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些天做的我都看到了，所以我说，他做得更好。”文里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
“我来看看。”崔芸姑不服。
“尽管看，随便看。”赵日暮听到结果，很是大方地说道。
“咦，这不是？”崔芸姑挤上前来，左看右看，把头拧转过来看，终于发现，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
“居然叫你看出来了。”赵日暮点点头。
“什么叫居然。”崔芸姑皱起眉头，“难道我不应该看出来吗？”
“那你早点也没有看出来啊。”赵日暮得意得头都要摇晃起来。
“小人得志。”崔芸姑看着盒中的果子，冷哼一声。
盒中的白鹅，肚子朝上，圆滚滚的，白白的，头和脚平伸，懒懒躺在那里，嘴上鹅黄，眼睛似乎也有神一般，由于脖颈斜着，靠在身子上，并不会因为太过纤细而承重不能，其实再细一些也行，因为本就是落在底座上的，并不需要立起来，也就不需要在脖子里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这姿势似乎不常见的样子。”文里说道。
“那肯定，那天白鹅被踩得多惨师父你是不知道。”崔芸姑接话道。
“是吗？”赵日暮不置可否。
“你，这么对我们家白鹅，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补偿才是，这几天，它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
“切，我又没有踩它的脚掌。”赵日暮拒不认账。
“你难道不知道鹅走路要用到翅膀的吗？”崔芸姑双手又不自觉叉到腰上。
“你又不是鹅，你怎么知道？”赵日暮反唇相讥。“没有翅膀，也可以走得很好的。”说完赵日暮就上上下下打量起崔芸姑。
“你看我干吗，我又不是鹅。”崔芸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所以你不知道的。”赵日暮把结论定下。
“我……你……”崔芸姑被噎得说不出话。
“你们两个都闭嘴。日暮你跟我到房间来。”文里听了一会儿他们毫无意义的斗嘴，便不理芸姑，直接对赵日暮说道。
“师父，你可不能走。”崔芸姑说话立时带上哭腔。
“师兄，我跟你来。”赵日暮忙大声，抢住崔芸姑的话，向文里房间走去。
“你再好好做一做，下午开张需要的东西吧。”文里对崔芸姑抛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哼，本来我就做不过嘛。”崔芸姑生气了，不过手里没有趁手的东西，只好自己拍了拍桌子，徒自难过。
“师兄，你喊我是做什么？”赵日暮的喜色不禁掩饰地流露出来。
“喏，这个是之前就要给你的，但是我写得确实有些慢。”文里拿出一叠纸。
“这是……”赵日暮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师兄事情繁忙，慢也很正常，师弟又不是等不得。”
“如此说来，我应该再晚一些给你咯？”文里开起玩笑。
“师兄肯定是最近又有了新的感悟，所以才会写得这么慢的。师弟再等等也没什么所谓。”
“嗯，我确实加了一些新的感悟。”文里点点头，这确实被赵日暮说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