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刚刚走后,阿兰就从门缝里看了一眼。
现在,看来是先生已经盯上季凌星的伤口了,以后,就不能从季凌星的伤口上,在下手了。
那还是想想办法,就从别的地方下手算了。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慕夜瑾回过头看着床上的季凌星,他慢慢的坐了下来。因为,担心才没有离开。
现在看到季凌星在这边平静的躺着,他的心里反而就多了一份平静。
慕夜瑾抬手轻轻的给季凌星盖被子之时,当他的手碰到季凌星的皮肤之时,忽然,有一股说不出的欲望在叫嚣着。
然而,此时的慕夜瑾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刚刚自己进门之时,季凌星裸露着上身的那个样子,她湿漉漉的头发,就这样披着,还粘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脸上,额头上甚至还有微微渗出的汗水。
慕夜瑾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季凌星的肩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心里不停的作祟。
他的手就这样慢慢的滑过了季凌星,本来就已经不严实的衣服,啊!这种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慕夜瑾都感觉,自己的心要蹦出来了,扑通扑通的,包括,他的眼神都开始变的迷离起来,慕夜瑾就这样轻轻的靠近了她,他静静的闭上了眼,将自己的头伸了过去,闻着属于季凌星肩上的芳香,只是一个动作,慕夜瑾全身的细胞都跟着澎湃不已。
体内有无数只小精灵,不停的在叫嚣着,她是你的,她是你的,要了她……
慕夜瑾的理智几乎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沦陷了下去,他轻轻的将自己的唇靠近了季凌星的肩膀,慢慢的贴上了,这种感觉,真是异常的奇妙。
仿佛只是一下,却不足以弥补,他这些年对她的相思和期待。
慕夜瑾慢慢的睁开了眼,他长长的睫毛都能打到镜片了,可是,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季凌星,又能吻到她的香肩,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他迷离的眼神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季凌星,嘴边勾起了一丝满意的微笑,然后,轻轻的将自己的唇靠近了季凌星,当他正准备下嘴之时,忽然,他看到了床边的镜子处,闪过了一个高大的影子。
慕夜瑾:“……”
这个影子,让他瞬间从这种‘美好’的境界中,苏醒过来。
他迅速的起身,单手就给季凌星盖好了被子。
慕夜瑾快步起身,当他准备离开之时,又忽然停住了那个急促的脚步,眼神都开始变的鄙视起来。
‘哼’!
慕夜瑾抬手就摸到了自己口袋中的烟,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掏出打火机,正要准备点燃之时,又想到了,还在床上躺着的季凌星。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顺手就将门给关上了。
然后,自顾自的到了客厅坐了下来,开始慢慢的点燃了一根烟,优雅的抽起来,以前,他只有在想季凌星的时候,只有在无奈地时候,才会抽烟,甚至是熏酒。
可是,现在看来,原来心情好,这种烟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慕夜瑾晃动着手里的香烟,嘴边带着莫须有的笑意,阿兰从自己的卧室里走了出来,不难看出今天先生的心情不错。
阿兰走过去,到了旁边削了一个火龙果,上面都插上了牙签就这样走了过来。
她直接端到了慕夜瑾的面前。
“先生。”
慕夜瑾看了她一眼,“最近,他有什么动静?”
他将阿兰放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伺候和监视季凌星,因为,旁边还放着一个慕澜川呢?阿兰拿着用牙签插过的火龙果,直接送到了慕夜瑾的嘴边,故意用那种柔柔的语气对着他:“先生,所指的是哪个他啊?”
慕夜瑾猛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直接就将手中的烟,死死的按在了旁边的烟灰缸里。
阿兰见到他的动作不对,立马就低下了头。
“还能怎么样?还不是那个老样子。”阿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恢复的正常了。
慕夜瑾深深地的吁了一口气,“你下去吧!”
这话说的就像是真的在打发下人一样的语气。
阿兰抬起眸子,深深地看着慕夜瑾,就是因为爱他,她才会这样的百般受他的气,百般的受着他的这张脸色。
可是,他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硬心肠。
阿兰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了下来,要不要告诉先生?季凌星今天在阳台踢毽子的时候,毽子就这样飞到慕澜川的脚下,然后,她们两个人还见面了。
好像是,季凌星还不让人那样欺负慕澜川了?
阿兰慢慢的转过头,看到慕夜瑾手中拿着刚刚从季凌星头上取下的那个发簪,眼中含笑的盯着那个发簪入迷。
阿兰:“……”
算了,不告诉他了。
要是告诉他,他一定还会想办法的,说不定到时候就真的把那个慕澜川给赶走了。若是那样的话,她就跟他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以后,季凌星和那个慕澜川想要见面,就见面吧!反正是不管她的事,她只当是没有看到就行了。
若是有必要的时候,她还可以顺便帮他们一把。
阿兰就这样走开了。
季凌星翻了一个身都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啊~嘶~”她翻了一个身,就疼的嘶叫了起来。
“妈妈呀~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季凌星单手捂着自己的后背,小眉头都这样蹙了起来,不是已经好了吗?夜瑾还给自己用了最好的医药。
啊!
怎么还是这样的疼呢?
季凌星单手捂着自己的衣服,就想要爬起来,可是,后背真的好疼啊,当她起身之时,又看到自己的衣服都是敞开的,这个阿兰做事怎么一向都是这么没心没肺的。
慕夜瑾听到季凌星的卧室有声音,就急忙过去了,这会儿就看到了季凌星慢慢地想要起来。
他过去急忙就扶住了季凌星。
季凌星不知道慕夜瑾已经回来了,她还以为是阿兰呢?“搂着我腰扶我起来,快点快点,妈妈呀,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