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谁会输给你这个家伙!”
此时此刻,只听到黑凤紧接着就又没有好气地回复了玉碎一句说道。
“好啊,那就来试试吧,打嘴仗咱俩留在第七根通天神柱上面这辈子是打不完了,但是现在正好有一个十世修行的机会。”
早已经洞察了一切的玉碎此刻在努力地劝说黑凤。
这时,只听到玉碎又对着黑凤继续说道:“所以现在依我看来,咱们不如这样。你以你的思想控制人世,而我用我自己的思想控制人世。到时候,看谁的思想可以在人世之间把对方的思想予以击败,那么咱俩之间谁就是胜利的一方。”
“当然,胜利的一方也是得有胜利者该有的待遇的,比如说,如果我最终在这十世轮回当中击败了你,那么以后咱俩在批注亡魂文书的时候,你就必须得听我的,怎么样?”
玉碎在根据自己所提出来的要求来向着黑凤寻求意见。
随后,只听到黑凤又回复了玉碎一句话说道:“好啊,我同意啊!反正最后会获胜的人一定是我。”
“哎呦,啧啧啧啧——”
玉碎对于黑凤那种莫名的自信依旧保持着一种鄙夷的态度,然后玉碎又对着黑凤说道:“从现在看起来,咱们一共有十次的机会,我劝你还是放下你那无知的想法好好享受吧,毕竟在这次修行之后,你就会永远成为了我的一个小跟屁虫了。”
“跟屁虫?”
此刻的黑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马上,就又听到黑凤又恶狠狠地冲着玉碎说了一句话道:“玉碎,那咱们之后就走着瞧!”
玉碎没有把黑凤的话放在心上,又只见得原本漆黑一片的空间又逐渐地冒出了一些光亮。
于是乎,只听到玉碎给黑凤留下了一句话道:“好啊,走着瞧就走着瞧。只是现在时空漩涡来了,你可要跟紧我,小心别掉队哦!”
话音刚落,但见得那把浑身冒着蓝光的银翼流苏金连钗一下子就又如同一颗流星一般朝着那空间里的亮光扎了过去。
“嘁——”
藏匿在玉柄蓝睛凤尾钗里面的黑凤没有好气地冷哼了一声,但是马上也还是尾随着玉碎的脚步朝着那抹光亮冲了过去。
罪孽深渊,第七根通天神柱,神宫——
“嘿嘿嘿,放假咯,放假咯!”
在好不容易送走了玉碎和黑凤之后,猫耳青年心中一喜,甚至转身就开始收拾起了书案上的手稿文件。
与此同时,一封早就被猫耳青年撰写好了的请假书也被猫耳青年从桌子底下的夹层里面扣了出来,扔在了书案的正中央。
“总算没有这两个烦人精天天看着我了,不如就再去喝些甜酒去吧!”
“嘿嘿嘿,好办法, 好办法!”
高抬之顶,只看到猫耳青年一边自说自话还一边陶醉着。
只是又在某一个瞬间,猫耳青年的脑袋里面突然又如同电光在黑暗之中顷刻闪过。
迷惘之中,这时的猫耳青年才又想到了自打一开始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神宫里面的亡魂白舟,于是只见到猫耳青年这时又抬起了头来。
“哎呦,你这个家伙怎么还站在这里啊?”
猫耳青年此刻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他看着台下那个一直恭恭敬敬站在那里那么老长时间却也还能憋住一言不发的长发男人。
“真是糟糕了!”
第一时间发现问题的猫耳青年,两只猫耳朵一下子就又直楞了起来。
高台之下,当发现大神官终于又开始问自己问题之后。
随即,又见得长发男子这才又反应过来并且又十分有礼貌地向着高台之顶站着的猫耳青年回复说道:“回大神官,那你一直也没告诉我,我现在应该人去往哪里啊?”
“哦?是这样吗?”
猫耳青年又在装傻。
“啊?嗯。”
停顿了许久,长发男子还是给了猫耳青年一个肯定的答复。
“瞒不过去了,瞒不过去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还漏下一个人来!”
在那么一瞬之间,在猫耳青年的脑海里面一下子闪过了千兆级别的信息。
神官如果请假了的话,那么神宫自然也是无法处理亡灵事务的。
再者说了,自己现在连审判亡魂之时所用的判笔都没了,那还怎么引渡亡魂呢?
可是话又得说回来,一般亡魂审判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有这个家伙一直待在这里的话,一旦超过审判的时间限制,那么上级也就一定发现并且会埋怨我渎职。
其实这还并不算什么,可要是再顺藤摸瓜把黑凤和玉碎那两个烦人精找回来的话,那我现在装病请假的这个事儿也就再瞒不住了。
如果到时所有的事情都瞒不住了的话,那么……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在猫耳青年内心深处的黑暗角落里面,此刻的猫耳青年紧张到早已经汗如雨下。
然而,在神宫大殿里面的长发男子看到的,此刻却又是猫耳青年站在那高台之上向着自己这头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道:“哎呦,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啊,我好想刚才把你给忘了。”
【装萌吗?】
长发男子被突然向自己袭来的“变数”雷到外焦里嫩。
然后紧接着,只看到猫耳青年却又从高台之顶一跃而下。
这时,猫耳青年又冲着长发男子一本正经地询问说道:“现在我审判用的笔也没有了,自然也不能给你进行审判了。不如这样吧,你现在就和我说说,你又是如何理解自己身犯之罪恶呢?”
虽然没想到你神官居然会走下来和自己谈话,但是这个由猫耳青年提出来的问题却又不得不让长发男子再好好地思考一番。
“我生前所犯下的罪恶?哎呀,这个问题……”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最终长发男子还是和猫耳青年坦白了。
这时,只看到长发男子又对着猫耳青年神色拘谨地回复说道:“其实神官,我生下来乃至死之前都是一个眼不能看见万物且腿不能随意行走的普通人,往开了说,我还真不知那真正地活着是何种滋味,所以请神官饶恕,对于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