可能说的,他只求她别把这二十万两尽早挥霍完,省着点花才是正道。

一路上又没了言语,外头黍洱扯了扯缰绳,马车停在关宅门前,玲珑方想起身下车,看了眼他,忽然道:“在高骊,冥栈容给茱萸摘长生花,茱萸极为开心便亲了他一下,如今还能回关宅我也很开心,你说,我要不要亲你一下?”

他撇首,冷语道:“滚下去。”

玲珑调戏无果,只好下车,在他快放下帘子前,朝他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花你的钱,还有,”停了半久:“谢谢。”

他无视她此段矫情的话,放了帘子,淡然的音传出:“走吧。”

黍洱便赶着马掉头。

玲珑静静的看着马车离去,长吁一声:“说真话,你不大爱听。”

关宅中,人丁骤少,只剩下管家与厨娘周婶,她回到房内,缓步至窗边,管家与周婶都不敢随意入她房间,两月余未归,窗台两盆栽无人浇灌,已经枯黄。

她不免有点想念薛小成,那臭小子跑的无影无踪,感怀道别都未曾有一句,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再见到,也或许一别永远,再也见不到了。

挥去伤感片刻,她打起精神,从书台中拿出一垒叠书,端坐在一侧,铺开纸笔,细详着这二十三万该如何花销,思及片刻,她很快提笔开始书写计算,熬了两个通宵,才将账目谋划清楚,连周婶都只把三餐夜宵送来,不敢多言。

两日后,南宫祤便接到这样一道消息,两天半的时间,她将二十二万两全部挥霍。探子初报时,他提笔的手都是微颤:“真是本事。”

探子又报,她去见了很多人,商谈买卖,其中包括用八万两购置城外南方的万亩田地庄稼、以两万的低价买下城中外街污水横流的闲置土地、六万两置办郊外林场马场、四万两收购一家经营不善濒临破产的米行,因为钱不够,也只能买到这些小本经营,剩余三万,还了质银库的三百多两,然后打点上下喝酒吃宴花去小半。

二十多万两于他来说虽不是大数目,但能用两天半的时间花完,还能买下这么多产业,的确是本事。他有些意外,她竟然没有用全部的钱去租下盘山盐矿。又想起她喝酒吃宴,便又问了句她同哪些人在何处吃宴。

探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咬牙狠下心道,去过太和馆,也去过醉风楼,更唤过男倌相伴,有一位富家公子常殷情的随她左右,容战公子当时也在。

听及此,他缓缓合上折子,心中凝笑了一声,她有了银子,竟这般得意忘形开始潇洒。

夜色。

在醉风楼纵情了半日,出楼门时都已是半夜,玲珑伸展腰肢,瞥了眼旁边的冥栈容,真是潇洒一回都要被夏王的人给逮个正着,流年不利。

好在半夜归家有个人相送,不然这么远的夜路,总归有些不安全。

次日,玲珑又出了关宅,独自一人在长街上行了半久,转了几个弯,避让车马行人,许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回头对后面人道:“容公子,跟踪尾随可不是什么君子行径。”

冥栈容凝道:“我光明正大。”

她压了压要命疼的头穴,理性道:“我真的不会再私逃,你不必替赵祤这般无死角的监视我。”

“我跟着你别无他意,只是好奇,你何时结交了那些商贾公子,还这般健谈自如。”他紧皱着眉头,那些富甲公子虽不是王都数一数二的人物,在富豪榜之上也排不上什么名望,但到底都有几分家底子,至于她,只是前几日才突然暴富而已。

“认识多久怎么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他们互赢有利。”玲珑靠着石墙,挑着眉:“我也很好奇容公子,为何会出现在醉风楼,莫不是在里头养了个娇俏美人,时不时去探望。”

她没忘记在醉风楼时,为了推酒,她借机出厢房,不巧各处走了走,更不巧看见某一厢房,他与一小美人琵琶弹奏,把酒言欢。

“这么说,你看见她了。”他肯定,又思虑了许久,说道:“她漂亮吗?”

她心中微沉,实在想不通富甲一方沉讷少言且对她的脸色时常凉透的容公子也会问如此艳俗的话,想不通便也懒得想,面上却是赞美道:“那女子明艳动人,风华绝代,与容公子很是相配。”

冥栈容忽然道:“既如此,那你觉得我娶她如何?”

