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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兵入长安

醉仙台上比武的郑珀与陈庸听到这一消息,立即住了手,看向各自师父师娘。

醉仙台霎时安静了。

所有人站起,看向成轩台三位。

三人一齐站起,走到台前,江翰泽发话,气运丹田,道:“醉仙台比武大会之日,金军已将兵临城下,长安城岌岌可危。”他抬了抬头,严肃道:“你我可是大宋儿女否!”

“是!”

“可愿见我大宋山河破碎,民不聊生?”

“绝不!”

江翰泽抬起双臂,大声喝道:“我愿死守长安,抗击金军,誓死不屈!”

“死守长安,抗击金军,誓死不屈!

死守长安,抗击金军,誓死不屈!

……”所有人异口同声,抄起自己的家伙,高声大喊。江湖儿女,英雄豪杰,准备着自己的看家本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誓死保卫长安城。

长安城都震撼了

捍卫国家的战场,是真正的武场。不分武功高下,不分尊卑贵贱,只要在此地放手一搏者,均是英雄好汉!

金军缓缓逼近,从数里一点点到几里,直到站在城墙上可以望到他们乌泱泱的大军。

江翰泽持着白虎刀,刘韵持玄武剑,这时的孙不悔,握紧大弓紧盯着一个百夫长,待守城将领发号,便立刻拿出羽箭射向他。

刘韵转过头来,扫了一眼在长安的士兵人数,当真少得可怜,再看那些武人,总有两千把,虽非都是好手,总之比那些征来的士兵好用,却也抵不住此次金兵大举南下的轮番进攻,只可抵挡一时,若论长久,只有等朝廷的了,可若朝廷援军,只怕也等不到了。

“道长!”守城将领马固跑过来,叫了刘韵一声

“有数百名道人前来助阵,想是您的弟子,不知可否,请您定夺。”

刘韵大惊,向城内一望,一群黑袍道人齐刷刷地城墙向上望,见刘韵探出头来,立即持剑半跪下,齐声道:“弟子愿意上阵杀敌,请掌教开恩”。领头的正是于宪。

刘韵自然大为感动,却道:“于宪,你上来!”

于宪起身,上到城楼上立即跪下,还未说话,就听刘韵到:“你们可以参战,但是只有一半人。”

“师父,为何?”

“我长云观弟子八百,历历代代好不容易发扬,必须有人在异地继我长云之道,万一长安失守……”

“那由弟子带领四百人在这里守城,师兄鲁鸣带领他们分散”

“不”。刘韵摇了摇头:“鲁鸣不是可以寄托之人。”

“那该如何?”

“让杨决领四百人作战,你带剩余人分散”

“弟子要与您同生共死,师父还是另选他人吧”

刘韵严肃道:“不行!师父还有几年好活?你是我派候选人,不得有任何风险!若你我出什么事儿,派中无人掌管,非散则乱。”

“师父!”

“放心吧,我也不会死,我可是天下武功最高的其中之一,又有两位高手相助。而分散带领者,非你不可!如今,你活着比死了更有意义!听见没有?”

于宪低下头,皱紧了眉头。刘韵道:“好啦,去罢!别让师父对你失望”。刘韵不再看他,背过身。

于宪默默走下台,迅速领了莫约四百人,向南而去。

余下四百人余人,站起来拱手道:“请师尊施令!”

刘韵叹了口气,接着,嘴角一扬,转向他们,大声道:“今日咱们破戒,随道爷我痛痛快快杀上他一回如何!”

“好!破戒杀上他一回!”

“没错!”

众人纷纷喝彩,虽从未见过师尊自称“道爷”,还如此豪迈地讲话,却也被他带得十分兴奋,个个血性大发,大声助威。

马固拱手道:“道长的弟子一个顶十个还多,此战我们必胜无疑!”

刘韵转过来点了点头,道:“保家卫国,应该的,只是不知以后……”

“以后,唉!”马固也是明白,叹了一口气,道:“撑一天是一天吧。”

“道长小心!”孙不悔将弓一斜,一支羽箭射来从弓中正要穿过射向刘韵,孙不悔趁机将弓一转,弓臂与弓弦前后正好夹住那只箭,孙不悔又将弓一转,箭已经稳稳架在她弓上,被她用手捏住,反来去射那个发箭之人。

司马逍混在众人之间,马马虎虎,只觉得众人不断涌动,却看不见去哪,直到看见一个大门敞开,吊桥放下,想要退回去,却已来不及。身前是武林中人,身后是缺乏训练的士兵,光是一阵箭雨射来,身后便已死了不少人。

然而司马逍自打生下来连只鸡都没杀过,看着眼前逐渐冰冷的尸体,突然很慌,却也自管拿出刀抵挡剑雨,粗略观察形势。“那边有人架云梯!”有人嚷,指向城门左边。

“把那儿给忘了!”有人道。

这时,江翰泽道:“司马逍!守云梯!”

