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风华虽然如此说,但是却十分的规矩,温柔的清洗着少女身上的汗渍,月光洒在男子的侧脸,如此的温柔雅致。
“阿玉可觉得吾入的你的眼?”抬起眼眸,或许是因为刚经历了云雨的缘故,那布满雾霭的眼眸波光婉转,有着道不尽的风情。
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看着男子璀璨的笑容惊醒,别扭的别开头掩饰自己的窘态。
握住男子水池下的手:“别,我……朕……朕自己来。”即便已经是最亲密的人,可是,她还是不习惯如此。
温软的笑看着少女有些泛红的脸颊:“吾以为,阿玉只有在假装强势的时候才用自称。”
惊愕的看着男子,没错,在他面前,她只有强装镇定的时候才会用自称。
站起身子,脚下一片虚空,整个人跌在男子怀中,脑子里闪过刚才的画面,灼热一点点升腾,为什么今天的她如此的不同?
“真是难得看着阿玉如此娇俏的一面。”平时总是摆着一张冷冷的面孔,若说他只是清淡,那么,阿玉就是一块冰块。
别开头,掩藏去眼里的慌乱。
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些东西,投向窗户的视线微冷。
“皇叔不觉得很奇怪吗?”悠悠的问道。
莞尔,将少女的整个重心放在自己的身上:“自然是觉得奇怪的,可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
笑的有些残忍:“好吗?难道皇叔不觉得这样更加的乱伦吗?”叔叔和侄女在一起,恐怕更加的让人不齿,笑看着男子那一抹淡然的笑容出现裂痕。
少女眼中的残忍他当然没有错过,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肌肤上,将少女整个人搂在怀里:“可偏偏,吾喜欢。”天下人说那就任由其说,天下人要骂那就任其骂,他濮阳风华从来不是会被世俗轻易左右的人。原来的退却只是害怕阿玉厌恶。
喜欢吗?咀嚼着这个词语,脸上渐渐荡开笑容。
“阿玉总是喜欢这样。”对他总会说些恶毒的话,可是,他就是有些病态的喜欢上了自己的侄女。
仰起头看着男子,笑道:“对呀,我总爱这样。”对旁人从来很宽容或者说是麻木的,偏偏遇上濮阳风华之后让她成为了尖酸刻薄之人,总爱恶语相向。濮阳玉仁觉得,她只是没有得到濮阳风华的答案,才会如此,思来想去,都是木有安全感。
即便少女害羞,濮阳风华还是担当着一个好丈夫的角色,从头到尾,连脚趾头都洗的是干干净净。拿起岸边的帷幔裹住少女的娇躯,自己穿上那洒落在地上的衣物。确定少女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之后才拉开房门朝着长乐未央的寝宫走去。
“皇叔是知道屋子里的熏香吧?”窝在男子的怀中闷闷的问道。
突然被问道这里,濮阳风华愣愣,最终点了点头:“知晓的。”迷雾般的眸子看向怀中的少女,眼角有着浅浅的小心翼翼。
上一世学过一些心理学的濮阳玉仁扑哧的笑道:“看来,皇叔是打算了许久的。”她并不因为这个生气,至少,一直以来并不是单单她在窥见他而已,不是吗?
微楞,看着少女眼中的狡黠,那一丝紧张烟消云散。
“阿玉,不要乱动……”濮阳风华咬着牙看着在怀中及其不安分的少女。
嘟囔着一些什么,她就是打准了濮阳风华不准备如何她才如此的惹火。
头疼的看着一脸迷蒙,手上动作却极其无耻的女子道:“阿玉,你若是再继续,吾可不会顾及你身子哦。”冷着脸看着少女道。
龇牙笑了笑,将手缩回来,她可是听出了濮阳风华话中的变化。
当真是拿这个少女没辙,若不是担心她承受不了他压抑许久的情感,他会轻易的放过她?哼哼!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还不知悔改,火上浇油,难道她不知道抱着她也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吗?
看着一向从容淡定的男子也有如此模样,濮阳玉仁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在男子的怀中窝着:“我睡了。”闭上眼睛,鼻翼间是最熟悉不过的气息,嘴角挂着安心的笑容。
濮阳风华的心一直快速的跳动着,他的心在解开少女胸前的绷带的时候便不曾平静过。然而,习惯了多年演压抑的他选择了继续压抑着,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会不是自己。
两人的寝宫前传来尖锐的声音。
“皇上……皇上……”听这声音,似乎是梧桐宫里宫人阿紫的声音。
睁开眼睛有些不解的抬起头,看着被侍卫拦着的宫人。
濮阳风华有些不悦的蹙起眉头,低头看着少女,确认没有春光外泄才走上前。
阿紫看着从月光中走来的两人,脑海里闪过娘娘那惨白的脸色,扑到在地:“求皇上救救娘娘!求皇上救救娘娘。”
“何事喧哗?”濮阳风华制止了少女,开口问道。
“皇上……娘娘割腕,好多……好多的血……”阿紫已经有些口齿不清,那样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好凄凉好凄凉。
“什么?!”濮阳玉仁惊呼着,看向地上的女子。
偏头看着窗外,任由男子为自己穿戴好,微微蹙着眉头,腰带还没有束好,濮阳玉仁便迫不及待的往门外走去。即便行动有些不便,当此时无比的庆幸男子的节制。
回头看着被拉住的手心,勉强的笑了笑:“皇叔先歇息吧,我看看。”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阿紫道:“可有叫太医?情况如何?”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的颤抖着,宫人惊慌失措的表情一直在眼前晃动,十分的心烦意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