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之奕给她安排的工作。”南宫爵一想到夏暖明明是进到他的集团工作,可她非但是通过季之奕,还有意隐藏他一事,他便语气凉凉地说,“我倒觉得,保洁员的工作挺合适她的。”
“适合什么适合,那么一年纪轻轻的姑娘,怎么可以做保洁员?!我去找季之奕算帐,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朋友呢!”
叶炎义愤填膺地说完,离开了南宫爵的办公室,随即,他直接来到了季之奕所在的办公室。
当知道了季之奕是保洁部经理人的身份后,他表示这事也不怪季之奕,要怪就怪南宫爵这家伙太腹黑了。
“你找我来,还没说什么事呢?!”季之奕懒散地坐在办公桌内,看着叶炎问。
叶炎转了话题,笑道,“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夏暖。她的脚伤刚好,所以我想给她再做一个检查。”
“哦,我打电话让她回来。”季之奕坐直了身,拨通了坐机,“让夏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三分钟后,夏暖出现在了季之奕的办公室里,一见到叶炎,她就回想到在会议室里,她和南宫爵所做的羞羞事情被叶炎给看见了。她的脸不免红了起来,烫得厉害,眼神更有意闪避叶炎的眼神。
叶炎看出了夏暖的心思,温润如玉地声音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理解。”
“大家都是成年人?”季之奕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眉飞色舞地看着夏暖和叶炎,“难道你们?”
“别乱想。”叶炎制止了季之奕的天马行空,指向沙发对夏暖说,“坐,我给你再看一下脚伤。”
“好。”夏暖还是不太好意思看叶炎,所以叶炎给她看脚伤的整个过程,她都一直低着头,直到叶炎说“没什么大碍”后,她才抬头看了眼叶炎英俊的脸。
“谢谢。”说完,夏暖火速消失在了办公室内。
季之奕不懂了,“什么情况?她怎么这么害羞?”
“我也不知道。”叶炎唇角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转而看向季之奕,“出去喝一杯?”
“喝一杯就喝一杯。”季之奕起身,和叶炎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下班时间,夏暖随着人|流出了南宫集团,她并有在第一时间回别墅,而是去了一趟内衣店,买今晚的道具。
她以为,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南宫爵一定已经回来了,却发现他并没有回来。
她一个人吃完晚餐后,回到房间洗完澡,又对着镜子给自己化了妆,等着南宫爵回来。
她仔细想了下,她不应该在外界多逗留,应该抓住一切机会怀上宝宝,然后在生产宝宝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族内。
只因她有种直觉,留在外界越久,就对她来说越危险。
夜晚十一点多,夏暖躺在床上有了困意,为了防止自己睡着,她下床出了卧室,来到南宫爵的房门前,倚着墙坐下。
凌晨一点多才回来的南宫爵走到别墅长廊,紫眸意外地看着一个小小地身影蜷缩在他的门口,他停步在她的面前,说了句,“你怎么在这里?”
夏暖缓缓抬头,澈眸惊喜地看着南宫爵,笑了,“你回来了?”
“嗯。”南宫爵眼里闪过诧异,看着夏暖,绿色眼影涂在眼皮上,双眼明显有用手揉过的痕迹,变成了熊猫眼,双颊涂的粉红,唇瓣更是涂的比鲜红还要鲜红。
她长发乌黑垂地,身穿一件黑色蕾丝睡衣。
灯光黄昏,午夜寂静,要是胆子小的,一定会被她这个样子吓到。
这妆化的,也是醉了。
南宫爵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啊?”夏暖一脸不解,腾地站起身,可由于蹲坐了太长时间,腿麻的直接倒进南宫爵的怀里。
南宫爵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住她,俊脸恢复往常的神情。
“回你房里睡觉吧。”南宫爵要推开夏暖。
夏暖却紧紧抱住南宫爵,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烟草香,说,“我腿太麻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自己回去。”南宫爵果断推开夏暖。
夏暖双腿还处于酥麻的状态,根本就站不住,经过南宫爵这么轻轻一推,她一下跌坐在地上,睡衣脱落到香肩上。
夏暖想到电视里女人勾引男人的画面,她顺势侧躺在地上,纤纤玉手边撩动着长发,边故意捏着嗓子,做作而极为轻柔地说,“今晚天气真的好热呀。”
“所以,你今晚是准备睡地上了?”南宫爵很煞风景地问。
“当然不是,”夏暖风情万种地勾了勾手指,明亮的大眼睛不断放电,说,“你可以帮我把衣服脱掉吗?”
