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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云裳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她感觉自己在一个怀中,很是温暖,可,她的腰间很沉,肩也很沉,这叫她很是不舒服。迷迷糊糊间,她下意识喃喃细语着,

“铖轩哥哥,好累!”

“嗯?”

突然,鼻尖一阵男人的气息。这一刻,云裳这才真的清醒过来。

不过索性,她声音唔哝,细言细语的,风裕没有听清铖轩哥哥四个字,可是,他却也知道,他怀里的女人,叫的不是自己。他指尖轻轻划着她的唇,却带了些儿威胁,说着,

“裳儿刚刚说什么?”

云裳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快,知道他有些生气,声音放柔,轻轻撒着娇,唤着,

“二哥~”

风裕心口着实一颤,不过,他很生气,在他怀中的女人,竟然会想着别的男人,他嫉妒,很嫉妒,该是要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裳儿,你不乖,在二哥怀里,竟然还会想别的男人!”

“没有!”

她抬眼瞥了他,却不曾想,风裕并不准备放过她,嘴角一勾,带着哄小孩子的语气,柔声说道,

“裳儿,告诉我,刚刚,你在叫谁?”

“裳儿在叫二哥啊~”

云裳浅笑,眼神充满真挚,合适的弧度,合适的神情。其实,她也怕,因为,铖轩哥哥的身份不能暴露。

她小心翼翼的笑着,小声的撒着娇,

“二哥,不要抱裳儿这般紧,裳儿身子乏,好累~”

“你该是习惯的!”

“嗯?”

“裳儿,你真的不说,那夜那个男人是谁吗?”

“二哥,我不想说!”

云裳皱起眉头,不经意间,陷入深思,想着怎么把铖轩哥哥的身份搪塞过去,一时间,失了神,思绪一飘,就听见耳边响起风裕的声音,

“裳儿,在我的怀里,你还敢想别的男人,你说,该不该罚呢?”

云裳赶紧回神,刚想撒娇哄着风裕,却见风裕俯下身子,手轻轻向上抚着她的发丝,云裳忽然发觉不对,一慌,忙喊着,

“二哥,别忘了你答应过的!”

“裳儿,要知道,现在的我,不是哥哥,而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可是,裳儿相信,二哥不会伤害裳儿!”

风裕胳膊撑起,直勾勾的看着云裳,见云裳眼中含泪,由见其怜,心里有千万蚂蚁攀爬,不如意。他是不在乎那个男人,只因为,这些年,一直都是他陪着云裳,所以,他自信,自信这个男人不过只是云裳一时新鲜。毕竟,这么多年,云裳最习惯的,还是他。可是,冥冥之中,他觉得,这个男人,绝非他想象的一般,而且,现在的他,也不敢肯定,那个男人,在云裳心中的位置。

“裳儿,你,爱上他了吗?”

爱?爱铖轩哥哥?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只知道,她离不开铖轩哥哥,却从来没有思考过,她,是不是爱铖轩哥哥!

“那,裳儿,你,爱我吗?”

云裳微怔,她刚准备说不爱,可,她的心,却是那般不顺,像是什么堵在心口,出不来,进不去。她开口,说出的话却是,

“二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不要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我只问,你爱我吗?”

云裳沉默了,她的沉默无疑在风裕的心口狠狠插了一刀,他以为,云裳的沉默,是因为,那个男人,她极力护着的男人!

风裕也陷入沉默,而他的沉默,让云裳心中一俱,她害怕,害怕现在的风裕,这个接近疯狂,妒火中烧的男人。可是,风裕却只是抚着她的脸颊,突然笑了出来,笑的那么暖意,那么干净,他轻轻的说着,

“那,裳儿,我带你走,离开明国,永远不回来,我们去离国,我答应你,你会是我唯一的后,不设后宫,独宠你一人。”

云裳轻轻叹息,摇了摇头,也浅浅一笑,回着,

“二哥,我不会和你走的!”

“为什么?因为,那个人?”

为什么?因为谁?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二哥,我曾经很痛恨明宫,认为它是很暗的,深不见底的,可,当我真的可以离开的时候,我反而不犹豫了。我不知道我该归往何处,但,天下之大,只要自由,那里都可栖息。二哥,我始终还是不舍,不舍哥哥们,不舍皇祖母皇后姨娘,亦,不舍,不舍皇帝叔叔!”

“我会杀了他们.......”

“杀了谁?”

“明宫,你所珍惜所不舍的,所有!”

云裳抬眼看向风裕,眉头一皱,手用力抓过他的衣领,呼吸困难着,眼中闪烁,充着血,带着红润,吼着,

“他们也是你的亲人,也该是你所珍惜,所不舍的人。你永远都是这样,为了你的野心,带着谁的血,你都不会在乎,对吗?”

“不........”

“我才是你权利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所以,你该杀的人,是我!”

说话间,泪不自觉滑出。

他指尖轻轻滑过她的泪,然后用力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间,哑着声音,无助的像个孩子,委屈的说着,

“云裳,你就仗着我爱你,你就仗着我爱你!”

他,始终还是狠不下心来。

这是他等了这么多年的小丫头啊!

从襁褓间的那一眼,到摇篮间的第二眼,那么讨厌婴儿的他居然会意外的欢喜这个小丫头。可当时他这么也想不到,总有一日,他会败在她的手中,还败得一塌涂地,心甘情愿。记得,他在明国和离国间相互徘徊,他不敢懈怠,也不能懈怠,他不爱剑术,不爱拳法,不爱四书五经,却唯独爱着那梨花树下的翩翩起舞的身影,月光下的青梅煮酒的韵姿。可惜,两番君主盯着他,他根本没有空暇,只能忙里偷闲间,远远瞧上一瞧,可,一年也看不了几眼。终于,他专心谋略明国,有了闲暇,却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得不爱笑,她难过,她落泪,她思念。

无论今朝几何,他只知道,他,爱惨了这梨花依旧的女子。

“裳儿,对不起,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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