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霖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挑了下眉头:“娘子,为夫倒喜欢你能吃醋!”
池依依白了君霖景一眼:“我对你有信心。再说了,我是那种喜欢乱吃飞醋的女人吗!”
君霖景自然是知道自己娘子这话指的是他,而他故意装作听不明白:“娘子,你多吃点飞醋好,为夫高兴!”
池依依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传来,顿时皱起了眉头,没由来的厌恶这个声音的主人。
……
“不知君宫主为何打伤我的女婢?”
上官玥儿柔柔的站在马车前,声音娇柔,不带一丝的责备,只有疑惑。她带着面纱,遮挡了她大部分的容貌。
不过,从她露出来的容貌可以看出,她是一位美人。
如果上官玥儿是在别的地方用这一招,怕是会有绝大部分的人偏向她着一边。
可惜,她是在京城。这里是的人都对池依依崇拜,无条件的相信,而且不允许任何人找池依依的麻烦。
所以……
“这女的是谁,是不是爱慕君宫主的人?”
“一看就是!君宫主的马车正在路上走,她就让自己的女婢把君宫主的马车拦下来,说什么要请君宫主一聚,是个傻子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不要脸的,竟然当街抢国师大人的夫君!”
“这女的明显就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姑娘,竟然这般不知廉耻!”
各种难听的话涌入了上官玥儿的耳中,让她脸上的娇柔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她的双手用力的揪着自己的绣帕,眼中划过怒气。
“夫君,我出去玩玩,你待在这里。”
“娘子小心点。要是不高兴了,要打要杀都可以!”君霖景温柔而又宠溺的帮池依依理了理脸颊的碎发。
池依依嗯了一声,掀开马车帘走了出去,站在马车夫的旁边。
“拜见国师大人!”
周围的人一见池依依出来,立马都跪在了地上。
上官玥儿微微仰头看着池依依,柔柔的福了一礼:“玥儿见过国师大人!”
她不喜欢被人俯视!
“大家快起来。我不是说过了吗,见到我不用行跪礼的,大家当我是普通人就好了!”
池依依面带笑意的开口:“你们这样啊,让我都不敢出来了!”
周围的人都笑着站了起来。
上官玥儿见池依依故意忽略她,眼底划过难堪和恨意。她上官玥儿,何曾受到过这种侮辱!
池依依不过是一个龙耀国的国师罢了,哪里比得上她上官家嫡女的身份!
池依依瞥了眼上官静儿,就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了。她温柔一笑。
她这一笑,宛如百花盛开,看得周围的人都惊艳了,呆在那里直直的看着池依依。
“这位小姐,你是为何要请我夫君一聚呢?”
池依依特意咬重我夫君三个字,任谁都能听明白其中的含义。
“看这位小姐的样子,还云英未嫁的,怎的这般青天白日的就让自己的女婢当街拦下别人的夫君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小姐行为不检点呢!”
“我瞧着小姐你的样子,也不像那些青楼女子这般放荡,是大家闺秀。那你为何要让你的女婢当街拦下我们的马车,请我夫君一聚呢?”
“难道说,你是爱慕我夫君吗?”
她语气柔和,淡淡的说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怒气。而且,池依依从头到尾都是温柔的看着上官玥儿,没有任何鄙夷上官玥儿的样子。
但池依依的话,可算是把上官玥儿贬到了尘埃里,把她当做了一个比青楼女子都还要不如的女子。
“可不就是吗,当街让自己的女婢拦下别人的马车,请别人的夫君一聚,这不就是青楼女子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瞧瞧这故意用面纱遮挡自己的容貌,不就是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从而跟她走吗!”
“我呸,看着以为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原来是个浪荡货,当街就勾引男人,这是有多缺男人!”
“我瞧着这样子还是清白之身呢。这还没嫁人,就想着岔开两条腿让男人上了,看来之前没被人调教!”
“我呸,这种贱人,就该被侵猪笼!”
“对,侵猪笼!”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喊着。
“侵猪笼,侵猪笼!”
上官玥儿听着这些污言污语,被羞辱得满脸通红,眼中全是恨意和难堪。她的脸有点扭曲,被她的手抓着的绣帕已经开始慢慢的撕裂了。可是,她一句话都没说,低着头像是一个受到了天大委屈的人一样。
池依依挑了下眉,美目中划过暗光。这个女人,忍耐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要是换作其她女人,早就哭着跑开了,哪里还会装什么委屈博同情的。
可惜了,要是在别的地方,这条计谋肯定是奏效的。但在这里,这条计谋行不通,谁让她的身份是国师呢!
池依依瞥了眼凤鸣曜的方向,微微皱眉。
凤鸣曜向池依依举了下酒杯,笑得邪肆。池依依果然没辜负他,让他看了一场好戏。
“鸣,这下你有借口和你父亲说退婚的事了!”蓝郝笑得意味深长:“你要是下去再说一句,上官玥儿有了未婚夫,只怕是上官鱼儿会受到更大的责难了!”
“好办法!”凤鸣曜双眼一亮:“静廉,去办这件事!”
“是,少爷。”静廉向凤鸣曜抱拳行了一礼,退出了雅间。
……
池依依见都了这一步了,这个女人还不离开,不得不佩服她的忍耐力了。
她抬手压了压,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这位小姐,你该不是等着我夫君同情你,从而收了你当小妾吧?”池依依眨巴眨巴美目,一脸的惊愕:“我夫君可是说过了,今生只有我一个妻子的!”
“国师大人,这个女人就是这种打算,想利用君宫主的同情心,你们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就是就是,她就是故意想要破坏国师大人和君宫主的感情!”
“贱人,就该拉去侵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