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讨债
午夜时分,我家的座机铃声响起。我抄起听筒,传来了大洋彼岸妻子瞿红的声音:“还在家哪?”我笑了:“不在家我能去哪儿?”我知道妻子是在查岗,妻子是为了女儿求学在异国他乡做陪读。妻子调笑道:“咖啡厅、歌厅、按摩房,灯红酒绿好去处多着呢。还有小妮子陪着,有那中意的开个房,多爽。”我忙把胸脯拍得山响,以期大洋彼岸的妻子也能听见:“放心吧闺女她娘,我是从一而终的鸳鸯,我最厌恶薄情郎。再说了,我上边还有座泰山压顶,我哪儿敢有异动。”妻子的父亲我那老岳父是管着我们报社的大领导。电话那头妻子笑得咯咯的:“你还有怕的呀,这我就放心了。好好在家呆着,放假我和你妞回去,我会好好犒赏你的。”又说了几句闲话,妻子挂掉了电话。我心中暗笑,远隔千山万水还想操控着我,要不是我意志坚定,以事业为重,你管得了吗?随便找个借口都能糊弄住你这个管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