“守云梯?”司马逍一愣。

“守云梯?这老头子动得什么心思?”不知谁喊。极有默契地分成几波

轰的一声,吊桥动了动。

司马逍大悟,嚷道:“吊桥要关,待会儿杀够了顺云梯上去!”

“是啊,吊桥不能老开着”王钟嚷了一声。

右边的壮汉好不容易打塌一个云梯,借众人之力又推了上去。

众人分成几波,固守在云梯前,谁来杀谁,而其他人则向前冲,迎击敌人。

司马逍抢了一匹马,心中一股力量告诉他:既然来到这儿,就不是自保的,是杀人的!

举刀,落刀,霎时血溅满身。

人如蝼蚁,命如草芥。战场上的立场不同,是不必考虑是非对错的。在这儿,谁都不无辜。

司马逍痛快些了,至少他突破了心中的恐惧,落刀的那一瞬间,不再迟疑了。

司马逍手指一拨,倒转一支射来的剑。又听身后有箭射来,便拿刚才那只箭往身后一投,两箭相碰,力道非比寻常,猛的一震,相互撞开落地。

“那个暗箭伤人?”司马逍平生最痛恨此等作为之人,勒马回望,见那人骑着黑色高马,毛色亮丽,那人也穿着黑色貂裘,白色皮帽,将大弓背在身后,拿起马身侧皮包里的狼牙棒,向司马逍冲来。

狼牙棒是金人贵族或上级惯用的一种武器,浑身尖刺,而这人的狼牙棒奇重无比,又由钢铁经能工巧匠之手炼制,实属少见,若打在头上必然脑浆崩裂。

司马逍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心道:“不该把白虎剑给师父,单刀上手时间这么短,还不如双刀用得好。”。狼牙棒已到,躲避不及,正要对司马逍当头一棒,司马逍轻松避开,这狼牙棒坚硬庞大,便不灵巧,因此躲避十分轻松,可招数却不能硬接。

这金人一棒落空,却打在一个江湖好汉身上,好汉大声痛呼,只觉得五脏六腑被打碎的骨头架子都戳烂了,身上出现八九个血窟窿,躺在地上便一命呜呼。

司马逍大感痛惜,见他死得如此之惨,简直恨透了这金人,只想把他碎尸万段。

又一棒落空,一个金国小兵见狼牙棒向自己挥来,便举刀格挡,狼牙棒却直接把它劈碎,幸好及时收住,差点误杀了自己人。

那人道:“原来是个练过武的啊?”

司马逍眯了眯眼睛,一手拽着马缰,另一只手紧紧握住青龙刀。

那金人大喝一声,忽然用起武功招数,伴随着招数的变化竟把狼牙棒舞得无比轻盈,再加上狼牙棒之重,不禁让人触目惊心,就连司马逍的马都长嘶一声,向后退了些,来回踱步。

司马逍招招避退,毫无招架之力,前也走不了,后也退不得,却见那人一个疏漏,大臂高高挥起,竟给了司马逍腋下逃窜之隙,司马逍双腿一夹,马儿连忙向前冲,前身已逃出,背后却生急风,那人已经将狼牙棒挥来,司马逍非死不可。

他一咬牙,拼着最后一点求生的希望,将青龙刀架在身后,身子往一侧倾倒。

只听铁器相撞声巨响,司马逍转身查看,青龙刀竟然丝毫未损,大笑几声道:“哈哈,不愧是把古代宝刀。大个儿,看刀!”他虽这般说,心中还是忌惮对手力大,知招数不可硬接,须以巧取胜。想到此处,便忆起江辰教的“四两拨千斤”之术。

这金人身体高大,看似骑在马背上稳如泰山,可这毕竟是他重心前移身体向前弯曲的表象,司马逍只好以攻其下盘为主,却不起什么作用。

那人见司马逍的刀如此,亦是大骇,比司马逍武功高者不计其数,却均败于其狼牙棒之下,又与司马逍交战十余回合,似与自己旗鼓相当。

司马逍虽刀刃坚硬可比那人的狼牙棒,可力气却与之相差甚远,一直咬牙坚持。他迟迟不肯使出恩仇刀,唯恐那刀法不熟露了破绽,一招没使好便能断送了性命。

敌人步步紧逼,司马逍是第一次经历这般生死搏斗,全神贯注在这金人身上,不知一支冷箭射来,听楚卿大叫:“小心背后!”司马逍才察觉到,箭擦肩而过。

楚卿吓了一跳,又见一支箭射来,挥剑为司马逍挡开了。

司马逍见楚卿负伤上阵,自己又不能救护,大为担心,又见身侧是陈庸,大叫:“陈庸陈公子,帮忙护送那姑娘回去!”

