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太小看安丞相了!”君霖景微微一笑,俯身轻啄了一下池依依的红唇:“安丞相怎么可能允许安夫人越过他做什么呢!”
“好了娘子,你休息会,我让人帮你准备汤药。”
池依依嗯了一声,缓缓的闭上眼休息。她是真的累坏了!这次,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她是恢复不了的了。
君霖景听见池依依呼吸均匀后,并没有停下帮池依依捏身子,依旧尽职尽责,一点不规矩都没有的捏着。
“吩咐厨房,准备……”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凝视着池依依,眼中划过暗光:“吩咐厨房,准备补汤和汤药。”
“另外,让人进宫把少夫人身边的婢女接一个出来!”
“是,宫主!”未见其人,只听见其声音,还有一阵微风飘过。
君霖景勾唇一笑,他这么努力,肯定快了!
池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她伸了个懒腰,发现君霖景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看信件。
“君霖景。”
她一开口,就讶异了一下。她的嗓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也不这么疼了。
“娘子,你醒了。”君霖景放下手中的信件,起身走到池依依的身边坐下,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饿没饿,我吩咐人做了不少的美食。”
池依依嗯了一声,再度伸了个懒腰:“还是觉得困。”
她的眉眼之间,还是带着几缕疲倦,显然是被累得很了。
“娘子,等吃过饭,我带你出去走走。睡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君霖景说着,抱着池依依起身,亲手服侍她穿好衣服之后,抱着她往外走:“娘子,这几天你就住在别院吧,我让人把你的婢女接出宫了。”
池依依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们没在张御史的府邸了,而是回了君霖景在京城的别院。
“小姐,君宫主。”夏冰恭敬的向池依依和君霖景福了一礼,微低着头跟在两人的身后。
池依依唔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夏冰啊,你怎么就这么丧权辱国的被君霖景的人接出来了呢?”
君霖景面露疑惑的看了眼池依依:“娘子,这词语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好奇娘子从哪里学来的。
夏冰的头又低了一点,一脸的无语。她怎么就丧权辱国了?
君宫主是小姐的夫婿,是她们的姑爷,她们听姑爷的也没错啊!小姐这摆明就是把对君宫主的怨气发在了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了!
池依依轻哼了一声,偏头不理君霖景。
君霖景也不恼,好笑的摇摇头抱着池依依进了饭厅。
饭后,君霖景拥着池依依在别院的后花园散步。
这里,百花盛开。随着微风吹来,飘来阵阵花香,让人觉得特别的舒服。花园的中央位置,有一个四角凉亭。凉亭里,有一个圆形的沉香木桌子,上面放着一套茶具,桌边放着几把同样是沉香木做的椅子。
花园里,到处摆放着修剪整齐的花草和树木,还有各种各样的石头形状。
池依依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情都舒畅了几分。秋意微凉,带着阵阵沁人心脾凉意和花香。虽然冷了一点,但会觉得很舒服。
君霖景瞧见池依依脸上的笑意,就知道她喜欢这里:“娘子,等你回了月幽宫,看到那一片花海,会更高兴的!”
池依依嗯了一声,眼波流转,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是你爹为你娘种的?”
君霖景轻笑了一声:“娘子真是聪明,一猜就中!”
“我娘还未嫁给老头之前,老头为了讨我娘的欢心,就找人寻找了各种各样的鲜花种子,然后亲手种植在了月幽宫的后花园。”
池依依唔了一声,很是好奇的问到:“君霖景,月幽宫到底有多大?”
“传言说,月幽宫比龙耀国和宣英国两国的皇宫都要大。也有传言说,月幽宫其实很小。更有传言说,月幽宫其实是没有地方的。”
“月幽宫其实也不算太大吧。”君霖景微微皱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月幽宫的大小:“毕竟我从小就住在月幽宫。月幽宫到底算大还是算小,我也说不清楚。”
“不过,相比起两国的皇宫来,月幽宫还是要大一点。娘子也知道,月幽宫人口众多,地方小了是住不下的。”
池依依额头滑下三根黑线,比两国皇宫都要大……这都不算大,那什么算大?
她张了张嘴,想问君霖景月幽宫到底是不是那个王朝,但最后却是换了个话题。
“君霖景,我们去看看安夫人母女吧。”
“娘子是想气气安夫人母女吗?”君霖景并没有生气或者说一丝一毫的不高兴,只是宠溺的笑了笑。
娘子想做什么,他一清二楚。
池依依歪了歪头,唔了一声:“算是,也算不是吧。主要是我想看看安妙思的状况,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娘子,直接杀了安夫人母女不就好了!”君霖景淡淡的说着,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
对他来说,杀了安夫人母女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非常的平常和容易。
“你去气她们,脏了娘子出尘的气质不说,还脏了娘子的眼睛,浪费了娘子的口水!”
池依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了君霖景一眼:“你说的可真的好听,好像我是天上的仙女一样!”
夏冰也眉眼弯弯的笑着,同样是被君霖景的话给逗乐了。
月北无语的扯了扯唇角,他家宫主,越来越会哄少夫人开心了!
君霖景轻哼了一声,低头靠在池依依的耳边,声音磁性低哑:“娘子自然是天上的仙女,不过是被我干下来了罢了!”
他说的非常小声,只有他和池依依才能听到。即使是隔得近,有内力的月北和夏冰也没有听到。
池依依一脸的黑线,一巴掌挥开了君霖景的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君霖景,你要点脸好不?”
什么叫她是被君霖景给干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