“不可以。”南宫爵不解风情地说完,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夏暖赶紧起身要跟上,可她站到门口时,只听见南宫爵将门口啪地一声关上,连最后一丝光亮都没赶上。
“南宫爵!南宫爵!开门!”夏暖急地拍着门板,“我这么明显的勾引你,你都看不出来吗?”
“你难道不是在装鬼吓我吗?”南宫爵蛊惑般好听的声音,隐约带着不易察觉地笑意。
“鬼?”夏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思及,她赶紧跑回自己的卧室,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忍不住惊叫出声,回响在午夜格外洪亮。
南宫爵站在浴室里,忍不住轻笑,忽尔,他的笑容僵住在唇角,看着墙上镜中的自己。
他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目光,看着笑了的自己……
夏暖很受挫,本想在南宫爵面前漂漂亮亮的,可没想到竟然被他称为“鬼。”
夏暖重新洗了澡后,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无果,她的心情很不佳,可又难敌困意,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当夏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她不禁怪昨晚梦的太缠|绵,害得累的她醒不过来。
梦里的南宫爵在事后对她笃定地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夏暖失笑,“看来真的是梦,不然南宫爵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她边说边掀开被子下了床,倏尔,她发现不对,自已的睡衣呢,身上还有些小玫红呢?
“难道昨晚真的和南宫爵?”她惊呼一声,脸上绽开笑脸,小手捂上平坦的小腹,“你要争气啊!”
猛地,她想到还要上班呢,于是匆忙进洗手间梳洗,等她一切OK后,匆匆下楼,就见南宫爵穿着一身休闲服,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她看着他的侧脸,感叹一句,还真是个帅气的男人,连侧脸都帅的让人无可挑剔。
听见匆忙的脚步声,南宫爵放下报纸,璀璨的紫眸看向夏暖。
她将长发梳成一条利索的马尾,凹凸有致的身材穿着一条金黄色的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很是清爽舒服。
“你怎么也在家啊?”夏暖疑惑地问,“难道你也迟到了吗?”
“今天周六。”南宫爵提醒道。
“哦。”夏暖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在上班第二天就迟到。
南宫爵起了身,“跟我走。”
“去哪?”
夏暖困惑地问,南宫爵却不答她……
夏暖坐在副驾驶,仍旧好奇地问南宫爵,“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约会。”南宫爵惜字如金的说出两个字。
夏暖歪着脑袋,大眼睛讶然地看着南宫爵,“我和你?去约会?”
“对。”南宫爵边专注地开着车,边回答道。
夏暖眨着大眼睛,傻傻地问,“为什么?”
“我说过,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南宫爵如蛊惑般动听的声音说。夏暖再次确认,昨晚并不是梦。
南宫爵将豪车停在一家西餐厅前,先后和夏暖下了车,了进去。
西餐厅里放着悠扬的音乐,灯光昏黄而浪漫。
夏暖和南宫爵坐在VIP席位上,等餐的空隙,南宫爵道,“想好回答我,你和季之奕的关系了吗?
夏暖没有出声,心虚地喝了口面前的橙汁。
“那就继续想,一直到想清楚回答我为止。”南宫爵绅士地餐布放在夏暖的腿上。
“真巧,没想到在这也能碰到你们。”季之奕低沉而姓感的声音突然传来。
南宫爵和夏暖同一时间抬头,只见一个妖娆女人挽着季之奕的手臂,两人一副刚来餐厅,还没落坐的样子,站在他们面前。
夏暖对这个妖娆女人非常有印象。只因叶炎领她去舞会那次,就是这个女人泼了她一脸酒水,还找人要群欧她。
“既然这么巧,我们坐哪里都是坐,不如就跟你们一起坐吧。”季之奕自顾自地说完,刚要不请自坐,南宫爵便一脸淡漠,沉声道,“没看出来吗?我们在进行两个人的约会。”言下之意,不欢迎。
季之奕脸色一僵,“约会?你跟夏暖约会,那我表妹算什么?!”
