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嘉凉杀贪官得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在阳嘉凉带部队如火如荼的野战训练中,诺克萨斯中央军部高层们对即将打响的战争做进一步的部署。
“陛下,请将北部军团出发时间推后十天。”杜克卡奥建议到。
“哦?说来听听。”达克威尔说到。
“他们的军队在北部,战机在后待艾欧尼亚的那帮老顽固调兵的时候,可以趁虚而入。”杜克卡奥阐述道。
“不太好,杜克卡奥将军你太抬举他们了,他们怎么可能承担偷袭任务,我只是让他们去北部分兵,为登陆战减轻一些压力,毕竟以诺克萨斯的军威,艾欧尼亚那边肯定不敢随意应对。”达克威尔说到。
“将军说的是。”杜克卡奥低下头,心中不仅苦涩。
“对了,杜克卡奥将军。为了监督两军,就让您女儿作为监军如何。”达克威尔笑着问到。
“是”杜克卡奥额头布下些许的汗珠。
“咱俩都是明白人,卡特琳娜就和凯伦在南吧,让她俩夫妻搭配,咱们也讨个好兆头。而且你的二女儿对北将军也有好感吧,北将军是和凯伦地位相同的高官,我撮合他俩也不亏待你,怎样。”
“是……”杜克卡奥脸上依旧冷峻,只不过脸上的汗珠流了下来。
杜克卡奥回到宅子,拿起一个咖啡杯就摔在了墙上,吓坏了屋子里打扫的仆人。
“你们都下去吧。”杜克卡奥拜拜手。
可恶,达克威尔那家伙,知道北部战场是步死棋,还把卡西派到那里,这是连自己的财产都算计好了,待卡西一死,自己百年以后财产全部归凯伦,这老东西可真老奸巨猾。
“父亲,您怎么了。”卡特和卡西站在门口,看到自己的父亲双手抱头坐在沙发上,旁边墙壁下还有碎片,看着父亲眼角的凹陷,二女便不由的疼在心里。
“没什么。”杜克卡奥强咧出一丝笑容,走上前告别式的抱了抱卡西奥佩娅,随后便走了,只剩卡特和卡西面面相觑。
卡特有点发蒙,而卡西却感觉到了什么,便抱紧卡特把嘴贴在卡特耳朵旁说到:“姐姐,我出去一下,晚上不回来了。”说完也不等卡特反应过来,便招来仆人坐上马车走了。
再说阳嘉凉这边,这些天的野战训练中,阳嘉凉的方式可谓把士兵活活逼成了野人,野战,搏斗,危险的地形,凶恶的野兽,致命的毒素,肮脏的水源,这几日士兵们都住在丛林,阳嘉凉带着军官们陪着他们,但即使是这样,在这训练中还是有七个人由于上述原因意外身亡。
阳嘉凉带着这七人的小队给他们举行了葬礼,也批下了他们的抚恤金。
两天后,大部队终于从丛林中钻了出来,前面的人看到军营,便高兴的一个劲儿向营房跑去,但没有几步,便掉到了一个坑里。
霎时间,后面的的人顷刻间摆好阵型,拿起兵器,原本松弛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随后便听到。
“人往往就是这样死的。”阳嘉凉从后面的人群中走到坑前,“越接近胜利,也越接近失败。就你们而言,你们已经阵亡了。回丛林再待一天吧。”阳嘉凉说完就转过身:“恭喜你们成功活了下来。”说完阳嘉凉就走了。
士兵们听到阳嘉凉这句话是,并没有一时间纷纷接触戒备,而是五人一小队探路前进,知道到自己的营房门口,他们才瘫软的跪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阳嘉凉也回到自己的帐篷,横倒在床上看着帐篷顶闭上眼睛想着杜克卡奥和达克威尔还有莫甘娜的计划,自己还猜不透他们。
……
一个清凉的触感滑过阳嘉凉的脸颊。
阳嘉凉再次睁开眼,看到和自己脸贴很近的卡西奥佩娅。
阳嘉凉突然大吼一声,把卡西吓了一跳,趁隙间阳嘉凉两脚用力蹬地,自己顺着反作用力滑到床的另一头然后一个跟头蹲在床的另一头。
此时卡西奥佩娅面前只有一身脏乱的作训上衣。
“好啊,阳嘉凉,金蝉脱壳。”卡西说着装作生气一样把衣服扔给阳嘉凉。
“哈哈哈……抱歉,内个……本能反应。”阳嘉凉挠着头解释完,脸色一正:“你怎么会来这里。”
“长夜漫漫,来陪你啊。”卡西说着坐在床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阳嘉凉坐在卡西旁边,先看看帐篷门,确保没有人监视下,阳嘉凉给卡西倒了杯水:“怎么,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吗。”
卡西结果水喝了一口:“我总是感觉这次的战事有问题。”
“你指政变的事吗?”阳嘉凉问道。
“你知道啊。”
“猜的。”
“好吧。”卡西叹口气,“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反过来的算计,你想过吗。”
阳嘉凉点点头。
“那么动机有了,那工具呢?”卡西对阳嘉凉比划道。
“当然是战争,这里不论是谁死掉都是合理的。”阳嘉凉笑着对她说。
“嗯,说得不错,那被害人呢?”卡西又问。
“我有点想不通。”阳嘉凉陪笑着搔掻头。
“我想通了,但我也不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两件事。”
“哪两件?”
“一是来问问你的推理,二是专程来找你玩的。”
“呵呵,你就说一件事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阳嘉凉双手摊开调侃道。
“其实,我来找你是为了姐姐的事。”卡西说着靠近阳嘉凉,抓住他的手,“我看得出来,姐姐喜欢你,虽然你对她似乎并不感冒,但我还是要说——麻烦你把她争取来,在战争的军功比拼中战胜凯伦,把姐姐抢到手。”卡西说着甚至还落下眼泪。
“好好好。”阳嘉凉用手擦去卡西的泪痕,看着卡西破涕而笑,“好,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明白吗?”
“是是是……”
阳嘉凉说完,走到卡西身前:“天色不早了,我让车夫送你回去吧。”
“啊?阳嘉凉你也太冷淡了,人家刚来就要感人走,我偏不,今天我就睡在这里了。”
说着卡西奥佩娅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