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从前,现在我不杀人了。”何清宇慢腾腾的解释着。
小辣椒嗤之以鼻:“狗改不了吃屎!我问你,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早已对杀人成瘾,若你杀人瘾犯了怎么办?”
何清宇道:“那就杀**,我想如果你愿意,或许我以后可以改行当个屠夫,这样你既有肉吃,我也可过了瘾头。”
小辣椒再次不寒而栗,屠夫?“你爱当什么当什么,关我屁事!”
何清宇叹道:“你什么都好,就是爱把屁挂在嘴上,这可不好。”
小辣椒暴怒,吼道:“关你屁事!”
这下好了,整个小饭馆的食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她。小辣椒恼羞成恼,鞭子一甩,愤然起身离开。
何清宇留下吃饭的钱,将其余的银子银票收入怀中,叼着一只包子追出去。
岂知小辣椒正守在客栈外,劈头就给了他一鞭子,怒道:“叫你再跟着本姑娘!”
何清宇一个不察,未及躲闪,被那凌厉的一鞭给抽得皮绽肉开,新换上的衣袍顷刻间变成褴褛破衫。小辣椒未想到他竟完全未躲闪,看着那血淋淋的鞭伤一怔,悻悻地收鞭,冷哼一声:“离本姑娘远点!”
何清宇苦笑,他是杀手,若是躲闪,下意识便会拔剑痛下杀手击杀,她哪儿还有命在,所以只好拼着自己破绽肉开,挨上她一鞭。只是滚远点……他好像做不到。
直到两年后,小辣椒渐渐对他放下了戒心和敌意,偶尔高兴之时,还会拉着他喝上两杯。
只不过看着何清宇两年不能将美人抱入怀中,何清君着急了,急巴巴的问令狐薄,那个小辣椒心里倒底有没有何清宇。令狐薄笑道:“你没瞧小蜂雀们传回来的消息,这一年来,小辣椒再未用鞭子抽过你弟弟?”
何清君杏目一亮,喜道:“那就是说,其实她心里已经开始有清宇了?我就说嘛,清宇任劳任怨地跟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的好男人哪个女子不动心?若是我身边有这样一个好男人,我早扑上去先霸占了。”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道:“清君,为夫的,不是如此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为夫惧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何清君抚额:“但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你脸皮厚,不知道你扯了个弥天大谎!打不还手?你如此奸诈,我到现在还没机会打你,怎知你打不还手?”
令狐薄却突然将她压进床内,凤目闪过邪魅:“就算你身边都是那种好男人,也只能是本王一个人的。”说着熟练剥光她的衣服,开始了啃食的运动。
事后,何清君便写了封信给弟弟,给他出了个馊主意,让他比照着当年纪芙的卑鄙手段,趁着酒醉来个霸王硬上弓。呃,真的不是她这当姑姐的坏……反正那小辣椒心里已有了弟弟,弟弟也绝不会让别的男人接近她,再说一青春正茂的女子身边老是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又有哪个男子敢打她的主意?
所以不如早点煮饭,早点生儿子嘛!
结果……咳咳,何清宇真的是将小辣椒灌得半醉,趁着酒胆,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然后就是次日,小辣椒一醒来,挥着长鞭将浑身未着寸缕的何清宇抽得皮绽肉开,浑身血痕,何清宇咬牙忍着,吭都未吭一声,毕竟他占了人家的清白嘛!心下却泪奔:长姐,你这馊主意虽然见效,代价却大了点……
再然后,小辣椒亲自为他敷上金创药,伺候了他十天。
再再然后,小辣椒只能含泪嫁给他,成亲的当晚,只说了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于是何清宇功德圆满了。
令狐薄已经下令府内的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再过些日子就离京。
小皇帝不由得大急起来,发动了所有朝中有份量的人,去薄王府挽留摄政王皇叔。这日,小皇帝携皇后晋乐音再次驾临薄王府。小皇帝令狐义在厅中劝着令狐薄,晋乐音则亲热地拉着何清君在外面的凉亭里叙话。
小晨儿命最苦,大人们都在纳凉喝茶吃水果,只有他在炎炎太阳地里,大汗淋漓地蹲着马步。还纹丝不敢动,因为父王的眼睛又尖又厉,别看父王根本未看他,但只要他稍微动一下,一准儿让父王发现。父王发现的后果就是,再加一柱香时间的马步。
从早膳后开始站马步,一个多时辰内,他已经被加了三柱香的时间,站得两条小腿开始微微发抖了。他眼巴巴地望着凉亭内的娘亲,巴望着娘亲能放他一马,说来也奇怪,娘亲平时疼极了他,可是在习文练武上却丝毫不心疼他,跟魔王爹爹半斤八两。
晋乐音远远瞧着大汗淋漓的小晨儿,不禁一阵怜惜,转向何清君道:“你这当娘的心也太狠了吧,这么小的孩子,你便让他受这份罪吃这份苦,何必呢?”
何清君笑了笑道:“摄政王和我也是这般过来的,不吃点苦岂能练好武功?”
晋乐音十分的不赞同,道:“晨儿是世子,出身皇家,天生尊贵,将来也是要世袭王爷爵位的,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有众人保护伺候,哪用得着他亲自动手?”
何清君轻笑:“我只知,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总有意想不到的事会发生,也总有旁人照拂不到的地方,再说,谁有也不如自己有。”
晋乐音仍旧不赞同,她以为,皇室骄子,既不需要抛头露面讨生活,更不需要仰别人鼻息,看旁人脸色,吃苦练武,纯属吃饱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