陈庸倒也识得他,只是见他在成轩台上而已,后来又看到他被替换,便有些瞧不起,本不想答理,可是见他身后姑娘美貌,连忙应道:“好!帮你一把!”说完,便飞身到楚卿马上,从背后紧紧抱住她,颇有轻薄之意,策马往回急奔。楚卿本想挣扎,却被陈庸点了穴,便破口大骂:“姓陈的王八蛋,你趁人之危!”陈庸笑了笑,道:“美人儿,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这叫怜香惜玉,世间这般好人儿不多,你怎不珍惜珍惜我?”

楚卿大怒,道:“你把我穴点了,还叫怜香惜玉?叫我怎么稀罕你!”

陈庸不加思考,却似被这铃儿般的声音迷惑,随手解了穴,立时后悔,楚卿已跃到另一匹马上,将那匹马上的人拉下去,笑道:“这点脑子都没有,也不知你在乒荒马乱中能不能追上我!”

陈庸是大理人,本就对宋金战争毫不感兴趣,是受孙不悔之命下来作战,他武功高强,乱军中自保再简单不过,常人的刀枪剑戟毫不放在眼里,便去追楚卿,楚卿绕弯,他也绕弯,楚卿驻足他也驻足,楚卿若上云梯,他也跟着,只觉得大有意思。只见孙不悔站在自己身前,陈庸早已想好,行礼道:“师娘,我已杀了数十人,不忍再杀了。”孙不悔点了点头,陈庸正打算再寻楚卿踪迹,却见楚卿站在刘韵的身后,叫他师父,刘韵摸了摸她的头道:“你切不可在下去了,战场之上岂同儿戏?你负伤上阵太过危险,趁长安城未破,速速回家去吧!”楚卿含泪道:“我要等仗打完,看师父无恙。”刘韵点了点头,指向下面的司马逍道:“我没事儿,你还是看他安然无恙吧!”

司马逍攻、守相济,每守三招便攻一次,江翰泽却不注意司马逍,待到注意他时,司马逍已然要败下阵去,却不用恩仇刀,江翰泽心中大怒,骂道:“娘的,我怎么教的你的!”

司马逍听见师父破口大骂,心想是丢了师父的脸,想到自己也逃不走,不如拿恩仇刀一试。

恩仇刀以虚击实,刚柔并济,司马逍还未练到一成的功力,但刀法精妙绝伦,着实能弥补这一缺点。

刀一挥出,去势并不凶猛,却能与狼牙棒缠在一起,像是二刃相粘,青龙刀既不放松,也不强攻,此为恩仇刀中的“蛇缠虎豹”,刀尖沿着狼牙棒,一点点向前逼近,二人速度奇慢,只是那金人使得是蛮力,司马逍使的是巧力,狼牙棒使力处长刀稍微一绕就能将力泄开,金人想要把狼牙棒抽出来,司马逍却拿刀刃勾住狼牙棒上的铁刺,那金人算是一时骑虎难下,只好把那狼牙棒猛的向上一挥,想由此甩掉他,司马逍并不松手,施展轻功握着刀腾空被甩在金人身后,站在金人骑的马的马屁股上,刀尖直挺挺的对这金人的后背,突然将刀送出,金人身体庞大,不易转身,只好向一侧侧倒,避开那一刀,而这刀却插在了马头之上,马狂嘶一声,倒在血泊中。司马逍跳回自己马上,而金人狼狈倒在地上,迅速站起,却发现自己失了狼牙棒,抬头却见司马逍吃力地握着狼牙棒向自己身上砸来,想躲避已来不及,尖锐的狼牙又冲着自己,金人一提气,硬接了。

按常人来讲,这要是砸到自己身上必然五脏六腑都流出来了,而这金人却只是像胸口受了重击,吐了几口血,无力起身。司马逍大惊,心想他身上必定穿了什么坚硬异常的东西,挥刀向他脖子上砍去,却也似貂毛下有什么东西挡住。

一群金兵看见这金人倒地,均要跑过来相救,司马逍心想这人必大有来头,而一时有杀不死他,也不愿让他得救回去,俯身拽住他的领子,快马向城墙边跑去,这金人被拖在地上,扬起一路沙尘,竭力叫嚷,却不是汉语,根本听不懂,直拉到城边护城河,他已经半死不活,司马逍心想他生活在北边,不会水,便一脚把他踹下水去。

