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郁迅速起身,大步流星地跨到她的卧室门前。
敲门。
没人应。
陆郁赶忙转回书房,拿着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然而,等打开后——
伫在门前的陆郁,是真的想上前将她提起来!
目之所及,只见某位小作者,正蒙着薄薄的丝被,睡大觉。
哈!
悠闲!这位是真悠闲!
自在!这位是真自在!
放下钥匙,关上门,陆郁好整以暇地侧到她的身旁。
他倒要看看,这位富贵闲人何时能醒。
许是陆郁天生便是池小晚的克星,他往那一陷,睡得正好的池小晚,当即就跟坠了冰窖般,懵地睁开眼。
而后她就双眼朦胧的,被他震到清醒!
侧眸,见她想起,陆郁蓦地伸手,按上另一侧的被角,不动声响地将她桎在怀里。
“想干什么?”他凝着她笑问。
池小晚:“……”
擦!这不是她想干什么,而是他想干什么吧?
不是说好,他们之间要……要不再说“一句话、一个字”的吗?
所以,池小晚寻思着,这几天,她也没找他说过话啊。
不但没找他说话,而且这些日子,在陆宅里,她都已经极尽可能地躲着他了吧?都都都都都这样了,他他他,他还想让她怎样?
难不成是要她立即搬走?
过分!
隐着怒气,她柔眉顺目地嘀咕道:“没、没想干什么呀~。”
“那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怎么很少见你。”陆郁盯着她,关怀道。
“没去哪儿啊!”池小晚解释,“一直都在家啊。”
“家?”听着这个字,陆郁竟有些开心。
不过,听他强调这个字,还以为是自己又说错话的池小晚,急忙改口,“啊不是不是,不是我家,是你家。”
“哼。”难得的愉悦被打断,他蓦地冷哼一声,翻身而起,背着池小晚端坐在床畔。
臂上还残留着某人馨热的体温,心头,却又是被她扎了一箭。
沉寂片刻,陆郁突然极想冲动至极地回身,对着她说一句“喜欢”:我喜欢你,懂吗?
但理智又告诉他:不可能!
即便他说了,背后这人也绝不会答应!
既然不会答应,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烦躁!
恨地敲一下床侧,他腾得起身,居高临下地俯向池小晚:“这几天不许出去,听到没有!”
怒中带气地说过此句,转身,他便步伐极快地,离了她的卧室。
临走时,还不忘啪地给她带上门。
呃!瞧着他远走的背影,池小晚一如既往地陷入“懵逼”之圈中。
又又又又怎么了?
怎么又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
嗯……陆儿子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哈~捂嘴打个哈欠,池小晚是真累。
自从那天他们俩闹矛盾后,池小晚就疯了般地开始码字。
毕竟,面对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的,她必须得多攒点儿能卖钱的东西。
所以这几天用脑过度的她,是真没时间想别的。
而且呢,对于陆儿子这事儿,她也想开了,他爱就爱,不爱就算,毕竟,就她这小身板,也逼不动他啊。
所以任务的事儿,就这样吧,听天由命吧。
成了的话,最好,男女主都有了归宿,她也刚好能回去。
不能的话,也没办法,谁让她那么倒霉呢?
别人都不穿书,就她穿,不是她倒霉,还是谁倒霉?
躺身,无奈至极的池小晚,没多久,就又疲疲惫惫地合上眼。
哈~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就这样,在哈欠连天中,她又又又滚回她的梦乡。
深眠……