她凝了片刻,这家伙不像说笑,可他更不像沉迷烟花之地青楼女子的男人,她只换成了笑容和蔼,道:“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你俩成亲时别忘记给我这未婚妻一张请帖,怎么说相识一场,份子钱必须给。”又想起什么,故作惊讶道:“差点忘了,赵祤给茱萸开了府邸,也给她配了门亲事,我这当嫂嫂的得备一份大礼才行,你俩婚事可千万别撞同一天,不然我都不知该去哪家吃宴。”

他眼色一提,万年脸有了一丝气色,但很快湮灭如微尘,半天没一句话,最后淡了嗓音道:“司徒璋也挺好。”

“那可不一定。”玲珑瞄着他,好笑道:“其实,若你娶了茱萸做大,醉风楼美人做小,一妻一妾,人生也算得圆满。”

他冷狠瞪了她一眼,也不曾说什么,甩脸离了去。

没了他的跟随,玲珑非常自由,今日难得有空,去了趟小豆米行,方踏入铺子,便见柜台前有一临立的盘发少妇,一袭淡清衫娓地,正柔声细语:“多谢掌柜。”

薛老叔打了打算盘,结了帐:“夫人如今身子不便,以后若要买米,着丫头说一声,我让伙计给夫人送去。”

玲珑只见得这少妇背影,少妇转过身时,自然而然瞧见了门口边的玲珑,眸色震惊,不免身子一颤,指甲抓着柜台。

玲珑这才看清原来这少妇身怀六甲,看肚腹大小月份也蛮大的,薛老叔见到门口边是她,朝她唤了声,几乎是热泪盈眶:“姑娘,您可回来了。”

“是啊,出门游历一番,回来了。”玲珑与薛老叔寒暄两句:“薛叔,我给你带了一堆好东西。”

说着,跃过少妇,将手中提的礼品搁置柜台上,薛老叔打趣道:“姑娘再不回来,我都快想关门大吉卷铺走人了。”

摊上这么掌柜上家,薛老叔也是一把辛酸泪。

“若是哪天我真不回来,薛叔把铺子卖了我也不追究。”玲珑趣笑,拿出一抹钱袋子,和一叠折好的账目纸张,再递给薛老叔:“这是工钱账目,还有给大伙的年初酬利,麻烦薛叔对一下。”

薛老叔拿着账目,又是一番热泪,想起自从薛小成那小伙子走了,他便再招了一个年纪大一些需要养家糊口的汉子,这铺子也就两人,看着账目又道:“姑娘能回来都是万幸,我哪还需要算什么。”但还是看了两眼才收好。

少妇在一旁听了许久,见玲珑笑了笑,忽然看过来,少妇不知怎的手一松,方买的红枣落了一地。少妇哆嗦了一下,调了调表情,正欲把地上的枣子捡起来,奈何身子不便,难得弯腰。

玲珑一见,忙上前弯腰将枣子捡起,袋口束紧一些才交还给这位少妇,少妇柔了声道:“多谢姑娘。”

她正欲说声不客气,铺子外风风火火闯进来一男子,对着少妇便是一顿数落:“你怎不在家好好待着,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知不知道,这多危险。”

少妇舒开眉眼,宽慰他道:“我想吃红枣羹,见家里米缸见底也没红枣便想着出来买一些,其实不碍事的。”

“你想吃什么告诉我便是,你这般跑出来,若是万一有个好歹,便是大事,以后不许再这么胡闹。”他虽呵斥,可却还是拿过她手中的枣袋子,又极为爱护道:“走了这么远,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歇息一会儿再回家?”

少妇摇头笑了笑,摸着肚腹,轻柔道:“彦郎,我不累。”

玲珑瞧着这一对恩爱如斯,只觉身心被严重虐待,又觉得这男子侧颜有些面熟,扭头对着男子观赏了一番。

旋即,她抽搐着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小白?”

江怀彦听及声音,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其他闲杂人等,朝玲珑多了几眼的打量,忽的将自家夫人护在身后。

玲珑对此不解,她像豺狼虎豹么?

江怀彦思及片刻,这才尴尬的择了个称呼:“关姑娘怎会在此?”

“这是我的铺子。”玲珑直接道。

她的?

江怀彦看了眼四周,甚好王上不在,不过这小铺子也不算多大,他以为以她的身份,不应该只这小店铺。记得岁朝前夕她还在宫中与他相谈,转眼却又来了宫外,真是看不懂他们这皇亲后妃真的是出宫随意么?

抛却疑虑,江怀彦忙有礼道:“关姑娘生意兴隆。”

“借你吉言。”玲珑又看着他身旁少妇,很是好奇道:“这位是你夫人?”

少妇敛了敛眼眸,方想说话,江怀彦抓紧了一番自家夫人的手,抢先道:“我内人身怀六甲不宜劳累,改日再与关姑娘续谈。”

“好。”玲珑看了看他夫人,有身子的人确实不能站立太久,遂点点头,和蔼的目送两人离去,只见半路江怀彦还细心呵护的自家夫人走慢些别磕着碰着。

她感怀了片刻,直到过了半盏茶功夫,她才觉这条消息未免太过震惊,方才那位美人竟是他夫人?江怀彦居然成亲了?他夫人快临产了?

她行至柜台边,看了看这两月的账本,盈收还算可以。忽的想起前夕那夜,江怀彦说为了醉风楼的还钱足喝了半月白粥,该不会她坑他一时,也让他有孕的妻子跟着喝了半月白粥?

越想越过意不去。

那位江家夫人……

忙问道:“薛叔,你可知方才那位夫人住哪儿么?”