“那是我和诗影之间的事情,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南宫爵面无表情地回。
季之奕被呛的一时无语。
夏暖闻着南宫爵和季之奕间燃起的火药味儿,没敢出声,免得惹火烧身。
季之奕半晌愤愤地回道,“OK,那祝你们约会愉快!”说完,他领着邓美媛去了隔壁的桌。
邓美媛落坐后,眼角余光看向南宫爵,除了畏惧,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爱慕之情。
自上次在舞会上看见过南宫爵以后,她就对南宫爵动了心,但这不防她仍旧喜欢叶炎,更不防她现在跟季之奕约会。
“妈的!南宫爵,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季之奕紧攥了拳头,小声低咒出声。
邓美媛柔声说,“好啦,奕,别生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
夏暖睨了眼邓美媛和季之奕,问向南宫爵,“你为什么和季之奕的关系那么不好啊?”
“你怕鬼吗?”南宫爵答非所问。
夏暖这单纯的脑细胞总是跟不上南宫爵的跳跃性思维,所以只能跟着他的思路,回答说,“怕。”
“小黑妞,你要记住,鬼没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人心。”南宫爵说得很有深意。
夏暖似懂非懂,大眼睛里闪烁着困惑的神情,同时神经大条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黑妞?很像狗耶。”
“哈哈……”南宫爵忍不住笑出了声,笑意却并没有达眼底。他不知道夏暖是有意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而差开话题,还是真的没有听懂。
但他希望,她是真的没有听懂。
收敛了笑意,他道,“那你希望我叫什么?”
“我叫夏暖,所以你可以叫我夏暖。”
南宫爵郑声道,“知道了,暖暖。”
夏暖怔愣地看着南宫爵。
“先生,小姐,您点的菜已经上齐了。”服务生将最后一道菜肴放在桌上后,提醒说。
夏暖回过神来,和南宫爵开始边用餐用聊天,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夏暖说一通的话,南宫爵惜字如金地应着。
“呀!糟了糟了!!!”夏暖匆忙用纸巾擦上被溅到橙汁的裙襟。
南宫爵慢条斯理地说道,“去洗手间洗一下。”
“嗯。”夏暖起身,走向洗手间。
来到洗手间后,夏暖正在水池前用清水洗澡裙襟,就见邓美媛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阴阳怪气地说,“你这丑八怪竟然能挖简诗影的墙角,真让人想不明白。”
“我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你这么讨人厌的人!”夏暖瞪着邓美媛说。
“你敢瞪我?!”邓美媛突然上前一步,眯眼看着夏暖,威胁说,“你不要以为有爵少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你也不要以为我好欺负!上次在舞会上,我是因为有伤在身,所以才不跟你计较!”
“那跟我计较,你又能怎么样?”郑美媛挑衅说。
夏暖忽尔一巴掌撑掴在邓美媛脸颊上,澈眸泛着寒意,说,“能这样!”
邓美媛脸颊被打的火辣辣得疼,气得伸手就要撑掴上夏暖。
“你要打我是吧?”夏暖嚣张的将脸颊侧向邓美媛,“你打啊,你要是敢打我一下,你就惨了!”
邓美媛渐渐冷静下来,她以为夏暖指的惨了,无非是南宫爵还在外面,畏惧于南宫爵,她不甘地收了手,气愤道,“看来你也没有表面那么软弱,原来是在扮猪吃老虎。”
扮猪吃老虎这句,夏暖在电视剧里没听过,但她猜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因而道,“总之你不惹我,我们就相安无事,否则,我奉陪到底!”
说完,夏暖边走出洗手间,边听邓美媛在后气道,“神气什么?爵少之所以让你留在身边,无非是因为你丑的奇特,他一时新鲜而已,等他玩腻了,一定会让你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