回首看时,金兵顿时慌乱,大部分兵都来司马逍这边攻打,而武林高手在此处也集结得越来越多,根本攻不克,只听这波金军最高首领处大声呼喝,金兵逐渐退去。

吊桥放下,江翰泽冲了出来寻找司马逍,道:“你看这恩仇刀只需一刀就能把这人制服了。你看看,他命还挺硬,在在水里扑腾呢。”

司马逍愣了一会,将他拉了上来,江翰泽道:“把他拖回去”

司马逍和江翰泽最后进城,马固迎上来,笑道:“哈哈,这不是夹谷木不争气的儿子夹谷尚吗,司马公子,你可立了大功啊!”。正说着,已经有人把夹木尚押入了牢房。

司马逍一怔:“夹谷木?夹谷尚?”。

这时刘韵也走过来,拍了拍司马逍肩膀,道:“司马逍,这夹谷尚是此次率领金军攻城的首领夹谷木唯一的儿子,他对于我们来说意义重大。但是现在金兵都知道是你掳走的夹谷尚,你若再留下,必死无疑。”。司马逍一怔,摇头道:“我还是陪着师父留下来吧。”

江翰泽道:“金国也有三大高手,一大高手霍域申就在金营,他功力非凡,只怕我们都护不了你,他处置犯人的手段极其残忍,要是抓到你,你将受到极刑。你当真不怕?”

司马逍少年一时热血,便毅然决然道:“不怕。”刚说完,脖子一痛,昏了过去。

江翰泽道:“臭小子没轻没重,来人,把他抬走,送出城。”。

原来是江翰泽在他脖子上的人迎穴上一点,又趁机把个本子塞到他怀里去,刘韵等竟是没有发现。

“楚卿呢?”刘韵叹了一口气,突然把她想起来,向后一转,见楚卿的腿露在墙拐角处,缩了回去。刘韵追过去,没有待楚卿反应过来,已经将她抓住,摇头道:“你的父母将你托付给我,我若让你在外面与其他男子交好,怎么对得起他们。”

楚卿一怔,脸上微红,随即有些怒道:“诶师父,你怎么这样说呢?我、我怎么……,什么与其他男子交好?师父你说话也要想一想得当不得当好吧,我跟谁……”

刘韵无奈地看了看她,道:“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真不怕丢人。为师让你走,你便走吧,这里不太平,女孩子,还是保护自己重要。为师无事,走吧。”

楚卿眼睛一酸,即将与师父分别,大为不舍,突然想要哭出来,可脖子上也是一痛,晕倒了。原来刘韵也是与江翰泽一般,确实因为不愿自己和楚卿太过伤心不舍,才如此,同样喊人道:“把她送出去,快马一日运到华县,她醒后送出潼关。”。

冯烟走来,道:“我是她哥,由我来送。”。

刘韵打量了他一眼,道:“我怎么能相信你?我所派护送的都是无欲的的道士,又不会把她怎样。”

冯烟白了一眼,退到一边,打算他们启程后在后方护送。

马固道:“李弼,报一下死伤人数”

李弼是马固一贴身侍卫,道:“正规军死约一百七十余人,伤有二百人”

马固看着将要落下的夕阳,道:“打了这么长时间,也死了这么多人,这场仗当真不小。哦,对了,还有那些江湖人士呢?”

李弼道:“死四十,伤……不知”

马固又问,“如今还剩多少人?”

李弼道:“一千余人。”

马固还未回话,江翰泽已哀道:“走了一半!哼,好汉人少啊。”

司马逍醒来时,已近黄昏,不知觉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乃是被堆满干草的牛车拉着,身旁还有一个年轻道士看护,见他睁开眼来,便将他扶起,笑道:“你可算是醒啦!”

司马逍只是觉得饥肠辘辘,初醒是却倍感虚弱,被他扶起来也无力张口说话,忍着饥饿许久,才弱弱道:“道长,有吃的吗?”

小道士点了点头,在包袱里掏了半天,才掏出半张不太新鲜的饼。

司马逍接住,很快解决掉了,见小道士包袱里除了画符作法的东西似别无他物,就没再好意思要什么食物,才顾得上四周查看,问:“道长,此为何处?”

他道:“潼关”

司马逍点了点头,又休息了一阵,便拱手道:“多谢道长送我至此,我司马逍万分感谢,只是舟车劳顿,不敢再多劳烦。”

小道士道:“既然如此,贫道就与你告辞罢!”

司马逍起身下车,与道士拱手作别,小道士又道:“潼关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自古便有一巫罗寨在此守护,原是唐代正规军,唐末弃之不顾,如今已成匪类,务必提防!”

道士走远后,一声洪亮的马嘶,司马逍的那匹黑马已经跟来,司马逍见此不禁大喜,与马儿亲热一阵,便纵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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