“知道。”

街巷瓦舍。

江怀彦刚归家,在院子里与自家夫人谈了会儿体己话,念着快要出生的宝宝,脸上大概是笑的很灿烂,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外头有敲门声,自家夫人方要起身,他按捺住:“我去开。”

起身开门,江怀彦便见到门口边恭敬站立,笑容可掬,手提一篮子鸡鸭鱼肉的玲珑。

他目瞪口呆,一时找不到词:“关姑娘,你这做什么?”

“上次让小白你破费,今日特上门请罪还债。”玲珑将篮子提在面前,拖着明媚的笑容。

江怀彦对她的笑受不起,有些毛骨悚然:“关姑娘客气了,只是家宅简陋,关姑娘身份贵重,还是不必进去了。”

“我在宫外,只是普通人。”她纳闷道:“小白,你从一开始便知我身份,在醉风楼天下说甚至在宫中,也不曾对我这般客套,贵重两字说出,便是想拒我于门外,今日如此,是有何难言之隐?”

江怀彦正欲再说着什么,院子里柔意的声音传过来:“彦郎。”

一眼撇去,那淡清衫的女子已然缓缓起了身,行到门边,与玲珑对看了片刻,虚扶着他道:“彦郎,关姑娘提着好些东西登门拜访,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又提道:“我看,不如让关姑娘留下一起吃个饭。”

“可……”

江夫人打断他,嗓音虽柔却掷地有声:“家里难得有客,你赶紧帮人家姑娘提东西,去做饭。”

玲珑舍笑道:“劳烦江大人。”

江怀彦不得已,从玲珑手中接过一篮筐食物,又看了两人许久,有些不放心,但还是乖乖的去了院子灶台,撸起袖子开始做饭。

玲珑感叹,江怀彦对妻子是好的没话说,江夫人外表柔弱,实则强悍得很,这驭夫之术她就学不来。

院落中央,玲珑与江夫人面对面坐着,静默了片刻后,玲珑先开口道:“江大人是朝中官员,怎么住在这街头瓦巷?”

江夫人解释道:“他这半年连续两升,多半与人不合群,朝中官舍又时常紧缺,何处能有得他一席之地。”

玲珑明白,官场也是战场,像江怀彦这种升迁太快的,总有人眼红嫉妒使点绊子,配不到官舍,只好租住在这窄街瓦舍。

玲珑好奇问道:“不知江夫人名姓,家籍何处?”

“贱妾之名,不足挂齿。”江夫人眸色轻敛,轻缓续道:“倒是关姑娘你,他同我提过几回。”

玲珑遂明白这江夫人是清楚自己身份的,更好奇几分:“江大人该不会说我满嘴坏话吧?”

江夫人摇头:“那倒没有。”

“王都寸土寸金,这地段离长街近,只怕租金也得花他大半俸禄。”玲珑换个话题,又缅怀一番:“如今想想,上次拉他去醉风楼吃酒,害得他喝了半月白粥,实在是过分了。”

醉风楼吃酒?喝白粥?

江夫人面色疑惑,实在是想不起来,夫君没有同自己说过这些事,只是之前有段时间钱不够用,确实有些拮据。又一想,有些明了,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他自己一人扛着,不想让自己担忧罢了。

思及此,江夫人遂道:“此事他也同我说过,关姑娘身份贵重,到底是他不知分寸,竟然带关姑娘去那烟花之地。”

玲珑心中笑了一番,从怀中掏了一锭银子,搁置在江夫人眼皮子下:“既然江大人已经同夫人说了,那我也不必遮掩什么,醉风楼的厢房价贵,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一人出钱,这算是我的一点愧疚之心。”

听到厢房等字词,江夫人眼皮微挑,瞧了眼银子,顿时察觉玲珑的不怀好意,但并未过多表露:“即是他与关姑娘吃酒,这账目如何划分也是他与关姑娘的事,关姑娘偷偷交给我做什么?”

“我并无他意,只是看到江大人家境清寒又喝白粥度日,心里实在是愧疚,江夫人是他妻子,我想这点钱财小事应该能替他做主,还望收下才是。”玲珑说的极为诚恳。

“这事,你与他商谈便好,他若不收,我自然也不敢。”江夫人容色微白,她并不知他与玲珑在醉风楼做过什么,更不知两人是否有钱财类的分歧,不过也看的出来,玲珑是故意提起这些,又道:“还好关姑娘不是上门讨债的外妾,不然我可争不过你。”

玲珑笑道:“有江夫人坐镇,哪家姑娘敢贴着江大人,我倒是羡慕江夫人。”

江夫人回道:“关姑娘也是承宠极盛,何以要羡慕。”

“我猜,江大人一定希望夫人生个漂亮女儿。”玲珑忽然道。

“关姑娘怎知道?”江夫人抚了抚肚腹,不免有些意外。

玲珑叹道:“这便是我家那位和夫人这位的区别。”

江夫人仍是不太懂,莫非是宫里那位比较喜欢男孩儿?不喜欢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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