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霖景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和生气:“事情暂时先这样,你们看着处理。”
“另外,尽快选出三长老的人选来!”
“是,宫主。”
……
君霖景再次回到新房,池依依依旧还在睡觉,而且是睡得非常的死,姿势一丝都没有变过。
夏冰见到君霖景,起身向他福了一礼:“奴婢见过姑爷!”
“少夫人可有醒来过?”
君霖景嘴角带笑,对于夏冰的称呼,显然是很满意。
“回姑爷的话,少夫人一直没有醒来过。”
君霖景嗯了一声,挥手示意夏冰可以离开了。
夏冰再次向君霖景福了一礼,安静的退出了新房,并关上了房门。
君霖景其实也没睡醒,不过是因为他长期养成的习惯让他醒来。他躺下床,伸手把池依依拥进怀里继续睡觉。
“夫君,你事情办完了?”池依依闭着眼,在君霖景的怀里噌了噌,声音透露出了浓浓的疲惫。
君霖景嗯了一声,轻轻拍着池依依的背:“娘子,要起来吃点东西吗?”
“困!”
池依依说完,又陷入了沉睡当中。她之所以能醒这么一会,全是因为感觉到了君霖景的熟悉的气息,所以才醒了一会。
君霖景悠悠的叹了口气,昨天可真的是把娘子累坏了,都睡了这么久了,娘子连饭都不想吃。
看来,他得再让孙神医给娘子改改方子,好好的调养一下身子!
其实君霖景也不想想,他连接狠狠的折腾了池依依多久。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君霖景这般折腾!
……
京城,因为池依依和君霖景的婚礼而热闹非凡。君霖景和池依依两人成亲后,京城依旧热闹,到处都在说这件事。
无论你走到哪里,听到的都是关于京城百姓说君霖景的聘礼有多让人震惊,两人的婚礼又有多热闹。
“说起来,因为君宫主的聘礼,我们倒是忽略了国师大人的嫁妆了!”
“哎哎哎,我看到了国师大人的嫁妆的!”其中一个人满脸兴奋的开口:“不过比起君宫主的聘礼来,还是要逊色一些。”
“谁能比得了月幽宫的财富。我也看见国师大人的嫁妆的,超过一百二十抬了吧?”
“肯定不止一百二十抬,怕是有二百多抬了吧。聘礼加上嫁妆的队伍,整整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完!”
凤鸣曜听见百姓的议论,轻嗤了一声,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异常的光芒。
蓝郝瞧见凤鸣曜的神色,微微皱眉,心里有些担心:“鸣,你不会胡来吧?”
“郝哥哥,曜哥哥又打算做什么啊?”上官玥儿嘟着嘴,娇俏的问到。
凤鸣曜脸上露出了厌恶,目光凌厉的瞥了眼蓝郝:“你弄来的,赶紧弄走,看着她这幅虚假的面皮就恶心!”
蓝郝无奈的双手一摊,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这可是你父亲吩咐的,说是让你和上官小姐多相处,免得以后成亲了生疏!”
虽然,他也讨厌上官玥儿这幅做作,故意装懵懂单纯的样子。
上官玥儿欲哭欲泣的看着凤鸣曜,语气委屈又难过:“曜哥哥,玥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让你这般讨厌我!”
凤鸣曜轻嗤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了百姓的话,顿时就被吸引了目光。
“来了来了,国师大人三朝回门的马车来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看着道路中间那辆醒目而又带着特别标志的马车。
“上官玥儿,你不是自诩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吗。”凤鸣曜意味不明的瞥了眼上官玥儿:“你要知道,月幽宫宫主的妻子,才是这天地下最尊贵的女人!”
“有本事,你去抢了君霖景来当你的男人,我想那个时候你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了!”
上官玥儿眼神闪了闪,委屈不已的说道:“曜哥哥,你怎可这般践踏我的心!”
她说完,用帕子捂着脸跑出了雅间。
“你是想挑起月幽宫和上官家的争斗?”蓝郝有些不赞同的开口:“你要知道,上官家和我们两个家族是息息相关的!”
凤鸣曜冷哼一声,倚靠在窗户上,盯着池依依的马车看:“你以为上官玥儿是真心想要嫁给我吗!”
“我知道上官玥儿并不是真心想要嫁给你,上官玥儿想嫁的人是君霖景。”
他哪里不知道这些事。
“不过是因为她没办法嫁给君霖景,所以从我和你当中选出了一个她认为最好的人罢了!”
“以后,有好戏看了!”
“我怕是,上官家灭亡的好戏!”
……
池依依躺在君霖景的腿上,闭着眼休息,眉眼之间还是带着几缕疲倦。
“娘子,等龙耀国的祭天大典之后,我带你回月幽宫。”
君霖景轻轻的拍着池依依,心里止不住的叹气,他又是有两天没和娘子亲热了!
池依依嗯了一声:“累!新婚夜被你折腾得太狠,我到现在都觉得身子疼的厉害,只怕是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了!”
君霖景一听这话,立马就不满了。但他刚想说什么,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在二楼看着的凤鸣曜瞧见拦住马车的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瞧,我才刚说,好戏就来了!”
蓝郝顺着凤鸣曜的视线看去,发现是沉香拦住了君霖景的马车,摇了摇头。
“上官玥儿真的以为自己是上官家的人,就可以肆无忌惮,横行霸道了吗!”
“在上官家,甚至是凤家和蓝家,上官静儿的确是这样!”
……
“我家小姐请君宫主一聚!”沉香傲气的微微抬着头看着马车,语气傲慢,仿佛她家小姐请君霖景一聚是给了君霖景多大的面子一样。
周围的百姓见状,都议论纷纷,好奇得不行,各种猜测的都有。
回答沉香的,是一阵掌风。沉香被这一阵掌风直接拍出去差不多 半丈远的距离,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
“夫君,是爱慕你的女子的丫环?”池依依眨了眨美目,没有吃醋,有的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